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放得下?你看看,这一宿,你左一遍,右一遍的,把人家的腰都快弄断了,我一辈子该尝的滋味让你一晚上给灌满了,你说,今后我还咋自己过?”
“我又不是不碰你了,只不过隔的时间稍长点,平时你不是还有赛义德吗?”我不无醋意地说,但冲浪运动依然在进行。
她伸手掐了我屁股一把:“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跟了你,我还能再跟他有关系吗?我告诉你,我今后只能是你的女人了,你努力点儿,让我有个孩子,他没孩子,我们的孩子长大了,这公司肯定就是孩子的,说白了,最后还是你华小天的!”
我笑了:“还是你自己当家吧,而且最好别招牌换记,免得引起震动,等你有了孩子,也可以说是他的孩子!让他心里也能平衡!”
她执拗地说:“不嘛,人家的孩子就得说是华小天的,你没看我这庄园都是按中国苏州园林设计的?我父亲是法国驻中国大使馆的文化参赞,我小时随父亲在中国住了六年,我是在中国进的幼儿园,上的小学,我对中国的人文环境非常欣赏,也一直想嫁给个中国人!那天让他破了身,他又死掐住我不放,我才被迫跟了他!可我嫁给中国人的梦却一直做着,昨天见了你,我就觉得你就是我命中的那个和我温存,和我共赴巫山云雨的白马王子,我的梦就更醒不了啦!我非要给你生一个用你的姓来命名的孩子!你别劝我,谁也改变不了我的决心!别说了,人家来感觉了,你快集中点精力吧!我们的孩子可催我们快点行动了,你别给我耽误了!”
昨晚那一次我还是浑浑噩噩的,她也饱尝破处的痛苦,两个人都没尽兴,现在这一次,我们是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冲浪的,我被她那深隧的蜜道拥抱得大喊大叫,她被我一次次推上高峰欢快得尖叫连连,偌大的屋子里装不下春光,盛不了欢乐,大床也拼命地嘎吱嘎吱地呻吟,玻璃窗都震得哗哗作响……
一遍遍疯,一遍遍狂,直到我们一起嘶吼著悸动起来,屋里才渐渐地安静下来!
两个人都大汗淋漓了,她扯著我的手说:“你小子真厉害,把我都弄成疯子了,看看身上的汗,都能当胶使了!走,洗个鸳鸯浴去,听说那滋味特别好,这么多年,光听人说过,我还没尝试过呐!跟着他,只是应付他而已,从来就没那分兴趣,今天才跟你两次,就把人家的兴致给点起来了,我怕是真的要变成个小荡妇了!”
我抱起她来,边朝浴室里跑,边说:“那不好嘛,你天天当新娘,日日换新郎,享不尽的春光啊!”
她的手迅速伸过来掐住了我的后背:“让你再胡说,你寻思丽达真是个荡女啊,就是跟那老头子,我都连别的男人瞅都不瞅,跟你我还会看上别的男人?大概这世上像你这么能煽情的男人不多了!跟你,是你撞上了我的梦,我觉得你就是我梦里一直缠绵的那个人,梦里你把我的身体都摸遍了,看见你,我觉得既新鲜又熟悉,和你在一起,就像是应该应份的事,被你压在身上,也觉得那是应该的!”
我抱着她把水放好,然后和她一起进入到激浪翻腾的大浴盆里,撩著水只给她洗了几把,两个人又重新结合到一起了。
这次,我们的步调放得舒缓轻柔了,边微动,她边说:“由于几个大集团对我们的围堵,我们已经有十几个月没大批销售石油了,现在赛达集团已经达到无法承受的地步了,连我自己的私房钱也投了进去,我们整个积压的石油已经超过一千八百万桶,银行都不敢给我们贷款了!可我不敢停下来,你知道,一旦让工人失业,我们就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能力了!”
我知道,极不均衡的石油资源版图、严重失衡的供求关系、变幻莫测的石油价格,诸多矛盾中,油价最惹人关注。油价涨落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不仅关乎一国的经济前途,而且与人们的生活息息相关。现在美元正开始走弱,石油出口国的资金很快就会抽逃货币市场,转向石油市场,肯定会刺激国际石油价格上涨新高。
而且有消息说,国际上的一些对冲基金集团已经开始对石油期货跃跃欲试,看来抢购石油之风马上就要刮起来,这一千八百万桶石油,不正是我雄起的资本吗?现在丽达已经不堪重负了,我应该帮她一把才是啊!可我刚刚买了地产,哪还有钱出手啊?
想了半天,我突然想起了欣雨手里的那一盒钻石,我亲了一下丽达说:“石油销售不是个问题,我可以都给你包下来,运回中国去销售,而且石油市场马上就会飙升起来,你只销售一半就可以了,剩下的,你还是等一等行情,多赚几个!你别瞪眼睛,我知道你现在是远水不解近渴,我帮你一下吧,把你手里的石油卖给我一半就是了!”
她一听,狂喜地搂着我就亲了起来:“太好了,你这一下子可把赛达救活了!”
我说:“不过,我刚买了地产,现在手里没有现金,得出卖一批珍宝才行,我手里有一批钻石,你看看可以不可以帮我卖掉它。”
她高兴地说:“那好办啊,只要钻石的品质好,有多少卖多少,现在那帮大亨不炒美元了,正拉着架子炒珠宝呐,你这可是雪中送炭啊!好,你把样品拿来,我明天就到珠宝交易所去看一下,咱们卖它一个好价钱!”
我问她:“现在每桶石油多少钱?”
她说:“前天是24点63美元一桶,昨天是24点62一桶,一直在那上下晃当,而且销售一直不看好!要不然那几家也不能打压和抢我们的市场!”
我笑了:“他们是在帮我们多卖点钱啊,我买了之后,剩下的你就别卖了,不到六十美元大关别出手!”
她吃惊得眼睛瞪大了,小嘴也张得要吃人似的,半天才说:“你疯了,说胡话吧?”
我亲了她脑门一下说:“你听不听我的?”
她脸一红,忸怩的说:“你是我的男人,我不听你的听谁的!”
我霸气地说:“那就听我的,不到六十不卖!有我买的钱,你也不愁继续开采了,你先让他们继续开工,至于设备更新问题,暂时放几天,我估计最多也就等一个月,到时候你一齐出手,然后就迅速购进设备,把产量稳定在欧佩克给的指标上。”
她把胳膊紧搂住我的腰,喃喃地说:“咱们可说好了,不管什么时候,你也不能把我抛下!我要是真的破产了,就回家给你当个好太太,给你生孩子,育孩子,伺候你舒舒服服的,天天让你欺负我!
我拿手拍了她的屁股两下:“是不是找打了?这事也怀疑你的老公?别说你还恋着我,就是你想跑,我也得把你拽回来呀!我的女人,都是我的宝贝,少一个也不行!”说着我站起来说:“你先再洗一洗,我去打个电话,你把我手机弄哪去了?”
她笑着说:“要手机干什么,你那屋里有电话,都是卫星联网的,你随便打就是了!手机嘛,等你离开这里时,我会给你的!”
我给欣雨打了个电话,让她带着那盒钻石,把王云和朱玛、金雨萌叫到一起,等着我让人把她们接过来。
欣雨骂道:“你说什么酒话,你在卡塔尔,我在中国上海,那是说接就接过去的事,别胡说了,想家就快点回来,雨凤姐这两天还叨咕你呐,她说做了个梦,你浑身血淋淋的,吓得我们几个大哭一场!”
旁边的朱玛立刻说:“欣姐姐别不信,快准备吧!我就是让他给扔过来的,他不接我,我都没法回去,我进关没签证,没法对人家说啊!”
我让丽达回到她的卧室去,丽达光着个屁股跑出来说:“撵我干什么,这几天咱们就是夫妻,谁也别穿衣服,谁也别离开谁!”
我说:“一会儿小朱玛带几个女人一起过来,你要不想让她们知道就赶紧躲回去!你要想让她们知道,也用不着晾你的裸体秀!”
她看看我,半天才拎着我塞给她的衣服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刚走,我就让峨冠老人把四个女人接了过来,看着屋里的摆设,四个人眼睛都瞪得多大,小朱玛啊的一声尖叫著朝外跑去……
160、凌晓田的大婚
冲出屋门的朱玛立刻跑到丽达的屋门前,拼命地砸起了门:“妈妈,丽达姐姐!你把门给我打开,你别躲在屋里当缩头乌龟!你把我的小天给扣起来干什么?难道你想拿他去换爸爸吗?”
门打开了,穿戴整齐的丽达站在门前,笑盈盈地说:“小死蹄子,你刚才叫我什么?”
朱玛脸一红道:“叫你妈妈呀!”
“瞎喊,谁是你的妈妈,我才比你大八岁,有八岁当妈妈的吗?你第二句叫的什么!”
“丽达姐姐呀!这总行了吧?八岁当姐姐不犯毛病了吧?你把小天锁了起来,是不是想和他有非份之想啊?告诉你,他可是我的老公了,叫你姐姐是想给你搭个鸳鸯桥!”
丽达打了她一巴掌,生气地说:“小死蹄子,你跑这胡说什么?你是不是吃什么把心眼糊住了?我什么时候把他锁起来了?他是救你和你父亲的恩人,我只是赛达公司的总经理,既不是你的妈妈,也不是你的什么姐姐,我要想跟他,也不用你来扯什么皮条,现在抬腿嫁他,什么毛病也没有!可我跟你爸爸毕竟有那关系,你爸爸现在伤的很重,我怎么也得陪在他身边,好好伺候他,就是有非份之想,也得你爸爸伤好了,能主持赛达工作了,我才能想!你又不是不知道,日本人的什么武组,现在成天觊觎赛达集团,他又把你父亲救了出来,闹出这么大的事儿,我不小心行吗?”
朱玛立刻高兴地说:“什么,爸爸已经救出来了?他在哪儿呐?”
“他被小日本鬼子折磨得挺厉害,现在三号楼里治伤呐!怎么,不说我拿你的小天去换你爸爸了?”丽达揶揄地说。
朱玛红着脸说:“你以为小天是你呀?别说那个武魂组啊,就是山口组来了,也得让小天打个落花流水,你快把窗户门都打开吧,世界上有你这么个待客之道吗?”
丽达笑道:“我上哪知道他厉害啊,我把他送进客房,让他休息了,怕他有闪失才上的锁,对了,你怎么爬进来的?”
朱玛得意地说:“那你就别多问了,小天让你想不到的地方多了,快把窗户门打开吧,还有几位姐姐也来了,你就不怕人家笑话啊?”
丽达嘟嘟囔囔地走进那个小屋,门和窗瞬间被打开了,阳光照射进来,屋里亮了许多,也平添了许多生气。
丽达刚走出那小屋,朱玛就一把扯著丽达说:“快来,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几个姊妹!”
我们的门一开,看见长得惊人相似的一对姊妹花走了进来,欣雨、雨萌和王云都急忙站了起来,吃惊地看着丽达。
朱玛笑着说:“这位是我的妈妈、姐姐丽达,别瞪眼睛,说她是妈妈,我妈妈走了以后,是她把我养大的,要没她保护我,我也早去见妈妈去了;说她是姐姐,她才比我大八岁,也是个没长大的小屁孩,连自己的归宿都不知道怎么定呐!哎,你们看看,我们俩长的是不是像一对姊妹花?也不知道是她照我的漂亮模样长的,还是我照她的蠢样描的,反正像是从一个妈肚子里爬出来的!而且脾气也像一对姊妹,我喜欢什么,她就得意什么,她看中的,我准满意,你看她现在穿的这套衣服,就是穿的我的,她现在是赛达的总经理,平时当老板当的,总是穿职业套裙,今天不知道刮什么风,把我的连衣裙给穿上了!”
她的话刚说完,我的脸就红了,刚才急着让丽达从这屋里走,我从衣柜里扯出一件连衣裙就塞给了她,她肯定是忙忙叨叨地就穿上了。
丽达脸一红说:“当个破经理,就得在员工面前摆出老成稳重的样子,所以我在外从来不穿太鲜艳的,在家里没事儿想穿新鲜点的,就得抓她的衣服穿了!”
朱玛拉着偎在我怀里的欣雨和雨萌说:“这是我们天雨集团的首席执行官,哦,就是我们常说的CEO,是我们董事长华小天的夫人西门欣雨,你看出来了吧,连小天的孩子都带来了,这次来是看看在中东能干点什么,想建一个天雨中东集团;这位也是华小天的夫人,叫金雨萌,是天雨杭州集团的总经理,我们这几位,还就她和小天是名正言顺的合法夫妻,他们是在中国登了记的!剩下我们这些,都只能算是准夫人了!”
我笑了:“净乱说,哪那么些事儿!咱们还是说点正事儿吧!我们西门首席执行官带来点钻石,丽达总经理看看能不能帮助给卖一下!”
丽达惊喜地说:“钻石?太好了,现在这里的富商正拼命抢购呐,你不知道,我们这些产油国,都是美元为主的国家,现在美元走弱,那些石油大亨都在拼命往外抛售美元,抢购珍宝呐!不知道西门夫人带来多少,我今天就去珠宝交易所去给你们看看,肯定能帮你们卖个好价钱!”
欣雨笑着说:“数量相当大,我们董事长想靠它做买卖呐,少了能行吗?“
朱玛又接着介绍道:“这位是华董的女朋友王云,天雨公司杭州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