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钰的父母在国家军事面前都是重量级人物,所谓物以类聚,小时候因为沈傲天和他父母都是好朋友的缘故,简钰和沈千寻可谓是光着屁股长大的玩伴,两人的糗事,不管让谁说都能说上好几天。
“我只是挑剔一点,有错吗?”这话,沈千寻说的有些心虚。
简钰阴阳怪气的哼哼道:“被子要鹅毛绒的,盖得时候一定要当天暴晒。地板每天擦得都可以当镜子了,吃不饱的时候脾气会很差等等等等,你如果让我说的话,我可以跟你说上好几天。”
“能不能让我安静的吃顿饭?”她就知道他会这么说,瞧瞧,还是不能太了解一个人,说几句话就猜到他下一句会说什么,这生活也太没意思了。
简钰皱眉道:“你倒是能吃得进去。”
“这话什么意思?”
“陆子吟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哦。”她嚼着沙拉,应得有些漫不经心。
简钰挑眉:“哦?”
沈千寻叹道:“好吧!你想让我发表什么感言呢?慰问?还是内疚?”
简钰迟疑道:“难道真的是你刺陆子吟的?”
“不是。”
“别告诉我是他自己想不开自残的?”
沈千寻淡声说道:“水果刀是我的,但是是他自己刺进胸口的。”
“你们两个净让人不省心。”简钰喝光杯中的白兰地,声音无奈。
她迟疑了一下,终是问道:“他还好吧?”
简钰停顿了几秒:“我以为你根本就不关心他的死活呢?”
“简钰,别闹了。”沈千寻声音有些冷。
简钰虽然不甘心,但还是说道:“死不了,但是流了不少血,现在还需要留院观察。”
“简钰,你帮我好好劝劝他。”沈千寻说到这里,放下刀叉,说道:“我已经结婚了。”
“今夜过后,A国有谁不知道第一夫人的名字叫做沈千寻,陆子吟当然也十分清楚。”这句话原本讥嘲意味十足,但是简钰出口却让人觉得有些伤感。
沈千寻沉默下来,没有说话。她看到不远处季雨霖牵着随意的手,正在接受记者们的采访,还不待拉回视线,就听简钰开口说道:“陆琳来了,怕是跟陆子吟有关。”
说着,他站起了身。
沈千寻问他:“你要走了吗?”
“你对面有记者在盯着你,我去引开他们。”
沈千寻轻笑:“你怕我和陆琳打起来,上了明天头条吗?”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简钰刚走,陆琳果然就来了,她今日穿了一身红色礼服,看起来雍容而华贵。
她静静的看着沈千寻:“我们能找个地方谈谈吗?”
沈千寻喝水的动作停了一下,散漫的应了一声:“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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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压与反欺压
与宴会厅相连的偌大阳台上,因为私密性极佳,所以倒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
陆琳开门见山道:“子吟受伤了,他虽然什么都不说,但我知道一定跟你有关系。”
沈千寻温声笑了笑,话语没有丝毫的情绪起伏:“就算跟我有关系,你预备如何呢?”
陆琳压低声音道:“沈千寻,你不要这么嚣张。”
沈千寻的笑容似是拢了半世的烟雨,漫不经心的说道:“陆琳,究竟是我嚣张,还是你嚣张呢?我在沈家对你无可奈何,可不代表出了沈家,我还要对你礼让三分。峥”
陆琳眉一沉,轻抿唇角,幽深的眸子深深的看着沈千寻,“你对我有恨,大可冲着我来,难道你觉得子吟被你害的还不轻吗?”
沈千寻阴晴不露,她以似笑非笑的神色看着陆琳,说道:“我想你还搞不清楚状况吧!我和令弟早在六年前就分手了,这些年来我什么时候主动联系过他了?”
“沈千寻,你已经嫁给了A国最尊贵的男人,请你以后不要再和子吟联系见面了。”陆琳的恨意和恼意同时袭上心房,手指紧紧的交握在一起客。
沈千寻感受到陆琳的不悦,冷笑道:“这话你还是对陆子吟说吧!只要他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不会主动出现在他的面前。”
“我真的不明白,子吟为什么会爱上你这么狠心的一个女人。”
“我也很好奇,沈司令怎么会为了你抛妻弃女?”
此话一出,陆琳脸上青白交加,但却隐忍着不好发作!
沈千寻的视线从她精心描绘的脸上淡淡扫过,装作没有看到!
陆琳不想让沈千寻看到她失常的表情,不由无谓的笑道:“沈千寻,我不生气。因为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有一个坚强的女人;而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常是一个伤她心的男人。我是前者,而你是后者。纵使你今天靠在总统先生怀里笑的千娇百媚,也难以掩饰子吟曾经带给你的伤痛,说起来你也只是一个可怜人罢了。”
沈千寻面无表情的说道:“没有什么东西是永远不会改变的,包括爱情。”
陆琳冷嘲:“是啊!你现在很幸福,你嫁给了总统先生,又哪里看得上我们家子吟呢?”
沈千寻眼里闪过一丝玩味,不由细细的打量起陆琳,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的细微表情,在见到她脸上升起的紧绷时,忽然低低的笑道:“幸福不过是种感觉。谁折磨了我,谁给了我痛苦,谁就应该是我要感谢的人,因为她往往给了我某些决断的时候,而这些是我通常情况下,下不了决心的。”
陆琳脸色一变,静静地站在那里,满脸寒霜,冷声道:“沈千寻,男人追求女人,如隔着一座山,很难。女人追求男人,如隔着一层纸,很容易。尽管如此,实际生活中男人往往能追到他喜欢的女人,而女人却得不到她爱恋的男人,原因是男人不怕翻山越岭,女人却怕伤了手指头。你恨我,所以连带的憎恨排斥子吟,可是殊不知在这世上你失去的却是你一生的挚爱。”
“一生的挚爱?陆琳,你告诉我一生有多长呢?”她看着陆琳,嘴角扬起一抹嗤笑,说道:“有些人说不定前一秒还活的好好的,可是下一瞬间就无辜的死在枪口之下,比如说我的母亲。”
陆琳脊背挺得很直,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死死的瞪着沈千寻,却没有开口说话。
“陆琳,我无法原谅你,而你也无法喜欢我,不过这样很好,有些人天生命格犯冲。只是为了以后不相互恶心我们对方,希望我们能不见面的时候,就尽量不要见面,免得你吃不下去饭,我回去了还要做噩梦。”沈千寻眼神在半空中和陆琳相撞,却都是含着浓浓的火药味。
毕竟是场面高手,陆琳已经调试好心情,此刻已是一脸的悠扬之态,轻然若风,“沈千寻,你总认为是我破坏了你爸爸和你妈妈的感情,那你呢?”
她挑眉:“我?”
陆琳宛若看好戏道:“我刚才找你的时候,看到夏静言和总统先生去了二楼,看情形破坏感情的不单单只是我。”
沈千寻内心一阵颤动,但却面色如常,“我怎么会和你一样呢?别忘了我和总统先生之所以在一起是因为我们之间共同孕育了一个孩子,不像你既然决定当小三,怎么不事先下个蛋呢!”
陆琳脸色这一次可谓是难看到了极点,愤愤的瞪了沈千寻一眼,率先走出了阳台。
沈千寻独自站在那里,吹了一会儿冷风,这才避开一楼的众人,向二楼走去。
她不知道自己的步伐为什么会有些凌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去二楼干什么。
二楼的长廊蜿蜒曲折,她慢慢的寻找着,耐心十足,因为右腿不方便,她干脆脱下高跟鞋,拿在手里,转了一个拐角,长廊似乎也到了岔路尽头,她却猛然停住脚步,身体靠在了墙上,因为太用力,肩膀处一阵抽疼。
铺着深蓝色地毯的尽头,夏静言正一脸泪水的紧紧抱着季如枫。
季如枫背对着她,所以沈千寻并没有看到季如枫是什么表情,距离太远,她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沈千寻靠着墙,静默了一会儿,这才无声的朝来时路折返了回去。
她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要到二楼找季如枫了,因为她想看看陆琳是不是在说谎,她想看看季如枫是不是忘了他当初的承诺……
她到了大厅里,找到叶莹,对她说右腿不舒服,问她是否能早点回房间休息,叶莹问她需不需要让医生过来看看。
她说不用。叶莹倒也通情达理,没有多说什么,唤了斯菲特,让他扶沈千寻回房间休息。
总统套房配有私人专属入口和电梯,俨然就是一座偌大的别墅建筑。
总统套房面积共有八百多平方米,古味浓厚的内部设计采用了传统的胡桃木、皮草、天然纤维制品和意大利大理石等材料,配有家庭影院设备,两套带有小电视的极可意水流按摩浴缸。
休闲区域看得出来是为随意特意开辟准备的。选用来自美国的胡桃木地板和纯手工缝制的地毯,品位高雅。该区域由休息区、书画区和用餐区组成,各处都有通道通向宽敞露台,可以观赏迷人风景,俯瞰精致花园、露天泳池。
其实在这座房子里占据最多的就是各种类型的书籍,季如枫的书房俨然就是一个中型图书室,几乎每面墙上面都摆满了书籍,和他书房相通的是一间偌大的卧室,里面配备更衣房,看得出来他有时候忙碌的时候会直接在里面的卧室休息,如果不是要结婚,只怕主卧室至今还空闲不用。
套房内更有私人健身处所,备有原地脚踏车和其他一系列瘦身训练器械。
这些想来都是季如枫的私人禁地,沈千寻折返了回来,打开主卧室,走了进去。
室内一张豪华帝王床,红木椅子各处以精美的法式编织艺术品和来自泰国的奢华丝制靠垫装饰。屋内还摆放了各色水晶玻璃艺术品和瓷器。卧房选用色调高雅柔和的意大利丝织床单。
就连盖的被子都是依芙德伦的冰岛野鸭绒被,要知道这种被子在欧洲被誉为“最顶级的羽绒”,是用冰岛野鸭绒制成,其珍稀品质,可与钻石媲美。
这所房子里触目所及之处皆是用金钱堆砌出来的,沈千寻摇了摇头,打开衣柜,又是一阵头皮发麻。
她带来的衣服整齐的挂在一角,但是除此之外,里面的衣服种类应有尽有,睡袍、家居服、运动装、裙装、礼服、休闲装,裤装,套装等等看得人眼花缭乱,除此之外还有相配应的各种类型鞋子,首饰等等……
沈千寻随手抽出一件睡袍去了浴室,脸上的妆不太好卸,她费了不少时间,等她洗完澡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困得不行,回到床上就觉得眼皮沉重的睁不开。
只是她并没有睡着,因为很快主卧室的门就被人用力的推开,她心思一颤,警觉的弹坐起来的同时,伸手去摸枕头下的手枪。
没有。
她这才想起,此刻她身处的是总统府,而现在进来的那人正是总统先生季如枫。
“谁准你一声不吭就抛下宴会上的宾客上来睡觉的?”季如枫精致的五官如带上一层薄薄的,凉凉的面具,虽是微笑,却让人感觉到一股寒峭之意。
沈千寻抬起头看向他,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目光微闪:“我是征得你母亲的同意,这才上来睡觉的,难道我做错了吗?”
季如枫眯眼看着她,似在评判她话语间的真伪究竟哪个更令人信服一些。
沈千寻见状,又躺了回去,没事人一样继续入眠。
季如枫似是有些怒了,转瞬间沈千寻的身子就陷进了他的怀抱,两人契合得十分完美,意外地合适。
在这个时刻,沈千寻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睁开眼睛,就看到季如枫眼神里面似是夹杂着火焰一般,此刻正在熊熊的燃烧着。
他怒的时候,更显得可怕,如一头蓄满力量的狮子。
“是谁准你这么没规矩的?是谁准你对我没大没小的?是谁准你在床上比我先入睡的?”季如枫一口气说完,越发显得脸色胆寒,看样子是真的生了气。
沈千寻尽量镇定下来:“我们这样解决不了问题,坐起来好好谈。”
她觉得有些难堪,双腿不自觉地想要闭拢,可他的身体置于其间,生生地碍着她。
季如枫冷声道:“沈千寻,你觉得我还会放任你继续胡闹下去吗?”说着就要解开她的睡袍带子。
像是男女间惯有的拉力战一样,沈千寻此刻也有点生气,握着他的手,皱眉道:“你碰我之前,我们先说明白。”
季如枫眯眼看着她,并未开口。
她清了清嗓音,这才说道:“我曾经说过,我的丈夫一定要对我绝对的忠诚,至少是在床上。”
“不要一味的要求别人能够为你做些什么,我能对你做到忠诚,但是前提是你能不能让我获得满足,如果不能,我完全可以去找别人。”
“季如枫,你真卑鄙。”
“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卑鄙。”不可否认,此刻眼神冒着怒火的沈千寻完全激起了季如枫身为男人天性中的征服欲,他忽然想看看眼前这个清冷女人在他身下对他婉吟哀求的样子。
这是一场男人和女人间最为亲密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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