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公司越来越难弄了呀!二在心里念叨着。
第117章)皇帝公司准备分家
第117章)皇帝公司准备分家
今天这堂为X哥老爷子专门开的庆寿专课;打了近二十个的水子;这还没算上小X在赌桌上接的点子钱;如果算上小X揣走的那两荷包鼓鼓的红钱和黑钱;专课的进项绝对有二十一;二个。
在专课快结束时;二又上去开了开眼界;专课的水子是不下赌桌的;一扎一扎的红钱就摆放在赌桌中间也就是小六的面前。
专课打的水子越多;就证明开专课的主人朋友越多;实力(经济和黑白二道上的)越强!就像在热闹街道旁边新开的店面一样;不管是做餐饮;服装或是美容院等;哪个店面门口摆放的花篮和发财树越多;就证明开店的老板交际越广;朋友越多!
现在这赌桌上的一扎扎的水子钱就相当于摆放在新开张店面前的一个个硕大的鲜花花篮。
专课的水子钱打的越多;同样主人也会用的越多;这叫取之于友;用之于友;至于输三万柱子的和像二这种只输了2000元的”小钩子”是都可以享受到同样待遇的;因为只要参予了就是个味口!
侧这些水子钱当然由主人来安排;肯定不会是全都用之于友的;因为公司的员工和小弟们今天还要领一份工资;而且还要比平常多一倍。
X哥今天挣足了面子了;光跟他老爷子敬酒的各方老大和一些小弟们就有近二百来号人;把老爷子累的够呛。但老爷子神采奕奕满面红光;不停地向大伙儿回着礼;还给来跟他敬酒拜寿的人一人一份红包;红包里有二片红钱;这叫好事成双!
这不像是办寿诞宴席;更像是本市第一届”黑社会”组织成员大会;虽然黑社会的各位成员没有在脸上刺上”我是黑社会”这几个字;但是他们的穿着打扮言谈举止甚至于发型长相上就让人对他们所从事的职业猜出个**不离十来。这就像华灯初上游荡在街头的浓妆艳抹身着皮短裙长统靴顾盼生辉媚眼颇递的小姐和大姐们;人们对她们所从事的职业也能一目了然心中有数。
收了老爷子给的红包的那些老大们暂时收下后;接着就无一例外的递给了身后的手下或小弟们;可能是他们觉得收下这个红包与他们的身份不符;所以就便宜了身后的小弟了。
二当时站在远处;用渴望的眼神盯着老爷子手上的红包;但他没有去跟老爷子去拜寿;到不是他与众不同清高不凡;而是轮不着他去;贺寿的人一轮接着一轮;连小雄和将军他们都还没上去敬呢;那里轮得着他?
专课开完后;X哥的手笔很大;包了开发区的一个酒店和一个洗浴中心;所有上了专课的和一些没有上专课但是跟X哥手续不浅的朋友们一个不少;全安排了。
当天洗浴中心的”技师们”就像搞日战争时的日军的随军慰安妇一样前半夜不停地忙碌着;为黑社会分子们人分着流;为洗浴中心创造着利润;为她们自个儿赚着不菲的钱。
老大们的待遇肯定是不一样的;全部安排在酒店里;一人一间房;单飞双飞多P各取所需;香烟酒水随便用。(房间里都有;但价格比外面至少要贵三分之一强);弄得酒店”桑拿部”的小姐们一时洛阳纸缺;贵都没问题;只要有就不怕;可现在是有价无市;后来小六叫酒店的桑拿部经理到外边调了一些小姐来应急。
其实这些并不是最耗油的;最耗油的活动是溜果子;当时一颗成色极好的麻果(甸货)都卖到了80至
二的级别不够;只能在洗浴中心的房间里快活一下;而且是排队等候了许久的情况下。
二也不溜果子;所以没占着多少便宜;今天在X哥这儿连送带输一共用了2500元;就是吃了顿饭;做了个全套;揣了盒软中华;仅此而已!不过二还喝了近一瓶剑南春!
X哥今天风光无限;街坊邻居们都用敬佩的口吻说着X哥:瞧人家阿X混的;他爹真是养了个出息儿子啊!!”
小雄晚上抽空跟单师傅谈了一下分家的事;单师傅表示了跟二同样的意思;既然大家已经绑在一块搞了这么久了;就继续绑在一起搞吧!
小雄又提到了X哥差的那七个挂帐;单师傅说等周末畜生回来大家在一块再商议这事。
周末从省城参加晋衔学习双休回来的畜生招集大伙在棋牌室开了个会;谈了谈现在皇帝公司面临的严酷现实。
因为现在皇帝的日子不好过了;外面很多场子都在整皇帝;硬棉花就是拼水子;盒盒下满注。软棉花就是做药!
做药的方法有很多种;像什么往骰子里灌铅和用摇控骰子都已经落后过时了;因为灌铅的骰子要在座子(未拆封的软包装香烟)里放进吸铁石才更有效果;但每每上完课水手或皇帝就会当着大家的面把香烟拆开;这个方法行不通了。
。而摇控骰子在赌场里也不好弄;因为皇帝摇完盒子把杯子座子就会放在赌桌的正中间;如果这个时候一只受到摇控的骰子突然不合时宜地在里面翻滚起来;碰到另外一只骰子或杯壁上就会发出响声;那么赌场里的人就会知道骰子肯定被下了药!
当时还有一种较为先进的千术;就是利用红外红探头和发射器及接收器来观察骰子里的点数。
这是个比较繁杂的”工程”;在找好了”窑”后(赌场地点);先要提前数天在房屋正中的地上挖一个大坑;把发射器埋在地下;再把地面用水泥铺平;干几天就能使用了。
探头一般都装在屋顶;大多数都装在吊灯里;还的有装在了灯泡里;真不知道他们是咋装进去的?在赌场不远处的一个小房里有一个接收器和显示器;杯子里的骰子点数清清楚楚地显示出来。
而跟赌场里的人发信息是不能用耳麦的;因为赌博的人无缘无故地戴个耳麦肯定会让人生疑的!所以只能通过微型的接收器来传递信息;屋子里的人腰上都有一个小接收器;来接收”机房”那儿发来的信息;震动一下就是单;震动二下当然就是双了!
当然;使用这个高科技的设备得有两个前提:一个是上红钱大课!二是开课的人得有不一般的实力!如果黑钱课用这些设备;说个通俗一点的在小姐们中间流传甚广的话那就是:”卖那啥的钱还不够脂粉钱哩!”也可以说是用大炮在打麻雀!
而没有非同一般的实力如何敢使药出千?这出千不仅仅是手艺和智慧的问题;更是要面临严重后果的问题!
出千被别人抓住不仅仅是声名狼藉的事;更是要面临剁手赔钱的事!如果开课的人有狠;别人就是怀疑有诈;也不敢说出来;了不起输多了不再来了;而且就是在外面也不敢乱说。但如果开课的老总没狠;别人输了钱硬要说你出千你也没办法;就像钢旦对待二他们一样。
但这事不管谁认为有诈;都必须有证据;老话说”抓贼拿赃!”说的就是这个理。
所以二他们后来进任何场子都先看看地坪有没有填补过的痕迹;不管有没有都偷偷地往地上扔一把骰子;认为这样这可以防止中招;但这样做根本就是徒劳的!只不过是掩耳盗铃驼鸟钻沙罢了。
至于这玩艺是个啥原理;二他们也一直不明白;就像谁都知道火箭能上天是靠燃料推进器推上去的;可到底是怎么能上去的他们是说不出个一;二来的!
畜生的开场白说完后;大伙儿踊跃发言各抒已见。但谁也没有提到正题上;那就是X哥差的那七个挂账的事。
小雄先开了个口说说了分开摇皇帝的事;大伙都没吭声;各自想着心思。
将军心说分就分呗!反正又伤不了我一点利益!腊肉心说分了更好;我还少认一些费用呢!大腊心说跟谁一起搞都是搞无所谓!小胖子跟大腊是一样的想法。汪汪心说操;看你小雄以后咋在外面弄?
畜生接着做了重要讲话:虽然分开搞;但是咱们还是一注人;对外面人不要提咱们分开摇皇帝的事;万一有个啥事;大家还得相互照应照应!我来分配一下人员。小雄和将军各负责一摊子;二和单师傅就跟着小雄搞;大雄肯定得跟小雄分在一起;他们这边就这样安排了。
将军这边就是腊肉;大腊;小胖子和汪汪;没啥问题吧?
汪汪抢着说了一句:没问题。
畜生拿眼白了汪汪一下;接着说:还有一个事;那就是老X挂得那七个账;你们准备怎么搞?本来我不准备说这事的;但现在你们要分开搞了;这事不说说免得你们都挂在心里;再说了也是你们大家的钱;这钱跟我没一点儿关系啊。我先提出来就是怕你们都开不了这个口。
“对;对;对。生哥说的对;这是为了咱们大家好!”腊肉紧跟着接了一句。
“那也是的;这不是个小数;大家都得尽心尽力!”单师傅话中有话;这话是说给将军听的。
“哥们说怎么搞;就怎么搞!”汪汪今天的情绪很高。
“将军有啥想法?”小雄问了将军一声。
“我有个吊想法;那天又不是在我手上挂的账!”将军一下子把小雄踢过来的球又踢的无影无踪。
“将军。要不你帮着跟X哥提提这事吧?”腊肉想到这七个挂账里面还有他的一万来块;紧不可待地跟将军说了说。
“提个机八;你有本事;你跟他提去!”将军对着腊肉大吼了一声。
腊肉讨了个没趣扭着脸去抽起了闷烟。
“将军;大伙都是弟兄;有话好好说嘛。”畜生劝了将军一句。
“这样吧;如果大家都不管这事;那我找人跟X哥说这事吧。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头里;如果你们都不出力;那就是这钱要回来了;也跟你们无关!你们觉得行不行?”小雄说出了心里话。
“哼;你有本事就去要呗!”将军冷笑了一声。
“将军;这不是我有没有本事的事;这钱就是要不回来也得要!不然咱们以后在X哥的场子里和外面就没法混了!上次咱们在铁旦那儿是因为别人拿着咱们的把柄了;这次不一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X哥也是老玩家了;不会这点味口不讲吧?”小雄跟将军还是在讲着道理。
“对;要X哥给钱;不说他老爷子这次办酒收了多少情钱;就是光开的一场专课就打了二十来个水子哩!”腊肉用羡慕的口吻说。
“他就是收了再多的情钱;打了再多的水子钱;那是别人的本份;是老X的本事;有啥说的?别人那一晚上又用了多少钱?”将军的胳膊肘儿突然往外拐了起来。
“要肯定是要要的;你就说小日本吧;还时不时找俄罗斯要要北方四岛呢?你不要;人家更不会给;你不急;人家更不急!你说对不对?生哥?”二装着有文化的人打了个不知道恰不恰当的比喻。
“你问我干吊呀?这事我不管也不插言!”畜生没好气地回了二一句。他当然没好气;这一帮子人现在弄得人心各异;四分五裂;搞得他也没多少进项了。
“这样吧!这钱要是小雄愿意出头弄那就出头弄;我不是不要这个钱了。啥事出头的人不能太多。”将军表明了态度。
“你们大家想好啊;咱们都是兄弟们;如果你们想要这个钱;那肯定有风险;如果万一X哥翻脸了;咱们都得跟他翻脸!如果你们不敢出头;我出这个头;但是有事你们得出钱出力;还有一件事;我得提前告诉你们;如果这事弄大了;说不定不但拿不回一分钱;还可能要再往里扔不少钱;你们想;得调班子;要是搞伤了人或者被对方搞伤了;这都得一大笔费用;你们想想再做决定;反正我是铁了心的要找X哥要这笔钱的!”小雄站起来对着一众人说了一大堆。
半天没一个人应声;因为小雄的话说到他们心坎里去了;要吧;不见得要的回来;而且就是要回来也得花不少的费用;说不定还得罪了X哥;可不要吧又心有不甘咽不下这口气。但如何表态是个难题;所以都默不作声。
其实X哥现在就像是一只在观望着黔驴的老虎;他要看看将军这注人到底会有个啥举动;因为上一次在铁旦场子里出的那件事;X哥就对将军这注人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那就是他们不可能对他造成威胁!所以他现在稳着不动;他要看看这只黔驴的多少技可施?如果这只黔驴技穷了;那么他是不会给这七个挂账的!再说了现在债主都不慌;提都没跟他提这事;他欠债的人慌啥?
“行;你们不吭声;那我就只好自个弄这事了。”小雄说完起身要走。
“哎;你慌个吊呀?小雄。”畜生叫住了小雄。
“还有个事没跟你们说呢?”畜生对着大伙说了一句。
“泥鳅过几天就从戒毒所里出来了;他不能不占点成吧;你们哪边分点成给他?”畜生看了看小雄和将军。
“我不要他;个机八日的。上次去看场子把老子们害死了;这些罚款的钱估计他也没钱给;就是有几个钱他也去吃货了。”小雄一口回拒。
“是的;谁知道他到底断掉了瘾没有?”单师傅随声附和。
“我不管别人的意思如何;我是不想让他到我们这边来的!要是他输了没钱到位咋办;难道要我们跟他往里贴?”腊肉也表明了态度。
二;汪汪;小胖子;大雄和大腊都没吭气;因为泥鳅必竟是和他们几个一伙的;从一开始搞点子公司就在一起;轮不着”外人”说话。
将军没表态;默默地抽着烟。未置可否。
“那这样吧;这事过几天再说;都是弟兄;不能把他一个人丢下不管吧?”畜生说话留了个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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