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两个人搂在怀里问了半天才知道,她们竟是高兴而哭,要不怎么说女人是水做的,真是不假。
我让爱莉娜给我买去北京的机票,她高兴地说:“正好,我们摄制组都要去北京呐,拍大明的戏,离开北京怎么拍,咱们就一路同行吧!”
说是摄制组,其实现在只有三十多人,大量的群众演员还得从当地选,我们一行于第八天到了北京。
这几天我一直和赶到北京主持工作的春雨保持联系,从她那里知道,雨宁和李铃儿已经可以吃点流食了,雨宁听说又是我救了她,竟笑着说:“我这辈子是欠他的了,看来真得用一辈子的时间还他了!”
到北京,我的五个带雨字的妻子除了躺在病床上的雨宁没来,剩下的竟都到机场来接我了,腆着大肚子的欣雨、肚子微显的雨凤、春雨、雨萌,都板着脸站在那里。我一出航空港,四个女人就把我和爱莉娜、琴妮三人拥进一辆凯迪拉克大轿车里,一上车,雨凤就说:“爱莉娜,知道不知道北京的道路?”
爱莉娜笑着看看我说:“没问题,这车有卫星定位仪和指路功能,这条路我也走过几次,相信不会把你们拉到美国去!小老公,你就自求多福吧!”
雨凤说:“那就好,你开车吧,小丫头上副驾坐着去,今天我们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你们就别掺进来了,省得他找你们的麻烦!”说着一摁电钮,瞬间座椅就缓缓地放下,形成一张大床,雨萌像变戏法似的扯出被褥往上一铺,欣雨把前排后面的拉帘一扯,竟形成了一间小卧室。
我知道不好,急忙说:“刀下留人!摄制组的那么多人还得安排呐!”
春雨把我一搂,雨凤一推,我就被她们两个人给摁在了床上。
大肚子的欣雨一边和雨萌往下扯我的裤子,一边说:“雨凤姐早安排好了,和我们一起,都住进五洲饭店,一切有方平在安排,你就别操心了,好好安慰一下我们姊妹吧,将功赎罪,或许可以得到宽大处理!你也不看看这一跑多长时间,两个多月啊,把我们一帮晒起来了,拿我们当什么了?”
我连忙说:“我可是为公司的发展啊,而且我隔三差五还回来搂搂你们呐!”
“别说那么好听,我们可都是给你扛活的,你不安慰好谁给你卖力气?你看看,宁宁多危险?不是李铃儿那个小丫头机灵,她还有命吗?我告诉你,今后你不管到哪,不准呆长了,把大家轮流照顾着点,也帮着大家把家安排好!”雨凤的嘴说着,人已经和我结合在一起了,我知道,这一气儿确实欠她们的情,也就放下心来,尽心尽力地安慰起她们来了。
这里属雨凤怀孕的月份最小,所以她第一个上了战场,欣雨的肚子最大,已经接近了生产的月份,她是最后一个钻进我怀里的。我看看旁边三个已经昏睡的娇妻,我说:“你就别学她们那么没出息了,我们搂着睡一觉吧?”她不甘心的点了点头,像小猫似的偎进了我的怀里,把小嘴伸了过来,我含住了她的小丁香,慢慢地裹唆起来,但渐渐地就控制不了自己了,我们终于还是紧紧的搂在一起,吻了个天昏地暗,才算罢休。然后,我们互相抚摩著对方,感受着脉脉温情。
车在五洲大酒店前停了下来,由于我们在车上疯狂,爱莉娜把车开的很慢,所以我们到达酒店时,摄制组的人已经进房间休息了,我看看一切已经安排好了,再看看四个娇妻睡得迷迷登登的,就直接把车开到了医院。一进病房,我就懵了,我的另外几个女人竟都在这里,顽皮可爱的朱玛,开朗大方的朱雅,柔美矜持的王晓丹(王云),三个人正围着打着吊瓶的雨宁在低低说着什么,见我进屋了,三个人一下子都愣在了那里,还是小朱玛泼辣,上来搂住我,小丁香顺利地叩开大门,当着大家的面就吱咂有声地亲了起来,惹得爱莉娜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倒是琴妮瞪着大眼睛看着朱玛,半天说出一句话:“她比我还小呐!你怎么能把她收了,到我那还那么些废话?”
床上的雨宁淡淡的笑了:“鬼怕恶人,谁逼的狠,他就收谁,我比你还大呢,到现在我也没尝到那个滋味,你却尝个痛快,该满意了!”
琴妮跑上前,俯下身在雨宁的脸上亲了一下说:“姐姐真漂亮,让人一看见就从心里喜欢,他能不爱你吗?姐姐是心里有数,不怕他跑了,所以才吊着他的胃口呐!你不知道,你这一受伤,把他急的,脸白了,眼睛绿了,手都直哆嗦,撂下我们就跑了,直到你这平安了,我们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他呀,喜欢你呐!”
“这我承认,可他不单喜欢我,敢为我拼命,他的所有的女人,他都喜欢,都敢为她拼命,他就是这么一个让女人放心的男人!”她的伤还没好,说起话来柔弱无力,却更添了几丝妩媚。我轻轻推开朱玛。走上前搂住矜持的王晓丹:“在公司干的还好吗?”
晓丹的脸红到了耳根儿,轻轻地说:“有凤姐支撑着,一切都挺顺利,只是……凤姐好想你!”
我笑了:“你就不想吗?”
她的手一下子紧搂住我的腰,蚊声地说:“想,人家只能偷着哭,怕凤姐伤心!”
我亲了她一下:“好了,这回我就不离开你们了,别再哭了,别养个爱哭的孩子!”
她忸怩地笑了,半天才说:“人家挺要强的,只是想人的滋味太难熬了!”[—wWw。QiSuu。cOm]
我把朱雅搂进了怀里,笑着问:“你是不是也想我了,公司也不管了,疯着跑回来!”
她幽幽地说:“才不是呐,和中石油谈的生意要换文,又听说雨宁妹妹出事了,我就跑回来了!”
朱玛急忙接过话:“别听她的,她不说实话!她听雨凤姐说要飞到北京,眼睛都红了,她说,雨宁妹子出事儿了,我们得看看去,他准也在那,看看他是不是把我们忘了!才几天,你还去过呐,能是忘了吗?她是想告诉你,她现在有孕了!”我汗,我还真是个大种马,除了琴妮为了保证影片顺利完成采取了避孕措施没带孩子,竟一个不落全给批发上了,够厉害的!
朱雅轻啐了她一下说:“好像你肚里空着似的,她比我还早几天发现的呐,这些日子还一个劲儿让她妈给煲保胎汤呐!”
朱玛上来踢了她一脚:“没良心,哪天煲汤没带你的份儿?妈说了,你这么些年没有,这次有孩子不容易,一定得多注意点!妈这一下令可好,公司里出头露面的事儿都塞给我了,你可真成了大老板了!”
朱雅伸手照她屁股掐了一把:“别不知好歹,让你成名还不好啊?现在谁不知道你是卡塔尔最火的石油集团的总经理啊?”
“加个副字好不好?别像我要抢班夺权似的!”朱玛说完,自己倒先笑了。
琴妮站那里听明白了:“华小天,你耍我呀?你的女人一个个都带上孩子了,就雨宁姐和我还是外人呐!不行,今后你也别麻麻烦烦的来什么避孕了,我也要个孩子!”
爱莉娜一听就急了:“你想毁了我们摄制组啊?女主角大着个肚子怎么女扮男装当宰相?咱们不是讲好了吗?明年咱们的剧杀青之前,你不能带孩子吗?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你以为爱莉娜文化传播公司是我的,那是为了给天雨集团打广告的,是天雨的喉舌,现在不培植好,你将来说话有分量吗?为了天雨的明天,你不愿担这副担子我担,虽然我人老珠黄再演个少女会让人笑话,可为了天雨,我现在就去打胎,这里就是医院,我不用出大门就可以了!我可以终生不生孩子,也要让《大明风云》立起来,让天下知道有个天雨集团!苦我咽,累我认!你就自安吧!”说着扭头就走
琴妮一下子愣在了那里,当爱莉娜欲迈步出门时,她一下子扑上去紧紧地抱住爱莉娜:“你急什么,人家说等明年演完了要个孩子,谁说现在要了?”
我把两个人一下子搂在怀里:“谢谢你们俩,小天何德何能得你们如此衷情?小天一定不负卿家,让我们共同把天雨集团办好吧!”
王晓丹看看雨宁,急忙说:“姐妹们,咱们到李铃儿那里去呆一会儿吧,把这里留给雨宁他们俩吧!”
她这一说,几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吐了吐小丁香,互相扯着抱着走了出去。
我这时才走到雨宁身边,俯下身在她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宁宁,为小天受苦了!”
雨宁嘻嘻笑道:“怎么?嫌我嘴有味啊?”
我一愣,看着她那调皮的神态,心里一荡,重新俯下身亲在她那小檀口上,她的小灵舌立刻钻进我的嘴里,唔,确实有一股浓重的药味,但爱人的浓情,早把那药味压过去了,我现在感到的只是甜,那种甜在我心,融进她心的甜……
我拼命地咂唆着那甜蜜蜜的小丁香,一种家的感觉让我激情难耐,无论是雨凤四人的疯狂,爱莉娜和琴妮的争执,王晓丹三人的深情,还是宁宁的火热的爱,都使我感到了家的温暖,为了我的爱人,我需要挺起胸,去斗风搏浪,不能再让我的爱人去承受这样的风险!
170、玩火的女人
雨宁身体的恢复能力实在是惊人,才八九天,身上的伤就好得七七八八的了。就连那几乎致命的刀伤,也竟然结了疤。
摸着她背上的刀疤,我笑着说:“这回我的宁宁不敢再表演裸体秀了吧?”
她笑着说:“错了,我更得表演了,只有让你天天看见这伤疤,你才能记住,你的宁宁为了你九死一生啊!让你好好掂掂我的爱,沉不沉?”
我心里一热,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手也不安份地揉捏着她的雪峰,谁知道,只捏了不一会儿,小丫头就拽住了我的手:“别,快别淘气了,还有十八天就满二十了,你还是让人家坚守自己的诺言吧!”说完,她故意引开了话题:“你找到凶手的根子了吗?”
我沮丧地说:“连你大舅那破案专家都说熊话了,我哪有超过他们的本事啊?”
“这回那几个人都不是日本人,但我感觉,还是陈一龙搞的鬼!”小丫头肯定地说。
“唔,你有什么证据吗?”
“那倒没有,可我看那几个人,都不像是金厦的人。倒像是他花钱雇的杀手!而且他们根本不是针对我们北京分公司,他们只是想拿我钓你,我考虑,他们的目的决不是在这里,应该是另有企图!”雨宁分析地说。
她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既惊讶雨宁的成熟,又吃惊于陈一龙极可能真的是在搞暗度陈仓的鬼名堂。
暗度陈仓,那陈仓在哪里呢?
卡塔尔?不太可能,他们在卡塔尔已经臭名昭著了,想下手,他得考虑警方的反应!在美国?股市里,他插不上手,我那两家超市,现在还是属于小打小闹,电视台,有警方保护,他也难插手,爱莉娜文化传播公司的重要人物都在北京,他没什么可抓的;南方市?那里是老何的老根儿,保安力量特别强,而且有春雨父亲的一面,他想插手,难如上青天;上海,那里是我的大本营,而且有爷爷那已经成精的老怪物坐镇,他想斗更难;杭州?现在那里只有几家超市和饭店,他不值得冒险,老屋那里,保卫力量特别强,而且因为有日本人插过手和有日伪时的档案的关系,警方一直把那里纳入重点保护对象,他不至于去捋虎须吧?说来说去,他陈一龙的陈仓究竟在哪里呀?
我的头憋得多大,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雨宁看我犯难,忙把手伸过来,轻轻地抚摩着我的脸,柔柔地说:“别急,我们提高警惕就是了,我们斗了这么长时间,他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宁宁相信哥哥永远会笑在最后的!”
我的手抓住她的手,把滚热的脸贴在她的凉丝丝的小手上,让自己的心冷静一些:社会是由各式各样复杂的人物组成的,有拥护的,更有反对的,斗争总是难免的,要立于不败之地,就得有充分的准备,决不能让人牵着鼻子走!既然这样,我就得加强自己的队伍建设,做好回击的准备。
我把老何叫到北京,决定在上海闵行成立一所天雨武术学校,高薪聘请一些武术大家来学校授课。学生在校由天雨每人每月给一百元生活补贴,和学生订了合同,毕业后都安排到我天雨和凌氏集团工作。优渥的待遇和令人羡慕的分配,招生工作肯定会进展顺利,我们一次招进了一千名十岁的学生,额外再招收有武术底子的十七到二十岁的短期班学员三百名。长期班,我们定的是八年制,最后两年是实习阶段,实习期间开基础工资(相当于其它公司职员工资的百分之一百五十)。短期班,只集中培训五个月,然后到各岗位实习,待遇和长期班实习时一样。
学员在校学习期间除学习武术外,还要学习企业经营管理知识和文化课及外语,我们得把天雨和凌氏企业的职工都培养成文武兼修的人才。
老何兴奋地说:“这下子好了,咱们公司的人,拿一个是一个,看谁还来跑这发贱!”
我这里还在未雨绸缪,一个紧急电话把我从北京提到了日本的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