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给炖了。在现在这个社会上,男人们都在嚷嚷着处女难找,十几岁以上的女孩子中就几近没有哩,但男人们是不是也应该想想,难道十几岁以上的男人中处男就很好找吗?恐怕是和处女一样的稀罕哩!其实,道理很简单,男人要都是处男了,那女人不就全都是处女了吗?女人的处是谁破的?还不是男人吗,离了男人办不成事哩。
华俊辉这只刚被开了处的小公鸡尽管还在伤心,尽管肩胛还在像女人哭时一样的一耸一耸,但却实是没了眼泪,已不再哭了,看得出他刻意的表现出很坚强的样子。路水莲见华俊辉不哭了,心里稍稍平静了些许,正想着再怎么样安慰安慰他,华俊辉却突然看着她冷冷地说:“你走吧。你离开我这里回你家去吧!”
华俊辉的冰冷突如其来,路水莲于是又被弄的是心里一惊,心想他怎么会对我这样呢?男人难道都是这样吗,都是在与女人欢娱了之后就变的对女人冷淡了吗?这只小公鸡这是怎么啦?我什么地方惹他生气了?小公鸡是不是认为我占了他的便宜?他还是童子身哩,而我不是,因此他认为和我睡了只是让我占了便宜?
路水莲也被华俊辉这只小公鸡的话说的生气了,她想:虽然你是童子鸡,可我这女人的身子也是娇贵的哩,尤其是像我这样漂亮、性感、成熟风情万种的少妇,还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朝思暮想的想日我哩!再说了,这种男人和女人日的事情,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要是不上身,我就是把自己的屁股撅上天了也没用哩!怎么事情做了,爽也让你爽歪歪了,到这个时候反倒埋怨起我来了,好像吃了多大亏似得,谁吃了谁的亏还说不了哩,这种事情本身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哩!
路水莲本身就是脾气倔强之人,她生了气,于是起身下床,穿好衣服。紧接着华俊辉竟也随她一起下了床。路水莲气哼哼的打开门,外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这里恰恰又是郊区,连路灯也没有,行人更是稀少,路水莲毕竟是个女人,胆子小,她不敢走了。她回过头来看着华俊辉,他已经穿好了衣服,正不声不响地坐在床沿上,还真像是个受了什么委屈的小媳妇样。
“天这么黑,你叫我一个女人家家的怎么走?”路水莲很为难。她见华俊辉还在伤心,于是动了女人心肠里那柔弱的一面,这只小公鸡怎么说也是她心底里很喜欢的男人,于是她不再生气了,语气娇柔的对华俊辉说说,“请你原谅我,我真不该跟你做那事,你还是从没有做过那事的哩。我以后不再和你做了就是哩。”
路水莲的话音刚刚落了地,谁知华俊辉却出乎她意料的说:“不,我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反过来,我还要谢谢你哩。”
华俊辉总是这样说的话做的事出乎路水莲的意料,从她开始接触他到现在,一直是这样,在关键时刻,不按常理,不讲究游戏规则,让路水莲弄不懂琢磨不透。路水莲就以为他在说反话,她想了想,说:“你还在恨我是么,我的确不应该跟你做这么一回,我破了你的处男之身,我真的不应该,我现在就有犯罪的感觉。我觉得我害了你。”
“不,你没有害我。”华俊辉这只小公鸡又说,“事实是你帮助了我,让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让我知道了男人和女人睡觉是怎么回事,让我尝到了这件事里很爽的滋味,同时也是你教会了我和女人睡觉应该怎么样去做。我应该感谢你。只是这件事来得太突然,太快,我有些承受不了。我虽然也想过,并且是很渴望与你做与你日一次的,但那些都是臆想,是漫无边际的思想漫游。在我的潜意识里我一直是以为要到结婚那天这样的和女人睡觉的事才会发生,可它今天已经早早地来临了。”
“你真的没恨我?没恨我和你做了那事?”华俊辉的一番剖析听起来很有道理,可是路水莲还是有些将信将疑。
“我怎么会恨你呢。我真的是感谢你,你给我享受到了你白嫩的身子,让我体味到了从没体味过的快活滋味。我感谢你都还来不及哩。”华俊辉这只小公鸡给了路水莲一个笑脸,说,“我爱你,我在内心里感激你。”
华俊辉告诉路水莲,他其实很想和她日,但又总觉得那是一件遥远的事,是一件神圣得令整个心灵颤抖的事。他甚至把日看成是爱情的僭越。所以当路水莲多次暗示他,他都露出了懵懂之态。他万没料到这件事来得这么突然,这么仓促。就像是一场早有计划的战斗,却突然没按预计的时间打响,而是提前了很多时间,突然而至了,所以他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没有时间进行思考,叫他一下子面对这样严肃的事,他有些承爱不了,他还只是个大男孩,于是他抑制不住地想哭。路水莲听完了这些话,这才真正懂得他为什么伤心,他到底是个写小说的,他的情感太细腻了,也太善变了。这应该是所有文化人,所有搞文字创作的人共同的特点。自古文人多善感,便是说的这样一个道理哩。
两人在床上肉搏大战,又到床下唇枪舌战,直到现在,他们还没吃晚饭。他们饿了,于是简单弄了些吃的。吃完饭,华俊辉的情绪稳定多了,平静多了。他们已经日过了,彼此之间的感觉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男人和女人间的关系就是这样的微妙,没日以前中间像是隔着一条很宽的大河,可是日了以后呢,中间的隔阂连一张纸的厚度都没有了。而日与不日却只是仅仅一步之遥。
“你还要我走吗?”路水莲听华俊辉解释清楚了,明白了他不是在生他的气了,也不是在恨她在埋怨她了,她一时间又来了逗弄小公鸡的兴致,她对他说话的语气是嗔怒的,很有些娇娇的味道,像是反过来在埋怨他刚才对她的莫名的冷淡了。
“不了,你今晚就住这儿吧。我刚才那是有点情绪低落才那样对你说的,其实我是很希望你能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一直陪我睡觉的。”华俊辉微微笑着调皮的说。
两人就这样微笑着看着对方,像是有无限深情的一对儿老情侣,他们保持一种默契,不怎么说话。这是一种很好的意境。
“你今晚还写小说吗?”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路水莲问道。
“今晚不打算写了。我还要和你睡觉哩,哪有时间写呢?”华俊辉这只小公鸡此时也恢复了以前和路水莲在一起的那种喜欢的状态,表情坏坏的说。
路水莲有用好看的丹凤眼娇媚的翻了他一眼,心想,男人怕都是这样,心情一好就对女人有非分之想,就想女人的身子,就想日哩。这时,路水莲看见了从山上摘来的那些野花。从山上回来的那一刻,她太累了,就很随意地把它们搁在了一张椅子上。
“你有玻璃瓶吗?”路水莲问华俊辉。
华俊辉明白她想做什么,于是找来一只玻璃瓶递给路水莲,说:“只有这一只。”路水莲拿过这只玻璃瓶,去水池那儿盛了半瓶水,然后把那些野花一根一根地去,可只一部分,还剩下许多。他们摘得太多了。她把插着野花的玻璃瓶放在他的写字台上。他们对视一眼,会意地笑了。
第九十二章 请抱我入睡
92。请抱我入睡
路水莲把插着野花的玻璃瓶放在华俊辉的写字台上。两人无声的对视一眼,全都会意地笑了。这是一种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的最和谐的两人独处意境。路水莲渴望这样宁静和谐的生活,在她的认识里,这,就是一种幸福。她愿意长久的这样生活下去,谁也不要来打搅她,破坏她心中这美好的一切。
“你结婚那年有多大?”华俊辉这只小公鸡首先开口打破了这和谐的宁静,他冷不防的冲路水莲问道。他的思维总是跳跃的,一忽儿是在这一忽儿就跳到不知哪里去了。就像是现在,刚刚还沉浸在无声的宁静中,这一刻却不知怎么想起了这样一个问题。
“我结婚那年正好是22岁。”路水莲如实答道。“你问这干嘛?”对与华俊辉这只小公鸡的跳跃思维路水莲已经不是第一次领教了,她似乎是已经习惯了,但还是没忍住未知的莫名,反问了他一句。
“我只是随便问问。推测一下你第一次和男人睡觉是什么时候。这样说来应该是和我年纪一样的时候了,我今年也是二十二岁多一点,刚刚被你的砂锅给煮了。”华俊辉表情淫邪的说。他可能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又想起了刚刚过去的那场即激烈又快活的肉搏战,那是他的第一次,相信他此生是不会忘掉的,何况从他当时在床上狂野的扭动和抑制不住而发出的大声呻吟中路水莲可以看出,他对这第一次日的感觉是无比快乐无比兴奋无比激动的。
华俊辉双手抱在胸前,从这一刻起他的样子在路水莲的眼里就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他这个姿势就十分的像。华俊辉静静地看着她。路水莲知道他肯定还有什么话要问。果然,一会儿之后,华俊辉又问了:“刚刚我和你日过了,你不怕今晚这件事被你老公知道吗?”
“他不可能知道,这事只是你和我两人做的,就只有我们两人才能知道。”路水莲有些哀怜的说,“就算是给他知道了也没什么。”一说起李炳辉,路水莲就会想起以前那段痛苦的生活和不看回首的往事,她的神情黯淡了下来。
“为什么说他知道了也没什么呢?你怎么这样大胆?你是不是不爱他了?”华俊辉追问道。在他有限的生活常识里,妻子背着自己的丈夫在外边和别的男人日了,应该是不可告人的事情,是偷偷摸摸的事情,是一件很心虚的事情,不能见光哩。他没想到路水莲会这样大胆,确实丝毫没有惧意。所以他猜测唯一的理由应该是她不爱她的丈夫了,或者说是她们两人间已经没有了爱存在。
“我从来也没爱过他,我不可能爱他。”路水莲的回答果然是和华俊辉独自在心中猜测的原因是一样的。
“为什么?”华俊辉好奇的问,他对什么事情总想弄个一清二楚,何况这件事情还和他有着强烈的关联,用世俗的眼光去看,他是路水莲的奸夫,一个小奸夫。
“我们马上要离婚了。他……他是同性恋。”路水莲咬着嘴唇,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了出来。
看得出,华俊辉很惊讶,这表明在以前,在路水莲没有告诉他这件事情以前,他是不知道的,他被惊讶的微张了那张亲过路水莲的嘴巴,稍顷,华俊辉才又奇怪的问:“那你干嘛要和他结婚?你怎么会和一个同性恋结婚呢?”不要说是华俊辉感到惊讶,任何一个第一次听见这样一件事情的人都会感到吃惊的。毕竟路水莲年轻漂亮,毕竟一个同性恋者在世人的眼光里是不亚于一个异于常人的怪物的。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和一个男同性恋者结了婚,不能不让人感到惊奇万分,这是有悖于常理的哩。华俊辉还在想:男同性恋者也会去日女人吗?路水莲的表达其实是不算准确的,因为准确的来说的话,李炳辉应该算是一个弱双性恋者,他只是喜欢同性要大于喜欢异性,所以他也是能日路水莲的。路水莲能生出家全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那时候还不知道,他一直瞒着我。”路水莲痛苦地说。这件事情将是她一生也抹不掉的痛苦,它会牢牢的存在于她的记忆里,是她生活中永远的阴影。她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这个阴影造成的,没有李炳辉是个同性恋者这样一件事造成她的心理阴影,她就不会在痛苦和孤单无助中与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喝那样多的酒,也就不会在醉酒后被那只老骚公狗诱jian,有了第一次身体的出轨。没有和华伦天的那些事情也许就不会有今天和华俊辉的这一次日弄,因为或许她根本就接触不到华俊辉这只小公鸡的。这些事情是一环套一环的,生活中有很多事情往往都是这样,有了一个前因,或许就会引出一连串的后果出来。罪孽,这些都是人生存的罪孽。
“那他答应跟你离婚了吗?”华俊辉又问,这个问题他倒是很关心。他在心里暗想:如果他们夫妻真的能离了婚,那么他和这个女人以后就能长期的厮混在一起了,毫无什么顾忌。睡女人的滋味真是好,睡过今天这一次,他就永远也不会忘记那欲仙yu死的滋味的,他渴望每天都能和路水莲一起睡上那么一回。
“答应了,现在只剩办一下手续了。”路水莲轻松的说,“他已经搬出去住了,不再和我住在一起。”在路水莲的意识里,如果和李炳辉离了婚,她就要开始自己新的生活,告别以前痛苦的生活,开始寻找自己的快乐。所以一说到离婚,她的表情就是轻松的,她似乎从离婚这个词语里能看到一丝光明。
“怪不得以前和你呆在一起时我总觉得你像有什么心事,原来是这样。看来你心里那时候一定是难受的哩。你老公他怎么会好好的变成同性恋呢?”
“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