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宝宝:总统爹地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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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宝宝:总统爹地伤不起-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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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她一时没有搞清楚他的问题。

“该死,我问你,你去哪了?”

这还是沈千寻第一次从季如枫口中听到这种粗话,她蹲在他面前,仰望着他。

“爸爸因为叶阙的事情找我,我回了一趟总统府,见你在睡,就没有吵醒你。”她没有想到一回来,就看到何熙和薛文隽忙进忙出。

他昨夜吹了一夜的风,也难怪他会感冒了。

“我找不到你。”他的话有些沙哑和不安。

她看着他,伸出手摸着他的脸,低柔的说道:“你可以给我打电话,发烧了,脑子也糊涂了吗?”

是啊!为什么不打电话?因为他怕她不接他的电话,怕电话铃声在房间里响起,可是人却不在这里。

他不愿意去想此刻在沈千寻的眼中,他们只是因为婚姻而彼此取暖的寂寞灵魂。

他默默的看着她,她轻轻的笑,说道:“手里拿着水杯,你以为是一次性杯子吗?”

他眼睛深幽的望着她,她轻叹,看着身旁不知该怎么办的薛文隽,对季如枫说道:“把手伸开,让文隽处理一下。”

好在这次他听话了,让文隽处理着伤口,消毒,包扎。

沈千寻在一旁看着,见包扎完,这才起身,手却被季如枫一把抓住,不高兴的问她:“你又要去哪儿?”

这次多了一个又字,看来是真的气坏了。

沈千寻只当他生病在耍小孩子脾气,摸了摸他的脸,温声说道:“我听何熙说你还没用早餐,你先去卧室躺着,我一会儿给你端过去,吃完后把药吃了。”

他这才松开了她的手,沈千寻让薛文隽扶着他回卧室,这才去了厨房。

待沈千寻端着浓粥进卧室的时候,季如枫正靠在床头闭着眼睛。

她以为他已经睡着了,走路的时候放轻了脚步。

“怎么这么慢?”季如枫突然出声,幸亏沈千寻心理素质好,要不然只怕手中的粥都洒了。

“熬粥费了点时间,饿坏了吧?”她淡淡的问他。

他看着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平静,眼底却积聚着怒气:“去总统府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

她静静的与他对视:“你正在睡觉。”

“你可以叫醒我。”

她好脾气的说道:“好,我下次叫醒你。”

他有些不高兴了:“还有下次?”

“尽量没有下次。”沈千寻只把他当孩子一样来对待,端着碗,说道:“我喂你,你一只手怎么吃?”

说着,叹息道:“这几天还是不要去总统府了,在家里办公好了,要不然这个样子,媒体看到了,又要乱写了。”

听到她略带温暖的话语,他的心松了松,一口口的吃着她送到他嘴边的粥饭。

“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跟我事先说一声。”他开口说道。

她忍不住笑道:“去洗手间,总不需(W/U)要跟你说吧!”

因为她的玩笑,他有些不悦:“只要是离开落霞山的范围,都要跟我说。”

“只要你不嫌烦,我都没什么意见。”

她舀了一勺粥,他咽下,靠在床头,见沈千寻又盛了一勺喂过来,微微摇摇头。

她劝道:“再吃一点,吃完后,好吃药。”

季如枫看着她,眉目深沉:“我问你问题,你回答一个,我就吃一口。”

她无奈笑道:“好,你问吧!”她怀疑自己有什么事情是季如枫不知道的。既然如此,也不惧他问了。

“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问。

沈千寻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一时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想了想,怕粥凉了吃伤胃,她随口说道:“你是一个好总统。”

季如枫似是笑了一下,吃了一口粥。

他紧跟着问道:“你觉得我对随意怎么样?”

她说:“你是一个好父亲。”

他又吃了一口。

“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你是一个好丈夫。”

他静静地看着她,良久问道:“为什么一直都叫我季如枫?”

“叫习惯了。”她把最后勺粥送到他嘴边。

“习惯真的很可怕,对不对?”季如枫的神情有些怔忪,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

沈千寻知道他一定是想起了那支公爵钢笔,平静的说道:“有好有坏,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他紧紧的盯着她:“如果当初你没有嫁给我,你会选择叶阙、或是陆子吟吗?”

沈千寻将空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双眸瞪着他,看样子是生气了。

季如枫见了,只是轻轻皱了皱眉,似是头有些疼。

沈千寻轻叹,拿起手绢踩擦了擦他的嘴。

“千寻。”他握着她的手,温声说道:“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沈千寻直觉知道他是谈什么事情了,只是将被子给他盖好,然后坐在他旁边。。。。。。

PS:明天季如枫的故事展开,关于他和安澜的事情会做说明,后续精彩继续,今天更新时间晚了,大家见谅,明天尽量早更,多谢各位亲的耐心等待。快到月底了,手里月票方便的亲快快砸过来啊!至于加更问题,现在一般都是一天四更,如果加更的话,会事先在章节后面说明的。

我不喜欢总统府

季如枫靠在床头,静静的问沈千寻:“千寻,在你眼中,总统府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它是国家的心脏地带,是权利的象征,是有事业心的男女渴望归属扎根的地方。”

季如枫笑了:“我有时候会站在高处看着这群精英在总统府穿梭自如,他们是精明和高智商的代表,每人至少会三国语言,而且外语流利,眼神清晰。他们能够比别人更容易清晰的看得到自己的未来,更能很快就在人群中找到那个值得他们笑脸相对的人。男人西装笔挺,意气风发,女人身材高挑,艳光四射。他们出去洽谈工作的时候,会有最专业的团队为他们打造最精致的妆容,无时无刻不保持着无懈可击的优雅笑容。他们享受着最高端的物质生活,但是心内却会越来越空虚和寂寞,所以在陌生人面前也就越容易变得麻木不仁。”

沈千寻看着他,轻轻的握着了他的手。

季如枫反手握着,忽然问道:“千寻,你喜欢总统府吗?憔”

“什么东西习惯了也就无所谓喜欢不喜欢了。”

季如枫说:“可是我不喜欢。”

“为什么?”她有些讶异僳。

“每天都有数不完的工作,数不完的国际纷争,解决了这一个,很快就会有下一个问题摆在我的面前,永远的焦头烂额,永远的挖空心计,人与人坦诚相待,不是我不想,而是身处这样的位置,我有时候也是无能为力。”

沈千寻叹道:“你是总统,有些事情就必须要让你来面对。”

他笑了:“对,我是总统,这是我的责任,纵使再累,再难,也只需我一人去扛。”

沈千寻静静的说道:“我们是家人,我虽然不懂政治,在政治面前也不是一个很好的演员,但是有些事情,如果你想说,讲给我听听也是好的,纵使解决不了,最起码我还能感同身受。”

他摸着她的脸,语声低柔:“你说我是一个好丈夫,其实你才是一个好妻子。”

她把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苦笑道:“我做的总归是不好,自我为中心,随性生活,很少能够为别人着想,很多事情都在为自己的意愿而生活,难以接受别人的批评和意见,我漠视跟我毫无关系的任何人和任何事,比起你在工作上的无私,我显然太过于自私了。我身为总统夫人,不似妈妈,能够在政治上给爸爸诸多帮助,反而在生活中屡次给你带来麻烦,有时候想想其实也很过意不去。”

手下滑,他搂着她的肩膀,笑道:“虽然是麻烦,又有哪一次不是惊喜呢?”

“这话是安慰吗?”

“千寻,我很少安慰人。”这话说的多少有些落寞。

“因为身处高位,不习惯安慰人 ?'…'”

季如枫说道:“没有任何人天生有义务去安慰人,每个人生来或富贵或贫穷,但是他们都要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生活,每天奔波,忙碌,挥霍年轻的体力和本钱,只为换取维持生存的资本。没钱的人工作说是为了家庭,为了生活;有钱的人工作说是为了事业,为了做更有意义的事情。每个人都有疲惫的时候,从小到大,我生活在一圈每天把工作当成生命的人里面,每个人的步伐都是忙忙碌碌的,好像永远都不知道停歇一样,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不是不肯停歇,而是停歇下来的时候,会觉得茫然,会对这个世界充满怀疑,脑海中会出现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和质疑。忙碌其实有时候也是一种治疗身心疲惫和孤寂的良药。总统府不需要病恹恹的人,不需要无事就伤秋悲月的人,安慰是最不需要的东西。所以我以为这世上所有人都有自我疗伤的能力,受伤了,回到家里洗个热水澡,然后躺在床上睡一夜,第二天依然是阳光普照。”季如枫顿了顿,才继续道:“千寻,这世上能让我想要安慰的人不多。”

之所以安慰是因为是真的痛到了心里,是因为触摸到了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沈千寻皱眉道:“安慰人和被人安慰,其实并不矛盾,也并不可耻,总统府的人就算再坚强,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们不需要安慰,是因为他们习惯了用冷漠来伪装自己。”

季如枫无声笑道:“总统府的确是一个冷漠的地方,可是它需要冷漠在这里修饰无坚可催的门面。我从出生的那刻起,就注定了今后要走什么路,纵使我和爷爷奶奶满世界来回奔波的时候,身边也有最富有学识的学者每天督促我学习;医生每隔几个小时就会来问我,身体怎么样?稍加不舒服,便会惊动整个医疗团队,围着我做着各项检查;出行的时候,一定是前面有两辆车辆开道,左右各有一辆,车体后四辆警卫车尾随;有时候想要一个人随便走走,身后也永远有身着便衣的警卫默默的跟着,不管我一言一行是什么,每个人都在提心吊胆。后来爷爷奶奶相继离世,年少的时候总是会有一点叛逆,我坚持一个人在国外,爸妈无可奈何,但也只能由着我去了。在哈佛大学认识现在的幕僚团成员,其实只是因为彼此还算熟悉,都是A国人,而且一个个都是天才,和他们在一起不需要费太多的心思和时间一一跟他们阐述我的观点和想法,在我看来如果能在一件事情上,一点就透,我又何必浪费时间回国后重新编制我身边的人。自由的空气总归是美好的,在国外的人大多时候都害怕寂寞,都想要感知一下彼此肌肤的温度,陌生男女可以在暗夜的时候有着彼此的需要,好像这样就能弥补心内的破洞,都是成年男女,能够很好的把身体和灵魂区分的很清楚,我始终觉得容易伤害自己的人,始终是模糊不清,不知道该怎么定义的人。”说这话的时候,他看向沈千寻,她静静的看着他,眉目沉静,透着灵动的光芒。

这还是季如枫第一次跟她坐下来这么深入的剖析着他的内心世界,沈千寻沉静的倾听着。

沉默片刻,季如枫说道:“千寻,我在哈佛大学结交了六个幕僚团成员。”

沈千寻微愣:“六个?不是五个吗?”

他目光深邃漆黑:“还有一个人,他叫贺文,贺文的父亲是A国很出名的学者,我和爷爷奶奶满世界跑的时候,他父亲是我的老师,而贺文因为母亲早死,就一直跟在他父亲身边。贺文是个热情的男孩,不管我如何的冷面冷心,他好像永远都不知道气馁一样。我也是个人,也有渴望朋友的事情,你曾问过我有没有朋友,我没说话。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确定,贺文谨守身份关系,虽对我尽心,却始终不敢太过放肆。”他看着她,说道:“千寻,朋友该是简钰和你,你和司徒玄霜,上官凌和你这样才对,话语间肆无忌惮,想笑就笑,想哭就哭,你不怕难堪,丢人的事情让他知道,而他亦能在你最需要温暖的时候给予你肩膀,所以我和贺文不是。”

虽然季如枫说不是,但是话语里却透露着一丝压抑,她可以想象贺文在季如枫眼里,其实早已是朋友了。

季如枫说:“贺文在哈佛喜欢上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你也认识。”

“她是安澜?”心思一动,沈千寻怔怔的看着他。

“贺文喜欢安澜,安澜喜欢我,而我知道贺文喜欢的是安澜,就鼓动他可以在安澜生日的那天去追她。”

说着,他闭上了眼睛。

“然后呢?”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贺文死了。”季如枫话语平静,平静的近乎诡异。

“怎么死的?”

“他开车的时候,接了一通电话,注意力不集中,酿成了祸事。贺文没能见安澜最后一面,我赶到医院的时候,贺文把要送给安澜表白的礼物给了我,他说他知道安澜喜欢的人是我,让我好好照顾她。我答应了贺文,那时候不知道流泪,只是觉得脑子空白一片,回头就看到安澜泪流满面的站在门口,贺文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说到这里,他沉默了很久,然后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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