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里去了。
这下老脸丢大发了…
他居然在自家孙子面前把人狠狠贬了一通…
这长辈做的也真不像话…
还有,他怎么就想不到,别人口中文婷心的三婶,就是叶晓凡那女人呢?!
他还单纯的以为是文婷心从山沟沟里拉来的一个农村婶子,外带上人儿子…
“老爷,我们回去了吧?”轮椅在原地停了好些时候,老爷子没有下一点指令,阿姨只好自己开口去问。
“嗯。回去好了…”总不能一直呆在这里,让文婷心看他的笑话吧?!
虽然闹了顿笑话,但是老爷子坚决不让自己成为一个笑话。
相信文婷心那丫头也不会那么长舌的把他刚才说的那些狠话转告给那少年…
老爷子现在在思考,或许,他该去找那少年的示好一下。让那少年好好看看他这个不称职的爷爷。当然,老爷子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赶紧把这少年划进他们南家族谱里先。
这样一来,他们南家人丁便更加兴旺了啊!
左思右想过后,老爷子居然越想越乐观,甚至还乐了出来。显然,在这时刻,他是彻底忘记了他对二蛋说过的那些个狠话。
二蛋虽然不在意,但是毕竟跟他这种势力十足的人,有隔阂…
……
晚间九点,南洋堂那方早已陷入戒状态。
在南洋堂的隐秘的地下会议室里,南世阳刚跟南洋堂的长老们开完一场极其沉重的会议。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就在昨天晚上,南洋堂在海湾的一批货物被警方拦截,运走,最后查出毒品。
南洋堂已经不沾手毒品生意了。而且这几年也靠着南氏集团这个名号在逐渐的洗白过程中,突发情况,喻示了新动作的开始。
虽然从这件小事情上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是南世阳能感觉到暴风雨即将来袭。
为了以防万一,他今天一早便直接带着行李出了家门。
南家门外,六队精英队密切驻守,文婷心最新一个月的产检已经做好,相信这段时间内她不会再有出门的意思。
时间只有一个月,南世阳打算棋走险招,直接把跟宫家的恶斗推到最高氵朝。
不知道这次的毒品事件是不是宫家安排的,但是宫家怎么样都脱不了干系。把矛头对准宫家的那一刻,南世阳也有想象过另一只最差的情况。那就是,可能也是他们南家有内鬼,故意惹出事情想转移目标,或是想挑衅于他。
不管哪种情况,都叫南世阳嗅到了危机的味道。他要对付的人不少,想对付他的人也必定很多。事情的发生并不完全危险,很有可能是在告诉他计划更近了一步。
会议结束以后,南世阳回到了他所在的房间。
南洋堂的房间不多,其形象更是以古宅存在于三环内线。暗房多,明房少,而且他们去的还算临时,左右倒腾出了两个房间来,给南世阳他们住。
狗头自然是跟余阳同住一屋,除开他俩之后,南世阳跟南景山睡一间房子。
古典式的红木房子,楼梯也是木头,脚踩在上面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这就是外人所知的南洋堂基地…
实际上,这里也并非真正的基地。真正的基地在地底下…
南世阳在单人床上坐下,散会过后,他还没从会议中真正抽神出来。绞着眉头,翻着这天的案例,思索着到底为什么南家的手下会把毒品的事情给供了…
虽然这件事情已经被他用钱给解决了,但是事情带来的影响是双方的。警方以及政市部门里护着他们南家的高官对他们产生了不信任感。
沉寂在案例之间,南世阳认真的都没发现南景山洗完澡进屋。
“还看呢?”南景山先是在他身边站住,擦着满头湿漉漉的头发,看了眼他手上的文件。
而后,南景山捅了捅南世阳,道:“别看了,越看越理不清思绪。说不准,问题压根不出在这个上面。”
随口一句话给了南世阳很大的提醒,他放下手里的文件,抬头向南景山:“三叔觉得问题出现在哪里?这件事情是不是宫家所为?”
“如果是宫家,那宫家就太笨了。”这是南景山的第一想法,在南世阳的床上坐下,南景山把那文件拿开,纯谈天,“宫家跟你的官司进展还没有到全败的地步,他为什么要惹这种事情给自己招腥。”
“我也这么觉得,所以我并没有特别怀疑宫家。只是在这个骨节眼上发生这种事情,一定会打草惊蛇,让宫家以为我们会对付他们。可能,他们也会早一步的计划要怎么对付我们。”南世阳想的比南景山更长远一点,或者可以说,他的操心是大家都没有想到的。
“所以呢?”南景山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本来眼前有一个机会,你可以去跟宫家讲和,可以跟宫家发展成友好关系。但是,你让这个机会往另一个方面发展…想借这件事情彻底把矛头对准宫家。然后…”
“没有讲和的机会。就算不是宫家做的,也不可能讲和。所以,我只是想让事情发展的更快一点。”再拿回那份文件,南世阳拿在手里翻了两页,若有所思的开口道:“我没时间跟宫家耗下去,既然迟早要针锋相对,不如早点解决。我还答应了婷心,要在她预产期那天陪着她,一直陪她到产房出来。”
自南世阳继位以后,宫家对他便是从各方面进行强势打压,所以南世阳把他继位后的第一个目光瞄准了宫家。
同样是四大家族的宫家,财力物力势力并不比南家差。这样的目标设的实在远大,可能也只有南世阳敢做这种事情。
跟宫家的斗争必须趁热打铁,在宫家的每一步动作上狠逼一把,加促着每一件事情的矛盾。斗争到现在,南宫两家可以彻底说是对立化了。
从南小沫才事情上面,从公司的事情上面,也从南洋堂的事情上面。
趁着最近南家老二一直在闹南小沫的事情,趁着官司还在火热的进行,趁着现在南洋堂出了这么一件事……刚刚好,他有足够的理由跟宫家做对,跟宫家硬碰硬…
否则,等事情一过去,等势头一灭便又是漫长的消磨。
南景山是和平主义者,他本来一直不太支持南世阳打压宫家的想法,也试着劝过南世阳几次。但是没啥用…
谁叫南世阳就是个强势脾气的人…他一点都忍不得别人挑衅他,针对他,欺凌他…
所以,这场斗争避免不了。
“婷心的预产期可就在下下个月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你想赶在那时候解决掉。我觉得难。”南景山非常不看好现在的局势。
“不能彻底解决也不要紧,只要能给上惨重的一击,我也可以松松手,让他自己挣扎。”低头看看文件,其实他的注意力不在文件上。
嘴上说着这些计划之类毫不轻松的东西,脑子里想的还是昨晚的婷心。
他出来的这么及时,没跟她打一声招呼,只是在途中发了条短信过去。而她回的也很简短,只回他‘知道了’三个字。
这三个字让他感受到她的情绪不太好。可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去安抚她。
一小段不美妙的插曲让他心里还有点膈应,直到现在都思念的紧。
“行了,早点睡觉。最近本来就天天加班了,现在还想这些伤脑筋的。”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南景山站起身,手掌在他肩膀拍了拍,顺口提醒,“赶紧洗头洗澡去,早点睡,明天还要赶回市中心打官司。估计是最后一次官司了。”
依照他们现在手上的证据,如果进展顺利的话,明天将会是最后一次开审。这场官司一旦成功,相信对宫家的打击不会小。
南世阳能猜到,这场官司,宫家必定已经做好了败战的准备,且在败战以后,也一定会有所补救工作。
他要做的就是连番打击,让宫家无暇补救,最后连爬都爬不起来。
跟宫家的斗争是纠缠了十几年的斗争,做个了断也是迟早。
曾经把宫白秋派到南家的是宫家,利用南家人的私心对付南家的也是宫家,一直以事不关己的态度站在远处,实际上,宫家却在很多时候都是背后的操控者。
就像南余骁去找宫家的时候,即便是出于规矩,宫家都不应该插手这件事。
结果在行动失败以后,以手下的失误来搪塞南家并且在另一个方面搅动了南家家庭内部的和谐。
报复是必须的,否则,只会让宫家更加肆意妄为。
“明天过后,我们跟宫家将彻底撕破脸。到时候也该开始真正动手。”皱着眉头起身,南世阳把文件放至一边。
轻飘飘的说着这种话,南景山能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些许兴奋。
真变态…安排了这种事情,居然还在兴奋。
“行了行了,赶紧洗澡去。我要跟儿子视频一会儿,你走走走…”推了南世阳一把,南景山占据了他的小床。顺手掏出南世阳的笔记本,架在自己腿上。
好好聊着正事儿,忽然南景山提到了家里人,一下让南世阳更想文婷心了。
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心理经过了多重矛盾,南世阳也开口,“三叔要不先让我跟婷心视频通一会儿吧?等会儿迟了,说不准她睡了…”
本来想忍住这段时间暂时不跟她联系,生怕自己一听到她的声音会想冲回家看她。
可是被南景山那股想家人的念头带动起来,南世阳心间的念想也蠢蠢欲动。
“你有什么好通话的啊。我儿子跟老婆都在你家,我担心着呢。”大手一挥,南景山速速把南世阳排了开来。
笔记本已经开机完毕,南景山登上QQ,然后给二蛋发了个屏幕震动。
‘滴滴滴’的消息声响起,听的南世阳心痒难耐。
“三叔,你的笔记本呢?”忍不住爬上床,南世阳凑到笔记本前,“也登一下我的QQ吧?我看下婷心在不在…”
“别闹。之前你不弄,偏等我上了,你才上。”南景山才不管他呢,甚至还伸出手臂去排开他,“我的笔记本留给我儿子了。不然他怎么跟我通话啊他…”
“那你先登我QQ看一下,给婷心发条信息,她要是不在,我就给你用。”越争抢,越忍不住想做这件事。
南世阳已经彻底挤上了这张小床,“就给我发一条,说不定她不在。这个点她可能已经睡了。”
“那你还吵什么啊…让我安静的等我儿子回我。别挤过来,等会儿我要掉下去了…”屁股顶住,南景山不让南世阳再挤过来,“你要真让我摔下去,这电脑砸了就不怪我了啊…”
“不会挤啊,我这么瘦。哎呀,你给婷心发一个就行了嘛!我等着,快点…”手指戳了戳屏幕,南世阳只好侧身将就南景山。
“发归发,但是我要先跟儿子视频,你那儿要是有回音也得等我视频完先…”
“那看谁先回嘛…要是婷心回我了,肯定我先用的啊…”南世阳不同意,再示意向屏幕,“你看,你那边没回呢…”
两人嫌弃对视一眼,安静没过几秒,又开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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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班超忙~偷偷码字都做不到啊~
感谢每天送花的花花~超级感谢!
185、意料之外的进展!
为了抢个笔记本,南世阳是头一次跟他三叔闹腾了开来。两个人在笔记本前折腾了许久,好几个QQ弹窗过去。争着强着要自己先用…
结果,两边都没得到回复。
一番折腾,一个小时过去,叔侄俩也闹了些小矛盾,搞的最后背对背睡觉。
无独有偶,男人间的战争同样也在余阳跟狗头的房间里闹腾开来。
本来余阳跟狗头就是两个开口就吵的冤家。平时每天在家碰面的时间也就这么点,已经能让两人从开口的第一句吵到睡觉的点。
如果狗头晚上在被子里的动静再大一点,估计第二天早上起来还得吵是几句。
这天,他们共事了一天,也在主子面前压了一天的火气,到了两人一起相处的时刻,果然吵的热闹开来。
理由简单又无奈…居然还是为了碎末丁点儿的小事儿。
“有没搞错啊…就一个柜子,被你占了!”这个点才开始整理行李,狗头马上发现了极其严重的问题。
“早点占早用,不是你说的吗。”余阳满不在意,这边正把自己的衣服往柜子里的挂去。
这种拙劣的招数,狗头在刚到南家的那天用过。那时候,两人也是在一个房间,发现柜子只有一个的时候,狗头率先用自己的行李把柜子占满,然后告诉余阳先到先得。
小人还得用小人招来克制……余阳这次也算是学聪明了。
“给你留了个抽屉,放放袜子。”指节敲了敲柜子中间的抽屉,余阳有所意味的朝他勾了勾嘴角。
“喂,你这太缺德了你这…”气急败坏的,狗头还是去把那个抽屉拉开来看了看,嫌弃声更大:“我草!十双袜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