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准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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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准出轨-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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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很简单,你是见识过我的毒药的,我只是随意一洒,你们全南将军府里的人都中了毒,只要现在我在默城里洒满毒药,你说,到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你敢!”南将军脸色铁青,气得双手直颤。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可不是你,你可在默城呆了二十几年了,可对默城一点感情都没有,我看谁不顺眼便杀谁,怎么,你以为我不敢动手么?其实你何必这么固执,你愿意看到百姓生灵涂炭么?西楚是迟早要打来的,与其被人打得落花流水,还不如主动投降。反正默城在西楚手下多年,已经将默城视为自己的土地,西楚自然会善等他的子民的。”蓝暖心句句无情,却又句句有情,独月听了她的话,不禁对她有了一丝佩服。前一秒,他还为她那句无情的话而有些轻视,下一秒,他竟对她的话哑口无言。

这个女子,难怪主子会如此看重她。

“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你厉害,不过我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你若打赢了我,我便让默城的人投降,但你们要保证要善待我北凰的子民,但若你打不赢我,你就马上给我默城的百姓解毒,如何!”这南将军手里拿的是夺命枪,蓝暖心此时却是什么武器都没有。

“接着!”独月将剑横空一丢,丢给了蓝暖心。

蓝暖心看了一眼,虽说不及自己的雪樱剑,但也还不错。

清凉的剑光与蓝暖心此时脸上的银狼面具融为一色,谁也看不清楚那面具下的容颜究竟如何,一瞬后,便见剑光在空中飞舞,乍现时,夺命枪刺出,而那黑色身影却已经自头顶上翻腾而起,落在南将军的身后。

一瞬,一闪,伸手紧钳住他的脖颈。

杀意,在两人之间瞬起瞬灭。

蓝暖心的招术,快,狠,准。让独月郁闷的是,他将自己的宝剑给蓝暖心,谁知她竟只是用剑当打唬眼,前面剑光成扇形飞出,而她的人已经翻起落地。

是以,剑被夺命枪一刺,吱咯一声,断成两半。

“你输了!”蓝暖心的目光冷冷扫过,一字一顿,从她口中,慢慢吐出,寒意凛人。

那南将军苍白的唇一动,瞬时吐出了一口黑血。笑终于化作一声叹息,他终于可以死得冥目了。

蓝暖心唇角的笑渐渐冷去,她不想他死,可是他却死了,有的人该死一百次,却到现在还没有死,真是造化弄人。月光下她明眸微眨,缓缓地将南将军放在地上,抬头冷盯着独月:“还愣着做什么,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么?”

V

“还愣着做什么,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么?”

独月这才一个晃神,射出了一只火星箭。

任中银不在南将军府,看来肯定如她所料到了城门口。哎,是她算计得太精还是他的心她太懂,此时此刻,她竟有些不想看到他了。

若然你知道自己夺去了默城,你会不会气恼之下狠狠地给我一箭。

“你去哪里?”见她要走,独月赶紧追到她的面前。

“你没有发现,十三王爷不在这里么?”蓝暖心淡然一笑。

“可是,你没有告诉我主子在哪里?”独月不是傻子,她此时去找十三爷,也许就会一去不回,虽知她的心意,但是他也并不想阻止,也许,她走了,主子才会正常一些。

蓝暖心淡淡的清眸微阖,勾唇笑开来:“他说,他在天上!”极轻的声音,如妖一般的魅惑,说完,她快道:“借你马一用!”瞬时,手掌猛然拍向独月,独月身子立未站稳,蓝暖心已经双腿跃上了马背。他们都是骑着马的,独月骑的这匹马原本是专门为司徒宣准备的,如今这马速极快,竟驰电掣般奔走。

独月浑身僵硬,望着她快步离去的身影,那一刻,他又有些怀疑,她到底是妖是魔还是人呢!

守城门的人正好奇,怎么前一秒才刚过来的人此时又奔跑了过来。

蓝暖心对着守城士兵道:“默城已经攻陷,你们马上放门!”

一听此话,守城的士兵都呆了。

在幽暗的夜色中,蓝暖心一身黑衣,手执马鞭,就连眸瞳中都夹杂着一丝愤怒的红色。今夜,原本淡云卷月,何其宁静,此时看来,却注定了不是一个宁静的夜晚。

“本王未投降,你们休想攻破默城!”一声冷冽无情的声音自云端传来。依旧还是那抹紫影,只是不知为何,此时他的头发竟也泛出了淡淡的紫,紫衣紫发张扬地飞舞着,再没有了往日的模样。

初识他时,是在城门,当时他替自己打走了夜文鸳,如今又是在城门,两个人却已经是陌路。

“本王之前真是小看你了。你故意偷走令牌,就是想引我来城门。然后你再入南府夺取帅印和城章,你好深的心机!”任中银的声音,简直冰如寒雪。

蓝暖心心中一沉,是啊,自己算计来算计去,算计的却是曾经想要紧紧相拥的人。如今既已势不两立,那还不如快刀斩乱麻。

任中银的轻功极其了得,且步伐快捷如醉酒时舞出的清波一般,蓝暖心心里一颤,原本就悲伤的心在那一刻被人击成五六片。

他竟会如此稀罕的轻功——醉清波,那一瞬,她想到了一句话,西修罗俊,东邪神俏。南白玉美,北琅琊嚣。修罗无情,邪神有意,修罗倒钩箭,邪神醉清波。修罗银面具,邪神飘缈影。虽不确定,但是在看到任中银使出醉清波轻功步法的时候,她真的是既震惊,又可悲。

她从来就没有真正了解过任中银,从来都没有。

他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东邪神。可是他在她面前的表现的,却是一个从来都不将功名利禄放在心上的十三爷,他说话从不按理出牌,他做事也是随意为之,他是专情的,因为他没有十三王妃,也曾说过要娶她为妃,可是如果他是东邪神,那一切都不一样了。

东邪神是风流的,他爱美色,所以有些给了他一个风流邪神的称号,他采花枕柳,他不是专情的。

东邪神的是残忍的,他虽来去无踪,但是他一直在杀人,只是谁也不知道他下一步会杀谁也没人知道,他下一刻会出现在哪里杀人。

世事难料,她断然没有想到一直在东中银朝出没的东邪神竟然是他?那个她真的想与他携手的男子。

是痛,是恨,是厌恶,还是愤怒,一时之间,竟说不清,道不明。

任中银一身绛紫色的衣裳裹着他高大的身躯,魅惑的长发被风吹起,沉重的脚步声响起,手中的东西泛出了刺眼的光芒。

那把剑,即使她想不认得,终还是认出来了,是那把剑,他留在北凰的雪樱剑。

“如果你现在就投降,兴许我还会放你一马!”任中银沉步走过来,两人之间,只差少许距离,便可以看清彼此,但他却双脚停下,声音很轻,“司徒宣能给你的,我照样能给你。”

他可没有断袖的癖好,但是对于面前的这个小子,他却情不自禁的注视着她的眼。

似曾相似,似曾相似,可惜,却什么都看不透彻。

能给我以前的你么?她苦笑一声,眼中绽出了嘲讽的笑:“可惜,晚了!”

双腿骤然一夹,策马狂奔而过。

刚才守在城门口的士兵想要过来帮助任中银,蓝暖心眼尾淡淡地瞥了眼这些无知的人,冷冷地哼了一声,手上掌风成力,将手中的细小石头掷出,石头看似极小,却用力极猛,且所击中的地方都是要害,几下过去,刚才还绷得笔直的侍兵们个个似被抽了气般软倒在了地。

任中银余光瞥过,注意到城门口的变化,冷冷地道:“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歹毒,南将军府你使毒,我念在你迫不得已的份上,不与你追究,没有想到你竟然连他们也不放过!”

瞬时,他的脸上已经渗了密密的愤怒。

蓝暖心仰首大笑,好似听到一个极好笑的笑话般,“东邪神杀的人,绝对不会我杀的人少。”

任中银的目光,瞬地凛冽骇人。手中的袖袍微扬,自腰间拔出雪樱剑,锐利剑芒乍起,一片寒光编织成了一张网,他内力驱使,那张剑网便朝她扑了过来。蓝暖心唇角含笑,身子自马背上跃起,几个翻转间,已经夹住了任中银使出来的剑,两指成力,骤然一弹,瞬时将他手中的剑弹走。

任中银他内力十足,轻功了得,但是他打架的功夫却不及她。

V37

任中银蓦然抬头,清冷的紫眸带出了一丝笑,那笑意复杂,蓝暖心还未猜测出他为何而笑时,他内力驱出了热气,原本紧束的头发张扬的飞舞,声音似经过几千年后才悠悠传出回音般:“看来,你看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看来,任中银的武功还是有所隐藏的。

蓝暖心心中起起伏伏,她从没有想过,任中银是东邪神,也没有猜到,任中银的武功深不可测。

夜空沉沉如墨,默城内突然间变得不再宁静。

火把的亮光将默城里面照得亮如白昼,而默城外的城门口,两个人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安然而立,相对而望。

任中银的武功是凛冽的,是无情的,他的眸已经因为愤怒而变成了深深的红,头发狂魅的飘舞着,手一抖,飘缈的身体轻盈跃起,锐利剑芒乍起,在蓝暖心未反应过来时,已直冲她心窝刺来。

“心儿……”身后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

本是能躲开的,包括任中银也认为她躲的过这一剑,然……

只因身后这句轻唤,剑未走空,深深刺进蓝暖心命脉。

鲜血喷涌,溅在身上,地上,满目都是夺目的鲜红,那红渐渐变灰,直至她眼前一片黑暗。

她只觉身体的重心在不断的下沉着,自己好像要摆脱什么,不断的挣扎着。经过一翻挣扎,她感觉到自己终于脱离了什么,感觉到好轻松。

往下看,她张开了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下面,那不是自己吗?自己正躺在任中银怀里,他眼角似有泪,轻轻滴落在自己发丝上,嘴里喃喃:“为什么不躲开?为什么?”

他在伤心?为自己受伤伤心?不,应该是说,为自己的死伤心?

她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这种感觉再了解不过,但,又有点不一样。

眼前的景色变得一切都是灰蒙蒙的,刚才还是晴空万里,而且她感觉到越来越冷,这种冷并不是天气那种冷,而是从脚底到头顶发出的一种阴冷,这种阴冷很容易催垮一个人的意识,渐渐的,眼皮开始打架,直到她失去意识……

*******

夜,是繁复交叠的暮色,层层连接的黑暗。

当夜的黑,黑的沉如潮水般的弥漫,整个世界,就进入了完全的休眠状态。

三更的更鼓点水般地响过,银王府院子里的灯又熄了一半。廊下的树影,与风共舞,幢幢绰绰,使整个王府显得更加的幽暗起来。

王府的西北角,是一间稍微宽大的屋子。隐藏在黯夜里的飞檐兽角,正带着某种近乎隐秘的表情,静静地观望着屋子内的旖旎春色,不闻,不问,不言,也不语。

宽敞的屋子里,窗门紧闭。

透过雕着繁复花纹的窗棂,隐约可以看到,那里面红烛闪耀,灯光通明。再往里看,就是大床。那里,水红色帷幕如水般地垂下,覆住了床前摆得整整齐齐的绣花鞋。

宽大的床上,一健硕,一妖娆的两个人影,正静静地呈一对一的覆盖式交叠,毫无声息。

而床前的地上,则是东一件,西一件的衣物,零乱地丢了一地。水红色的女子衣裙,以奇特的姿势半挂在椅背之上,上面的大红牡丹图案清晰入扣,仿佛在阳春三月里最华丽的绽放。

案几之上,那一对象征着喜庆的红烛,烟为幽魂蜡为泪。正无声无息地燃烧,无声无息地折损。

水红色的帐幔,水红色的衣物,再看看满屋整齐有序的箱箱柜柜,均贴有粉色双喜的字样。看来,这是纳妾新喜的男女,在极度的缠绵中,不小心睡着了。

夜更深了,夜更静了,静得风都失去了踪迹。只是,在这无边的寂静里,仿佛有什么在蜇伏着,隐蔽着,一到时机,就会张牙舞爪地出现,吞噬一切。

忽然,寂静得近乎诡异的夜里,有无数的火把亮了起来。

火光之下,有数不清的人影正悄悄地向这边移动。

无数脚步,踩踏在青石板铺就的路面上,虽然带着十二分的小心,落在万籁俱寂的夜里,却依旧显得纷繁而且嘈杂,那样的近距离可闻的喧嚣,更象是被夜半敲响的鼓槌,击落在夜行人的心上。

那一群人,是清一色的家丁打扮。有些人,应该是刚刚起床的,睡眼惺松,衣衫半开。

而所有人的手中,则全部不约而同地拿着木棍等可以防身的物什,正穿街过巷,直朝着红烛闪闪的那间大屋,呈半包围的形式,慢慢地围拢过去。

满府都是黑暗,只有那一间屋子里依旧光影幢幢,像有找到了目标的猎人,一群人有为首一人的指挥下,有秩序地分散,分别将房门窗门都围了起来。

一切准备就绪,只见当头的男子对身后作了个手势,然后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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