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我和雨宁造的脸都红的像刚从染缸里捞出来的,春雨平时说话挺讲究的,喝上醋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啊!看来今天有点喝高了!
雨宁咯咯地笑了起来:“春雨姐是夸我呐,还是贬我呐?妹妹要是漂亮,姐姐往哪摆呀?好了,主人来了,我就不打搅你们的二人世界了,我还得去接待新生呐!”说着扭头欲走。春雨却一把搂住了她的俏肩:“往哪走啊?怎么姐姐一来就要走啊?走,陪姐姐帮着把这小冤家安排好,然后咱们找地方喝两口!上次借你的钱还没谢你呐!这次姐姐说什么也得表示表示啊!”然后回头对我说:“这是我的小老铁叶雨宁,你们上一届的,我们是在文艺部里认识的,小才女,就是太软弱了,成天让那帮臭男人追的满哪躲,这回你来了,得多护着点你这位学姐妹妹!对了,咱们上把借的那五十万就是靠她从她三叔手里借的,没那笔钱,咱们当时可就现大眼了!哎,小天,你看看我这妹妹漂亮不漂亮?”
我笑着说:“我的女朋友的朋友,当然不会逊色了!在这校园里大概也是数一数二的了!你看周围同学的眼睛都看你们俩呢!”
春雨扑哧一声笑了:“算让你说对了,咱们学校弄了个十二金钗,她排在第二,明年就是第一了,要不然你没看出你周围都是什么眼色?杀你的心都有啊!”
雨宁羞赧地笑道:“姐姐又胡说了,那眼色都是你这同济的花魁招来的,怎么往我身上安啊?我可是星星跟着月亮走,好赖光都沾你的了!就那个王滔也是先惹你,后找我的麻烦的,成天像个狗皮膏药,躲都躲不掉,烦死人了!”
春雨笑了:“所以我才给你找个保护神吗,我们这小子,干别的不行,打架,算个王子吧,和那个王滔已经斗了几把了,回回把他打得屁滚尿流的,可解气了!这回我拽着他来学校了,算是给王滔找了个好教师爷!”
71、认识我们二狼一豹吗?
走进了校园深处,我才发现,我和两个顶级的美女在一起走是多么的愚蠢,我们遇到的几百人,竟有上千只眼睛带着可以杀人的怒火盯着我。
至于吗?我不就是个新生吗?也没招你们惹你们呀?我虽然长的帅点,可这是自己努力的结果呀,有能耐你们也去练那轩辕功去呀!至于陪着两大美女说笑,那是咱有这份艳福,咱走的是桃花运,有能耐你也走啊,别走身狗屎!
不管那些,我还是波浪不惊,心安理得、意气风发地半搂着春雨,笑看着雨宁,走在学校的大路上。我低低地跟春雨说:“这里的人最近是不是都喝鹿血了,怎么眼珠子都红红的?”
春雨淡淡地一笑说:“最近这里可能批发来一批山西陈醋,据说是糠稀年间的,这些人都多喝了点!”
我说:“上海的醋要脱销啊!怎么都喝上了?”
春雨淡淡地一笑说:“大概味道还是不错。”
“哦,所以刚才你也喝了不少吧?”
“臭色,早看见你了,瞪着个牛眼睛看雨宁的屁股,你丢不丢人啊?自己家里又不是没有,也不是不让你看,你上外面丢什么人?”
“噗!”我正喝着的一口矿泉水都喷了出去,天啊,这话她也说得出口!
雨宁大概没听见她说的什么,看了我一眼,奇怪地说:“是不是水坏了?”
“醋味太浓,没法喝了!”话刚说完,腰部就被春雨紧拧了几下。啊,我冤啊!
突然,我们的前面横过来一位足有一米八十几的小伙子,他一把抓住了叶雨宁的胳膊,操着难听地公鸭嗓说:“雨宁,我妈今天想看看你!”
公鸭嗓?咦,这声音怎么这么熟啊?这人不就是那天在山林里追我们的王滔吗?对,就是他,鼻子还有点歪呐,是我上次给他留的纪念。哦,他怎么跑这来了?噢,他也是这个大学的学生,*,还真是冤家路窄,这么大的上海市,偏偏在这会上了。看来今天还得给他留点什么纪念了,要不然也太失礼了!
雨宁挣扎着扭动着身子,眼睛看着我,嘴里说:“王滔,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你妈,我们又没什么关系,我见你妈干什么?”
春雨立刻上前拽住雨宁的胳膊,推着王滔:“王滔,你个臭流氓,你妈妈是哪棵葱啊,她说让谁去谁就去看她,她以为她是谁呀?是不是把自己当成慈禧了?你跑前跑后的,是不是像小安子一样被净身了?那可是个好差事啊,闻香陪玉的,好爽啊?可惜偷不了也窃不了啦!噢,家慈禧想看雨宁了,雨宁还不想看她呐,雨宁怕看见老臊婆子脏了自己的眼球!,怕从此晚上不敢走夜路!怕回家连呕三天三夜!”
我看到那王滔的后面站着两位同样是一米八十几个子的男人,两个人,一个剪成个寸头,头发染成黄白灰三色,下身穿着白色长裤,上身穿紫色的T恤衫;另一位留着长头发,在后面扎成个马尾巴,下身穿着个黑色的喇叭裤上身穿着个挎栏背心,两个人都抱着个膀,露出一身疙瘩肉,看样子是搞体育的!他们俩站在那里,一只脚都在轻轻地掂动着,好整以暇地在那看热闹,摆出一副教师爷的架子,像是随时要扑过来,把我们撕碎。
王滔让春雨骂的脸涨成了紫茄子,伸手就要打春雨,我一把攥住了他的胳膊,他挣扎着想拽回胳膊,我动也不动,只是攥着他,他叫了半天的劲,没撼动我,眼睛恶毒地看着春雨:“臭娘们儿,找了个帮凶的傻小子,你的账还没算完呢,早晚有你哭的时候!”
他这里说着,那两个小子已经可是向我们凑来……
我皱着眉头一把将春雨搂回,松开他的手,冷漠地说:“春雨,这高等学府的校园里,怎么还散放著一群野牲口啊?上海市的市政管理是干什么吃的,太差劲儿了!不会告诉各家把野牲口圈进铁笼子里吗?不会弄个烧红的铁条给穿个鼻锔子吗?起码也得弄个铁链子给拴上啊,这要是出来咬伤了人得个狂犬病、闹出个非典什么的,那影响可就太坏了!在我们那里,市里有明文规定,街上任何人看见野牲口,都可以往死里打,打死市里还给个见义勇为除害灭兽奖,死猫烂狗扒了皮送到饭店里还能换个酒喝!所以现在我们那里野牲口都是凤毛麟角了,不太好找了!这里可是一次就看见仨,稀奇啊!是不是给市政进一言,号召市民积极行动起来,来一个打兽运动啊?咱们是不是找个链子把他们拴起来,给上海动物园送去!或许卖点钱够咱们出去啜一顿的了!”
王滔在校园里称王称霸贯了,哪受过这个气,立刻吼道:“*,哪来的傻小子,跑这充大尾巴狼来了?就你这样的也敢来勾搭我的雨宁啊?你寻思上海没人了,这里也是你撒野的地方啊?小子,你瞪大眼睛看看,认识我们这二狼一豹吗?”
我一听火大了,他就是打我四枪的罪魁祸手,又是企图绑架凌雨凤和春雨的贼种,他就是倒打一耙诬陷罗大哥和要调戏谢大嫂的恶棍,今天我要是不好好教训他,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我的脸阴沉下来了,手捏得嘎嘎直响,眼睛也放出了绿光。
看见我的样子,春雨知道我要开杀戒了,她担心地说:“小天,这是学校!”
她的一句话,让我冷静下来了,我捏了捏春雨的手,朝她点了点头,小声说:“得让他知道疼!”
我彬彬有礼地问:“不认识什么兽类,我最进虽然一直研究动物进化学,但那主要是灵长类的,豺狼猪豹什么的还真没研究,就是刚才听说你姓王八(吧)?名逃(滔)?”
“*,你知道还不闪开,这里也有你说话的份儿吗?这同济校园里谁不知道二狼一豹的英雄本色,你还敢跑这装三孙子?告诉你,这是我的马子,大爷今天高兴了,要玩她,你敢管大爷的事?你是不是不想在上海呆了?”
雨宁仍在挣扎着,她看着我,哭着喊:“小天,救救我!”
我声色俱厉地喝道:“你既然叫王八逃看见爷爷还不快滚?你那狗爪子还攥着我女人的胳膊干什么?你马上把你的狗爪子给我松开,要不然爷爷可没那么大的耐性陪你在这玩漂儿!我看看,连你的脚丫子都算上,你也没几个爪子够爷爷给掰的呀,你说你跑这发什么大头昏啊?”
那小子知道刚才上了我的当了,咬牙切齿地骂道:“你小子别在那玩花舌子。你小子有尿站那等着,看大爷怎么收拾你的!”说着突然伸拳朝我的面门打来,我头往后一仰,一把攥住他的手脖子,慢慢地朝下拧去,只听他的胳膊嘎嘎作响,他最终还是被我扭得身子一转,呲牙咧嘴地把抓着叶雨宁的胳膊松开了,自己把个臭屁股冲向了我。
我一把将小丫头搂进怀里,手摁在了她的一个挺傲的咪咪上,要命的是我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那手在上面还捏了一把,捏得她浑身一颤,但我的屁股也立刻被春雨给慰问了一下,掐得我差点没喊出来。
我把叶雨宁往我身后的春雨怀里一推,对王滔骂道:“谁要你个臭屁股干什么,找你的猪哥去吧!”说着咣地一脚踹去,他人呼地斜飞出去,噗,栽进了旁边的一个沙坑里,头扎进沙子里,屁股高高地撅着,半天没爬出来。
两个卖呆的家伙一看王滔吃亏了,一个人手里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根橡胶棒,一步步向我逼来。
我看着两个越逼越近的家伙,笑着说:“刚才只踹了一个野兽。没照顾到两个活狼,真是有点失礼了,既然是二狼,也算兽类了,应该和这死王八一个待遇!这样吧,现在该你们俩鳖的了,你们要什么待遇吧,是连爬带滚找沙滩孵蛋啊,还是坐飞机上天当雀喂鹰啊,选好了,本大爷一定要让你们达到尽善尽美,风风光光的高兴而爬,满意而滚,让你们王八、活鳖一起到沙坑里窝脖呆着去!”
现在王滔已经从沙坑里钻了出来,一边拿手扑撸著头上的沙子,一边声嘶力竭地喊道:“*,从哪冒出来个小瘪三,跑这充光棍来了,你们给我打,狠狠教训他一下,让他知道上海根本就不是他该来的地方!让他好好认识一下我们二狼一豹!”
现在校园里已经聚集了数百学生,大家都来看热闹了。
有的人还在呼喊:“爆炸性的新闻,本校十二金钗的前两名美女的争夺战已经拉开了序幕,一直在校园里高居霸主地位的二狼一豹的金钱豹王滔已经被新霸主华小天的武当神腿一脚给踹进大砂坑里了,当了半天不敢见人的鸵鸟,现在二狼的老狼韩良新,恶狼房金生马上要火爆登场了,大家快来拭目以待啊,新霸主就要闪亮出现了!”
我汗,连这也有人煽乎!
72、谁打我女朋友的主意我踹谁
人们从四面八方向这里赶来,有的边跑还边喊:“快去看敢打二狼一豹的华小天啊!这小子是不是吃错药了,敢惹这些魔鬼,不想活了!他们可都有黑道背景啊!”
“雄螳螂为情亡,帅男人为情死,古今不变的真理啊!为了争夺两大美女,看来又有一颗新星要陨落了!可怜啊!”
“一下子抢两个马子,还都是校花级的,这小子也够色的了,是色魔吧?”
操,刚入学就弄个新闻人物,还是他妈色魔,真他妈点低!
王滔现在已经不再清理他头上的砂子了,他站在那里抻胳膊撩腿,摇了摇脖子,扭了扭腰,最后又跳了几下,然后平息了半天气息,也弄了根胶皮棒,慢慢地朝我围了过来。
现在他的脸上已经戗掉了一块皮,血还在向外渗出,衣服也扯破了,裤子在膝盖上蹭破了一大块,鞋也掉了一只,刚才那绅士样已经荡然无存了,活像个垃圾堆里爬出的瘪三。他现在眼里喷着怒火,张着大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撅着个屁股,弓着个腰,一步步向我逼来,到真有几分兽样儿了!那两个小子,紧绷着脸,手里拿着橡胶棒,一面不停地击打着自己的另一手的手掌,一面轻声地哼着,顺鼻子喷着气,乍一看还真像一对来自北方的狼。什么他*二狼一豹,应该叫三兽组合,上新闻绝对火爆!
雨宁紧张地走上来拽着我的胳膊,嘴里轻轻说:“别打了,我们走吧,他们人多啊!”
我嘴里轻轻地嗯了一声,拿手抚摸了一下她的秀发,拍拍她的肩,让她震定一下。
春雨大概是见的多了,她到一点不担心,只是说:“适可而止,这是校园,咱们是来学习的,不是打架的!”说完拽着叶雨宁退到后面,然后好整以暇地把两只玉臂抱在一起,托起前面的雄伟,在那一言不发,也无一点紧张,似也是旁观看热闹的一员。
突然,一声尖啸,三个人同时朝我泰山压顶似地扑来,我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只是看着那蜗牛爬一样渐渐扑过来的三个人,我左手一把拽住那个长发汉子的头发,右手一抡,啪啪几下,里外开弓连煽了他一顿大嘴巴子,打得他晕晕乎乎,不知所以。然后我拎着他的头发一抡,啪啪两下,让长毛的脚打在王滔和那三色寸头的的脸上,把他们打的一左一右地飞出多远,然后把长毛也往重新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