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哪里需要阎倾魅喊那么一嗓子啊!帝肆狂自己就知道要把对手给摆平了才行。不然难消他心头之恨。
此时帝肆狂心中的怒火以及嗜血的情绪已经高涨了临界点,一发不可收拾,只能不断的宣泄,只能用暴戾、用杀戮、用鲜血才能平复他此时的心情。
要不是这个人,要不是他设计陷害了自己,自己怎么可能做出背叛魅的事情,虽然这件事自己也有负起责任。怪他不够强,他还是不够强大,不然也不会被那种卑劣的手段伎俩给迷惑了心智。
做了十多天的荒唐事,虽然都怪他自己……可就是知道是自己的错,帝肆狂也不能放过造成今天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非杀了他不可,还要狠狠的蹂躏他。
攻击时的狠冽,杀戮,简直令人眼花缭乱,帝肆狂身上那带着黑红之气的攻击,就是轻轻擦过对手的身体,也能造成一条灼噬的黑烟。被吞噬的伤口。
这样的变化帝肆狂自己不知道,他的注意力全在对手身上,想要把对手生生的撕碎……践踏敌人的每一块血刚,然后扔去喂猪、喂狗,死后也要好好的羞辱一番。
帝肆狂越打越畅快,也更加的凶狠凌厉,手脚挥洒的速度快的成影,已经没有实相可以捕捉。
而小心应付着的魔焰是越打越心惊,两人现在交手的范畴早已经超越了人的范畴。用的根本不是人可以拥有的应变敏捷。可是……为什么这个一脸狠冽尖锐、并且嗜嗜血狰狞的男人依然能让自己处处受制。
魔焰已经解开自身足足百分之七十的禁忌,还是没能让对方停下攻势,让他奇怪的是,这越打,男人好像越兴奋,越暴虐凶残。这样的情况让魔焰甚至产生错觉的以为自己面对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是人形的远古凶兽。
那凶悍浓郁的血腥味,全是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这样的气势化作攻势,达到的效果远远超乎想象。魔焰心中更是产生一种荒谬的想法;即便知道用了魔身,也用了魔力。也不是男人的对手。那样惊骇的气势,即使是在魔界,都是少有的,应该说是稀罕的。
可眼下一个人类却实实在在的拥有了。
不对……自己一定是遗漏了什么……
一个普通的人类就是再厉害,也不该拥有这样超乎人力所及的强悍。
难道帝肆狂是……魔焰猛然与帝肆狂分开,心中有了猜想,眼瞳微缩。要是帝肆狂真的是天赋者……那么……就难办了,而且这样嗜血的天赋。真的是从没有见过,那是世间最纯猝的杀戮。阴狠、毒辣、狠绝集一身……
魔焰收起来所有的猜疑,更不打算再跟帝肆狂交手下去。现在的行事对他很不妙。自己又不能完全解禁,把对方收拾了,若是那样,自己就失去了那个资格。自己绝不能失去问鼎的资格。绝不……
可眼下不仅有自己从未见过的天赋者,还有那个优雅的神秘男子,柳若凤那个女人更是喊他校长,身份已经成谜。更何况魔焰可是一直没有忘记旁边还站着自己的死对头……此地不宜久留……
所以……魔焰要走……而且刻不容缓。
“他要跑……”可是当魔枭喊出这一声的时候,一切都晚了,魔焰已经被一道白光笼罩,瞬间消失无踪。
这样的变故是谁也没有料想到的。刚才那白光一闪而逝的瞬间,强大的威压是假不了的。所以一时不察,人就这么跑了。
帝肆狂就像无法得到满意的宣泄仰天长啸……怒气难消……
尤其是魔枭,攥紧了拳头,顷才魔焰消失前冲自己挑衅的一笑。那个女人、那个该死的女人……把魔族当她家的嘛!竟然把圣光给了魔焰,给了自己的儿子。
父亲……您还要纵容到她什么时候……
“就这么走了……真是无趣啊!你好像被抛弃了。”同样见到魔焰消失的阎倾魅倒是没觉得奇怪,魔族什么的,身上有些投机取巧的东西,比方说:逃命之类的法宝。真是多如牛毛啊!
这样也好,知道怕就好,知道逃命更好,以后就少招惹他家狂。别没事跑来闹事。
这魔族怎么还是这个死样子,总喜欢闹点什么事出来,嫌日子过的太舒坦还是骨头要生锈了。安稳日子过不惯了是不是。这一代的魔王是怎么当的。
也不学学人家天上那些虚伪的神……人家就知道修身养性,就知道养尊处优,就知道当老好人……也坐实了你们魔族是阴暗邪恶的一方,也怪不得旁人,自找的。
“切……”对于阎倾魅的嘲讽,地上的雪嗤之以鼻的回应。只要焰安全……只要他安全……可是心为什么那么痛。一直都知道的不是嘛!知道自己只是被利用的棋子。明明知道的,可是为什么刚才见焰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便离开。心为什么会那么痛。
“红、青……把他的手脚筋挑断、戳破他的耳膜,挖了眼睛,拨了舌头,毁了他的五感,就扔到……就扔到狂二伯父、二婶的墓前守灵,让他自生自灭好了。”一个已经心死的人,再怎么折磨也不会有知觉,既然没有知觉,自己就让他彻底没有知觉。也算是给狂报仇了。
阎倾魅轻描淡写的话,在已经靠近的红与青听来真是太有感觉了,帝后就是帝后,果然是帝的爱人,手段都这般的黑暗帝国化……
要知道比阎倾魅这个更残酷的手段多了去了,而红与青这两个家伙更是个中高手,所以办起这些事情来那是得心应手。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人,这辈子也当不了好人,还不如坏的彻底。
“魅,是我没用。“此时帝肆狂也是一脸认错的走到阎倾魅身前,比阎倾魅略高的身体因为微微低下的头而看上去两人身高平等。
同样强大的两个男人,一位霸绝凶狠,一位优雅如魅。都那么让人移不开眼。
“没事……”那样的情况,想拦也拦不住。
“魅,他是什么人?“刚才那少女消失自己以为是忍者,想想都觉得可笑,自己见识过也杀过那么多厉害忍者,可没有像少女消失的那么彻底。凭空消失,那是人嘛!
此时帝肆狂冷静了下来,回忆着……
就在刚才,那个与自己交手多时的男人,明明已经落于下风,自己也确实站在上风,可迟迟拿不下对方。最后竟然人在自己面前,以一种违反自然现律的方式被白光掩盖然后消失。
帝肆狂觉得,自己这十几天,自己经历的事情都有些怪力乱神……尤其是刚刚经历了一幕。
“他不是人……”……
“啊……不是人。”听到爱人直接说对方不是人,帝肆狂也有些惊讶。不是人,那是什么,?是妖怪。
“是魔……”阎倾魅这是在大喘气的说啊!
“魔……”帝肆狂沉思着,好像想到了什么?嘴里喃喃着。
“好了别想了,现在你的问题也不小……”阎倾魅还在想着,狂身上怎么产生天赋者的异象。一定是狂这几天经历了什么?
“咦……怎么受伤了,刚才动手的时候伤到了嘛?”此时阎倾魅才注意到狂右手正滴着血。本来清明的眼眸又是一沉,刚才不该让那个魔族活着回去。
“手、没受伤……啊…石头…我的石头、我的石头哪里去了……”帝肆狂抬起手、看着已经干涸的血迹,没有觉得疼,是什么时候受伤的,肯定不是刚才打斗的时候。
不过……看着空荡荡的掌心,帝肆狂先是一愣……然后惊呼一声!那样子反而把阎倾魅惊了一下。
“怎么了狂?”石头,什么石头…………
“魅、我真是罪大恶极,我怎么就连续犯错了。你给我的墨蓝之光我明明紧紧握在手心儿的,可是、现在却不见了,我怎么这么粗心,肯定是刚才打斗的时候掉了……魅、你等等我,我找找看。”说着帝肆狂就开始弯腰俯身开始地面搜索……
焦虑的神情是一览无遗…………
而阎倾魅在听了帝肆狂的话后,秀雅的眉宇微微一紧……墨蓝之光,墨蓝之光……刚才看了狂的伤口,是被什么割伤的,而且伤口好像已经愈合了。只留下淡淡粉红的痕迹。要不是自己看的仔细,还发现不了干涸血迹下的伤口情况。
难道……阎倾魅想到一种可能……
“狂,别找了。”喊着爱人。
“为什么不找,魅你是在生我的气嘛!”此时的帝肆狂只有焦虑,没有了先前的凶悍与暴戾。
“不是……那墨蓝之光肯定是被你吸收了。”这个可能性很高,把墨蓝之光本来就是不凡之物,交于狂是想能够给予狂帮助。没想到却能因为狂的血而被吸收。
那么狂刚才的变化也能有个说头……看来他有必要问问凌尧,那墨蓝之光的来历与奥秘。
“什么?被我吸收……”帝肆狂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那么大一块宝石,被自己吸引了,也就是说现在在自己的身体里游荡,虽然觉得不可思议,怪力乱神,可是魅既然说是那就一定是,对于自己爱人的话,帝肆狂从不怀疑。
突然,帝肆狂的表情有点苦憋……
“魅……”有些幽怨的叫着爱人。
“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那么颓唐。
“我会不会得结石病啊!”毕竟是那么一大块宝石。
帝肆狂的话才说完,不管是阎倾魅还是一直站在旁边的魔枭、琼,此时的表情都很扭曲、纠结……
他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啊?
阎倾魅一阵好笑又好气……
第九十五章:不掉三层皮绝不出来
白芒之光,莹莹星火、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是那么对引人注意,即便这里是私人地方,房门紧闭、在没有主人的允许下平时是没有多余的一个人的,可就是这样,仍然能引起一些有心人的注意。
比如说现在正依坐在懒椅上,雍容华贵、美丽不可方物的女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靠着圣光直接回到魔界的魔焰刚现身在自己的宫殿里,就看到了一个自己不想见却又不得不见的女人,他的母亲。
“怎么,看见自己的母亲就是这样的态度,焰儿,你真是太让母亲伤心了。”女人绝代风华,不似魔族的妖娆媚态,反而是高贵圣洁的姿态。
“够了,我不想听这些,我尊贵的母亲,请你离开,我现在想要休息了。”刚刚应战回来,而且还是第一次遇到那样的对手,魔焰确实累了。
“焰儿,你用了圣光,是不是在人界遇到了什么麻烦?”女人依旧风华绝代,也没有起身,一身华美圣洁的礼服把她的身姿衬得更加的婀娜娇美。
人界,那个意外性最多的地方,这次焰儿去历练,不会是真的遇到了什么困难,不然以她对自己儿子的了解,万不得已,他是不会用圣光的,因为那是自己给他的,是她从丈夫那里求来的。至于怎么个求法,那些都不需要在意。
他的儿子,并不是想要见到她这个母亲,这一点,她很早就知道,可是即便如此,但为了焰儿,她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她自己的心头肉啊!
“我的事不需要你过问,母亲,你该走了。”焰的态度很坚决,现在他真的不想谈话,更不想跟自己的母亲谈话。
“好吧!既然你也没有什么事,那母亲就走了,记住下次用圣光的时候动静小点,要不是我发现及时,掩盖住了圣光的力量气息。你身怀圣光的事情怕是要被你的几个兄弟知道了。”女人语重心长的说着,那双还看上去毫无杂质的美丽眼眸里装满了慈爱,还有果断。
魔焰听了自己母亲的话,隐藏在后背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他已经长大了,更是一方领主,不需要事事都要她来帮忙掩盖。他已经不是那个永远只知道躲在母亲身后的小鬼。他已经长大了……焰的眼底透着狠厉与不甘。
当女人离开后……
魔焰就像**一般把寝殿里所有的装饰损毁的透彻、更是发出困兽一般的低吼……
炎黄里,该走的没有一个留下,该清理也正在进行中,此时整个族地也就两个外人还没有离开。
阎倾魅看着拦下自己与狂去路的两个男人……并没有什么不满,倒是帝肆狂,见这样的情况,把爱人往身后一拉。目光凶狠,锐利且血气。
“炎黄族长不必这么防备我们,我只想问这位先生一句话……”魔枭淡笑的说着,虽然帝肆狂的凶狠嗜血确实让自己心中产生了忌惮,但是……他可没有要动手的心情。
而且刚才看到自己弟弟跟男人交手的情况,魔枭自认要是是自己面对帝肆狂的话,是有所顾忌的。这是个疯狂可怕的男人,就像天生是为了杀戮而活一样,一但点燃了那把火,便是炙焰滔天,焚烧一切。
“问话?你凭什么向魅问话,最好马上离开,否则……”又是那残忍至极的笑,即便是再狰狞,却也让人产生幻觉,以为是男人盅惑的坏笑。
可是魔枭却看出了那笑的杀意……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