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欢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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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我欢好,好不好-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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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已被我灭门。这样,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连送不再嬉皮笑脸。
  
  “你可知,这些年有无数人死在我剑下,整个武林都以我为敌,欲杀我而后快。你若做我的妻子,只怕无片刻安宁。这样,你还愿意吗?”
  
  “我愿意。”
  
  “我再也不是你心目中完美的师父了。你不后悔吗?”
  
  “我不后悔!”
  
  故意拖长的清亮的声音,在屋子里轻荡。
  
  今日朗心疼了。这个孩子,始终是只傻兔子,总是自投罗网,毫不考虑后果。就像那日在悬崖边上,她笑着从断桥跳下,也不想一想,谁曾发誓要与他生死不相离。
  
  心是疼着,脸上却笑着,他俯过身慢慢凑近她。
  
  她闭上眼睛等待他的吻。
  
  吻落下之前,她听到他在耳边道:“那你又知不知道,你根本没有后悔的机会。”
  
  她以为,师父即使变了,对她依然会像从前一样温柔。当她发现自己错了的时候,已经被巨浪滔天打得回不了岸。
  
  开始她有些羞怯,渐渐体会到美好,便放心交出自己。唇齿间流满他的气息,这让她满足欣慰。可是当他给的越来越多时,她有些承受不住,想后退,但他对她撒下天罗地网,唯一能漏出的只有她的呻吟。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变本加厉,连呻吟也被吞没。
  
  她无力伸出的求救的手,被他拉回,十指相扣,锁在枕边。
  
  她悲哀地意识到,他根本是把她玩弄于股掌,她根本逃不出他的掌心。
  
  小船和大海搏斗,只有小船被吞的份儿。她不但被吞,还被横着吞,竖着吞,一会儿抛上,一会儿压下,这样那样,昏天黑地,晕头转向。
  
  好不容易从师父口中抢来一口气,她强忍着一波接一波的冲击哀声叫道:“师父,我后悔了,你能不能放过我……”
  
  师父笑了,温柔地笑着,然后用更加毒辣的手段把她推到峰顶浪尖。
  
  她不堪忍受,失声尖叫。
  
  浪头太高,两腿虚软走了很久才回归平地。她怀疑师父是不是连她骨头都吃了,不然她怎会连动个脖子都困难,只能任由自己的嘴唇被人意犹未尽地舔啄。
  
  他们没说错,师父是大魔头!
  
   

作者有话要说:先去睡个觉……




爱欲难填(五) 。。。 
 
 
  “送儿,吃饭了。”
  
  男人温润的声音从门边传来。
  
  床上的人裹紧被子,缩缩缩。
  
  等不到回答,今日朗走到床边摸摸连送的头,手刚碰到她发丝,被子里的人直接缩成个蚕蛹了。
  
  他眼中泛起一抹春意,笑道:“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与其气恼后悔,不如起来饱餐一顿。”
  
  连送捂住耳朵。她不听,她不听。
  
  她已经没脸见人了。
  
  一天一夜的折磨,她嗓子都哑了。店小二来敲门,以为有人被谋杀。那当口,她拼命压抑声音,师父却恶劣地一处一处点燃她身上的火苗,弄得她几乎要爆炸。
  
  边做着邪恶羞耻的姿势,边还能沉稳机智应答支开善良的店小二,不愧是她惊才绝艳的师父啊!可是,他有必要连她的、她的……
  
  他见她固执不肯出来,把她连同被子抱起来放在怀中。蚕蛹作茧自缚,挣扎无用。
  
  “送儿。”他的语气中带有无奈纵容,“害羞是人之常情,你若生师父的气我也可以理解。可是不能为了赌气就不吃饭。”
  
  被子里传来又羞又急的声音:“我不是赌气,是师父你、你……你怎么能帮我洗澡!”
  
  连送把抓在手中的被角紧紧捂在滚烫的脸上,想起当时情景她又要爆炸了。
  
  清晨时,她与师父的战事终于停歇。她只觉全身上下哀红遍野,无一处完好,比掉进悬崖还惨。并且身子还散发着浓烈的欢…爱气息,一片粘腻湿滑,
  
  她迷蒙睁眼,看了看优雅地覆在她身上的师父。师父虽然头发散乱,身上汗湿,但这反而增添了他勾魂摄魄的风情。他身上的香气头一次熏的她头晕。
  
  他本在漫不经心地轻啄她红肿的嘴角,见到她望着他,便也与她对视,眼中尽是柔情蜜意。
  
  她不要他这么看着她,她现在肯定比残花败柳还残花败柳。
  
  “师父,我想洗澡。”她找个借口转移他注意,也是真的想洗澡。
  
  他听到,在她唇上亲一口道:“我去叫人准备。”
  
  他果断起身,动作轻捷,很快便穿戴齐整。
  
  她望着他挺拔身影,哀叹老天不公平。明明整晚几乎都是师父在动,她很快阵亡瘫软躺倒任由摆布不费力气,但一觉醒来,师父一身畅快神采飞扬,她却如同去了半条命。
  
  门被轻轻关上,她神经终于放松。一放松,脑袋更沉了。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人走进来,她想是师父打好洗澡水,叫她起床。
  
  手支撑床板想要坐起,身子歪到一半,腰部发射出钝重疼痛,腿也是虚软的使不上力,她差点滚下床。
  
  他及时扶住她,把她打横抱起,带她入了屋后的小隔间。这间客栈装饰布置都很精致周全,单看那柏木做的浴桶,不但比平时的高大,桶壁上还雕了四季繁花。她正看的新鲜,师父亲手脱了她亵衣,把她放入宽大的木桶中。她有些羞涩,不过他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这点也就不算什么了。
  
  可是,她没想到师父接下来开始褪去自己的衣服,丝毫不作任何理智和道德的挣扎,便坦诚了身子,一同坐进木桶中。
  
  水温很热,但她感觉自己瞬间冻住。鸳鸯浴么?这就是街头巷尾大家憋的面红耳赤却仍不懈坚持地用压抑在灵魂深处的声音热烈讨论某某相公和他家娘子不幸被人窥见的鸳鸯浴么?
  
  冰块瞬间爆裂。这是相公和娘子的不能被窥见的秘密啊。她忍着沸腾的冲动,决定好好享受这一刻。不知道别人家的相公有没有他师父这么养眼呢?
  
  她懒懒地靠在木桶壁上,热气熏得她眸子雾蒙蒙,汗珠从额间蜿蜒流转,滑至锁骨。
  
  “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是嫌师父方才没有满足你吗?”师父勾起嘴角,慢慢靠近,一点一点压过来。她启唇还未来得及说不要,便被师父的舌头趁虚而入。
  
  一个深吻过后,他对不停喘气的她说:“知道你累了,放过你。”
  
  他转过身去,拿起桶边的手巾浸入水中,绞干了擦了擦她的脸,然后擦了擦她的脖子,她的手臂,她的后背,她的这里、那里,还有那里……
  
  可怕的是,她完全无力推拒。本来就昏沉的脑袋和身体,被师父的美色迷惑,又被热气熏蒸,只能靠着师父拖住腰才避免沉入水中,怎么还有力气去推拒他。
  
  她也知道,男欢女爱天经地义,何况他们钟情于彼此,早已定下一生一世的盟约,但是,这也太、太过火了!
  
  与他抵死缠绵的欢好,她不惧。但由他来为她洗身,还洗得如此细致干净,她彻底怕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她,她毫无保留,完完全全被他掌控。这下,日后她要翻身岂不难于登天。
  
  还是说,他就是要她明白这一点……
  
  “我不帮你,你自己能行吗?”
  
  从惨痛的回忆中回神的连送,听到师父如是说。
  
  狡辩,她心中愤愤不平,身子蜷成一个球,以示抗议。
  
  今日朗不勉强她,把她抱到饭桌旁的椅子上,柔声道:“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吃饭,你猜我会挑哪一种?”
  
  被子哗一声掀开,她迅速拨了拨额前乱发,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她确实饿了,消耗太多体力又粒米未进,唯一喝了几口水还是师父喂给她的……停,再不停她对着师父都没办法正常吃饭了。
  
  桌上全都是她爱吃的食物,她吃的狼吞虎咽,余光瞥见师父动筷不勤,慢条斯理地好像根本不饿,只在耐心等她吃饱。她心中莫名一个寒战,想起听人讲过的一个故事:山里的妖怪把小孩抓进洞里,每天喂饱吃好,等小孩养肥,再把小孩一口吃掉。
  
  想到这儿,她差点把筷子送进鼻子里。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他伸过手,为她抹去鼻尖一粒米。
  
  “我在想,师父什么时候可以跟我云游四海啊。”她随口道。
  
  他笑了笑说:“先要解决了那些追杀我的人,再作打算。”
  
  追杀他?他不去杀他们,他们就要烧香拜菩萨了吧。
  
  连送吃饱,闲闲敲着筷子道:“以师父的武功,现在武林中还有能杀得了你的人吗?”
  
  他微笑点头:“有。”
  
  “谁?”
  
  “你。”
  
  “……”
  
  连送放下筷子,主动凑上去,亲了亲师父的嘴唇道:“师父是我的命,一个人只有一条命,很宝贵的。”
  
  唉,她怎么想不出更动听的句子呢,从前师父交给她的诗词都白费了。
  
  她认为平淡无澜的话,他听了,眼角眉梢都带上笑意,笑着笑着,眼眸深沉,他反抱住她道:“原本我打算为你报了仇就随你去崖底,如今你回来了,我亦有了别的打算。”
  
  “什么打算,是不是要陪我去打渔啊?”她顽皮一笑。
  
  他微微一笑,忽然问:“你可知你父亲是怎么死的?”
  
  怎会说到她爹?连送疑惑道:“我爹出海捕鱼,遇到水龙卷,就……”
  
  “不是。”他轻轻摇头,“你父亲是谁你应该知道。他做商天教圣使多年,杀的人不计其数。虽然携你娘退隐,却只得了几年的安宁。最终,还是死在仇家的手上。”
  
  “我爹是被人杀死的?”她一时愣住,又问,“是谁,是谁杀了他?”
  
  他道:“是谁并不重要,我已经帮你报了仇了。”
  
  帮她报仇?这不就意味着,师父把原本是她的仇结到了自己身上。她不想他这样。
  
  她劝道:“师父,不要去管当年的事了,反正到最后我没死啊,我知道你这些年肯定为了我杀了不少人,那些已经死掉的再追究也没有意义。剩下的,就放过他们吧。徒增杀孽,师父肯定也不愿意的。”
  
  “我放过他们,他们未必领情,而且……”他神色阴寒,“他们知道你没死,未必肯放过你。”
  
  “可是……”
  
  话说到一半,两个人影从窗前闪过,连送警觉挡在师父身前。
  
  他为她这一下意识的动作略略惊讶,阴寒的神色刹那之间柔和。
  
  门外两个人影跪下,女子清丽的声音道:“月影、平波,参见教主。”
  
  听她们如此恭敬语气,连送知她们是师父手下,便放心走到一旁坐下。
  
  今日朗淡淡应了一声,问:“交给你们的事做的如何?”
  
  “我们……”二人迟疑。
  
  今日朗看了看连送道:“但说无妨。”
  
  “是。”月影干脆说道,“我们一路追踪陈必武,他果然如教主所说,投奔到灵岩山庄寻救兵。”
  
  “灵岩山庄有什么动静?”
  
  “庄主郁清款待了陈必武,他们从他处得知教主你在此,便四处广发英雄帖,要联合此处三大帮派势力对付教主。”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是。”
  
  两个女子果决利落,闪身不见。
  
  “现在你可明白?”他问她。
  
  “明白了。”她知道师父是在告诉她,就算他们想走,他们也不肯放。既然如此,她也绝不会任人宰割。
  
  “我们快离开此处吧。他们人多势众,打起来对我们不利。”她抛了被子,拿过师父刚为她购的新衣去内室换上。
  
  新衣依旧是男子衣袍。她已是成年人的身量,穿起白色锦缎长袍,再戴上发冠,俨然翩翩佳公子。从内室出来时,师父看她的眼神都亮了。
  
  她咳了一声,粗起嗓子唤他一声:“今日兄。”
  
  他则勾起她下巴叫一句:“连弟。”好好两个字,被他叫的暧昧无比。
  
  简单收拾一下,他们离了客栈。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他们并排走着,吸引许多钦慕目光。见多识广的婆子在背后取笑一步三回头的小姐们道:“难得两位公子都这般俊秀,各位小姐有没定亲的,赶紧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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