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并不急着捏住那颗饱满,只是轻轻在周围擦过,便引得刘陵身子猛烈颤抖。每擦过一下,刘陵身子便因为颤栗猛然向上挺翘一下,一擦一颤一挺之间,刘陵这个绝世尤物便在秦城的怀里表演出最动人心魄的乐章。
刘陵的身子有着成熟女子特有的肉感与肉…欲,她在秦城怀里的每一丝颤动都被秦城的肌肤清晰的感知,未知的领域让秦城心神荡漾,只觉得拥抱住了一片仙境,暂时再也没了其他思想,只想让眼前的玫瑰对自己完全绽放,完全包裹自己。
“翁主,你这是在作甚呢?”秦城邪笑的看着怀里媚眼如丝朦胧异常的刘陵,只觉心情大好,此刻若是让怀里的尤物向自己张开…双腿,迎接自己的驰骋,那想必就是这世间最美妙的事情。
刘陵嘤呤一声,幽怨的看了秦城一眼,正想说些什么,却在秦城左手手指忽然握住那颗饱满时,毫无预兆的陡然爆发出一大声呻吟,瞬间让满屋充满了春色!
秦城嘿嘿笑了一声,右手瞬间转移,一把握住了刘陵胸前另一边的陡峭!这一回,秦城没有调戏,在手掌向上托起握住那份极富弹性和柔软的同时,拇指和食指直接捏住了那颗饱满,使劲儿一个搓揉!
“啊!”一声穿破云霄的高亢娇呻,宣示了一个高…潮的到来!
满脸潮…红的刘陵,头使劲向后一仰,修长而***的脖颈,弓起一个美妙的弧度,而那声足以冲破世间任何男人心里防线的高呻,就从那玉一般的喉咙里冲出来。
迷离的双眼,雾一般的脸庞,修长的脖颈下露出的半圈雪白,让秦城低吼一声,埋头下去!
第三百六十八章 风云突变(一)
(今日起恢复更新。)
迷离的双眼,雾一般的脸庞,修长的脖颈下露出的半圈雪白,让秦城低吼一声,埋头下去!
如此堪称粗鲁的动作,让刘陵兴奋的几乎都要高喊一声。
然而,当秦城的头埋到刘陵的脖颈处时,或许是眼前女子身上的味道与自己这一世习惯的味道并不相同,或许是熟悉而又陌生的刺激让秦城想起了什么,他的动作忽然滞了一滞。
正处于某种朦胧状态的刘陵并没有意识到秦城的异常,她那双白净的手从衣袖里伸出,向后滑落的衣袖露出大片吹弹可破的雪白。五指张开的纤手攀上秦城的后脑勺,将秦城的脑袋用力的向下压去,脂白的脖颈向后向上仰得老长。
然而,接下来的情况却并不像刘陵预料的那般,她亢奋的神经中枢没有接受到可以让她更加亢奋的信号。
刘陵的双手遇到了阻力,秦城的脸停在了她脖子的上空。
“呵呵!”首先传来的是秦城的两声冷笑,从秦城嘴里喷出的冷气撞在刘陵的脖子上,让刘陵感受到一阵冰凉。
在刘陵诧异的同时,埋头刘陵脖子里的秦城对着刘陵的耳朵冷声道:“你表现的越夸张,你掩饰的越深,你的心机也就在我面前展现的越完全。陵翁主,你这朵带刺的玫瑰,秦某现在可消受不起。”说着又道:“今天的游戏,到这里就结束了。”
说罢,毅然决然站起身,在刘陵目瞪口呆尚不能反应过来、如同吃了苍蝇一般憋得双脸通红的神情中,伸手正了正衣领,留下一个不明不白的笑容,然后转身潇洒离去。
“秦城!”
刘陵在秦城身后嘶喊一声,颤抖的声音中饱含恼羞成怒和恨意,但是秦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刘陵的视线中,“我要杀了你!”
喊完这一声,屋子里便安静下来,空荡荡的屋子在这一刻显得特别大,将刘陵歪坐在地上的身影映衬的十分渺小。
“翁主!”有侍卫不明所以冲进屋子,兴许是看到了秦城,在确认刘陵没有受到伤害之后,这名侍卫请示道:“要不要将他抓回。。。。。。”
“滚出去!”不等侍卫说完,刘陵恼怒的将侍卫骂了出去。
偌大的屋子里重新恢复平静之后,坐在地上的刘陵并没有立即起身,她伸手理了理自己额前有些凌乱的头发,忽然笑了一下,又伸出双手仔细打量了一番,神情一时说不清道不明,良久之后,她喃喃自语道:“秦城,你果然是个妙人呢,没有让本翁主失望。”
“不过,到底还是有些可惜啊,难道是本翁主魅力不够?”
秦城从兴平馆出来的时候,后背还在冒汗,屋子外刺眼的阳光照射过来,有些烤人。
秦城抬手遮在额前看了一眼西边的太阳,不由得摇头一叹。
虽然从一开始刘陵举止轻薄时,秦城就已经打定主意跟她虚以委蛇,但是天知道跟这样的尤物打游击是一件多么折磨人的事情,虽然最后两人只是擦枪没有走火,但秦城知道其实那时自己已经到了悬崖边上。
刘陵这种熟透了的美艳妇人,实在是太过有诱惑力,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莫不带有一种天然的媚惑,最是能挑拨人的欲…望,方才自己能把持住,秦城都觉得有些侥幸。
感叹唏嘘之外,秦城又开始思考起刘陵今日这番作为的用意来。
“刘陵。。。。。。”秦城轻声哂笑,“色诱我?若是我真被色诱了,也就成了你刘陵的卒子了?”说着对着日头喟然一叹,“还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走,回去!”秦城上了马车,对车夫吩咐了一声,觉得浑身都轻松起来,自我感觉良好,毕竟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能做到禽兽不如的。
。。。。。。
河西。
此时的河西多得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草原上的牛羊更是数不胜数,若是用匈奴人的话来说,便是有草原的地方就有匈奴人的牛羊。
骄阳虽烈,但值得庆幸的是河西草原上阵阵习风还是能给人以凉意,这对行军多个昼夜一直得不到良好休息的汉军来说,也算是个不小的安慰。
前些时日,大汉中尉李广领军出征河西,大军在河西门口兵分两路,主力由李广率领直接前进,左路由将军赵信率领,迂回侧击,双方约定七日后合围匈奴浑邪王王庭,力求将其一举击溃。
李广所部行军五日,经过几场小战之后却发现,大军走错了路,如今面临着迷路的危险。
“不是说情报队最是了解匈奴境内的地形路线的吗,怎么会带着大军迷了路?”此时已是口干舌燥的张骞十分恼火,他拉过南宫商便大声质问。
面对张骞的威逼,南宫商不为所动,只是淡淡道:“先前下官便已经说过,只有按照情报队事先探明的路线前进才能保证不在茫茫草原上迷路。”说罢看了张骞一眼,不再多说。
“这件事情我已经说过了,那条路线明明就绕了一个大圈,我们取直线行走是为了节省时间,不耽搁与赵将军的汇合!”张骞脸红道,“一条直线你情报队的人都能带错路,难道你的人都是吃饱了不干事的吗?”
“张大夫!”张骞说话如此不客气让南宫商也来了火气,“说话可得凭良心!情报队踏足河西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况且之前匈奴人吃了我们的亏,已经对情报队有了防范,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怎么可能将整个河西的每一寸土地都摸得一清二楚?草原行军参照物本就少,不按照视线探明的路线行军,若是临时随便指代一个方向情报队都能畅行无阻,那岂不是逆了天?!”
“南宫商,你这是在推卸责任吗?”张骞揪起南宫商的衣领,“大军如今陷入困境,重要的是重新回到正途上去,领路是情报队的职责!”
“。。。。。。”
“好了好了,两位就不要吵了!”李广过来冷喝道,眼看局势越来越不利,李广也是心急如焚,这时候哪里还看得下去南宫商和张骞在这里拌嘴影响军心?“左庶长,你只需要回答本将,如今要如何才能摆脱眼前的困境,回到预定的路线上去!”
“回禀将军,”对于李广,和秦城一样出自山谷的南宫商还是很敬畏的,当下他老老实实道:“要回到预定的路途上去,只有两个办法。一者,是原路返回,这是最保险的;二者,俘虏落单的牧民,让他们带路。”
“按原路返回,如此恐怕不行。”李广在马上沉吟道,“若是按原路返回,我等根本就来不及与赵信将军汇合,那样便会误了与浑邪王汇合合攻浑邪王的大事,后果不堪设想!本将决定,选择第二个办法。”说着挥手喝令,“李虎,带人就近去抓俘虏!”
南宫商张口欲言,但看到李虎已经带人奔出,只能低头轻叹一口气。
让敌人带路,终究是有风险的。而且这个时候,即便是找到了带路的俘虏,要按照原计划赶去与赵信汇合合攻浑邪王大营,也几乎是不可能了。
无论如何,张骞和南宫商争论的问题暂时都得到了解决,两人谁也不待见谁,也就各自走开。
片刻之后,李虎带了几骑飞奔回来,就在众人正纳闷李虎竟然能如此之快就抓回俘虏的时候,李虎直接飞奔到李广面前,向李广疾声禀报道:“将军,赵信将军领大军来了!”
“赵将军?他怎么会在这里?”李广一脸疑惑,一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赵将军大军距离此定还有多远?”
“根据刚刚斥候探报,已经不足三十里。”李虎说道。
“嗯。”李广点点头,随即令道:“大军加速前进,与赵将军汇合。”
“李将军,请慢!”这时南宫商忽然想起秦城之前跟他提起赵信时说过的话,心中大惊,连忙出声阻止李广,“此事蹊跷!”
“左庶长,此言何意?”李广不解的看向南宫商。严格来说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合作,李广对南宫商也是颇为欣赏,因而并没有责怪他的僭越。
南宫商向李广抱拳,正色道:“李将军,赵将军本是从侧翼迂回浑邪王部,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更重要的,连我等自己都不知道我等现在在什么位置,他又是如何找到我等的?将军不觉得奇怪吗?”
“这也正是本将想不通过的地方。”李广抚须道,“不过赵将军既然来了,这些问题待会儿本将等问问便知晓。”
“只怕到时候一见面,李将军就没有机会问了。”南宫商脸色沉下来,有些耸人听闻道。
“左庶长,此话何解?”李广隐隐也感觉到了什么。
“李将军可别忘了,赵将军是匈奴人,他带的军士也是匈奴投降过来的军士。”南宫商正色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还请将军慎重!”
言尽于此,南宫商也不复多言。
李广沉默半响,最终道:“传令,大军停止前进,原地待命!”
就在李广下令之后不久,斥候慌慌张张来报:“报!将军,发现匈奴骑兵大军!”
第三百六十九章 风云突变(二)
元朔元年九月初,李广领军三万出河西,意图一举攻下驻扎在河西的匈奴浑邪王、休屠王。/
李广率领大军主力进入河西草原后,在迷路之时(注1),遭遇叛汉投匈的汉将赵信(注2)以及匈奴浑邪王休屠王的合攻。双方激战两个多时辰,李广大军寡不敌众,率众退回。
此战,李广损失惨重。
李广在河西战败和赵信叛降匈奴的消息传回长安,刘彻大怒,朝堂震荡,举国震惊!
许多大臣趁机纷纷上,谏言停止与匈奴之不必要征战,双方应当重修盟好,如此方能避免更多的牺牲。
同时,以丞相薛泽和汲黯为首的一众大臣,一起向刘彻进言,矛头直指征战匈奴的制度支撑……耕战体系,要求废除耕战新法!
窦非东方朔等人据理力争,奈何双拳难敌四手,又值李广兵败,纵然窦非雄辩,一时也被气势大盛的保守派弄的极为狼狈。
对此,刘彻只是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
次日,秦城觐见刘彻,两人深谈许久。无人知晓其内容。
但是当日之后,秦城再没有去过北军军营,一直赋闲在家。
三日之后,秦大将军府。
凉亭中琴音袅袅,秦城适然斜卧,双眼微闭,在他面前,白馨歆正在为其抚琴。一面抚琴,白馨歆一面唱到:
“我徂东山,慆慆不归。我来自东,零雨其蒙。果赢之实,亦施于宇。伊威在室,蠨蛸在户。町畽鹿场,熠耀宵行。不可畏也,伊可怀也。。。。。。”
一曲抚罢,秦城睁开眼微笑道:“歆儿,你的琴技是越来越好了,歌喉更是让为夫如痴如醉,真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白馨歆轻笑着站起身,小步走到秦城身侧坐下,为秦城揉起肩来,柔情道:“只要将军喜欢,歆儿便日日为将军抚琴。”
“那我可舍不得。”秦城拉过白馨歆的手放在手心里把玩,“如此美丽的手要是天天抚琴,起了茧岂不是暴殄天物?”
白馨歆将头轻轻靠上秦城的肩膀,轻声道:“将军说什么便是什么,歆儿都听将军的。”
“哈哈!”
两人正在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