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从了本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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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从了本宫吧-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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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欢喜地想送她一样礼物,不由地捏了捏手中的锦盒。
  夜幕降临的那刻,清铃以极快的速度,将三层书院大致有重点地翻了一个遍,只找到了一副和梁后宫殿内很特别的壁画相似的一副真迹,上面有几个简短的解说,‘塔十三,十三塔,乘乘玄密,秘密玄尘;长宁宫,承恩寺,西夏菩萨莲花座,浩瀚无垠真虚实,几人参悟。’将那副唯一提到长宁宫的壁画收好,清铃此时才意识到了疲累,揉搓了一下眉心,看着窗外,一片黑蒙蒙,只有点点月光透着窗帷倾泻下来,不知什么时辰了。
  回了永德宫,清铃便将那副壁画藏了起来,喝了一口水,此时才发觉肚子有些饿了,但是这个时辰已是深夜,连宫灯都熄的差不多了,又灌了几口水,午饭和晚饭都没有吃……让她还是站了起来,准备去寻点水果充充饥饿也是好的。
  只是开门的那刹那,看到落清尘此时正保持一个敲门动作,不由一惊,“你……”一个温暖的怀抱,让清铃有些触不及防,夜晚的幽幽深冷,多了些许温暖,清铃的手搂着他的腰,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御膳房内,清铃坐在一旁啃着黄瓜,看着落清尘卷着白色的道袍,挥舞着菜刀,利落地切菜炒菜,煲汤,空气一阵阵菜香扑鼻而来,他不时转头对她说:“清铃啊,黄瓜生冷少吃些,再等会就好了。”
  清铃心里越发觉得丝丝暖流裹覆着心田,这么好的男人,怎么就被她撞上了。
  她放下了小黄瓜,拿着丝帕不时给他擦了擦汗,不时看着他,目光潋滟着一阵怔愣着迷,嘴角噙着一抹妩媚艳丽的笑意。
  好几次落清尘转头见她那副摸样见她,纤颜都不由地红了红,长长的睫毛都跟着羞赧地垂了垂,盐巴也不留神地多撒了一些,乐的清铃在一旁取笑他,是不是害羞了?
  落清尘则是带着一些微瞠地看着她,却还是最后相识中,一声轻笑冲去羞赧,你个丫头……
  不一会儿,落大厨的色香味俱全的四菜一汤素食宴,便全部上来了,四方的桌子上,点了一个昏黄的宫灯,两人对面而坐。
  清铃便拿着筷子捡了一个酸辣白菜,落清尘见她吃的细致,不由微微紧张,“怎么样,还合胃口吗?”
  清铃放下筷子,一阵蹙眉,落清尘不由道:“不合胃口?”拿起筷子,想尝尝是不是刚刚盐巴放多了,思量着要不要返回去重做。
  清铃见他一脸凝色,不由扑哧一笑,落清尘顿住筷子,看着她,只听她勾唇促狭道:“不是不合胃口,是觉得你做的都有御膳房的水准了,想不通你一个大男人做饭怎么能做这么好?”
  落清尘呼了一口气,见她又拿起筷子很投入地吃了起来,替她夹着菜轻声淡笑道:“这些年常在外奔波,吃不惯家里下人做的那些鱼肉,便自己琢磨着做了一些素食。”这是他在蜀山保留下来的习惯,这些年,他染了不少人气,有了家室,手上也染了不少血腥,即使回不去了,一些坚守,他依旧没有放弃。
  清铃顿了顿筷子,对于他的这些年……她是有些怕的,她把错都归在自己身上,她自私地霸占他,明明曾经想就这么放手罢了,可是再见他的那一瞬间,她便觉得自己的那个想法是多么荒缪可笑,有些人,不是你想放手就能放掉的,他只要在那里,你就必定会不由自主地想靠近,拥有,更多更多,哪怕是错,是劫,是一切未知的不应该……
  揭开彼此曾经撕心裂肺的过往,那个伤疤,她是否现在有能力去抚平,会不会再给他留下一道疤痕……一下子她食的味道,都带着些苦涩地变了。
  落清尘见她突然沉默,清眸微微流转,伸出的手无言地握住了她的另一只微微冰凉的手,紧了紧。
  清铃抬目,月牙目泛着水雾的点点红腥,落清尘的目光一下泛柔的心疼,低声叹息唤道:“清铃……”
  
  




☆、102 夜央下毒

  清铃微微侧身,指腹抹去滑落而下的泪水,转身拿着筷子,垂目一笑中,带些鼻音自嘲道:“你看,我真扫兴,你不要管我了,你也吃些罢。”说着捡了落清尘爱的蘑菇给他。
  落清尘见她低头小口吃的专注非常,又不失她平日的优雅清贵,给她倒了一杯茶,静静地放在她的面前,默默无言地给她夹了些菜,宫灯跳跃,看着她,目光静静流转,抿了抿唇。
  几乎将落清尘的菜都吃的一点不剩的清铃,吃完了才发现,肚子不是一般的撑,现在这个时辰宫人很多都休息了,她便拉着落清尘在一处看守不是很严的宫廊散步,做做饭后运动。
  夜风清习,吹着巍峨的宫殿,盘结着二人的青丝;宫灯点点,印着两人的影子,拉在长长的殿廊上,颇为恒长亘古;相扣的手指,默然撞见的四目,都带着点点盈盈的笑意。
  落清尘顿步,温轻道:“差点忘了,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清铃也停了脚步,疑惑地看着他,只见他拿出一个有凤腾纹的精美锦盒,清铃月牙目疑惑地接过,见着落清尘弯起的唇角带些神秘,不由微微歪头,垂目越加困惑打开。
  当清铃看到里面一把做工精致至极的紫色琉璃的蝴蝶叉时,月牙目亮了亮,不由捂着胸口,抬头望着他惊呼道,“好美!”清铃拿起那叉子不由端详出来,她在大辽被耶律大王赏赐过不少珠宝首饰,但是却加起来都比不上这支叉子神韵精美,她……好喜欢。
  落清尘没有告诉她,这是他接手落家庄后,第一次生意盈利后砸重金打造的,确定是她不假后,他这几日出去办事之余,便让人百里加急把这支他留在大宋书房里珍藏的叉子带过来,就想当面送给她。
  这是一只紫色蝴蝶,琉璃清贵的身子,栩栩如生着两瓣翅膀,月牙弯弯的宝石夺目的眼睛,迷离清冽着神秘,多姿繁复着旖旎,阿罗曼妙的纯银叉柄,和她一般的神韵……落清尘接过她手中的叉子,插上鬓发的那刻,她低首屏息,他怦然心动。
  他目光流转着她的容颜,虽然不是原来的她,可是却透着那张人皮,见她姣好纤丽的容貌,矗立在他身前,带着他亲手为她设计的叉子,倾城倾国,高贵清丽,绝世无双,一双月牙目流转着潋滟和妩媚,眼里只是他,全是她,再也装不下其它,他微微有些怔愣,脚下站着的宫廊都觉得有些虚无,怕下一刻踩空了,惊醒了,该如何是好……
  他低头,清铃闭上眼睛,没想到,他吻上的不是她的唇,而是她的眼睛,微微颤了颤,她揽住他的腰,贴着他温温的身子,月夜清好。
  夜央在这西夏王的房顶直打哈欠,她下在这西夏王浴池里面的特效版‘半身不遂’,按理说此时应该发挥毒效了才是。
  只听到宫廊里,荡着一阵男女喘息孟浪的声音,和龙床嘎吱嘎吱声响。
  团扇敲着膝盖,夜央闭眼,满脸一阵郁结,这西夏王体力不用这么好吧,这都什么时辰了,那个女子的气息也越来越微弱了,一声声叫着:“大王,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他也好停停了才是!
  就在那与他承欢的女子,这含媚带骨地叫完,只听里面传来一声大吼,直把夜央惊得抖了抖,愣了愣,不由揭开宫楼上的一片黑瓦,见殿内遮着一块薄丝半赤裸的男女,男的抱腿额头冒汗,身体发颤,嘴唇开始变紫;女的则是花容失色,猛地一把扑上去惊喝道:“大王!你怎么了,大王你怎么了?!”
  将瓦片盖上,一惊一乍,很快引来了门口守卫的宫人和侍卫,鱼贯而入。
  夜央又坐在房顶对着月色,弯了弯唇,团扇打开悠闲地扇了扇,欣赏了一会西夏王那美妙又痛苦的叫声,当下觉得今日下跪那场恶气,散去不少。
  起身她开心地哼着小曲,正欲回去,月下,月牙长袍,金色的半面面具,残站在不远处,负手而立地望着他,紧跟着,毅的身形也出现在他身旁,夜央不由地愣了下。
  残伸出手,看着她,冷着一贯的疏离道:“解药。”
  夜央皱了皱眉,捏着团扇,不带商量道:“不给!”
  “毅,你去让她交出解药。”残那双琉璃碧眼,盯着夜央。
  毅的剑眉微微地沉了沉,一向坚若磐石的眼眸也不由微微地动了动,若平日他听到残的命令定会立马上前,可是如若对象是夜央……
  “毅,我告诉你,你别管这事!到时候又在你脸上留条伤疤,别怨我不念小时候旧情!”夜央重重地打着团扇在左手,也不留情面地邪冷道。
  毅的手不由地抚摸他酷脸上的那道长而醒目的刀疤,常年拿着刀剑起了茧子的手指,轻微地颤了颤。
  残微微侧首,看着脚步定在原地持久不动作,眉头皱得都有山高的毅,挑了挑眉,但是毅还是不为所动。他便一掌下手颇重地打下他腹部的位置,毅朝后退了几步,踩乱了几块瓦片,一口血喷了出来,黑发遮颜,无声地杵着长剑,半跪在他脚下,如块石般顿住。
  夜央不由蹙眉,见他真下得了手,对这个从小到大跟着他出生入死的毅!脚步本欲上前,但是告诉自己,毅是残的人!
  弯刀带月如勾,从残的袖袍里面飞出,直直地扫向夜央柔嫩的脖子,一个旋身,夜央躲了过去,就见残的身形如魅似幻地朝着他瞬间移动过来,手如兽爪朝她奔袭过来,打偏他的手,夜央一个后倾,想偷袭他,却被他制住。
  毅在一旁擦了一口嘴角的血,抬头见着两人打得甚为激烈……两个人,一个是他从小选择追随的主子,一个是他从小就下定决心要保护的女子,他的手指紧紧地攒着他的长剑。
  半晌,夜央明显有些占弱示了,而且见残又掏出他那宝贝,当下眼角一抽,团扇打住道:“喂喂,开个玩笑,别那么认真好不好。”
  她不情愿地掏出那解药扔给残道:“给你!耶律残,你别得意,下次我把清铃叫上,毒得就是你!”旋身,那抹墨色消失在夜空中,只留下这句后狠的话回荡。
  残捏着手中的药瓶,打开闻了闻,勾唇一笑,轻慢带邪,低磁声道:“呵,那便恭贺大驾。”
  次日,夜央抚着昨夜和残干架的闪到的腰,跟着陈公公又去了一趟那守卫森严的永和殿,给骨欲扎了一把针,出来时候看到清铃的影子,便把陈公公支开,一个人走到宫内一处隐秘的假山石洞处,清铃也跟着隐了进去。
  假山的洞内,透着残洞外的娇阳,两人还是能够看见彼此的,清铃见夜央抚着腰,一脸痛色,不由上前抚着她的腰道:“你腰怎么了?”
  “呀,呀,轻点,轻点。”夜央抽了一口凉气道,清铃不由一惊,立马也不顾及什么就去扯她的墨衣,夜央一阵制止,却敌不过清铃的手脚快而坚持,当清铃看到夜央白皙的腰上那一大块触目的青色后,不由目光一凛,语气也冷的瑟人道:“谁伤了你?!”
  夜央拨开清铃的手,想将衣服穿好,可是清铃却制止地用她的内力给她化瘀血,夜央拗不过她,也就任由她,不由向她说起昨夜,恨恨道:“还不是那残!我昨日就想去治治那西夏王,让他自己掂量掂量他受不受得起我的初跪!原本用……”夜央顿了顿,找到合适措辞道:“比较轻微的‘半身不遂’去让他躺个几日,却不想被残那厮发现,他也不知道和那西夏王有什么奸情,竟然为他寻解药来了……”夜央不由看着清铃八卦道:“哎,你说,他两个不也是断袖吧?”舒月那个已经让她曾经微微措乱一把,残再这样,她决定下次好好研究男男的情爱世界是怎么一回事。
  清铃微微下按,疼得夜央一阵倒抽凉气道:“唉,疼,疼,疼,你莫不是甩了落道长,和他二人三角恋,这么残害我!”
  清铃给她又抹了一点玉露膏,替她收拾好衣衫,抬头没好气地瞪道:“你呀,咱们又不是没有和残交过手,五年了,你怎么总不长记性。”清铃的手指不由竖起,点着夜央的额头。
  夜央抓住她的手指,弯唇调皮地眨了眨眼:“好了,这次是我错了,我跟你道歉,我错了。不过清铃,我昨日和残交手发现残最近功力好像退步了不少……”夜央和清铃说了交手过程中,感觉残的气息有些不稳的事情,让见残机会比她多许多的清铃有机会去探一探怎么回事,清铃放在心上应下。
  转而,清铃又将那副从西夏皇家书院盗的壁画大致和夜央说了一下,还有那句密语,夜央沉思了一番,和清铃说了她的看法,两人意见达成一致,尽快,夜央准备出宫去承恩寺一趟,看看其中有什么蹊跷。
  清铃和夜央散了后,回到永德殿便见一脸着急坐立不安的宣仁,只见她看到自己后,秋睑不由地亮了亮,几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道:“孟铃,你要帮我!我听说皇兄中毒了,下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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