他的手募得顿住,慢慢回忆着刚才她的话,在确定心中有一丝喜悦的同时,一把将她从床上拉进怀里,狠狠的重重的吻上她的唇。
“这是你自找的。”
逗弄
逗弄
钟喻夕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舌头一碰到,麻酥酥的从脊背升起一股电流,到了脑门,让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她推拒着他的胸膛,排斥着他的进入。
他纹丝不动,反倒收紧了双臂,如此零距离的凝视着怀中慌乱的女孩,这是一种很奇http://。怪的感觉,像是猎人捉住猎物,有一点满足、一点喜悦,也有一种侵略的快感。
强而有力的压迫、摄人心魂的霸气,让钟喻夕没有半点退让的空间,她急得要哭出来。
宵风索求无度的深深地、急切地吸吮她口中的甜蜜。
良久,终于从她身上退开。
她身子绵软,脸上带着红彤彤的粉,那又气又羞的样子像是一只被欺负了的小狗儿,让宵风忍不住想捉弄一下。
“是不是不晕了?”他若无其事的问。
哪还有精力晕机,钟喻夕给了他一拳,骂道:“疯子。”
她这一拳打得并不轻,他捂住胸口,皱眉:“你再敢打一下试试?”
她擎在半空的手慢慢的由拳变成抓,在空气中挠了挠,老老实实的收了回去。
飞机忽然晃动了一下,钟喻夕一声尖叫,条件反射性的扑进宵风的怀里。
只不过是穿过了云层里的气流,她就吓成这样,鄙夷的同时还很享受她这样依靠自己的姿势。
于是连恐带吓的说:“飞机可能要掉下去了。”
她的脸一下变得煞白,紧紧的抓着他的衣领,“那怎么办?我们跳伞吗?”
“你会跳伞?”
她使劲摇着头,真的吓得要哭了,宵风心里暗笑,但面上还是一本正经,“那只好等死了。”
她憋着嘴巴,像是极力隐忍的样子,半天才小声说:“你要是会跳伞,能活着,你要告诉我爸爸,我是为国捐躯的。”
宵风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已经忍不住绽开一丝笑意。
“放心,我会让国王追加你一个烈士的称号。”
钟喻夕还要说什么,就听见广播里传来空姐甜美腻人的声音:“各位乘客,飞机正在降落,请您系好安全带,我们即将抵达美丽的冰雪之城千岛市,欢迎您再次乘坐本次航班。”
“疯子。”钟喻夕像是一只鼓起来的气球,狠狠的捶着宵风的肩膀:“死疯子,大骗子。”
宵风终于忍不住笑起来,“谁让你这么好骗,又这么怕死。”
她不服气的扬起头:“你第一次坐飞机试试?”
他叹了声:“我第一次开飞机时,只有九岁。”
钟喻夕哑巴了,她不该跟这个怪物,非人类,火星人比较的。
下了飞机后,她自己拖着行李箱走在前面,还在为飞机上被耍的事生气,为什么宵风看上去那么冷漠的一个人,却总是跟她过不去,耍她就那么好玩儿么?
“夕夕。”白芷纳闷的看着她匆匆的背影,不解的问:“她怎么了?好像生气了?”
轩辕夜和轩辕宵风一前一后走着,侍卫们在最后面拎着行李箱。
轩辕夜若有所思的看着前面渐渐隐在一片雪白中的女子,凤眸微微眯起:钟喻夕,不会再放开你的,这次绝不会。
钟喻夕在冰天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后悔刚才没有多穿几件衣服,又一时堵气,提前跑出了机场大厅,这样站着,是走也不是,回去也不是。
幸好,轩辕夜和宵风他们很快就出来了,紧接着,有几辆车子缓缓的停在机场前方,有三个人从车上跳下来,快步走到几人面前。
“太子殿下,六殿下,一路辛苦了。”这男人看上去四十多岁,虽然一口普通话不太标准,但是长得精明干练,笔挺的西装外面套了件厚厚的羽绒大衣。
这千岛市的天气果然不是盖的。
“扎克尔市长,好http://。久不见。”轩辕夜笑着寒暄。
轩辕宵风亦点头打过招呼。
这四十多岁的男人便是千岛市的市长雪克来提。扎克尔,而站在他后面的是他的秘书希尔克,再旁边一个穿着红色羽绒大衣的女孩子,一头暗红色的波浪卷发被随便的束在脑后,柳眉樱唇,肤色细腻,拥有他们这个民族独特的大眼睛,十分好看。
她向轩辕夜问过好,直接转向宵风,走上前去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风,好http://。久不见。”
钟喻夕小跑着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她有些别扭的偏过头,搓了搓有些冻僵的手。
宵风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回手也抱住她:“好http://。久不见,古丽。”
这个叫古丽的女人便是扎克尔的女儿雪克来提。古丽,与宵风是老相识。
扎克尔市长见大家一片和睦,赶紧说:“天气太冷,怕你们适应不了,咱们还是先回居所吧。”
这正合钟喻夕的意思,她早就冻得快抖成筛子了。
而古丽和宵风亦彼此分开,古丽大方的挽住他的手臂,“我们走吧。”
宵风随便瞥了一眼,就见钟喻夕拒绝了侍卫的帮忙,正将自己的箱子塞进车子的后备箱,那娇弱的一点儿在箱子面前顿时显得更小了。
而此时,一条人影忽然挡住了他的视线,轩辕夜用手一拖,箱了便跌进了车子,她头也不回的说了声:“谢谢。”
他看着太子似乎贴着钟喻夕的耳边说了些什么,钟喻夕的脸马上就红了,然后气呼呼的独自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心里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就像在看小两口打情骂俏一样。
古丽关心的询问:“风,怎么了?”
“没什么。”他淡淡的回答,看了眼挽在胳膊上的手,往前快走了两步,自然的甩开了。
古丽手臂一空,心里有些失落,但还是追了上去。
扎克尔的府邸是一座三层的小别墅,也是未来几天他们的临时居所。
别野里早被布置的焕然一新,为了盈造出皇室的气氛,不让皇子们感到生疏,很多挂画,地毯都是按照皇室的风格来设计的,就连厨房都换了批做素菜的厨师。
这位市长的心思真是巨细无比。
此次前来,除了带了十几个贴身侍卫,以及两名侍女,两位殿下更像是微服私访,所以,他们的行踪一直低调,除了市长的亲信外,没有人知道这小小的城市里竟然来了两位皇子。
晚上的房间分配,两位皇子各住一间,钟喻夕和白芷一间,剩下的侍卫们分别占了五间。
伺侯皇子们吃饭更衣睡觉,这都是贴身侍女每天必不可少的工作,但钟喻夕一直负责的是国王的日常生活打理,她多数只需要陪在他身边随时听候安排就好,这些事情自然会有别的侍女来做。
一想到晚上要去替那个疯子放洗澡水,换衣服,她就想用头撞桌子。
洗澡
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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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喻夕像章鱼一样趴在桌子上,慢慢的看着钟表上的指针一点点移动。
她用头撞着桌面,为什么时间不停止,为什么时间不停止。
白芷推门进来,正好看见她在发疯。
吓得大叫一声:“夕夕,你干嘛要自残?”
她翻了个白眼,唉了声。
白芷不明所以,在她身边的床上坐下,推了推她说:“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去伺候六殿下就寝。”
“他自己有手有脚,不会自己睡吗?”
白芷吓了一跳,捂上她的嘴巴,担心的说:“祸从口出,我们做侍女的就是要照顾殿下的饮食起居,你怎么出来一天,脾气就变得古古怪怪的。”
钟喻夕长叹一声,极不情愿的站起身,皇宫里的规矩她当然是懂的,自己的本职工作当然也不会忘记,只是想拖延一下时间而已。
白芷在后面推着她:“快去,别惹六殿下不高兴,那个人啊,一不高兴,外面的天都跟着阴了。”
钟喻夕故意拖长了音调:“知——道——啦——小白。”
白芷嘿嘿笑着,扭了一下她的腰:“没大没小的,谁是小白?”
她吐吐舌头,重复着:“小白,小白,小白。”
“让六殿下罚你,调皮鬼。”
他果然是不高兴了,脸阴得跟黑洞似的。
只是明明拉着一张脸,阴云密布的,却还是那样帅得人神共愤,让她心里极度的不平衡。
他穿件白色的蓬松毛衣,牛仔裤,很是随意的坐在床上,光着脚,蜷着腿,一台笔记本电脑搁在膝盖上,手在叭叭的打着字。
钟喻夕慢慢的挪进来,谄媚的打了声招呼:“六殿下。”
他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就没有再搭理她,眼睛落回到膝盖上的笔记本屏幕上。
她乖乖的跑去洗漱间放洗澡水,想着在出宫前恶补的关于他的习惯,她很想说,他是一个变态,竟然喜http://。欢洗凉水澡,一年四季。
放好了水,用温度计测了下温度,外面是大雪纷飞的天气,虽然屋里的空调打得很热,但是这样凉的水,她还是接受不了。
疯子!
她小声嘀咕!
“六殿下,可以洗澡了。”她朝着门外喊。
一抬头,他已经在眼前了,悠然的自上而下的俯视她,如此近的距离,如此强大的压迫感,钟喻夕尽量想在不引起他注意的情况下从洗漱间里退出来,慢慢的转身,慢慢的从他和门中间的夹缝里挤了出去。
还好,他并没有为难她,而是关上门开始洗澡。
她找出新的睡衣放到床头,然后跪在床上铺床,他的电脑还随便放在床上,她随便一瞥,便看见一个开着的对话框。
古丽:风,我一会儿过去找你。
他回道:来吧!
她不知道那个古丽和他是什么关系,但是向来洁癖很重的他今天竟然没有拒绝古丽的拥抱,要知道平时,他连手都不跟别人握。
她将电脑放回原位,将台灯调到正好的光亮度,然后检查了空调,窗户,在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里面的水声还没有停。
她拿着浴袍乖乖的站在门外,等着。
他洗澡的速度堪比乌龟,她有些困,头一点一点的打嗑睡。
正要梦会周公,门忽的推开,她一睁眼,便看到一副十分养眼的美男身材秀,他只围了半条浴巾,还围得极低,上身完全**着,右肩上的纹身张狂凶顽。
她眼睛一花,尖叫一声,赶紧闭上眼。
手里的浴袍被抽走,他戏谑的当着她的面将身上除得一干二净,不紧不慢的穿上浴袍,虽然她紧闭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已经两颊绯红,脖子几乎缩到了胸前,这副惊怪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想要戏弄她。
而她此时忽然睁开了眼,表情竟然是十分后悔。
刚才他没穿衣服,她应该好好看看他的纹身,也许,也许……
心里涌上悲哀,那天晚上的事又一次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几乎透不过气来,低下头,小声的说:“六殿下如果没有什么事,喻夕就回去了。”
他简简单单嗯了一声。
钟喻儿刚走出不远,就觉得腰上一紧,他已经从后面抱住了她。
刚洗过澡的体温还是冰凉,透过衣服传达到她的身体。
“今天太子跟你说了什么?”他贴着她的耳朵吹着气,唇在她雪白的颈上巡梭,像是野兽在寻找合适的位置下口。
她觉得自己这个回答只要稍有片差不合他意,他就会咬断她的脖子。
闭上眼认真想了想才回答说:“他说我穿羽绒服像只猪。”
他的气息蓦地顿住,紧接着钟喻夕感觉双脚离地,他竟将她抱了起来,一脚踢开了洗漱间的门。
“疯子……你干什么?”她大叫着要挣开他,却被他粗鲁的按到了花洒下,他扭开花洒,冰凉的水铺天盖地的浇了下来,他和她一瞬间都湿透了。
那水的温度极低,打在头皮上,头皮都仿佛要冻上了,打在身上,身上就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她挂了满脸的水去推他,“疯子,混蛋疯子,你放开我。”
他无视她的挣扎,反倒和她贴得更紧,两个湿漉漉的人粘在一起,曲线相贴,她的凹凸尽显在眼底。
钟喻夕忍不住发抖,水流冲得她睁不开眼睛,头发湿湿的贴在额头上,她紧紧的抓着宵风的肩膀,在感觉到他钢铁一般僵硬的身体时,终于大喊出来:“他说……他说看到我冻紫的唇,很想吻上去。”
这是实话!
他一把将她拉出花洒的范围,轻轻拥在怀里,语气像是哄诱着猎物的狼,“乖,我喜http://。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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