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刚才肯定跟汽车一起掉到山下摔死了!”
“只要没看见尸首和那小箱就得给我找,养孩子不能让猫给叼了去!不抓住那丫头,我们就斗不倒凌氏企业!不找到那个小箱子,我们这几个月就白忙了!”那个公鸭嗓的声音恶狠狠地说。
稀里哗拉,附近都是脚步声……我颓废地坐在了地上,搂着那姑娘,靠在了井壁上。
突然一丝光亮在上面闪了一下,我急忙搂着姑娘站起来,把她贴在了井壁上。
“少爷,这有个枯井,他们是不是在这里呀?”一道手电光钻进了井里。
公鸭嗓说:“你他*不会打两枪看看!”
砰砰砰,井里响起了刺耳的枪声……
妈呀,子弹钻进了我的屁股里,疼得我浑身冒冷汗,差点喊了出来。
“有人吗?”上面那个公鸭嗓的人在问。
“屁也没有,这么黑的夜,他上哪发现这个井啊!”拿手电乱晃的人答道。
“走吧,在这周围再看看,今晚不能撤岗,我总觉得那俩人不能死!”那公鸭嗓的人说。
稀里哗拉的趟著草树走动的声音越来越远了,我终于松了口气。可人却动不了啦,后面疼得钻心,血把裤子都溻湿了,我站到那里开始运功疗伤止血。
姑娘渐渐地自己站直了腿,把个喷着热气的小嘴凑近我的耳朵边低低地说:“他说你是野牛,嘻嘻,是够野的,也够牛的!可你刚开始为什么那么衰啊?我寻思你要挂那里了!”
“我本来就是衰人一个吗!你怎么惹上他们了?这小子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霸道啊,没王法了?”
“他应该是金虹集团的王金虹的儿子王滔,他可能是和我的一位堂叔联手想霸占凌氏企业。爷爷前几年没过问公司,这个堂叔在内地下岗没地方去了,找我们来了,爸爸把他留下了,谁知道他是个内奸!我老爸、老妈三年前出车祸死了,爷爷才回来主持了公司,他怀疑是这个堂叔害了我父母,就撤掉了堂叔的一切职务,立了我弟弟凌小天和我为继承人,这次大概是他的妻侄吴铭出卖了我,要不然他们不会掌握我的活动路线!”
我后面疼得直抽凉风,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姑娘开始还老老实实地贴在那里,后来听听没动静了,就开始扭动起身子,片刻就把我的小弟弟给唤醒了,在她后边支起了大炮。她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嘴里气愤地骂道:“野牛,快把你那破东西收回去!要不然我再不理你了!”
我匆匆止住了血,一面急忙离开了姑娘,一面说:“我运功止止血,你总动什么?我是个男人,你那么揉搓它,它能没反应吗?”
她吃惊地说:“止血,你怎么了?我看看?”
丫的,屁股能让你看吗?我淡淡地说:“没什么,刚才跑时被什么蹭破点皮,这么黑,你能看见什么!”
“谁让你把我摁在井壁上的,冰凉的!”她松了口气,嘟哝着坐到了地上。
我没再理她,自己摸了摸伤处,子弹只是在屁股上蹭了个沟,没伤怎么的!经过刚才运功,血已经止住了,但丝丝拉拉的还是挺疼的!
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了噗的一声轻响,接着像有个什么东西掉到了我们的脚前。姑娘吓得两只手紧紧地地扯住了我的胳膊。
我在想著心事:今天是怎么了?病秧子反烧了?应该是戒指的事儿!
姑娘扯我的手松开了,我却感到了她的两条腿在夹紧,在扭动,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喂了一声,声音中似乎有一种很害羞的感觉,用极忸怩的声音来了一句:“你……你把眼睛闭上,我……我要嘘嘘!”
我一愣,半天没反应过来,但感到她的腿夹的更紧了,我才突然明白了,她要小便!唉,可惜这井里屁大个地方,我躲没处躲,藏没处藏的,出去避一下,真要招来“鬼子兵”,大家都得被咪西!我只得说:“你再忍一下吧,他们走了就好了,我可以躲出去!”
她不出声了,我们沉默了起来。过了几分钟,她又低声说:“我忍不住了!”
我同情地说:“那你说怎么办,要不你就在这里方便吧!我转过头去就是了!”
姑娘又是好一阵沉默,最后期期艾艾地说:“可是那会有味的……可我真的忍得好辛苦!他们不是今天不能离开吗?我憋不住了!”
我想了想说:“那你就在这方便吧,我不会嫌乎的!”
她立刻骂道:“野牛,人家不是让你闭眼睛吗,你怎么还睁着眼睛啊?你是不是想占我的便宜,人家够倒霉的了,你……”下面的话她说不出来了,接着传来悉嗦地解裤子的声音和急冲冲的小便声……
其实,我的脸早转过去冲着墙壁了,她刚才纯粹是虚张声势,那嘘嘘的声音和那气味还是让我血脉贲张……
突然,我们脚下的枯叶又响起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姑娘立刻紧张地问:“这是什么动静?”
我想了想说:“大概是蛇吧!”
她“啊”地一声低叫,迅速地扑进了我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脸贴到了我的脸上,嘴里急急地说:“野牛,快把姐姐抱起来呀,别让蛇钻进我的裤子里来!”
4、吻着她,我整个人都在飞升!
我迅速把她抱了起来,她惊恐得浑身直哆嗦,像风中摇摆的小草,让我心疼;她的那份柔软,那股淡淡的兰花香气,那份温热,又让我沉醉迷恋。
我抱着她,就那么站了足有两个钟头,腿站酸了,手累麻了,我才说:“姐,那蛇可能走了吧,我们坐下吧?”
她没吭声,但胳膊却把我搂的更紧了。
我抱着她坐到了枯叶上,刚往那墙上一靠,伤口那钻心的疼就让我浑身直冒凉风,手刚好碰到了小箱子,我把它扯到我背后,垫在伤口外,才免强靠到井壁上。
我在这折腾,她也松开了搂着我脖子的双手,扯着我的胳膊,把头放上去,轻呼小鼾地睡着了,阵阵醉人的香气立刻把我轻轻地融进了温馨的环境里。
搂着她,我心里暖暖的,我晕晕乎乎不知道也在什么时候睡过去了,醒来,一缕阳光从上面的野草的空隙里照射下来,井里照得亮了起来,我看见她那几乎透明的鼻翼在轻微的歙动,红润的小嘴在微微的蠕动着,似是在品尝着什么美味,脸上挂着安详、宁静地笑容,似是已经忘了我们经历的险恶,忘了她受到的磨难,忘了我们身处的环境……
看着她那白里透红的娇靥,我突然产生一种想亲吻的欲望,我忍了又忍,直忍得我浑身哆嗦起来,我才附下身,慢慢地把嘴贴向那红润的地方……十厘米,五厘米,一厘米,一毫米……随着距离的接近,她那呼出的热气已经扑到了我的脸上,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里。我感到了兴奋,紧张,恐惧,还有羞耻……
我在人鬼交战了半天,终于还是把嘴贴到了那柔柔的娇唇上,立刻一种麻酥酥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传遍了全身,我甚至觉得就算现在立刻死掉,我的人生也不再有遗憾。那种感觉是那样的空虚,但却又是那样的实在。我像是在天上飞一样,飘飘荡荡的,爽得我无法形容。
她的身体轻轻地动了一下,吓得我急忙抬起头,看见她轻蹙了一下秀眉,直到她又睡了过去,我感到自己那扑通扑通狂跳的心才算重新回到了胸腔里。
她安静了没有几分钟,那长长的眼睫毛就急促地跳动起来,我知道她可能是要醒了,我忙闭上眼睛,开始假寐。果然,她身子扭动了几下,嘴里惊愕地呀了一声,然后推着我的手说:“野牛,松开手,你把人家搂这么紧干什么?”
我假装被吵醒的样子,睁开眼问:“你吵什么啊?你睡觉不老实,我不抱紧点,你掉地上被蛇咬了怎么办?”
一听说蛇,她紧张地支起上身朝四面看看,然后放心地说:“有亮光了,蛇不会出来了,你快松手吧,姐姐得活动活动了!”
我松开手,她扶着我刚站到一半就哎呀一声猫著腰,疼得紧蹙着秀眉不动了,我急忙上前去扶她:“怎么了?哪伤了?”
她把我一推,瞪着我说道:“哪也没伤,腿麻了!你还不上去看看,他们走了没有,我们不能总困在这里呀?”
我急忙把身子撑成大字,手和脚一上一下的倒动,上到了井上,趴在地上看了看四周,没看见人,我又细心的搜索了一遍,还是没发现什么人。
我回到井下说:“没发现什么人,我们走吧!你趴我身上吧,我把你背上去!”
她瞪了我一眼,自己也学着我把身子张成个大字往上爬,但立刻摔到了地上。
我走到她前面,蹲下身子说:“还是我背你上去吧!”
她顺从地趴到了我的后背上,虽然碰得屁股的伤口针扎般地疼,但那柔软的双丸紧贴在了我的背上,还是美得我……
哎哟!我疼得大叫起来,她的两排尖利的贝齿一齐扎进了我左肩部的肉里……
我疼得浑身颤抖起来,血顺着肩膀流了下来,她才松开嘴,吐了一下嘴里的血水,恨恨地说:“野牛,这是给你偷吻盖的印章,你记住,我的初吻是被你偷走的!”
我晕了,原来她早知道了,可当时她为什么没反应啊?我笑道:“吃饱了吧,可惜没有作料!”
她死劲儿拧了一下我的耳朵:“臭野牛,你寻思我是吸血鬼呀?快上去,今天阿非要回来,我得去机场接人,你要给我耽误了,我就把你宰了!快走!”阿fei ,是菲呀,还是非呢?前者是女孩子的名,后者可就是个男孩子的名了。人家急着去会情郎哥哥,我卖的什么命啊?我在这还没寻思过味儿呐,她的手已经掐过来了:“怎么,发什么呆,还不上去看看?”
没办法,我只得手脚并用朝上爬去。
上到井上,我把她放到草地上,轻声说:“别出声,这附近可能还有他们的人!”
我趴在地上,运起神识搜寻了半天,我终于确信没人了,又回到井下取出小老板箱,然后重新背起姑娘朝回去的路飞跑起来。
她一双雪臂紧搂着我的脖子,低声说:“臭野牛,你的手机呐,赶紧给家里打个电话,让他们来车接我们啊!”
我一愣:你说得轻巧,我认识的人里,哪有一个是有车的,就是有车,谁会来接我呀?我没好气地说:“我一个农村的穷小子,使得起那么高档的东西吗?再说你寻思我是大公司的总裁呀?我死到哪都没人过问,还有人来接我?做梦吧!你怎么没有手机呐?”
她拧了一下我的耳朵:“你没看见我昨天的狼狈,还手机呐,命都是你给拣回来的!现在我是一无所有了!”
我打趣地说:“那正好,咱们是一对穷光蛋夫妻,一起重新创业!”
她又拧了一把我的耳朵:“臭美,谁和你是一对穷光蛋夫妻?告诉你,我决定把你买下来了,从今天起你小子就给我当奴隶吧!先给我当保镖,开汽车,汽车坏了就这么背着我,这辈子你就认命吧!”
5、天啊,她有情人了?
她突然尖叫起来:“你怎么裤子上都是血啊?”
我淡淡地说:“子弹在屁股上出溜了一道沟,没事了!”
她哭着一把从后面搂住我的腰,伸手就来解我的裤带:“死野牛,你跟姐姐不说实话,姐姐昨天晚上还让你抱着,姐姐多不懂事啊,你是忍着疼抱着姐姐的!呜呜!”说着就要扒我的裤子。
我吓得急忙拽着裤子:“别,在屁股上,姐姐怎么看啊!”
她扒开我的手,哭着说:“屁股怎么了,你的屁股姐姐也得看,你受伤了,姐姐就得看!”说着,哭着把我摁趴在地上,扯下我的裤子,尖叫着喊道:“哇,好长一道口子!”接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就在我的伤口旁边摩挲起来,那感觉让我简直爽到了骨头!
她松了口气:“还好,结痂了!姐姐多不懂事,你在那运功疗伤,姐姐还骂小弟!”
我爬起来,系好裤子,蹲在了她的前面。她说:“不,小弟受伤了,今天别背姐姐了!”我执拗的说:“这里几十里没人烟,就你这细胳膊嫩腿的还不得走到明年啊?走吧,我现在还有点劲儿!”
她不再说什么了,趴到了我身上,搂住我的脖子,我拎起那小老板箱,背着她就狂跑起来。我敢保证,我现在奔跑的速度,如果让谁看见,都得把他吓昏了,他都得去医院检查眼睛和大脑是不是有问题了,因为他大白天活见鬼了,他看见了一个比鬼跑得还快的人!
跑了不知道多长时间,我们来到了公路边,她揪着我的耳朵说:“臭野牛,刹刹车吧,我都让你跑晕了!西藏的野牦牛也跑不过你呀!”
我把速度降了下来,她伸着小手,擦着我脸上的汗,柔声地问:“累了吧,跑这么远,把小弟弟累坏了!”
我摇了摇头,嘴里只是说:“不累,您的公司还等着您呐,我,还得……上学呐!”我刚想说还得去倒鱼,可一想摩托车都没了,还倒个屁鱼?
我没说,她倒提起来了:“害得你把刚买的车弄没了,对不起,姐会赔你的!”
我苦笑着说:“赔什么,我就是这穷命,认了!”
她不再说什么了,可肩膀却耸动地抽泣起来,半天才带着哭音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