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跟在盛御凌的身边,不住的拿美眸偷瞄他肃然的脸色,突然怯怯问道:“你不高兴吗?”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高兴?”因为进了电梯,盛御凌取下了墨镜随手放进衬衣口袋,双手插在西装裤袋,眼神盯着电梯数字变化,薄唇抿得死死的。
“我感觉。”十九诚实的说出自己心里的话,习惯性咬紧自己下唇。
盛御凌冷冷扫了她一眼,在电梯停下之时领先迈出了电梯,“我不管你先前是什么人 ?'…'做什么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盛御凌的人。不过你放心,游戏规则虽然由我制定,但不会亏待你的;只要你能够让我满意,会给你应得的报酬。”
“什么游戏、报酬?”十九满面疑惑,但至少她听懂了盛御凌似乎没有赶她走,能够在他身边自然最好,因为她就是无端觉得盛御凌亲切,这和雏鸟理论倒是有几分共通之处。
盛御凌将大拇指在指纹门锁上按了一下,随即输入几个数字,不由分说的将十九的手指也拉来记录了指纹,推开门只管将十九丢了进去。“浴室有热水,好好洗干净等着我。”
说完,“砰”的一声重新关上门,头也不回的下楼向记者招待会赶去。
被关在屋里的十九瞬间傻眼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才不愿意被关在这个空旷的地方,四处只有黑白两色,看着比研究所纯然的洁白要好上一点,但看上去还是一样的空洞寂静,就像是一张择人而噬的大嘴,一张一合就将屋内的人遁于无形。
“盛先生,盛先生,你要去哪?”用力拉着房门却是发现怎么也打不开,十九若有所觉的奔向不远处的落地窗,拉开深色窗帘正好对上初升的朝阳,下意识眯了眯眼睛,以手挡住外面刺目的光线,眼尾余光看到那辆黑色轿车驶出了小区。
十九害怕就这么被丢下,赶紧闭上双眼想要集中精神力寻找这四周潜伏的蛇类;可这儿是市区中心,哪里有那么多蛇类;这两天,她总是在超支她的精神力,精神电波刚刚发出就差点脱力,无助的坐在地上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貌似一天一夜没进食,难怪没办法让精神力铺到远处。
想到只要自己有“朋友”帮忙,一定能够找到盛御凌的!当下收拾住沮丧,在屋里四下寻找吃食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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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料
一番“探宝”下来,十九很是沮丧,竟然连包饼干都找不到;在研究所的生活虽然单调没自由,但吃食的方面还是很放松的;不但有事物具备的小厨房供她使用,还有墨一、橙十三等人出任务会给她带不少的东西。
这间公寓有着拥有吧台的大客厅,另外厨房、卧室、书房各一间,装饰和客厅大同小异,全是黑白两色;她没有随便动别人私人物品的习惯,找到浴室解下腰间的小包,懊恼的拍拍自己额头,怎么又把墨一的交代忘到了一边?看了看里面所谓的护照和身份证么,还有一沓“钱”和一颗橙黄色拇指大的药丸,想了想,最后还是重新系好袋口,和脱下来的衣裙放到了一边。
洗完澡,穿着浴室里挂着的浴袍,十九在吧台的小冰箱处找到了很多“饮料”,在她看来装在铁罐子或者是漂亮瓶子里闻起来就很香味道的液体应该不会是什么毒药,至少没她以前接触的那些东西毒吧?
拿着“饮料”坐到宽大空旷的客厅地上,对面占据了差不多正面墙壁的电视她认识,不过就是比研究所里的大了很多;电视一经打开,十九便满意的点点头,至少这儿的电视有很多节目,且大多数都是能够听懂的;研究所里的电视只有两个频道,语言还是她听不懂的,演的内容至今她也不知道是什么。
每一个电视台的节目都很吸引她的注意力,就连广告都能够让她叹为观止的惊讶几声,不知不觉中被她视为“饮料”的果味低度酒就被她喝完了一瓶,随手按下了一个频道之后再次拎了一瓶包装不同的果酒在手中,电视上两个熟悉的身影引得她的注意:
“让我们请盛景集团总裁为庆阳市山腹公园建成致辞!”
盛御凌?还有文澜?他们怎么会出现在电视里?难道这屋里有控制台监视他们的踪影?十九嘴边漾起一个媚力十足的微笑,还以为这儿真的就是一处同研究所似的房子。之所以能笑得出来,那是因为凭她的感应,这四周可没那种研究所才有的危险感觉,难道真的如墨一所说:来到全都同样人种的地方就会安定下来?
盛御凌戴着大大的墨镜遮住半张脸孔,紧抿的薄唇,傲然的气势,让人情不自禁退避三舍,在文澜的帮助下剪完红红绸带,闷声对文澜喝道:“不管你想什么办法!我要离开这个蠢地方。”
文澜苦笑一下,知道自家总裁霸道冷情,要让他应酬这一堆涌上来献媚的地方官员简直难如登天,只好认命的转头对旁边尚不知所谓的市委代表笑得温文尔雅:“处长,我们总裁急着赶来道贺,时差有些倒不过来,被阳光这么一晒,头有些晕,你看……”
未尽之词对方很快就醒悟过来,眉头一皱,脸上就有些不好看,要知道接下来他们可是安排了一系列的欢迎活动,主角要是缺席,戏可就唱不下去了。
“文助理,您看能不能让盛先生至少留下来吃一顿午饭……”
话还没说完,和他只隔着一个文澜的盛御凌簇得举起右手,打断了他的劝说,直接对文澜命令道:“文助理,待会儿你代表我参加这里的活动,我看着公园似乎还差了不少基础设施,午饭时候你和处长讨论下,这基础设施齐备需要多少预算?我私人把这笔钱出了。”
盛御凌可没耐心待到中午,现在太阳穴一阵阵抽痛,想到被自己冲动带回的女人,心里更添烦躁,单独一个人冷静了两个小时,他不禁为自己失去理智的鲁莽行动头疼,有些后悔带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回庆阳,此时想来,她为何愿意跟着自己背井离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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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醉
十九在客厅里听到门口响动,赶紧回头,正好看见盛御凌推门而入。一个纵身就从地毯上跃起身子,不妨一阵头晕,差点站不住身子,不过这不妨碍她对盛御凌表达她惊讶的发现:
“盛先生,我告诉你,你被人监视了!”仰着头一副邀功的单纯小模样。
“你胡说什么?”盛御凌闻到了一丝熟悉的酒味,心下一震,快步走到吧台拉开了小冰箱,狂怒如风般席卷全身,回头抓住摇摇晃晃跟上来的十九就是一阵猛摇,“你喝了我放到冰箱里的酒!”
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地上两个翻滚的陶瓷酒瓶显示了这个事实,这酒没名字,但却超级有名。下下个月是盛老爷子九十大寿,老人家一生除了钻营商道,最爱的就是喝上两口小酒,而酒中他最爱的是一种密酿的果酒;这种果酒的酿造方法已经失传,只有百年前那位会酿酒的农户在小院子周围埋下了数瓶成品酒液,挖出一瓶少一瓶;为了争取到每年两瓶的定量,盛御凌花费了太多精力和金钱,钱财先不说,关键是喝了就没有了,过两个月拿什么给老爷子贺寿。
“酒?那是酒吗?可墨一怎么说酒不是好东西?我喝着还不错啊!料酒也是酒,但闻着一点都不舒服。”十九记得一次橙十三拿了一瓶深色的液体溜进她的房间,说是酿出了美酒,两人正打算尝鲜之际,墨一从天而降,把橙十三狠狠骂了一顿,最后还对她讲了好一番大道理。
“你……”盛御凌只觉得青筋直跳,自己这是带了什么样的麻烦回来?
“你别摇我,我头好晕……”十九一手扶着额头,感觉胃部一阵翻涌,“还有,人家好饿……”
盛御凌努力平息胸臆间的怒火,他也说不清看到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间会涌起一阵疼惜,让他从来都是想骂就骂的话哽在喉间,忘记了自己正在为她喝掉了辛苦找来的礼物。不知怎地就蹦出一句:“你没吃东西!”
“人家从昨天到现在什么都没吃过?”十九只是在克瑞丝夫人那儿草草吃了点面包牛奶,差不多整整一天时间了,若不是“饮料”垫着,早已经饿晕在地上了,不过此时也好不了多少,有气无力的样子看上去媚色都黯淡了几分。
“你蠢货吗?即使你不知道怎么出去你也可以叫外卖啊。”盛御凌自己也感觉饥肠辘辘,顺口骂完之后才反应过来十九初来乍到,哪里就能够懂得这么多,顺手掏了手机打电话给小区外不远的钟点帮佣,简单安排了之后,坚决不承认自己疏忽之责。
“这样就能吃饭了吗?不用自己做?”十九一直浑身发软,说话之际也散发着酒味,但脑海里很清明,听完盛御凌的安排,感觉有很多的不解:“这里不用自己打扫房间,不用自己洗衣服,什么事情你打那个电话就能够办成吗?好神奇哦,电话我从来都没打过,他们才不准我们接近这些。”
“你真好,除了墨一、橙十三、……,别人只会命令我做饭填饱他们的肚子,再不然就是让我去……”说到这儿,十九想起被绑在试验台上抽血、验血的日子,不禁打了个寒颤,大大的水眸里全是惊恐。
“我是你第几个客人 ?'…'”盛御凌听到让她“去?”之后很不厚道的胡思乱想了,听十九的说法,她家境恐怕很差,该不会很早就出来了;妒火在他不知道的心底角落点燃。“或者说,你出来做这行多少年了?”
“什么是客人 ?'…'”十九半知半解。“这行?我不懂,我前天才从里面逃出来……”想到墨一他们说过,基地里的东西千万不能在旁人面前提及,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赶紧住口。两人本就面对面靠得极近,十九不适的动了动身子,想要躲开一点,顺便避过这个话题。
盛御凌眸光一黯,修长的食指抚上她的眉眼,顺着滑到唇上,再下滑到衣服包裹的高耸,换了个说法“这里,这里……有多少人触碰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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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媚
十九很认真的听盛御凌的话,感觉他的指尖像是带着一团火,手指过处带来一阵酥麻,从脊背窜向全身,水眸散发着迷人的媚艳。十九身怀蛇类异能,整个人媚骨天成,一颦一笑自然有其独到的媚色。
研究基地中大多是研究狂人,女色上面倒不是那么经心,可架不住十九越发妖艳的长势,所以才有了最开头的那幕。
盛御凌的手指又回到了她的唇瓣之上,丰润的红唇散发着诱人沉迷的色泽,十九觉得那指尖老是在自己唇边游荡,痒痒的不怎么舒服,下意识伸出了香舌舔了舔。
舌尖刮过指尖,轰然点燃盛御凌幽深鹰眸中的火焰,喉间一阵干渴,他觉得,眼前这人就是个妖精,自己在女色方面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完全失效,只是这么轻轻一触,他就忘记了先前逼问的所有事情。
还是十九被他眸中的闪亮吓着了,拉了他的手指在眼前细细观察:“你的指尖带着火焰,你是异能体吗?”
“什么异能体?你科幻小说看多了吧。”盛御凌深深呼了一口气,若不是十九这么一打岔,自己的自制力差点就一溃千里了;眼前这女人还不知道身上带没带着病,想到这些,他的心情又无端阴暗起来;本来就不怎么好的脾气在面对十九的时候格外多变。
“你不要绕开话题,好好回答我。”整个客厅只有落地窗前放着一个小圆玻璃桌和两个舒适的单人沙发,盛御凌和十九一人坐了一个。
十九已经探清楚,眼前这人只能算身体强健,没有一丝异能的波动,也就放开了他的手,虽然对他满心信任,但墨一教过的东西她丝毫不敢忘记,乖乖坐到盛御凌的对面,茫然美眸回想的样子又显得单纯清澈,“没人那样碰我!墨一说过,十八岁之前要是谁碰了我,他就让他死;墨一还说,十八岁后只要不是我喜欢的人,通通不准他们随便碰触我。十八岁那天,两个警卫刚刚想把我按在床上,墨一就打晕了他们,随后帮我逃了出来;在山里转了两天,然后就到了那个叫吉吉纳的地方,再然后就是那个讨厌的哈里森……”
听到这儿,盛御凌心里闪过将哈里森碎尸万段的念头,咬牙切齿打断十九的话问道:“哈里森碰你了!”
十九摇头;“我又不喜欢他,当然不会让他碰我。橙十三也说过,让男人随便碰的女人就是坏女人,人家墨一说我是好女孩,所以我当然不会随便让别人碰到我。”说着吐了吐舌头,娇媚的五官上浮现一个俏皮的表情,“我趁着朋友绊住他,就逃出来了,然后就找到你了啊。人家不喜欢那儿,那儿的人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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