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妹那个心呀,就往着一边倒,人在无助时,有人释放出善意,就很容易受着,按着她来讲,就跟着小鸡情结差不多,甫出生的小鸡头一眼看到,便会以为着它的母亲。
此时的她也差不多,哪能禁得起陈法一而再、再而三的维护着,本就是对着人有一些欠疚,又有些好感,这下子,好感真个决堤一样子涌上来,瞅着陈法的目光,瞬间柔上个几分的。
陈三儿那个心里悲愤的,得不到张天爱也就算了,可自家大哥站在张鸯鸯这个罪魁祸首一边,说着他,真想吐血,可他身子骨极好,军队里那么多训练都扛下来,这时候让他跟个林黛玉似的吐血,还真是做不出来,除非着自个咬舌头,那还有血。
“大哥,你帮着她说话,是不是也让着她给勾得没魂了?”他那个恨的,目光里的凶意,跟个野兽似的,就冲着灰妹,像是要把灰妹给吃了一般,喝了酒的身体到底是有些反应慢的,挣扎着几下,都没能站起来,话到不是吃素的。
灰妹心里一滞,好像涌起个期待来,脑袋恰恰的往陈法身后探出一点来,瞅着那起不来的陈律,嫌弃的意味极是浓重,“勾得没魂了,也亏得你对我的魅力这么有信心……”
“也许你说的对。”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沉稳的声音,让着她瞪大眼睛,话还在嘴边,却是怎么说不出来的,侧着脑袋,从下往上看,看着那张刚毅的脸因着他自个儿说出的话而微微的泛红。
陈三儿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大、大哥,你、你不是吧?”
他话才说完,整个人倒在那里呼呼大睡着过去。
陈法面上有些烫,把睡过去的陈律给拖起来,丢在沙发里,这么个一来,把他睡的地方都给挤去了,把薄毯子往他身上一盖,算是了事。
看着他在那里弄着陈律,灰妹站在沙发边,看着他细心的样子,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好吧,她有几分虚荣心的,讷讷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一问出口,她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怕着是南柯一梦来的,又或者他们兄弟俩在那里玩着把戏,可直觉又告诉着她,他不是那种人。
陈法回头看向她,那目光是再认真不过,灼灼地瞅着她,竟是生出几分光彩,“你说呢?鸯鸯?”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仿佛再认真不过。
她忍不住要笑,这一笑人便没个正形的,走到他的面前,一手试着搭上他的肩头,那里肌肤极烫,根根手指都似被烫着一般,下意识地缩回手,“其实我还真是相信的。”
还没等着她把手给收回去,陈法已经将她的手按住,重重地按在肩头,另一手早已经主动地把住她的腰肢儿,把人往着自己这边重重一按,“为什么要跟着方正登记?”
那气息就在她的脖颈间,一波一波地,让着她有些酥痒难耐,腰间被箍得太紧,她的小脸红扑扑的,那是让着他的体温给醺的,那股子热度,薄薄的衣料哪里挡得住,都落在她的身上,密密麻麻的,让的她逃不开,似被在困在里头。
她低下头,触目所及是他的胸膛,那里纠结着肌肉,她试着一张嘴,粉嫩的唇瓣便是毫无遮挡的触着他的肌肤,她不由得倒抽一口气,分明是感觉着她唇瓣碰到之处都一跳一跳的,很细微,却让着她心惊肉跳,又似乎在期待些什么似的。
“有时候做事别凭着冲动……”他就像循循善诱的师长,轻轻地说着,似要将她从迷途中拉返,“世上没有后悔药,乖乖的,明天去找方正,把事儿给弄个完的……”
“好。”她听着自己是这样子回答,很软的声音,都能将她自个儿给弄酥软了,一下子让她自己都起鸡皮疙瘩。
一时之气,当真是弄不得,她现在老后悔,可跟陈法说的一样,世上真没有后悔药这个东西,平白无故地多了个红本本,要不是他一说,还真没有当成一回事,就跟着玩一样的。
“我睡觉去了。”她喃喃地再附上一句,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慢慢地从怀里退出来,“你也睡吧。”话一说,她很快就觉得不太合适,沙发已经让陈律给占住,这房里能睡的还能是哪个地方?
卧室里的大床。
她走进去,没敢回头,怕一回头,真把人给叫来,迈开脚的时候,感觉着那个双腿灌了铅似的,差点儿迈不开,深呼吸好几下,她总算着进去卧室。
“好好睡一觉吧。”陈法站在门外,没有走进一步的意思。
她默默地坐在床沿,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似乎要控制着自己的那个冲动,“这里床大,你睡在这里吧?”
话一说完,脸上烫得很,她都不用照镜子,就觉得面上一定烧起来,跟着火似的,让她更不敢看向门口,人是会害羞的,她自然也是会的。
可——
她知道这个话的后果。
不是不知事的孩子,她哪里会不晓得男女之事的,就算没经着厉声那一回,她也是知道的,如今的女孩子又不是大门不迈,三步不出的,她知道留一个男人在房里会发生什么事,也知道后果。
陈法瞅着她,坐在床沿,双手的十指都绞在一起,那句话好像是要着上断头台似的,让他忍不住发笑,脚步已经不停,朝着卧室里走进来,一步一步的,极有气势。
“我是个男人。”他提醒着,这算是最后慈悲,没听见有任何的反对声,他的手终是将房门给关上,到是没反锁,陈律已经睡着了。
“我知道。”她抬起头,冲着他扬扬眉,颇有点娇俏的意味,双腿抬起来放入床里,往着床里侧躺,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把外侧留给他。
那个娇俏的样子,让着他心一个抽(动),好像觉得年岁差太多,有些个不太自信的,又想起张天爱与自家小叔差的还多,那个心也就安下来,直接地上(床),躺在外侧,手臂自然地就搭上她的腰际,把人往着自己这边一勾。
灰妹那个叫身不由己,还是半推半就的?
她自己觉得第二个比较多,说身不由己嘛,有点太矫情,是她自己开的口,再说自己身不由己,这话可真要笑掉人的大牙。
躲在陈法的怀里,她显得特别娇小,鼻间闻到的全是她的馨香,让着他有些不能克制,他一向自以为是清心寡欲的,就是见着她后,觉得那身体跟着活过来似的,跟个冲动的小年轻一样。
她不是没感觉他的身体硬梆梆的,不是普通的硬,那个硬的,让她觉得硌人,不由得想扭动着身子躲开,他的手臂硬梆梆的,哪里容得了她躲开,这到嘴的肉,容得了她跑了!
他到底是个男人的,又不是不行的,离着血气方刚是有那么一段年月了,大手就没个安分的,往着她身上过去,隔着薄薄的衣物,沿着细腰儿,往着那胸尖尖儿,五指个一张,就给包在手心里。
没有记忆,她不知道以前是怎么样,但是现在晓得的,她的身子可是真敏感,上次跟着厉声,虽是疼的,可她到底是晓得的,那身子跟着软下来的,如今着让他一碰,身子的感觉一下子就冒出来。
当然,这是她自愿的,性质上不一样,目的也不同,结果自是也不相同的。
她推开他,不让他的手碰,坐在床里,斜着眼瞅他,小脸要笑不笑的。
陈法被推开,怀里空荡荡漾的,觉得是空虚许多,半起着身,以手支着自个的下巴,贪看着她要笑不笑的神情,索性着也不含糊,直接贴过身去,双手把她剥了个(精)光,那一身肌肤,落在灯光里,晶莹剔透的。
胸小,但是挺,两坨坨肉儿,不太丰满,小有小的好处,至少不下垂,也能着一手掌握住,正是他所喜(…提供下载)欢的,上面那两点点儿,跟个红莓果般,娇娇艳艳的。
腰细,跟个细柳枝般,都不敢下力碰一下,怕着太过力,就给折断了。
更往下,是那一处,让着两腿儿给夹着,芳草萋萋,饱满粉嫩,让他的眸光深遂如墨,哪里还舍得移开一分。
她倾过身,把自个儿的唇贴上他的,灼热的烫意,让着她的四肢百骨都跟着舒展开来,酥酥麻麻的,轻轻地啃着,犹不满足,似在啃个苹果似的,一直啃着,还咂巴着嘴。
陈法是个好脾气的,让好啃着,侧躺着,目光灼灼地瞅着她,控制着双手,没碰她一分,颇有种想看她怎么行事的样子,嘴唇嘛跟着她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地附和着,吸(吮)着她嘴里的密汁,正待得想在她嘴里探探,让她给躲开了。
她那是没给品出啥味来,咂吧着嘴累,一瞅着他那个脸红得比红富裕士还厉害,心里甭提着那个成就感有多深了,索性着转移着地方,沿着他的脖子下来,落在他胸前,胸肌纠结在那里,素手抚过去,坚硬的跟个石头块般。
他哪里经得起这么样子,呼吸跟着重起来,浓重的粗喘声,从喉咙底出来,黑眸里已经迷蔓着浓浓的欲(望),贲张的肌肉,在她的面前,不由得颤动着,似要跳起来一般。
暗黑的小果子,羞涩地立在那里,她的手已经控制不住地捏住,看着那小果子绽开来,有些得意地冲着他眨眨眼,在他灼灼的目光下,张开着粉嫩的唇瓣儿,一口就含入嘴里。
“唔——”
陈法让她给弄的,真个是把持不住,将人一揽,便是已经将她给压在身下,顺便着还把人往上一提,提着与他的脸并齐着,坚硬的胸膛恰恰地抵着她柔软的胸尖尖儿,那两坨肉儿,骄傲地抵着他。
那般个感觉,真个是销魂,让他还是真忍不住,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小脸上,一下一下的,织起个强大的网,把她给困在里头,脱不得身。
她试着扭动着身子,却让他压得更紧,双腿给他分开,健硕的身子就跟着挤进来,让她怎么出阖不拢腿儿,便是胡乱地磴着,不想让给占上风。
这个占上风,他自是不同意,虽说有乐趣,他一向是大男子主义,刚才已经是够让着她玩了,下面哪能让着她骄傲地坐在自个儿身上,自是得压的,压在身下,才算是完美。
吻往下,唇角、脖子、胸前,再往下,将一方肉坨坨儿含入嘴里,用力地吸着,跟个吃奶的孩子般,似要着她的心都吸出来。
灰妹把个身试图着挺起来,把自个往他的嘴里送,小脸晕红晕红的,红的都似着滴出血来似的,大大的眼睛,染着个情儿,娇软软地落在他怀里,两腿儿夹着他的窄臀,似跟个蛇妖般,把人给缠住。
陈法喜(…提供下载)欢这种感觉,似在奔放的感觉,让他全身的细胞都要怒吼着,浑身的精力都似乎使不完似的,大手揉弄着那两坨坨肉,享受着涨满手心的充盈感,他唇舌并用着,啃啮着她,微微地扯离着嘴唇,那娇艳的莓果儿,冲着他绽放着,上面晶莹一片,全是他赐予的湿意,晶晶亮亮的,诱人得很。
“唔……”她终于忍不住,破碎的呻(吟)声从唇瓣间逸出来,肌肤间泛起粉色的光泽,布满着细细的汗珠子,嫩白的脚趾头儿蜷缩在一起。
一听着她动(情)的呻(吟),陈法已经是按捺不住,嘴唇含住她娇嫩微红的唇瓣,一手包在她的胸前揉弄着,挤压着,另一手把她的双腿给用力地分开,探弄那处娇嫩,手指头往着那紧闭的入口抠弄着。
手指一试,两边的肉便狠狠地挤压着他的手,不让他进入,他到是好哄歹哄着,才让着挤入一点儿,索性着把身子下移,把唇舌奉上,侍候着她,让她为着他绽放开来。
果然着,没一会称,让他喜出望外的是那厢里早已经是泛滥成灾,迫不及待地褪下把自个儿都往着她那里送,送的是尽根儿,恨不得把让她把自个儿都吃进去,吃的满满当当的,把全部的热情都给她。
她受着,胡乱地哼哼着,身子被着硬生生地撑开,到是不太好受着,可又是觉得极为欢乐,恨不得受他的所有,小嘴儿微微地张开,露出里头粉嫩的小舌尖,他经不得诱(惑),把唇凑过去,含住那处,身下却是毫不停歇着,一次次地送给她。
陈律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头有些疼,那是宿醉的后遗症,凭着军人的天生敏感,他一下子就认出这是在大哥的公寓里,捂着脑袋,他从沙发上起来,赤着大脚,就要推开门进去。
门没锁,拧一下门把,就打开子,他往里一看,却是愣在那里,大哥还睡在床里,现在都已经快早上八点,还睡着的大哥让他觉得有些意外,更让他意外的是大哥床里还有个女人。
那个女人的脸躲在大哥的怀里,没能看个真切,两截子白嫩嫩的细腿儿就露在薄被外,与着大哥那粗腿儿搁一块儿,极为扎眼得紧。
“出去——”
他还试图看清楚一点儿,就听着他家大哥那冷冷的声音,让他连忙着把门关上,宿醉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