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丫头的黑客水平太厉害了,只看了看那人的工作证和卡号,竟在这么短时间里破解出对方的密码,简直是无敌骇客水平啊!而且她的记忆力也是惊人的,只看了一眼,那么长的卡号她记住了,工作证上的一切她也记住了,过目不忘啊!
昨晚她说那小姑娘一套一套的,到自己身上还是偷了那个贪官,而且她才是大偷,出手就几十万啊!这是不是口是心非呀?我说不清楚了!
车进了雨宁集团的大院,池方平拉着小汪的手跑了出来,这小子忙的也不善,小汪的肚子明显的见鼓,俩人一直那么腻,跟着我没学坏,倒是个奇迹。
方平看见车上下来两个小姑娘,他扑哧一声笑了:“大董事长出行,怎么带俩孩子当保镖啊?不怕人家把你拐卖了?”
我坏坏地冲他一笑,回头对雯说:“小姑娘,把他撂地上,赢了,就跟着我,输了,你就上学去!”
方平一听我这么说,急忙退后两步,拉着架子,瞪着眼睛看着雯,他看了半天,重新伸直腰,笑着说:“华董吓唬猫……”
话没说完,他就在小汪的尖叫声里啪唧摔坐在地上。
他看看面前的小姑娘,不相信地又看看周围,没别人,只有这俊俏的小姑娘,她怎么出手这么快呀,这是真的吗?
小姑娘开始退到我们的旁边,低声说:“哥,你的话算数?”
方平双手一支地,人迅速飞起,朝小姑娘扑来,小姑娘一闪躲过,低声问我:“哥,还摔呀?”
我说:“当然得摔,什么时候摔老实了,才算数!”
我的话刚说完,啪唧,方平又倒在地上了,这次小汪没叫,反倒拍着巴掌笑了起来,那小丫头莹也抿着嘴在偷笑,俩酒涡深深的显现出来,好俏皮的小美人!
方平再次飞起,用上了刚学的武当拳,但小丫头飞快的闪转腾挪,调的方平满院子乱转,终于让方平得到了机会,咣,沉重的一拳,把院里的那棵老柳树打的树叶乱飞,他自己却又一次躺在了地上。
他现在牛似的在那喘息,小姑娘站在不远处盯着他,两个人僵持半天,方平哈哈笑了起来:“怪不得华董敢轻装简行周游各地,感情有个小保镖啊!得,我认输了,哪天得教我几招,别总当你手下败将!”
看方平摔的那个利索劲儿,我上去八成也好不到哪去,丫的,还真有她的!
小姑娘脸一红,退到了我的后面,低声说:“哥,别反悔!”
我只好点点头,早知道这个结局,我扯这个干什么,这不是没事找病吗?
我挽着雨宁的胳膊进了楼里,雨宁让人给俩小姑娘安排住的地方去了,她扯着我进了自己的卧室,一进门,她就把门一扣,急忙扒我的衣服,从打我们俩有了肉体关系,她从来都是急门的,而且一合体就大哭大叫:“臭哥哥,你让我等的好苦啊,为什么她们都早尝到了这滋味,偏让我等这么长时间,我亏大了,你得给我补上!”
带孩子的人是气不够用,没扯几下,她就有点上喘了,不是当年那小魔女了,我急忙自己脱了个溜光,又帮她把衣服脱掉,然后轻轻托着她的屁股,边抱着她朝浴室走,边亲着她那圆鼓鼓、有点发亮的肚皮说:“怎么样,还是对你偏心吧,给她们都是一次批发一个,给你就一次批发俩,我算了,一个姑娘一个小子,龙凤胎,够本了吧?”
她搂着我的脖子,亲了我一下说:“还说呐,你也太急了,晚让人家有几个月多好,那醉人的滋味才尝个开头就逼着人家再不敢大疯了!今天得我在上面,主动权交给我,咱们轻来轻去,我慢慢地品一品那滋味就可以了,你别想像咱们进洞房那样,一百零八种,你让我陪着你疯了一百零九种,累的人家第二天都爬不起来了!”
“好,今天都听你的,你要二百八十种,我就陪着你来它二百九十九种,让你满意就是了!”
“你那个臭气,我都这么大的肚子了,能那么疯吗?你这回一下子带俩小丫头,是不是怕我满足不了你,要拿她们顶数啊?现在是不是把她们也叫进来一起疯啊?”她说着,手伸下去,拽着我的那东西:“看,一提俩小丫头,它格外张狂,是不是尝过滋味了?俩丫头可都够俏的,明天差不多得像大姐那么漂亮!到时候是不是该把我们当清鼻涕甩了?”
我笑了:“你怎么连俩孩子的醋也吃啊,那么点的孩子,我能下得了手吗?再说了,有你们这么一大帮了,我哪还那么大的瘾?我还要不要自己的小体格了?雯是她姨打发来保护我的,你没看那小家伙的身手,我大概也打不过她,她是正经科班出身,是特种兵给训出来的,我还想让她训训你的那帮人呐,别养一帮能吃不能打的货!那个小姑娘是雯在火车上拣来的,可能有点什么事儿,逼的要当贼,让雯给制止了,现在雯正帮她解决问题呐!”
进到大浴缸里,刚洗了几下,她就坐到了我的腿上,嘴里轻轻地呻吟着说:“有时候梦里想起你,总是这么结合在一起,那滋味没等尝到,你就没了,气得我骂你一遍又一遍,下次做梦还是那熊样,气死人了!”
“梦能是真的吗?”
“嘻嘻,雯的爸爸也怪,就信得着你个大色鬼,把那么漂亮的孩子弄你手下,早晚还不得像我似的,给你当生育机器!”她一边轻颠一边说。
气得我连拍了她几下屁股,她笑道:“怎么样,屁股上的肉是不是也多了?”
我讪讪地说:“都是入洞房那天没把你收拾老实,让你什么话都敢说!”
“都是我那天没把你浇透,浇透了,你也不敢打宁宁了!”她不无得意地说。
那天也真他妈的衰,喝的多点,进小娘皮的卧室,一推门,啪的一盆热乎拉的水从天上掉了下来,全扣在身上了,把新郎倌的衣服浇了个呱呱湿,我嘟哝着刚骂了一句:“小臭丫头,给你老公埋地雷呀?”哗,又一盆水浇了下来,我急忙往屋跑,哗,又一盆水浇了个迎头,屋里漆黑,我摸索着往屋走,哗,又一盆水砸下来了,还是他娘的连环雷,怎么设计的?把对付鬼子的招儿怎么全用到老公头上来了?你说我能不火吗?再不火还叫老爷们吗?我冲进去,拽着小娘皮就大杀起来,一百零八种是瞎话,反正我知道的招数,全对她用上了!杀的她叫都叫不上溜了!
第二天方平看见我就说:“厉害,房盖差点让你俩鼓开,我和小汪在院子的凉亭里蹲了一宿!”
我说:“谁让她大摆水雷阵的,不杀她等啥?”
方平一听撒鸭子就跑,我知道,他也不是好东西!
第四卷 纵横
181、狼口里逃出的女孩
我和雨宁来到俩小姑娘的房间外面时,雯正在说话:“要是这样,那就一分也不给他了,我们回头还得找他去算账!凭什么欺侮孤儿寡母的,这还算是舅舅吗?他把你押给春之园是什么意思?”
小丫头抽泣地说:“开始我也不知道,后来听说那人问我舅舅,‘她是不是处女,是处女可以给这个价,不是就别想了,人家玩的是雏,不是鸡!’我才知道不是好地方,我就坚决不干,舅舅就说‘你妈的手术不做了?你就是为你自己活着呀?你妈白把你养大了?’妈也坚决不同意拿我抵押,可当不了舅舅的主,倒了拿我抵了四万,房子卖了二十六万,凑够三十万给我妈做的手术。妈哭着叫着不上手术台,是舅舅硬让人推着去的,后来我就再也没看见妈妈的面,我和房子就都归了人家。”
“现在那房子谁住着呐?”
“舅舅一家啊!”
“他不是卖出去了吗?怎么还住啊?”雯不解地问。
“我问了,可舅舅说他是租人家的。他把我领到了春之园,交给了老板,我才知道他们是让我陪男人睡觉的,老板说正好来了个日本大款,肯出大价买处女一夜,让那个刘妈妈教教我。我就装老实,等别人都走了,我让刘妈先脱了,请她现身说法告诉我怎么伺候男人!那女人真的开始脱衣服了,我就在她脱套头衬衣时拿凳子把她打昏了,然后从八楼的阳台跳到对面的阳台上,从那逃出来的!”
雯吃惊地问:“两楼离多远?”
莹哭着说:“两米来远,主要是没抓手,脚下还滑,可那时真没别的路了呀,留下是死,摔死也是死,摔死还留个干净身子,我就横下心跳了过去,幸亏抓住了那边的护栏,然后我就钻进那家屋里,那家看来是双职工,白天家里没人,我在他们家吃了点东西。不是我馋,我饿呀,他们为了驯老实我,已经饿了我两天了,加上头两天妈妈的死,我没吃饭,我那时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吃了点东西,我在那家的沙发上喘了口气,从那家的抽匣里拿了三百元钱,然后才跑了出来。别的钱还不还都是小事儿,这家的钱我一定得还,是他家救了我一命!”
“你呀,够险的,那地方,就是我要跳也胆儿突的!”
“也是死逼的!后面一群狼追着你,不跳行吗?”她抽泣地说。
“噢,除了这三百,你还欠谁的?”是雯在问。
“我怕连累舅舅家,从那狼窝里出来时,我给他们留了个条,说那四万元我挣了就还给他们!我寻思把那四万给他们邮去,从此就跟他们没关系了!你看,这是我记下的地址!”
“好了,这事就交给小天哥去办吧!你不能再跟他们有任何联系了,今后我叫陆雯儿,你就叫陆莹儿,你是我妹妹,爸爸是陆长军,妈妈是倪玉萍,都是福州部队的,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那妈妈爸爸要我吗?”
“他们敢不要,这么漂亮的女儿,不把他们乐懵了?过去的事儿就不要再跟任何人说了,那是块伤疤,越揭越疼,记住了?”
“嗯,记住了,莹儿就跟着姐姐了!姐,你是不是看上小天哥了?你要是嫁给他,我也得嫁给他吗?”
小雯“嗯”了一声,但立刻就说:“死丫头,胡说什么呐?我嫁给他干什么?你没看见他有女人吗?”
“他女人多了,也不在乎多你一个呀?再说,你不是已经钻他被窝了吗?”
我的屁股立刻被雨宁“温柔”地关怀了好几遍,这小丫头,说什么不好,怎么非得说那馊事啊,这不是给我上眼药吗?
“瞎说什么,那不是为了救你才躲在那里的吗?今后这事儿不能再提了,再说姐该生气了!哎,你确定你妈是死在手术台上了?”
“这应该是没错的!”
“那为什么不让你看你妈妈最后一面啊?”
“舅舅说妈妈得的是传染病,怕传染给我,当时就火化了!但我听别人议论,我妈是在切除肾时死的,妈妈得的是子宫癌,跟肾有什么关系啊?”
我明白了,她妈肯定连癌也没得,是被她舅舅卖肾给卖死了,正好把她的两个肾都给卖了!我什么也没说,制止了要推门进去的雨宁,拉着她重新回到了我们的房间。
雨宁说:“你怎么这样呐,小姑娘明显是让她舅舅骗了,你怎么不让我去给挑明了呀?”
我笑了:“要是能够挑明,雯早说了,她是给小姑娘一点对人性不失去信心的余地,让她对生活多一点信心!我的傻老婆,你怎么还没小孩子心眼多啊?”
“她好,你晚上搂她去呀!都一个被窝里睡了,跑我这还装清白来了,什么人了!”
“什么睡了,她是在那藏着等着抓那小丫头,根本没那关系,她才多大个孩子呀!”
“她可不小了,你看那身材,该鼓的鼓,该翘的翘,比我去年可发实多了!其实我那时也是让你给搂的,成天摸着人家奶子,掐着人家屁股,手不实闲。就那都没她现在发实!还是小孩子,你换个新鲜点的借口好不好?她现在这样,我看就是让你搂的,连掐带摸,能好得了吗?别狗戴帽子装好人了!”
“你怎么这么会联想啊?她身材好跟我有什么关系?告诉你,小丫头这件事,我们必须得帮她查明,那杀人的舅舅必须得严惩,那逼良为娼的春之园必须得砸了它!但对小姑娘,我倒倾向雯儿的意思,让她远离那段回忆,事情我们自己来完成就是了!”说完,我给老何打了个电话,让他迅速把春之园的情况和小姑娘的舅舅的情况查清楚,特别要秘密查清小姑娘的妈妈究竟得的是什么病?
老何笑了:“华董,我们是不是得成立私家侦探了?”
我吓唬他道:“别讲条件,再不去我就告诉嫂夫人了?”
他连忙求饶:“得,你怎么跟春雨学的,总拿我老婆吓唬人啊,我可告诉你,她现在肚子扣个锅呐,是我的重点保护对象,你们要是给吓出个好歹的,我可拿你儿子顶缸!”
他的夫人一直不育,我让北安农场的郭立明从鄂伦春人手里买了点鹿胎膏,每次让她喝黄豆粒大的小丸,才喝了五六次就怀上孩子了,把个老何乐得走到哪都上庙里烧香,感谢菩萨给送个孩子。这傻小子也不想想,没我那鹿胎膏,他老婆怀个屁呀?
老何怕老婆是出了名的,比我还甚!大概和小池是一个水平线的!不过,他老婆也是厉害,他手下那几百号人,看见他老婆,都溜溜的,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