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别扭,还不如到破烂市上买个麻袋,上面掏个眼,套头上看着舒服呐!”
小丫头扑哧笑了:“大口袋里冒出个脑袋,那不成了穿马甲的东西了,赵本山看见又有小品演了!”
我笑了笑说:“走吧,别理他,有他们难堪的时候!”
我的话够损了,那人听了直翻白眼,可碍于舞厅,没敢撒野。
我也是少年心性,真的和小丫头去租了套雁尾服,小丫头穿的是我给她买的那套白色的连衣裙,她说她就穿这套,即美观大方,又可心。也就随她的便了。我们俩在他们的排练场跳了两段,虽然我还是腿脚不太灵便,但跳了两遍之后,我也就顺手多了,小丫头高兴地说:“OK,我找到最好的搭档了!”
刚练了几遍,服务小姐就跑来说:“先生,马上就开始跳伦巴舞了,你们是不是该下场了?”
我拉着小丫头的手说:“走吧,让咱们刷他一把!”
走进场地,伦巴音乐已经开始了。我们俩立刻渡进了舞场。
伦巴舞(rumba),起源于古巴,伦巴舞的特点是:音乐缠绵,舞态柔美,舞步动作婀娜款摆。古巴人习惯头顶东西行走,以胯步向两侧的扭动来调节步伐,保持身体平衡。伦巴的舞步秉承了这一特点。原始的舞蹈风格,融进现代的情调。动作舒展,缠绵妩媚,舞姿抒情,浪漫优美。配上缠绵委婉的音乐,使舞蹈充满浪漫情调。小丫头舞蹈基础极好,不但动作优美娴熟,腰胯扭动得轻松自然,而且极善协调,我们两个人竟跳得天衣无缝,美焕美伦。跳了一个曲子之后,几百平方米的大厅上,就剩下我们俩在翩翩起舞了,看看人已经没了,我急忙小声说:“算了吧,都退出场外看咱们呐!”
她笑了笑:“要的就是毙他们一把,觉得自己不错了,粪包一个!跳,今天我太高兴了,没想到你的舞跳得这么漂亮!我真的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又跳了一个曲子,我们俩才走下场地,四周竟响起了雷鸣似的掌声,我只得和小丫头给大家行了个环形礼。
回到坐位上,刚做下,邻座的那个大少又说道:“臭得瑟什么,不就是一对舞男舞女吗,除了会跳,屁也不是,下三滥的东西,算啥呀?”
小丫头气得扭头想回嘴,被我止手制止了,我大声说:“咱们走吧,这地方不是我们应该来的,明天还得搭飞机去洛阳呐!”
小丫头一愣,刚要问,想起了我定的规矩,吐了一下小粉舌我们俩把衣服还了,回来小丫头拉开钱包喊:“小姐埋单!”
服务小姐过来了,我摆手制止了小丫头,拿出金卡扔在了茶盘里,淡淡地说:“从卡里走吧,你身上就那几万现金,还留着喝茶呐,还是从头卡里走吧!”
小丫头把卡收回说:“走卡太麻烦了,还是我付现金吧!”
刚要走出夜总会,发现那个大少已经先期离开在门口搂着那女人望外走呐,我和小丫头对视了一下,叹了口气说:“唉,一个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主,偏让我们赶上了,走吧,打车回家!”
小丫头骂道:“哪钻出这么一对硬盖的,你刚才没看他们跳舞啊,腰和屁股还直顺拐呐,跑这愣吹来了,真是井的癞蛤蟆,硬充大肚子将军,也不怕吹闪了腰!”
我笑了:“他们要是跳的好,现在还能走吗?也不能说我们是舞男舞女了!”
小丫头立刻挽住我的胳膊说:“出去不远就是友谊宫了,陪人家走一走嘛!这两天你总不让人家出来,拿王滔他们吓唬我,好像我就那么熊似的!”
我严肃地说:“你这自以为是的毛病很烦人,你要再不改掉,你就离我远点,你自己惹事不要紧,别把我也拐带进去!说了多少次了,你那两下子在家练练,活动一下身体还可以,对付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流氓,差远了,你要不听话,马上走,在我面前永远消失,我不想看见一个小姑娘被他们祸害了!”
她的小脸让我说的一红一白的,半天才说:“别撵我,我有毛病你说,我改还不行吗?今天晚间就陪人家走一走嘛!不是你跟着吗,人家放心才提出来的!”瑜珈
我拗不过她,说道:“我看你还是练练瑜珈吧,那既可以调整女人的身材,又可以锻炼身体,别练打打杀杀那套了,我不喜欢!”
她把头枕到我的肩上,像个依人的小鸟,低声说:“等回到上海,我就去练瑜珈!”
我只好挽着她的胳膊慢慢朝前走去。刚拐过一条街,就见那胡同的黑影里,一伙人正在追打一个人,我一拉她说:“走吧,别迸咱们一身血,黑社会和警察咱们谁也惹不起!”
可小丫头却站住了:“是那个说咱们的大少在指挥人劫道,这小子我说怎么阴阳怪气的,原来是黑社会的!”
我看看那里,真的看见那油头大少搂着那女的站在一辆轿车边,叼着个烟,边摸着那女人的乳峰,看着四个流氓殴打着一个青年人,边咬牙切齿地说:“操,她现在是我的马子,已经不是你的朋友了,你他*还跟着我们干什么?打,打死喂狗!
49、和金钱风雨同舟的女人
那男人说:“我不相信小倩会自己情愿跟着你,你是强逼著她的!”
那油头大少笑得哈哈的,一边捏着女人的峰峦,一边问:“小倩,你告诉他,你是想跟他还是跟我?”女人搂着那人亲了一口:“当然是跟爷了,跟爷活得潇洒,过得舒服,跟他,一个小推销员,这个月屁也没销出去,只能死啃那点死工资,连自己的肚子还不知道这么添饱呢,还能养活我,做梦去吧!”
那女人我知道这确实是她的真心话,刚才在夜总会她的表现已经非常明显告诉了我,这是个水性杨花的人,只是那个情痴却还不醒悟,悲哀呀!
那情痴却还在喊:“小倩,我们毕业一起来到这里,难道你就只顾眼前吗?难道你把我们要一辈子风雨同舟的誓言都忘了吗?”
那女人笑了:“一辈子风雨同舟?你说的好听,现实吗?两个大活人,在一起喝风吃雨啊?真正能风雨同舟的是金钱,是物质基础!你走吧,我们没那个缘分了,我的身子你总说等到新婚那天,可大卫第一天就要了我的处女宝,我的身子既然已经给了大卫,今后死啊活啊,我就跟大卫风雨同舟了,跟你就再没联系了,你告诉单位吧,他们那点工资,我还没看上眼呐!我不要了!”
那男人还要说什么,我拍着手走了过去:“说的好,和金钱风雨同舟,这位女士说的真是精彩绝妙啊!大卫虽然是垃圾,可他有金钱,这位女士就要和他风雨同舟,只是我们这位情痴到现在还没醒悟过来,可惜啊!太可惜了!”
那男人听见我的话气愤地喊:“你跟着瞎说什么,我们是从小的感情,我不信她现在就会变!他是被这流氓挟持了,她还是爱我的!”那四个汉子又要打,我和小丫头过去一人一手抓住一个,往大少那里一抡,四个人就一起落到了大少的脚前。
我笑着说:“痴,痴,痴,兄弟忘了人是会变的了,特别是女人,越漂亮,越会变心!”话刚说完,后腰眼一阵刺疼,我疼得一蹦:“干什么?我说的不对呀?”
小丫头恨恨地说:“当然不对,她是太爱虚荣了,我就不是!”
见我们俩人在打情骂俏,那大少气得傲傲乱叫:“两个土暴子,你知道爷是干什么的,敢挡爷的驾?找死啊你?”
我笑道:“我管你是干猫的,还是干狗的,反正不是干人事的!”
那大少笑着说:“小子,你听着,爷叫吴卫,爷是福布斯榜上中国第一私营企业凌氏集团北方公司的副总经理,爷的哥哥吴铭是凌氏惟一继承人凌雨凤已经同居的未婚夫,爷在东北三省打个喷嚏就可以引起一场地震,说一句话就可以让人把你抓起来,判你个三年两年算轻的!你敢跑爷这找食来,你是想吃屎啊,还是想喝尿啊?”
我一听,这气还真是不打一处来,你他*一句话就把爷的女人给弄飞了,还“同居的未婚夫”,真他*把瞎话说的像真的了!今天我要不让你知道什么叫难受,我就不是华小天了!但我还是一抱拳说:“误会,误会,早知道您是吴卫,我哪能出手摔他们呐,打狗还得看主人呐,不过,刚才你们打的这位是我的表弟,看来你们把他打的不轻,我得把他接走,咱们各不相欠,后会有期!”说完,我把那男人往背上一搭,背着就要走,四个大汉立刻拦住了路,我淡淡地说:“你们忘了刚才扔你们的滋味了?是不是再让你爷爷给扔一次啊?跟着王滔就跟着王滔吧,怎么有贴上吴少了,虽然臭味相同,可这是个经看不经用的驴子,就怕他顾不过自己了!”说着一晃膀子,四个大汉瞬间跌到了两边,我笑着拍了拍那个油头大少,嘴里说:“吴先生年少多金,前途无亮啊!小姐眼光独到啊!恭喜小姐抓了一泡狗屎,慢慢哭着享受吧!不过,后悔药不太好买,但我们这个情痴可能会给你弄到!”
那大少一听,上来欲扯我,可自己一迈步,立刻“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我笑了笑,拉着小丫头的手,背着年轻人,迅速消失在暗夜里。
走过一条街,看见路边有个长椅,我把小伙子放到椅子上。他看着我伤心地说:“你救我干什么?工作打不开局面,老总马上要开我,女朋友跟人家跑了,我成了孤家寡人,你说,我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
我笑了:“你呀,真是个糊涂虫,就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真的跟了你,你会幸福吗?刚才我们在夜总会看见他们俩了,她决不是那大少逼的,是自己自愿送去的,金钱啊,让她的眼睛变得虚了,她已经看不上你这老实的男人了!这样的人你就是拉回来还会对你真心吗?你说说,你什么东西推销不出去?”
那男人看着我说:“豆粕,我是北安农场局浸油总厂的销售科长,我叫郭立明,过去和几个销售点现在都断了,他们坐在家里就有比我们便宜的豆粕,谁还要你的!现在一些个体厂家,销售一吨都给订货人员百分之十的回扣,尽管他们的豆粕质量不如我们,可那回扣打人啊,人家都盯上了那些豆粕,我们的豆粕连看都不看,让我有什么办法?我们总场押着四万三千吨豆粕销售不出去,总经理给我最后一周时间,说我再销售不出去就开了我,我和小倩就跑到哈尔滨来推销,谁知道她来的第二天就跟这小子勾搭上了,也不回旅社住了,成天泡在这男人身边,我找她四天了,今天好容易找到她,却挨了这顿打,我知道她是铁了心要跟他了,刚才他们打我,她连一句劝说的话都没说,还跟那小子摸摸索索的,她变了!”
小丫头笑了:“不是说了吗,女人没钱就变坏吗?不奇怪!你们的豆粕多少钱一吨?”
“一千六车板交货,车皮归我们请,质量保证达国标!”那年轻人立刻说。
我笑了笑说:“不就是四万三千吨吗?再多点有没有?”
郭立明看着我怀疑地说:“取笑我?”
小丫头笑了:“你这销售科长也不会看人啊,告诉你吧,他是凌氏集团肉牛生产集团的副总经理,就是到东北来采购豆粕的,不过要量不多,他说多要你的,是想帮你一把!”
但郭立明却挣扎着站了起来:“你们是一伙的,所以你就那么轻易地放过了他?”
我笑了:“小伙子,你误会了,刚才来时你没听见他叫唤吗?我路过时点了他的麻穴,如果不用我们祖传的特殊手法,这辈子他就一直这么麻下去吧,谁也治不了,什么时间也好不了!不信你看着,你那女朋友,他也顾不过来了!”
郭立明半信半疑,我说:“你的手续全吗?要是相信我,你马上打车回去,把东西全拿上,到北方大厦去找我,我们今天就签合同,明天就去你们农场局,货一上车,我立刻付款!”
郭立明高兴地说:“那好,我现在就回去!”
我让小丫头递给他一张名片说:“你把车打好,让他停在外面,拿了东西就走,房间不要退,我估计那小子还会让人去找你撒气!到北方大厦楼下给我打个电话,我下去接你!”
郭立明立刻说:“他们找不到我,我住在机场路的一家小店,哈三中刚搬过去,那里都是陪读的家长,来往人乱,他们不会注意的!”
我心里一动“陪读”?哇,这可真是打出来的商机,我一定得利用好。我说:“他们不知道,你的女朋友还不知道吗?你以为她真的心在你身上吗?不信你回来后打电话问问那旅社,我估计半小时后,那伙人肯定去抓你!我再跟你说一句,二十分钟过来,我们就谈,超过二十分钟,我们就收购他人的了,你的事就爱莫能助了!”郭立明一听,急忙打车走了。
50、不要你的幸福了?
我笑了笑说:“半小时之内他要是能回来,就没危险,他要是不听话,我就爱莫能助了!所以我逼他在二十分钟之内赶回,这个人确实像那女人说一根筋,干什么能一条道跑到黑。不过,现在有这批豆粕逼着,我估计他不会耽误的!”
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