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经常出现在媒体上的知名人物。而内容,毫无疑问的是比较色情的那种。
“汤氏集团做什么要收集那么多名人A片?”左林问。
成迟把电脑屏幕翻了过来,指着屏幕上的表格对左林说:“你过来看,恐怕不止A片。内幕交易、贿赂……各种各样的丑闻记录。而且也不光是视频,还有很多是照片或者是文本的扫描,翻拍。就算是A片,也不都是偷拍,还有逼奸、下迷药等等内容。比起你想象得到的A片,这些东西看起来可能不那么精彩,不过要说内容,简直是太劲爆了。”
左林凑上去翻阅了一下那个表格。一个诺大的数据库就是给所有光碟分门别类做的索引,每张光盘里记录了什么内容,敏感度,还有就是这些内容的相关人士是不是知情都有。内容相当详细。拉了几下滚动条,左林发现刚才他只是运气好,直接拿了一盒港台地区的视频记录,实际上这些丑闻资料涉及到的人遍及全世界。但奇怪的是,根据汤氏集团在这个数据库里做的标注,除了那些在逼奸或者迷药拍的A片外,绝大部分的相关人士都还不知情。也就是说,汤氏收集了海量的丑闻,却还在等待一个发动的时机。这样的用心,就不是简单的可怕能够形容的了。而联想到收集那么多材料需要牵涉到的人力物力,需要在方方面面安插的人员和建立的关系,则更是让人背脊发凉。
“汤氏集团到底是做什么的?”左林问。
“金融和物流,当然,还有许许多多的联动企业。他们主要的几个项目都在东南亚,大陆市场是这几年刚刚在尝试进入。还有几个不算很大的合作项目和基金投资在欧美。……但看起来没那么简单,CIA为什么要查汤氏的暗账我没有怎么了解,而现在看起来,里面很有点问题。别的不说,光是这些资料,绝对不是一个有点财力人力的集团费点心思就可以收集起来的。背后隐藏的力量很大也很深。让人不明白的是,把这些资料收集起来到底是要图谋什么?”成迟掏摸着口袋里的烟,焦虑地点起一支。将暗账交给CIA固然可以挣上一亿美金,但也很有可能暴露了自己曾经做出这样一个“大案”。万一汤氏集团或者是汤氏背后的人顺藤摸瓜找到了自己,连宙斯快递都没办法保护自己。一亿美金相比起自己的性命来,还是有些微不足道了。但现在集团里已经知道他承揽了这个项目,到了今天晚上汤氏集团的异动绝对瞒不了有心人,自己要是不把暗账交出去,恐怕问题更严重,那不光是可能走漏消息,宙斯快递说不定都会派出总部直属团队来查问此事。成迟有些后悔,怎么一不小心就把自己搁在了火药桶上。
左林将表格迅速翻页,大致扫了一遍,随后,他有些愣神地坐在书架边上舒适的沙发上。“无论如何,汤氏都不是个正派的商业集团,没错吧。那我也就不用有什么负担了。”
“负担?什么负担?”成迟听出左林似乎有想要对汤氏动手的意思。
“你看这里,备份一栏。黎蓉蓉,马浣……好几个人,都是因为被强暴或者是迷奸拍下了A片,在被要挟的时候自杀了。这一系列事情前后跨度有不少年,他们就一直在做这种事情吗?那汤氏绝对不应该继续存在,至于他们背后有什么势力,不妨拉出来看看。”左林的语气里不自觉的透露出几分怒气与豪气。
“不要莽撞啊。”成迟提醒道。
左林认真地说:“不会的。积累力量,选择合适的时机,悄悄接近,一击必杀,这才是我这样的人做事的风格。”左林没有继续说明,和动物为友的德鲁伊群落,几乎每个人在选定了猎杀目标后都会有这样的习惯,而德鲁伊又是个极为内聚和互助的群体,经常有为了一个人的目标大家轮番出击直到扑杀目标的事迹,而且,习惯于此的德鲁伊很少露出引人遐想的马脚。这也就是德鲁伊为什么什么神秘和叵测的原因之一。
87.月夜
“真是太过分了。”在成迟忧心忡忡地离开之后,左林就将张聆领到了书房,将他这次在香港弄到的东西告诉了张聆,而张聆粗粗一看那个数据库,就爆发出了极大的怒火。
虽然还不能算是个女权主义者,但张聆对于那些将女性当作工具来使用的人想来有着极大的憎恶。而现在,汤氏集团的所作所为不单单是将女性当作工具而已。这些年来被他们威逼利诱不得不屈从着以身事人的演艺圈里的女子很是不少,有些还是很有些名气的演员或者是模特。而这些被逼迫做出的事情又成为了汤氏要挟她们的新的武器。那个大言炎炎,衣冠楚楚的汤氏少东家汤秩恐怕也不可能置身事外。想到这里,张聆不由得怒从中来。而至于汤氏所掌握的那些政要和经济方面的要人的丑闻,在她看来反而不那么可恶,那属于苍蝇不叮没缝的蛋,就算被要挟也是活该。
“一百个观众心里就有一百和哈姆雷特”——在这个情况下居然也适用。但是,张聆还是非常主动地答应了她将努力在打击汤氏集团的过程中给予协助。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手里缺乏资源的学生了。在她的手里掌握着左林名下的资金的调动权和那些股票生效之后参与一些相当重要的企业的管理的权利。最近由她在运作的二战国债实物巡回展,在联系全球巡展的过程中更是让她有机会接触到更多方面的人。
“我会把那些暗账先做好完整的财务分析和评估,然后会想办法收集汤氏集团在全球范围里的投资和其他项目,把各种各样的情况综合起来考虑。我不知道你准备怎么对付他们,不过,我想,要是在商业上扼制一下汤氏集团,应该不会很难。表面上他们的主营项目是金融和物流,这两个行业对于信息的掌握和对于企业的透明度的要求都很高。调查难度不大,就是需要一定时间。”
张聆一边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左林,一边也在逐步完整着自己的构思,当她的构思越来越详细的时候,左林已经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了。商业方面的知识他向来非常薄弱。
但左林还是采取了这段时间可能采取的唯一行动:再整汤秩一把。
春节前,成迟果然履行了自己的诺言,让汤秩断了条腿,还让这个消息上了报纸来验证。不过,可惜的是,汤秩的确不是一个够格随时上新闻版的人,他可怜兮兮的面容最后刊登在了娱乐版上,还是一副很小的图。那天他正好是作为主办方的代表参加了一个贺岁片的首映式和媒体招待会。在他很礼貌地将女主角迎出豪华轿车的时候,却“不小心”踩在了固定红地毯的特殊的扣具上,脚步一滑。周围也没有什么可以让他抓住稳定身体,结果下意识他扯着女主角的礼服长裙的肩带。那位被殃及池鱼的女主角自然是大走光而特走光,要不是本来还是就在豪华车边上的她尚有急智缩了回去,估计她就成为娱乐圈裸奔的头牌了。而在她为了摆脱汤秩的纠缠的时候,她不慎踢了汤秩一脚,而就是这一脚,配合着一个“粗心”的“记者”勇猛地抢镜头的冲上来的步伐,两面夹击将汤秩的胫骨踢成了3截。由于这个事情包含了多种喜剧和八卦元素,想不上娱乐版都难。
而现在,在确定了汤氏集团不是什么好鸟,原本还对汤秩略有些同情的左林也不客气了。能够作为汤氏集团接班人在培养的人,不了解自己家里在做的事情就有鬼了。左林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医院,把汤秩用来止痛的点滴药水换成了纯度相当高的“噩梦香”溶剂。噩梦香虽说也属于迷幻剂,催眠和降低疼痛也是功能之一,但噩梦香那诡异的副作用连带伤害,尤其是浓度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几种副作用一起发作,足够汤秩享受一个相当精彩的假期了。这也怪汤秩自己没运气,如果他打上石膏之后直接回了香港,那左林就没机会动手了,可他偏偏对于骨折后的错位疼痛相当忌惮而留在了上海。
到了初七初八的时候,燕北斋就带着燕映雪回到了上海。燕北斋带来了一个很古怪的消息:燕映雪的母亲,燕北斋的大儿媳妇祝颖要见他。
因为这个燕北斋还没多少机会好好交流的儿媳妇居然来自一个海外修道世家,本来准备等燕映雪长大一点之后,尤其是文化水平和理解力都有一定基础之后才开始教燕映雪一些修道的基础,没想到因为自己工作忙而将女儿交给燕北斋教养,不知不觉之间燕映雪居然开始了另一种力量体系的修行。如果真的是邪魔外道倒也算了,偏偏自然之力体系平和安宁,属于那种极为光明正大的修道法门。燕映雪,则更是在这方面有些相当天赋,虽然学习自然之力的时间不算长,但基础已经相当稳固了。在金晓华的指导下,身体锻炼也有了长足进步,甚至掌握了一些初步的格斗技巧。
祝颖和燕北斋好好聊了之后才发现,原来都撞在了一起,祝颖虽然还是想教授燕映雪道术的修习法门但又担心和自然之力冲突,只好先找左林先聊聊再说。不过,既然燕映雪已经对这个世界的神秘力量有了一定了解,很多事情就没有必要藏着了。燕映雪现在身上就吊着一枚散发着淡淡的道术力量波动的玉佩,而手腕上似乎是中国结技法编制的极为漂亮的手环,也隐隐有着护卫主人的潜藏着的杀机。
左林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当初觉得燕映雪的身体活性和同龄的孩子不同了,可他也未必太在乎这些,反正该怎么教还是怎么教。检查了燕映的进度之后,左林终于决定,让燕映尝试变形术。
“雪雪,咒文都理解了没有?”左林用了整整两天时间将变形术中最基础的狼形变化的咒文教给了燕映雪,还将其中的道理认真地解释给燕映雪听。现在燕映雪对于狼这种动物可不是当初左林只能通过咒术德鲁伊语的叠合字母的描述来确定具体的形态,从可可西里带下来的小狼现在已经长得很有些样子,随时可以提供参考。而且,由于燕映雪的年纪还小,同样的咒文变形出来会是幼年形态,正好和现在的小狼参考。
燕映雪认真地回想着咒文,和左林描述给她的关于狼形变化的说明。怀里抱着小狼可以参考实在是很方便,燕映雪捏了捏小狼的一块腿骨,惹得小狼抗议地龇了下牙齿,而燕映雪一脸无辜,把下巴埋在小狼柔软的毛里认真地想。“都记住了!”燕映雪回想了一遍之后很有把握地说。
“那雪雪要好好加油哦,”慈爱地抚摸着小女孩柔软的头发,左林鼓励地说。幸好燕映雪的体质是适合变形术和动物系德鲁伊的法术的,就算变形术尝试失败,也不会有什么痛苦,最多心里比较憋屈一点而已。
左林选择了新年的第一个月圆之夜让燕映雪来进行第一次变形术。而他,则在自己的庭院里做足了准备工作。李叙为整个庭院上方布下了迷踪阵,无论庭院里发生什么,外界都不会看到听到。而在庭院中的大草皮上,左林铺上了柔软的绒毯,支起一圈防风的幕布。要知道变形术无论怎么幼年形态,体积扩张是必然的。让燕映雪穿着厚厚的衣服进行变形有些不妥,但让她赤裸着在左林面前变形?……左林自认为没有萝莉控的倾向。于是,支起幕布,让燕映雪穿着最简单的衣服在圈子里尝试,而左林在外面等着,就成了最可行的方案。
月光升腾着,整个庭院一片净憩。燕映雪好像是一点都不紧张,穿着薄薄的长袖汗衫和长裤,光着脚,披着一条毯子跑进了幕布围成的小小的空间。燕映雪跪坐在绒毯上,柔软的触感让她觉得更舒适,也更安心了。她双手互握着放在胸前,脑海里不断闪过她这些日子里学到的一起,随后,她极为虔敬地吟唱起了对于掌握了很少几种咒文的她有些太长的咒文,而自然之力,则随着她吟出的每一句咒文涌动着。
对自然之力极为敏感的小狼和小豹子都趴在左林身边,而左林,一方面是由于关心而有些焦急,另外也是因为第一次尝试变形的时候造成的自然之力的无序流动而无法直接把握到幕布里发生的一切,对于具体的进程并不清楚。他能够感到燕映雪的自然之力充斥着,膨胀着……然后,忽然平静了下来。
成功?还是失败?左林的脑海里刚出现了这样的问题就忽然发现他脚边的小狼和小豹子有些奇怪,它们压低了身体,做出戒备着的,随时准备战斗的姿态,可神情却是疑惑的,莫名的。左林就在这一怔之间,嘶啦一声,幕布被撕开了。燕映雪变形而成的漂亮的灰白色的幼狼从幕布里扑了出来,直接将左林扑倒在地。小小巧巧的燕映雪,变形之后居然身长也有快1米80了,前爪站在五林的胸口,而濡湿的舌头则开始亲切慰问着左林的脸。
……这是狼吗?这分明是热情过度的家犬啊。左林哀叹着搂住狼形的燕映雪,努力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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