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兄弟中,以四殿下轩辕殇宇的枪法最准,传说他曾在百步之外用枪射落了一只苍蝇。
“好。”轩辕夜顺手接过侍卫递上来的猎枪,熟练的调试起来。
几个殿下也纷纷挑好了自己的枪支。
那边,国王和樱井孝正微笑的朝这边看来。
国王的眼神落在端枪试着瞄准的轩辕宵风身上,向他介绍说:“那是我的第六个儿子,头脑睿智,低调沉稳。”眼中毫不掩饰的喜爱之色让樱井孝感觉到,这位国王应该最得意的是这个六子。
“可惜,他身体不好,小时候就有哮喘病。”国王叹息了一声,眼中尽是伤色。
这时,几个皇子已经策马过来。
“陛下,哥哥们要比试枪法呢。”流谨最雀跃。
国王哈哈笑道:“那我跟樱井陛下与四位首脑就做一下裁判,看看一个小时的时间你们几个谁打得猎物最多。”
四大贵族的几人纷纷应好。
几个皇子相似一笑,一紧缰绳,驰骋而去。
这猎场极大,野物种类繁多,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随处可见。
听着远处传来的枪声,钟喻夕从一棵树上跳下来,她和另外几个教官负责林子里的安全,以防有歹人混进来伤了皇室的人,但也为了他们的安全,学院里发了可视度极高的黄色亮光马甲,这样就不会被打猎的人误伤到还有防弹作用。
她嘴里叼了根草棍儿,懒洋洋的哼着歌,但一双眼睛却全神贯注的注意着四周。
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太子和夕夕会遇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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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场惊变(二)
猎场惊变(二)
又是几声枪响,林子里惊起了几群飞鸟,忽的一下冲向天际,看来皇子们玩儿的很开心。
而在另一边,轩辕夜放下手里的猎枪,身边的侍卫官樊栋骑马快跑着过去,从林子里提出一只野鸡,高兴的说:“太子殿下,这已经是第十只了。”
轩辕夜唇角一勾,两脚一夹马肚子,骏马嘶鸣一声,快速朝前方跑去。
“兔子。”流谨眼尖,丛林里忽然跃出的一道白影儿,像阵风似的蹿了过去:“六哥,兔子!”
宵风一手勒着马缰,一手抬起枪,头与枪杆一齐,微眯上一只眼睛,瞄准!
砰!
那兔子却十分灵敏,向空中一蹿,竟然躲过了飞来的子弹,但是也被流弹擦伤,身上流了血,受了惊吓,拼命的向林子里跑去。
宵风挥起一鞭,向那兔子追去。
“喂,六哥,等等我。”流谨最不擅长马术,因为他小时候被马踢伤过,要不是宵风一直教他,他现在可能连马背都不敢上,那马也故意跟他做对似的,任他怎么抽打它的屁股,它就是在原地转着圈儿,不断发生短促的喷鼻声,流谨跟它好说歹说,它才肯抬起蹄子慢悠悠的往前小跑。
“太子殿下,有兔子。”樊栋说话的时候,轩辕夜已经追了上去。
那兔子在丛林里如履平地,虽然受了伤,但为了保命,速度已经超出了极限。
钟喻夕正东张西望,忽然一团雪白的东西倒在了她的面前,她低头一看,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受了伤,白色的皮毛被染红了大半儿,此时正奄奄一息的看着她,她毫不犹豫的就脱下身上的马甲铺到地上,想将它抱上来。
钟喻夕小时候就喜http://。欢动物,所以,这次狩猎,她本是不愿意来的,看到那么多活生生的可爱的小东西在面前被杀死,她会难过。
“在那里。”
林中一声呼喊,她听见子空气中传来两声枪响,如果不是她耳朵尖,很难辨别这枪声是一前一后,它们几乎同时响起。
眼前的兔子一下蹦了起来,她条件反射的去抓,一声闷响,有什么东西从背后穿过,她感觉到皮肤上一阵被火药烧灼的热痛,然后双脚发软,身体失去了平衡,人慢慢地向后瘫了下去。
勉强伸手一摸,满手都是血,她震惊的说不出话来,甚至忘了喊救命:她被子弹打中了。
而同时飞来的另一颗子弹却射进了兔子的脑袋,它当场毙命。
“太子殿下,那……那好像是个人。”樊栋慌慌张张的说。
轩辕夜也变了脸色,疾驰过去。
“人?”轩辕宵风俊眉一耸,怎么会有个人呆在那里,负责安全护卫的人不是都穿了黄色反光马甲吗?
他收起猎枪,策马急奔。
太子的惊慌
太子的惊慌
钟喻夕蜷在草地里,背上是**的痛,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疼,就连小时候练功的时候摔断了胳膊也没有这样疼过,她想起钟爸,眼睛一湿,难道就要这样一声招呼不打的离开他吗?
剧烈的疼痛再次袭来,她的意识渐渐开始模糊,在濒临昏迷的前一秒,她听见耳边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她用尽全力抬起头,只看见一个人迅速靠近,他穿着鳄鱼皮马靴,皮制马裤,显得他的一条腿笔直修长,那衬衫是真丝的灰色,外面罩着黑色夹克衫,她想,他一定是个很帅气的人。
“钟喻夕。”
一声急促的呼喊,她竟然觉得有丝小小的窃喜,好熟悉的声音。
可是,她再也支持不下去了,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十几个皇家侍卫匆匆跑过,后面跟着一脸慌张的皇家武道院的新任院长。
国王皱眉,问身边的慕楠:“怎么回事?”
慕楠急忙回说:“好像那边有人受伤了。”
四大贵族里也是议论纷纷,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正在众人焦急之时,远处尘土飞扬,首先飞驰过来的是太子殿下的马匹,后面跟着皇家侍卫队。
而众人的目光却落在太子的怀里,一个面色苍白,嘴角一抹鲜红的女孩儿正窝在他的胸前,她看样子受伤不轻,衣服的前襟都被鲜血染红,而太子的手则紧紧捂在她的伤口上,平时不慌不乱的太子,此时竟然有几分……焦急!
他抱着她,从马上一跃而下,穿过前面让开了一条路的人群,身后有侍卫将他的马牵到一旁。
一辆车子飞驶而来,他弯下身钻了进去,车子一个加速以惊人的速度向市区驶去。
这一切都来得太快,太突然,以至于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狩猎狩得好好的,就会有人受伤。
太子的侍女白芷目送着车子消失,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女孩似乎对太子来说,很重要。
她眼光无意一瞥,却看见国王身后的四大贵族里,似乎有人的嘴角挂着冰冷的笑意,她再仔细看去,便找不出那个人了,而樱国的国王樱井孝则是一脸惊讶的看着太子怀中的女孩,目光久久没有收回。
在钟喻夕中弹的地方,宵风蹲在地上,他戴着口罩将已经死了的兔子拾起来,掏出匕首,三下两下的割开了兔子的头,从中取出一枚血淋淋的子弹,他看了眼,用手帕将它包好。
刚才的两声枪响,一声是太子的猎枪,他打中的是这只兔子,因为子弹是皇家特制的X1,而另一声枪响却来http://。自斜后方。
他的猎枪举起,却并没有开枪,因为他及时的发现了站在那里的人。
如果是这样,那么在这林子中,除了他和太子,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而他的目标很显然,就是钟喻夕。
她宿在太子的宫殿
她宿在太子的宫殿
如果是这样,那么在这林子中,除了他和太子,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而他的目标很显然,就是钟喻夕。
翻身上马,他朝着林子深处骑去,现在去追,或许还能追得到。
他本不想多管闲事,特别是这个女人的事,可是,当他看见她倒在血泊里,虚弱的就像是被采摘下来的花朵,随时等待着枯萎,他的心里竟然茅盾纠结,他能看出来,她很痛。
想要转身离开,可是脚却像钉在了原地,目光也死死的锁在那张苍白的脸上。
当他终于决定走过去的时候,一条身影已先他一步急跑过来,于是,他看见平时淡若清风,似乎从不被什么事左右的太子的脸上现出了慌张,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他完全没有必要如此表情,唯一的解释是,他和钟喻夕在这几天内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他联想起那些吻痕,心中冷冷的笑了。
“六哥。”被马折腾的够呛的流谨终于赶了上来,生气的说:“这马回去一定要杀掉,气死我了。”
宵风勒住了缰绳,调转马头。
流谨来了,他便不能再去追那个跑掉的人,他手里有枪,而且在暗处,如果打起来,他怕伤了流谨。
“六哥,那里怎么有血,谁打得兔子啊?”流谨正要过去,宵风伸手拦住他,“比赛结束了,我们回去吧。”
****
汉白玉宫!
皇室的专用医疗室里!
樊栋第二次大着胆子说:“太子殿下,您还是先回去换身衣服吧。”
太子还穿着刚才的一身骑装,胸前的灰色衬衫被血染红了一片,此刻早就风干了。
“给我倒杯水来。”他出声说。
樊栋只好赶紧去倒水。
他现在只觉得渴,喉咙里像是被火燎了一样。
皇医说子弹没有伤到要害,只是流血过多,虽然如此,他却还是不放心,刚才在他的怀里,她失去意识,两只小手还是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就好像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但他却用枪伤了她,只差一点,便要打进内脏。
现在想想,竟有些后怕,如果当时再偏一些……
手术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她被推出来的时候,麻药的效力还没有褪去,仍是昏昏沉沉的睡着。
皇医询问他:“太子殿下,要把这位小姐安排在……?”
“紫华殿。”
那是他的宫殿!
白芷听说他要将病人安排到自己的宫殿,心里虽然觉得不妥,但还是先他一步将客房收拾好。
他抱着钟喻夕进来,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她的伤口。
剩下的工作,白芷便接替他来做了。
“这么年轻的女孩儿,却受了这么重的伤。”白芷叹了口气,用毛巾轻轻擦掉钟喻夕额头上的薄汗。
轩辕夜站在一边,脸上没什么表情。
白芷走过来说:“我先帮你把这身衣服换了,你再去洗个澡,今天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下。”
他嗯了一声,眼光从钟喻夕的脸上转到白芷身上。
白芷抬起头,边替他换衣服边说:“恋溹小姐今天说,晚上想见你一面。”
还疼吗
还疼吗
白芷抬起头,边替他换衣服边说:“恋溹小姐今天说,晚上想见你一面。”
她感觉到他一直僵硬的身子明显一松,很快就轻笑了一下:“我也正好想见她了。”
钟喻夕从昏睡中醒来,伤口的麻药劲过了,她感觉到一阵阵火烧般的疼,她咬牙忍了。
身子不敢动,她只能转动眼珠子来打量身处的这间房子。
宽大的房间要比她去过的总统套房还要奢华,琉璃的吊顶流光璀璨,可以倒出人影来,她从那里看到此时的自己,面色苍白,发丝零乱,有点儿像……鬼!
嘴角扯出的一抹笑意悉数映入窗外男人的眼底,他静立了一会儿转身走开了。
“钟小姐,你醒了。”白芷走进来,笑着说:“猜你这时候也快醒了,伤口一定很疼吧,来,把这个戴上就好了。”
“止痛棒?”钟喻夕不敢说话大声,也没有力气,但还是乖乖的配合着白芷戴上止痛棒。
“请问,这里是哪儿?”
“这里?”她笑了一下:“这是太子的紫华殿。”
“太子?”钟喻夕一惊,有一口气没上来,她剧烈的咳嗽起来,白芷赶紧替她抚了抚胸口。
她缓过这口气,伤口被扯得更疼了。
这里竟然是太子的宫殿?她不是在做梦吧。
“如果我做了太子,就娶你做太子妃。”
这句话再次回荡在耳边,她自嘲的低笑了一声,何必太把它当回事,那时候年龄还小,又有几个人能记住自己许下的承诺,更何况,她清楚自己的身份,也从来没有妄想有一天能够飞上枝头变凤凰,她要的,只是想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止痛棒很快就发挥了作用,伤口果然不那么疼了!
一股困意袭来,她对白芷说:“我想睡了,不好意思要打扰你。”
“钟小姐不必客气。”白芷一直等到她睡了才离开,她望向远处的小楼,一点点昏暗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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