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确实像那女人说一根筋,干什么能一条道跑到黑。不过,现在有这批豆粕逼着,我估计他不会耽误的!”
她看着我说:“你就玩深沉吧,你怎么知道他们半小时之内不会去抓他,要是去了,他可就危险了!”
我笑了笑:“半小时之内他们要忙着送吴卫住院,找大夫检查是什么病,半小时之后病不见好转,他们才会迁怒于郭立明,才会出人去抓他。”
小丫头笑了:“你小子一肚子花花心眼,现在我真担心将来会让你把我卖了!”
我严肃地说:“极有可能,如果我做买卖赔了,第一个解救办法就是卖美女,春雨是我知心爱人,我肯定不会卖;雨凤是我最亲的姐姐,我也不舍得卖,只有你,不远不近的,属鸡肋性质的,有你不多,没你不少,看来首选的拍卖对象还真是非你莫属了!”
她打了我一拳:“臭色,人家还没进你凌家的门,你就想给卖了,真没良心!”
“你怎么总发生方向性错误啊,我可是跟你说一百次了,我姓华,叫华小天,不是凌氏企业家族的凌小天,你要是找那个人,你赶紧去找,别在这烦我!”
小丫头一吐小粉舌:“好了,姓华,我找的就是你华小天,你就别推辞了!我可是你最心爱的妹妹,是你的最爱,你心疼还疼不够呐,怎么会舍得卖呀?”
“那种心疼还疼不够的感觉我怎么总也找不到呐,看来不是你达不到那标准,就是我感觉迟钝,所以你最好还是离我远点,千万别进我这贼门,让我哪天给误卖了!”
“我还偏没这个自觉性,这大概不知道是你的悲哀,还是我的不幸!反正是一切由我不由命!我现在还真准备泡你泡到底了,就算我感情廉价大甩卖吧!”小丫头的话让我心凉如冰,我虽然现在开始喜欢上她了,可却没有和她再发展的想法,因为春雨是我不能背叛,也不应该背叛的亲人,我已经没权利再滥施感情了!
回到友谊宫,我给雨凤打了个电话,把那个吴卫的情况说了一下,她气得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这些日子忙的把这头驴给忘了,好好,我立刻向董事长汇报,你不要关机,我一会儿还有要事通知你!”
刚合上手机,电话又响了,这回是郭立明打来的,小丫头说:“还是我去接吧,顺便给他登个房间。”
我说:“他就不用登了,你自己登一个就可以了,让他和我一个房间吧!”
小丫头一瞪眼睛:“你烦我?他要是过来,我就当他的面往你被窝里钻,当他的面和你合二为一,我让你再装人!我告诉你,你把我搂了、摸了,你就得负责了,你不能再三心二意的了!”
我不敢再说什么,只好由她安排了。
不一会儿,小丫头自己回来了,对我说:“房间挺紧,给他安排进了一个四人间,他把东西放完就过来,你们先谈,我要了点夜宵,然后我们一起吃点。”
我点了点头,她拿起睡衣说:“我去泡澡了,刚才跳了一身汗,又让几个流氓弄的满身灰土,得好好清洗一下了,就不打搅副总经理的工作了!不过,我已经告诉他我是你的夫人了,一会当他的面,你得像个丈夫样儿!你要敢做不到,我就敢直接钻你被窝里,让他看看什么叫伪君子!”说完吃吃笑着走进了卫生间。我的头好大,这小丫头已经摸到了我的死穴,我怎么办啊!
郭立明来了,看看屋里说:“噢,夫人没在呀?”
我苦笑着说:“洗澡呐,怎么样,材料都带来了?”
“带来了,这是样品,这是化验单,这是销售合同文本!”
从郭立明拿来的材料和样品看,他们的豆粕质量还是不错的,价钱也比较合理。郭立明刚才给家里通了话,现在家里又生产了四千吨,总共有四万七千吨,价格不变,还是车板交货,而且谈妥了,三天之内就可以全部上车。他们厂方希望一手交钱一手提货。
郭立明说,每销售出一吨他可以提两元五角的奖励工资,如果真的销售出这么多,他可以得十一万七千五百元,这对他来说,真是笔天文数字的收入了!
我笑着说:“那好啊,你就找一位真正爱你的人,用这笔钱安个家吧!别光看到女人美,要注意看她的心对你怎么样!”
他点了点头说:“我的车还没走呐,就去了两辆车,那几个被你打了的东西都去了,看来是找我去了,我幸亏听了你的,没去结账,要是一耽误,就又落他们手了!唉,知人知面难知心啊!这两年她成天损达我,说我无能,说我不如谁谁,我总觉得她是恨铁不成钢,没想到她会变心!她过去不是这样的,在大学时,我们一直在一起吃,她花钱可仔细了,有钱只想打扮我,自己连件新衣服都不舍得买!唉,这几年苦日子,把她逼的呀!”
我笑了:“明天她还会变心,她可能哭着来找你,说她是被那人逼的,你怎么办?”
他摇摇头说:“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跟那个人比,我确实自愧不如,无论是长相还是地位,他都比我强的太多了,如果他能真心待她,我倒觉得他们挺般配的!”
我叹了口气:“你呀,看人的眼力实在太差了!”我看出来了,他对那女人还是依依不舍,看来他可能还要和那女人纠缠不清,男女之间的事,好多是不按常理出牌的,别人没法插言,我也就没再深说。
我和他草签了四万七千吨的收购豆粕的合同,让他明天早晨就返回农场局,落实合同,讲好我两天后去验收和督促装车,然后直接付款。
吃夜宵时,小丫头干脆偎进了我的怀里,手也伸进衣服里摸摸索索,弄得我实在尴尬,可现在打掉牙往肚里咽,只好听她胡闹了。
让小丫头闹的,郭立明吃了几口就跑了,我把小丫头往床上一扔就进了卫生间,扣上门洗了个热水澡,等我回到房间时,见小丫头在自己的床上已经脱衣睡下了,我轻舒了口气,总算不缠着我了,今天可以睡个放心觉了。不过我还是没敢脱衣服,我穿着衣服躺了下来。
我刚睡了一小觉,觉得有只手在解我的裤扣,我急忙抓住了裤的前开门,睁开眼睛看见果然是她:“今天晚间又没大雷雨,你又怕的什么?”
她说:“刚才路上的雷雨还小啊?一闭眼就是郭立明挨打的样儿,我害怕!怎么,这么自私啊,一点牺牲精神也没有?我就是想握着那安全阀,怕被你给咪西了!”
没办法,又被她欺压了一宿。所幸两个人都有所顾忌,没越过那条防线。但我的小弟弟还是被她的一只小手给攥了一宿,被她蹂躏的精神百倍,站了一宿大岗!不过我也不十分利索,醒来时,发现我的一只大手已经伸进她的文胸里,正惬意地揉捏着她的小肥乳。
她睁开眼第一句话就说:“怎么样,手感还不错吧?是不是有点乐不思蜀了?要不然我们今天晚上就行周公之礼吧!”
我急忙说:“打住,我早还不知道你这东西怎么样,刚才一摸才知道,照我的春雨差一大截呢,属于假冒伪劣那个档次的,所以,咱们还是别来那个什么周公之礼吧!我怕315打假把你抓进去,我闹个空喜欢!”
气得她小手猛地一拽,疼得我妈呀一声喊到:“不要你的幸福了?”
刚穿好衣服,郭立明紧张兮兮地进来说:“华总,坏了,那几个人还在宏达旅社那里候着我呐,我的身份证还押在那里的前台上,没身份证,我怎么走啊?”
我笑了:“这好办,你打个电话给那里的前台,告诉他们房间退了,你去佳木斯去推销货物,三天后再回来!那伙人肯定得往车站跑,你安然回去把账结了就可以了!”
“他们不会在那守着?”
“你都走了,他们还守个屁?不过,你也多留点……‘得了,你打完电话就行了,记住,火车开了之后再打那个电话,剩下的我去给你办了!把房间钥匙给我就可以了!”
小丫头看着我说:“你小子鬼心眼就是多,十个王滔也玩不过你!”
我笑了笑:“可惜来的不是王滔,是你的那个老相好的林还舜!”
气得她扑过来就掐我:“醋小子,谁说他是我相好的了?人家就求他一次,还让他卖了,我看见他恨不得宰了他,跟他相好我还鳔著你干什么?我成什么人了?”
我吓得撒丫子就往外跑,砰,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我一愣,那人笑著问:“是华总吧?”
51、抖了一把威风!
来人是凌氏集团北方公司的总经理张凤超,他是陪着一位凌氏总部派来的负责人事监察的总监李清风来请我去检查工作的。我正莫名其妙呐,凌雨凤来了电话,说董事长决定任命我为集团巡回副总经理,让我对北方公司进行全面检查,发现问题,有权随机处理。也通知了北方公司,协助我做好豆粕收购工作。
那位总监拿出了我的任命书说:“我是连夜坐飞机过来的,临来董事长一再嘱咐我一切要听从华副总的安排,我们来的人先摸一下一般情况,具体的还要等华副总统一安排!”
我真有点搞不明白了,凌氏没人了,怎么把个官乱给一个外人安啊?我一个刚出茅庐的傻小子,这么放权,他们不怕砸了呀?看这个李清风就十分沉稳干练,用得著让我参与吗?可这是雨凤求我的事儿,怎么也不好说不管啊,还是咬咬牙接下来再说吧!
我想了想说:“那好吧,今天我先去收购豆粕,你把几名经理副经理分管部分的今年的账目都拿到我的房间来,我要亲自审查一下,你先找几名副总谈谈话,明天下午我们一起把情况汇总一下,晚间我们一起到公司去检查工作。”
我又跟张凤超说:“你给我安排一辆车,我带着叶秘书去就够了!你再给我出几名化验和质检人员,我今天要去三个点,你就给我配三套人马吧,一个地方四个人,一辆车,他们留那里给我监督货物装车打封!后天再给我配一组,要去北安农场局去验收!”
张经理一走,我急忙拉着小丫头去了宏达。我不敢把小丫头自己留在这里,一是林还舜那伙人显然还在找我们,二是这丫头实在不是个稳当客,她自己在这里,不定又能惹出什么事儿呐!而且她和林还舜的关系,谁知道是怎么回事,万一她把我收购豆粕的事儿露出去,还不定出什么麻烦事儿呐!
我在离宏达二百米的地方下了车,我拉着小丫头的手朝宏达走,突然,我看见那个和姓方的说话的油头大少正站在宏达的门前,我急忙拽着小丫头躲到了树后,小丫头看着那人说:“真是林还舜,你等一等,我去好好骂骂他!”我把眼睛一瞪:“怎么,你这叫听话呀?”她脸一红,一吐小粉舌,在那不吱声了。半天她嗫嚅地说:“我憋气,他竟敢出卖我!”
“你和流氓交朋友,他不出卖你出卖谁?去,到后面那超市里去,我不叫你别出来!”
她噘着小嘴走进了超市。
我看了看表,暗笑道:“*,来急了,郭立明刚上火车,还没打电话呐!”
我躲在树后监视着林还舜,片刻一个小子气急败坏的从宏达屋里跑出:“林头,那小子上了去佳木斯的火车了,咱们是不是追他去?”
“追他有个屁用,咱们主要是想从他嘴里查出凌小天的事儿,他去佳木斯,凌小天肯定不能跟着去,走,上飞机场,堵姓凌的去!”
一个小子说:“不对吧,我们查了,他叫华小天,不姓凌啊!”
“可那疯丫头说他是凌小天,难道是疯丫头搞错了?不管他,宁肯错抓,也不能放过这个凌氏的继承人!”
一行人上了两辆车,呼呼拉拉地走了。
我愣在那里了,这小丫头怎么总说我姓凌呐?我究竟姓什么,我也不知道,开始爷爷让我姓林,现在让我姓华,我看哪个也不是真的,难道我真是凌小天?那雨凤就是我的姐姐了,我和姐姐的账亲吻……不,绝对不是,爷爷要是凌氏的掌门人,他会带着我在深山野岭住十来年?可如果不是,他们为什么这么大方地借给我钱,这么信任我?
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丫的,我的身世可能真是个谜!”
我走进宏达给郭立明办完了退宿手续,然后才到超市叫上小丫头,他正站在一个货架子前,巴达巴达掉眼泪呐,看见我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哥哥是不是讨厌我了?”
这小丫头又想哪去了!我把她往怀里一搂说:“你又想歪了!他带着一帮人,你去不是羊入虎口吗?他们这2次来,是你说跟他说我是凌小天,他们是想钓条大鱼的,他知道你跟着我,你一露面,他们不就该下手了?”我耐心地跟她解释。
“有哥哥在,我们还怕他呀?”小姑娘还不服气。
“不是怕他,我们是来做买卖,没必要在这里跟他打打杀杀的,我不想在社会上留下半点劣迹,不想给我的天雨集团找什么麻烦!”
她的头低下了,喃喃地说:“宁宁错了,宁宁今后全听哥哥的,走吧,该回去了!”
回到友谊宫,张经理的车已经派来了,人也配备上了,我们就出发到双城浸油厂,我和厂方谈,小丫头带人检查质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