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知道,我这个华姓绝不是爷爷乱起的,我真的姓华!樱桃村的家谱上,也绝不是误会,而是确有爷爷的位置!我急忙给老人跪了下来,给老人磕了三个头,然后说:“大爷爷,我今天就和爷爷联系,让他来看您,您先好好休息一下吧,睡一觉,发发汗就好了!”
老人扯著我的手说:“孩子,快给你爷爷打电话,让他马上过来,我已经病入膏肓了,没几天活头了,要不是最后想再看看西湖,我今天也不会去游西湖啊!小海还在,小海还在,太好了,小海还有孙子,华家有后人了,华家有后人了!”
我安慰他说:“大爷爷,您先睡一觉吧,我马上打电话叫爷爷,他现在还在东北,估计明天就能过来!现在医疗条件好,您的病会治好的!”
我给老人扯上被,调了一下空调,拉上床帘,退出了房间。
走到外间,我把老爷爷是我的大爷爷的事儿一说,几个人都惊得目瞪口呆,欣雨说:“幸亏我们来了杭州,要不然上哪认大爷爷去!”说完把雨宁一拉说:“走,熬点绿豆粥,老人被凉水一激,心里有火,喝点稀的好!”
两个人走了,我给爷爷打了个电话,爷爷一听立刻大声说:“什么,我大哥?他还在?你让他接电话!”
我说:“大爷爷刚才落西湖里了,让凉水激了一下,我刚给吃了药,已经睡了!”
爷爷立刻说:“你别叫他了,两个小时后我就到你那里!”
我奇怪地说:“您不在东北吗?”
爷爷一愣,但立刻说:“臭小子,我不会回来呀?我现在就在上海!”
我又给雨萌打了个电话,她听出是我的声音,兴奋得竟抽泣起来,半天才说:“你一走,我还寻思把我忘了呐!凤姐说你在杭州呐,我也要去杭州,那里有块地皮挺好的,就在西湖东边不远,我想把它拿下来!你住在哪儿,我今天就过去!”
我愣住了,日本人来绑架大爷爷,难道有她插手啊?
130、祖产风波
我问她哪块地?她咯咯咯笑了半天才说:“你在杭州还不知道啊,有块没有主人的房产,政府发出公告已经一年了,现在还没人出来认领,那地方又急需改造,后天就到日子该拍卖了,那块地方离西湖不太远,就在西湖的东边,在那盖个高档住宅,可是稳赚不赔呀!我现在和陈一龙的金厦必须马上脱离,*它我就可以打个翻身仗!”
我松了口气,但突然想起,那日本人是不是金厦陈一龙弄来的,问她知道不知道金厦在杭州买房地产的事?
她吃了一惊:“金厦只有我雨萌集团涉及房地产,别人没有这个业务啊,我这也是刚看了报纸,又听说你在杭州才萌生的想法,怎么会出来个金厦买房地产的事儿呢?你是不是听错了?”
我告诉她,不是听错了,是发现有几个日本人插进来了,我怀疑有金厦的背景!
她愣了一下,半天才说:“要是日本人,还真有陈一龙插手的可能!不过,你放心,他想炒房地产,怎么也离不开我,我无论如何也要把那块地拿到手,这可是我离开金厦的一次大好的机会啊!”
我说:“你过来可以,但你得把那边安排好,不行你就马上去找雨凤,让她帮你一把!”
她笑了:“我现在就在雨凤大姐这里呐,她劝我先稳住劲儿,她给我派了几个人,我把班底儿彻底调整了一下,现在已经好多了!”
我知道,王滔的伏法,对她的心理肯定也有影响,让她来一趟,帮助她调节一下身心,也是必要的。而且陈一龙看见雨萌家已经没人没势力了,也会对雨萌下手,把雨萌的资金牢牢地抓在他自己的手里。雨萌来到这里,对她也是个保护。我说:“好吧,你现在过来吧,让何大哥派人把你送来吧!”
我打开电脑,刚看了几眼就吃了一惊,那地方怎么和大爷爷说的地方类似啊?
而且一些人士也就此事大做文章,有的说:“这块价值几千万的房产,几十年一直由政府代管,但房主却从来没有露面过,估计也早死于战乱了。虽然近日曾经有人打电话来说房产是他们家的祖产,但一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估计不是骗子,也是已经拿不出什么可令人信服的证据了。”
“国内各大房地产开发集团现在云集杭州,争夺这块肥肉的鏖战已经拉开了序幕,上海的金厦集团,浙江的大发集团,福建的鸿利集团都已经派出了高层人员,斥资上亿,准备一博。又闻,凌氏集团的掌门人凌云海今天也要莅临杭州,极可能也是为这块肥肉而去。有人发现和凌氏集团有特殊关系的天雨集团的美艳绝伦的总经理西门欣雨也已经在杭州露面,但此人一向低调,从不接见记者,从她那里很难挖到有价值的新闻。”
“今日西湖苏堤附近曾经发生一起打斗,挨打的四人都是日本人,听说还是他们自己误打受的伤。这四人一直和金厦有联系,业内人士估计也是为那块肥肉而来。但打斗的另一方是谁,至今尚不清楚。看见的群众只说是两个高大的男青年和两名绝色的女人,似乎是为了从日本流氓手里救出一位老人而发生了争执。但日本流氓为什么要挟持那位老人,我们就不得而知了。有人大胆地预测,那位老人可能就是房主,日本流氓是为了攫取老人的手续下的手。但这只是虚无飘渺的猜测,是与不是,还要拭目以待!”
看到这里,我心里一悸,怀璧其罪啊!大爷爷遇险原来是为了那房产手续啊!那就是说金厦应该知道大爷爷是房地产的主人。
爷爷真的在两个小时后来到了我们办事处,但不是他一个人来的,而是带著四辆奔驰和一大帮人,有医生、护士,还有保镖。
我真不知道,我爷爷到底是干什么的了,他还真够神秘的!
爷爷进来时,我的那两个女人正在小心翼翼地喂著大爷爷绿豆粥,他从门缝朝里看了看说:“臭小子,那两个女娃子是不是你的女人?”
我脸一红,点了点头。
他扑哧一声笑了:“你小子到底有几个女人了?我告诉你,情债更难偿啊!”
我又点了点头。
他看了一会儿说:“那个大一点的是不是你的总经理西门欣雨?”
我依然点了点头。
他骂道:“你哑巴了?怎么光会点头了?是不是找踹了?”
我笑了:“快一年了,没挨过爷爷的踹了,真挨两下子,小天还挺美的呐!”
“都说这丫头和凌雨凤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也是企业管理能手,你小子行啊,连这把手都骗到手了,真够风流的了!”
我急忙叫起冤来:“这是爷爷该说的话吗?我可是你孙子呀,我是那骗人的人吗?她是春雨的姐姐,我们是爱慕生情才走到一起的,怎么会是骗呐?”
他没理我,又问道:“旁边那个是不是叶市长的闺女叶雨宁?你被学校开除出来,是不是因为她?”
我点了点头。
他突然问道:“怎么样,情债现在就得偿了,春雨、雨宁,欣雨,你小子几个女人了?是不是有点太多了?爷爷说你大可杀尽天下美女,那可是一句玩笑话,可没叫你来真的呀!”
我低声说:“五个。”
他一愣:“五个?这两个,加上春雨,这才三个呀?你是不是把人家凌氏企业的凌雨凤也给算上了?”
我忙说:“怎么叫算上啊,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嘛!虽然现在还没那个,可那是我早就定好的女人啊!”
爷爷一愣,不相信地说:“不可能吧,她可是早就说有男朋友了,你别弄个第三者插足,到时候勾起老冰排,连你现在的几个女人都保不住!”
我笑了:“她哪另外还有什么男朋友啊,她对外说的男朋友就是我!我们早就定下来的,她还能说没男朋友吗?别不相信小天,她肯定是您的孙媳妇了!”
爷爷半天没吱声,过了一会儿突然说:“你是不是和金厦的金雨萌也有事儿?”
我点了点头说:“她就是我那第五个女人!”
他嘴里轻声说了一句:“怪不得呢!”然后哈哈笑了起来:“你奶奶过世时担心我们华家人丁不旺,你这可倒好,一下子要娶进家这么多女人,而且还没结婚呐,就有儿子了!”
我吃了一惊:“儿子?哪来的儿子?”
爷爷神秘的一笑:“你还骗我呐,西门欣雨那丫头怀孕五个多月了吧,都已经开始显怀了,而且连我都看出了是个男孩,你还想瞒人啊?那可是你天雨集团的总经理,你让人家丫头就这么没名没份地腆著肚子给你卖力啊,你想把我们华家的孩子生在外头啊?”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爷爷看出了我的尴尬,踢了我一脚:“臭小子,光知道像野牛似的发情,不知道处理好善后,你小子对得起这些爱你的女人吗?找个机会在家里搞个仪式,把她们都纳进家来,让她们知道,华家不会亏待她们的,让她们感到嫁给华小天,是她们一生中最正确的选择!让她们真正地把华家当成她们的家,为华家的振兴,尽心尽力。”
我说:“我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娶这么多女人,肯定不行,法律上挂谁的名,我都怕委屈了别的女人,我好难办!”
爷爷扑哧一声笑了,笑过后就一言不发了,只是呆呆地看著窗外的风雨,半天才转过身来说:“我再想想办法吧,现在得我们先承认她们在华家的地位,让她们有一种归属感,剩下的,慢慢再解决吧!其实她们也知道这事儿太难办,既然知道,又跟你泡得这么紧,那就是说,她们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她们谁也不会为那个虚名去争去闹的!但我们不能让她们受委屈啊!唉,一帮好孩子,让你给委屈了!”
他推个门缝朝屋里看看,满意地说:“嗯,小米绿豆粥,肉丝炒榨菜,不错,俩丫头知道怎么护理老人!好了,快吃完了,你进去帮一把吧,把欣雨给我叫出来,我得和她单独说两句!她是你的第一个带孩子的女人,又是你的天雨集团的挑头人,不能让她有一丝委屈才是啊!我告诉你,就她这把手,放到凌氏也得是挑大梁的角色,现在死心塌地的跟著你干,这是什么?这是一个女人对自己丈夫的情爱,你可不能辜负了她呀!”
我点了点头说:“不单是她,那几个也和她一样,所以我才没法决定怎么办呐!”
爷爷摆了摆手,我进了屋,大爷爷已经快吃完了,头上出了热汗,脸色也红润了许多,看见我,微笑地点了点头。
我高兴地说:“大爷爷,现在感觉好点了吧?”
老人连说:“好多了,这俩孩子真好,都是你的员工吗?让他们喂,真不好意思!”
我笑了:“她们都是您的孙子媳妇,喂您是应该的!”
老人愣了一下,我知道他想不通,就笑著说:“等孙儿慢慢告诉您,您现在知道她们是您孙媳妇就行了,她叫欣雨,她叫雨宁,有事就喊她们!”
我接过欣雨手里的碗轻声说:“爷爷来了,他现在就在门外,要和你说说话,你快去吧!”
欣雨微微一愣,小脸红胀,眼睛求助地看著我,我捏了捏她的手,轻声说:“没问题呀,爷爷很喜欢你的,可能是想给你个名份吧,你已经怀孕的事他也知道了,他说别委屈了你!唉,我的花心,让你们都受委屈了!”
她低声说:“说什么呐,这都是我自愿的,只要你疼我,就什么都有了。”
欣雨出去了,我舀一勺粥,喂给了大爷爷,然后雨宁夹点榨菜丝送到大爷爷嘴里。看来大爷爷的身体还是挺虚弱的,他吃得很吃力,头上不停地冒著虚汗,雨宁不时还得拿毛巾在他额头上给轻轻地擦一下。
喂完了饭,雨宁拿热湿毛巾给大爷爷重新擦了脸和手,然后给拉好了毛巾被,笑著说:“大爷爷,爷爷来了,看您吃饭没打搅您,您先歇一歇,爷爷一会儿就来看您了!”
老人眼里浮上了泪花,半天才说:“快让他进来吧,我好想他啊!”
我和雨宁把饭菜送了出去,让爷爷自己和大爷爷在屋里又哭又笑地说起了悄悄话。
半个多小时后爷爷出来,叫他带来的医生进去给大爷爷做全面身体检查,他把我拽到一边说:“我们华家在杭州本来还有一片祖产,你大爷爷把手续都带来了,可惜都被昨天的水给泡成一团烂泥了!明天就要拍卖那块地方了。那是我们华家的祖产啊,我们这些不肖子孙怎么也不能眼看著让祖产落到他人的手里啊!”
我说:“那团纸现在就在我的手里,正在安排人抢修,因为那纸吸水性特别强,那墨迹又爱沾粘,现在没法撕开,一撕肯定会变得破破烂烂了,他们得一点点把纸分开,看来怎么也得三天才能修好,可惜明天就要拍卖了,怕是来不及了!我看只有我去参加竞买了,不管多少钱,我们先把祖产买下来,三天后爷爷再拿手续去找政府,因为东西在我们手里,只要和政府说一声,把钱退回来就行了!”
爷爷想了想说:“你保证三天可以修好?”
我斩钉截铁地说:“我敢保证!”
爷爷说:“那我去找政府,让他们再等三天就是了!”
我说:“如果能等就太好了,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