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情:总裁的九个契约 戚惜 书香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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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情:总裁的九个契约 戚惜 书香门第-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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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令温晴愕然;“我发烧了?”
  “是的;主人抱你过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两三点了;请了艾洛夫医生为您打了一支退烧针;还包扎了一下手腕;幸好脱臼并不严重。”阿卡不敢多问她和主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每次看温晴小姐伤痕累累的模样;实在是于心不忍。
  轻叹一气;温晴皱着眉点点头;昨夜那禽兽拖着她在水下一遍遍折磨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之中;浑身打了个寒颤!居然没被他折腾致死!这样才够辛苦吧!活着比死更难受!
  不过;“扫冰?”这点她倒是疑惑;那禽兽不是冷血动物来的么?
  “对呀!真是稀奇呢;我来‘湛园’这么久;第一次听主人吩咐要扫冰耶!你知道莫斯科一向是很长很长的冬季。像往年的这个时候;主人通常是要求我们保持这些冷度的;我曾经听奇岩总管说过;主人喜欢冰冷的环境;太热反而会受不了。可不知道为何这次;竟然一大早就命我们扫冰;尤其是我们西厢这边;主人说要恢复到春天的感觉;而且还要开发几块地做温室。”
  “不会吧?”温晴听起来亦觉得毛骨悚然;这变态男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令人寒毛立起;他居然命那些下人扫冰!
  此时;奇岩正好站在门外;见西厢房门大开;于是礼貌地站在门边;恭敬地对温晴说道:“温小姐;早安;主人请您去餐厅用餐。”
  “用餐?”温晴对奇岩礼节地回应一下;疑惑地扬起眉梢;心头立起一阵不安的感觉;“奇岩总管;我感觉身体不大舒服;现在还没有什么胃口吃下东西;你叫你主人别等我了;行不行?”
  奇岩抬眼看了看脸色苍白的温晴;昨晚恐怕这小女子没少遭主人的罪责;她虽然救了萨莎;但也犯了主人的大忌!从来;主人要处置的人;没有人敢插手。
  “温小姐叫我奇岩即可;不必客气。奇岩只是想提醒小姐;最好别忤逆主人的意思;主人还特地‘吩咐’;如果温小姐身体不舒服;那他只好过来一趟;亲自‘探望’您了。”
  奇岩怪异地顿了顿;声音里有股难以察觉的浅笑;相信温晴应该听得出他言语间的措辞;这趟早餐;她非吃不可。
  发出一串不明朗的低咒词;她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对奇岩点了点头:“那么;请你稍等;为了感谢他的‘盛情款待’;我进去打扮打扮;可不能‘失礼’了你家尊贵的主人。”
  她晶亮的眸子闪过一丝嘲冷;看了一眼包子般的手腕;仿佛看如来佛掌那般;迟早会收了这妖孽!
  ★☆★情节分裂线★☆★
  ‘湛园’是鹰在莫斯科住了将近十五年的地方;这里一草一木;都彰显着中国古典建筑的特色;豪华或许只是在室内装潢上下足功夫;可屋外仍保留复古的韵色;它强调的;并非只是肤浅的奢华;更多的;是来自古典的东方文明;强调与大自然融为一体;尽管在冰天雪地的莫斯科;亦能勾勒出磅礴而气宇非凡的文化底蕴;呈现一座颇有大师风范的别院。
  只不过;随处可见的佣兵;破坏了这座古典院落的格调!
  这是不是叫做土匪头子愣充秀才?就像卖包子的硬说自己是教书的!
  温晴撇了撇唇角;踩着一双恨天高的鞋子;在路过东厢的时候;才发现‘湛园’真的很大;远远超过她的想象;格局如古代的王府那般;错落有致。
  喈;她就知道;那变态有王者欲!
  拉了拉身上过于宽大的毛绒衣服;她怀疑;这些size完全都是按照西方女子的身材标准买的;虽然都是崭新的;但想起阿卡说过;西厢曾住过不少的女人;她就忍不住掉鸡皮疙瘩!
  她原以为她这一生;会纯洁得只跟一个男人;然而;现在这个已是第三个!
  虽说前两个;她没有理由反抗;毕竟为了钱;她自己选择的;可这个男人不一样;他是完全地侵略者;没有任何理由;甚至任何交易都谈不上;就哧裸裸地占有了她;而且还不止一次!
  “天呐;为什么是我!”
  她忍不住仰天长啸;烈女的悲怆;又与何人诉说?

☆、第五章:神秘契约 28 未完成的亚瑟斯王国早餐

  ‘湛园’分东西南北四厢;东厢主要是用来宴席宾客;以及主人日常用餐的地方;西厢住着的;通常是主人有需要时;便会叫来伺候他的女人;南厢的房子是专程提供给猎鹰地下党的重要人物暂住;比如催眠师巴威尔;私人医生艾洛夫;奇岩等等;北厢则是佣兵驻守的重地;据说北厢拥有强大的地下军火库;只是外界根本没有人进得了‘湛园’一探究竟。
  而‘湛园’的主人;这位令全世界军火贩子以及高官政客闻之丧胆的面具男人;东南西北四厢;他都不住;你猜他住哪里?
  这点;温晴也很想知道。
  只不过就算问遍所有‘湛园’的人;也问不出什么来;他们誓死也不能透露主子究竟住在‘湛园’的哪个角落。
  然而;奇岩却用怪异闪烁的眼神;吱唔着她迟早有机会去主人的房子的;到时便一清二楚了。
  诡异的态度;这可折煞了温晴!
  心里直捣鼓;战战兢兢地跟着奇岩进了东厢的餐厅——
  当一缕金光反射在她的眼睑上;刺得她睁不开眼时;她有种如梦似幻的恍然。
  金色!
  在随处可见银色标志的猎鹰;竟然可以看见那么华丽的金色装潢!而且仅仅只是一间餐厅!
  餐厅内每一处;都用金色来粉饰和雕琢;无处不在的金色;哪怕是一张餐桌;竟然也是金光四射!
  一阵茉莉清香随即扑鼻而来;她清楚地听见;一首钢琴独奏的《天鹅湖》从餐厅的角落飘洒出来;又是那么伤感的曲子!
  她脑中闪过拉斯维加斯的那个早晨;她被什么殷/英先生送去和亚瑟斯国王共进早餐;结果被羞辱了一顿。那个早晨;她亦是这般;金色的大厅;哀伤的钢琴曲;浅唱低吟
  只是;不同于《夜曲》的迷茫伤感;《天鹅湖》是有故事的;而那个悲伤的故事;曾叫她每每弹奏那曲《天鹅湖》时;会禁不住流下伤痛的眼泪——
  那故事里;公主被恶魔施了魔法;夜晚的时候就会变成天鹅。被王子看到后;两人一见倾心;然而唯一可以解除魔法的方式;就是让王子娶天鹅姑娘。
  她曾在午夜梦回时;无数次想起这个令她心有余悸的悲伤故事。因为她的记忆里;只剩当年妈妈留给她最后的那个关于面具男孩的故事;他的遭遇;和天鹅姑娘是多么的相似;可是
  王子找到破解天鹅姑娘身上的魔法之术;正准备在节日舞会上;向公主求婚之际;才发现公主是恶魔的女儿幻化而成;真正的公主并没有得到王子的求婚;魔法也并没消除。
  王子后来才明白是恶魔的圈套;绝望地向天鹅湖奔去。知道真相的公主无限感伤;仍只能悲哀地留在湖里做一只可怜的天鹅。王子伤心欲绝;不顾一切向恶魔冲去;最终在公主和其它天鹅的帮助下;恶魔被王子杀死了
  魔法亦随着恶魔的死去消失了;公主恢复了人形;从此;和王子过上幸福的生活
  她为了这个结局;整整哭了一夜!
  那时;连仲逸问她;明明是欢喜大结局;为何她哭了一整夜?
  听着听着;竟再次勾起她脆弱的泪腺;眼看泪珠儿就要掉下来——
  “主人;那个温小姐来了。”
  奇岩的话语打断了她;她回过神;赶忙掩饰眼眸中的慌乱;这才发现那面具禽兽不知何时坐在了金色餐桌前;面具下一双诡谲的银灰色眼瞳;直盯着她看;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
  不过;她猜想一定好不到哪儿去!
  这也是奇岩声音有些许迟疑的原因。谁能想到;温小姐所谓的不‘失礼’于主人;就是将自己涂抹成一唱大戏的;腮红像是猴子屁股;眼影化得跟熊猫一样‘可爱’;眉毛完全山寨蜡笔小新;艳丽的红唇上直接划两根香肠
  再也没有女人愿意这样自我丑化了吧;在这个整容高速发展的时代;温小姐真是反潮流界的一朵奇葩!
  只是;貌似此刻她脸上突来的忧伤;和她那夸张的装束格格不入。
  “奇岩;去关掉音乐。”
  面具男子沉默半刻;对温晴的装扮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悦的姿态;反而上扬的唇角噙着一抹浓浓的戏谑。
  奇岩随即转身;抽起遥控;将未播完的天鹅湖卡掉。每晨起来;听钢琴曲子;是主人独特的嗜好;奇岩记得;主人甚至会要求那些伺候他的女人为他弹奏一曲;只是;能弹得一手好钢琴的女子少之又少;可遇而不可求。
  他唯一记得的那次;是两年前回国的时候;那次特意找了一个会弹钢琴的东方女孩儿送给主人;也因此;那晚主人让那女孩儿逗留的时间最为长久。
  奇岩再转眼;多看了几眼温晴;他总觉着;越看越觉着熟悉;可又想不起来究竟是哪里熟悉;也只好作罢。
  “过来坐。”
  依然是冷清冷调的几个单音节;温晴蹙起眉头;聪慧的她;在见过这金色的餐厅之后;大概也猜测到他的身份。
  脑海闪过拉斯维加斯的一幕一幕;那夜;黑暗中说着俄语的冰冷男子;黑暗中闪过的银光;翌日;她被强制去见亚瑟斯国王;亦是撞见那一双苍老的银灰色眸子她恍然大悟;是猎鹰他们口中的鹰先生;恐怕就是眼前这冰冷的面具禽兽!
  五彩纷呈的脸谱上;闪过几近扭曲的表情;她积聚在胸口的怒火;再也忍受不住;踩着恨天高的鞋子;咚咚咚地粗鲁地走到金色餐桌跟前——
  啪!
  重重的一掌拍在餐桌之上;震得餐具嗡嗡作响!
  “是你!竟然是你!拉斯维加斯那夜的客人!是你;对不对!”
  所有的景象串联在一起;看着他邪恶的唇角;以及那双带着玩弄的银灰色冰瞳;她终于找到了答案!
  这个冷酷到近似变态;囚禁她莫名九天;对她欲与欲求的男子——
  原来不过是她曾经的‘恩客’!
  是她曾违背尊严;违背意愿;被迫承欢在他身下的令人发指的‘恩客’

☆、第五章:神秘契约 29 过夜费

  她那一声震惊的拍桌;令站在身后的阿卡和奇岩都吓呆了!
  温小姐;竟然敢对主人发这么大的脾气;她她知道这根本是找死么!
  晴朗的早晨;忧伤的气氛才刚刚散去;紧接着;凝重的气氛又席卷而来;诡异地流窜在这金色的餐厅里。
  温晴瞪着一双熊猫眼;说不出的可笑;却又怒目圆睁;一脸愤慨;眼神直勾勾地控诉着眼前这个千刀万剐的男人;顿时替自己感到可笑!原来;他残暴地占有她;只因为他一直当她是妓…女!一个没有尊严、没有人格的卖身女!
  她不懂;或许永远也不懂;他既然认定她是妓…女;又何以大费周章地将她绑来莫斯科;如果如果他想上一个妓…女;她相信他有的是钱!
  “你从头到尾;都只当我”她闭上可笑的熊猫大眼;香肠嘴里缓缓吐出艰难的两个字;“招…妓!是不是?”为何这么可笑的画面;她却有种想哭的冲动?
  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将眼眶的眼泪给逼回去。她以为妓…女这个身份;从拉斯维加斯那夜之后;此后再也不用出现在她的人生里;却万万想不到;她自以为的反抗;不屈服;铮铮傲骨;原来不过都是一场可笑的黑色戏剧;兴许那个当事人一直在用鄙夷的眸光嘲讽她:又要做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
  然而;那张银晃晃面具下的冰瞳;只是冷然地一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对她的指控无动于衷;双手熟练地拿起刀叉;垂下银灰的眸子;开始利落地切开盘子里同样金灿灿的煎蛋;夹着一片土司;姿态优雅地送入口中;缓缓咀嚼;对温晴的一张‘鬼脸’视若无睹。
  她以为在脸上涂抹一张‘恐怖面具’就可以吓怕他的话;那恐怕她要失望了。
  她别忘了;他比别人更能看透那些面具背后的人。
  其实她和世人一样;又怎能懂得真正戴面具做人的滋味?
  “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温晴被他的冷漠刺伤;他的态度其实就已经说明一切。
  只是为何;当她知道;被他当成妓…女;竟比被他强占还要难过?
  难道;仅仅只是一个甘愿;一个被迫的区别么?
  “温小姐;这点您误会主人了;虽然在拉斯维加斯那晚;主人与您的交易属于付费形式;但从莫斯科开始;我们邀请您过来;我承认方式有些欠妥;但是能够伺候主人是您的荣幸;等期限一到;主人自会给您一笔可观的酬劳;相信供奉您母亲下半辈子的生活不成问题”
  “奇岩!”
  冰冷的嗓音打断奇岩的话语;他不悦地抿了抿唇;刚毅的线条里有丝紧绷的迹象;他做事从来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包括她——冷晴!
  奇岩的解释;令温晴的脸色寸寸失落;在那张超级脸谱上;扭曲得一塌糊涂;让人哭笑不得。
  “那么”握紧泛凉的指尖;她幽幽地吐道;“这和付费交易有什么区别?难道你伟大的主人;对待一个卑贱的妓…女;也需要用这么大费周章?我还真是受、宠、若、惊了!”
  言语中泛着冷冷的讽刺。
  期限一到;给她一笔可观的酬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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