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是伪君子,你是强盗、土匪?坏人?放开我,我不想再跟你们任何一个有关系,都离我远点?”
”安蓉沁?”扯着蓉沁的胳膊,殷天厉脸色有些扭曲:”不许你再去找他?”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不让我去,我偏要去,你放开我,放开我——”
被气糊涂了,蓉沁大脑早就一片空白,火上浇油的话不止不假思索,还像是宣言一般,喊得极度高昂澎湃。
气得手指都咯咯作响,猛地一个拉扯将蓉沁扯入怀中,殷天厉挥手抱起她往床上摔去。她越要投怀送抱,他偏要棒打鸳鸯?惹了他,她这辈子都别想再招惹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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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5 媚药……求月票
”啊?你要干什么?殷天厉,你又想对我用强??”
被摔得七晕八素,蓉沁一回神,却见殷天厉居然又在脱她的衣服,抡起拳头,蓉沁就是一番乱打。
”你不也说我是土匪、强盗、坏人?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能…。再坏一点??”
握住蓉沁的小手置于头顶,殷天厉拉开了她裙子的拉链,粗糙的大掌就邪恶地伸了进去,岑冷的唇更是逮着哪儿亲哪儿,不一会儿,蓉沁身上已经留下一连串湿濡的痕迹。
推不开身上的男人,蓉沁突然放弃了抵抗,心如死灰,言语却是万般挑衅:
求响地沁。”你只会这样欺负女人吗?要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屈服在你的身下,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要做,你就快点?最多我就当自己是一个充气娃娃?”
”做我的女人,真得就让你这么为难??”
知道她用的是激将法,可殷天厉却还是生气了。他不懂,过去是她主动来招惹他的,为何现在她却这般抗拒,这种矛盾的反差,让他无法适应。特别是现在,他竟然该死的想要她、打心底里想要?
”是?我不想做你的女人?除了用强,你永远不会得到我?”
望着殷天厉,沉默了片刻,蓉沁斩钉截铁地说完,随即逃避地扭过了头。他是个迷人的男人,说不动心,那是假的?只是他是什么样的人,她多少有些耳闻,与其说她不想做他的女人,不如说,她怕做他的女人?
他比龚霖迷人千万倍,她怕自己会弥足深陷,最后不能自拔。
”安蓉沁,你还懂得怎么让人刻骨铭心?不过…我可不这么觉得,你会求我的……”
幽深的眸光陡然转浓,探手取过一个小盒,殷天厉扳过蓉沁的小脸,捏开她的小嘴,挥手将一粒药丸塞进了她嘴里,而后却倏地起身,自她身上扯了下来。
”咳咳…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隐约间觉得有股不好的预感,爬起身子,蓉沁就不停地扣着喉咙,想要将吃下的东西吐出,可那东西却像是有灵姓一般,刚刚仿佛还卡在喉咙口,她一扣,倒像是瞬间融入了她的身体。
”你马上就会知道?”
清冷的嗓音悠然响起,蓉沁越发觉得不安了,果然,不消片刻,她竟觉得身子开始有些莫名的发热,起初她还以为是自己挣扎所致,可一见床尾那一反常态不再碰她的伟岸身影,蓉沁瞬间恍然大悟:
”你…你给我下了药??”
唇角一勾,殷天厉没有丝毫的愧疚:”我说过…你会求我的?”
”卑鄙?我死…都不会求你的?”
不想他得意,趁着还有一丝理智,蓉沁张口就顶撞了回去,并不停告诫自己,不可以求饶,不可以输?
脸色一阵暗沉,殷天厉被深深的激怒了,攥握的拳头青筋暴跳,最后,他却只是深沉复杂地盯着蓉沁,抿紧了双唇。
身体的热度不断攀升,连喉咙里都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燃烧。
真的好热,好难受——
不停地蠕动着身躯,蓉沁开始意识到药已经进入到自己身体,扣怕是扣不出来了。
收回小手,身体的燥热驱使着她想要拉扯身上那早已破败不堪的衣物,可手探上松垮内衣肩带的時候,她竟莫名的清醒了一下,更应是凭借着强大的毅力将那肩带给提了回去。
一见这一幕,殷天厉气得差点当场吐血。
知道自己要想熬过这一劫,一定要去冲冷水,这是最有可能让她保持理智的方法,翻身下床,蓉沁的目光定向了远处的浴室——
谁知脚刚一着地,竟浑身发软地瘫到了地上,顿時,蓉沁只觉得空气闷闷的,热热的,自己仿佛马上要被闷死了一般?
难受地扭动着身子,蹭着双腿,蓉沁极力撕咬着唇瓣,想要阻止那不敢流泻的靡靡之音。
见蓉沁面色泛红,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地有了反应,起身,殷天厉忽略心底波澜的情绪,力持冷漠地开了口:
”求我?我可以救你——”
脑子里嗡嗡乱响,意识也慢慢开始混沌,但殷天厉的话竟奇异地耳边响彻。
奋力地摇着头,蓉沁用尽全身力气咬着稚嫩的唇瓣,凭借着短暂的刺痛让自己保持清醒,一点点往浴室爬着,死活就是不开口:
不,她不可以求饶,绝不可以?如果这次她认输了,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怕是再也别想逃离他的魔爪了。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殷天厉就这样傻傻地看着蓉沁凭借顽强的毅力,一点点自自己面前爬过,爬向浴室的门口——
好倔强的女人?软地连站都站不起,她居然还是不肯认输??
挫败之余,殷天厉的心却也被深深地震撼了,这一刻,安蓉沁三个字,就像是无孔不入的剧毒,深深扎进了他的心底,只可惜,他还浑然无觉?
欣赏、佩服、赞叹…千万种情绪在心底,瞬间,拧疼了殷天厉的心。
突然,浴池传来砰得一声巨响,殷天厉抬腿就跑了过去,却见蓉沁攀爬着一侧的墙壁,试图起身,只可惜,被药物控制的她已经软到连站都站不起——
又是‘砰’得一声巨响,霎時,整个浴室都仿佛在颤抖,紧接而来的,便是一身掺杂着痛苦呻…吟的轻呼:
”嗯——”
知道她一定摔得不轻,走上前去,殷天厉却没有扶她,望着她,目光有些心疼:
”只要你开口,就不用这么难受了,跟我求个绕,有这么难吗?”
”你走开…我…我不需要…你……”
浑身冒着热气,蓉沁却始终坚持着那微弱的一丝信念,声音充满情…欲的颤抖,纤弱的手却始终颤抖地贴靠着墙壁,不曾离开——
被蓉沁的死扭气到,殷天厉暗自低咒了一声,倏地背过了身子。
短暂的静默后,背后又传来‘砰砰’的响声,殷天厉以为,她终归还是会低头的,没想到,背后的摔倒声不断,她却始终不吭声?
倏地转过身子,殷天厉受不了的一把抓住了蓉沁的手:
”你非要自讨苦吃吗?求我?”
”嗯?不?不?你放开我…我不需要…我死都…不会…求你……”
一阵冰凉沁上肌肤,蓉沁忍不住舒服地吁了口气,但随即便像是躲避病毒一般不停地甩着手,虚弱地坚守自己的阵地。
怒火冲天,殷天厉一个甩手,倏地背过了身子。固执的女人,不识好歹?
气归气,骂归骂,殷天厉钢铁冷硬的心却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软化了,即便强逼着自己不要‘热脸去贴她的冷屁股’,眼角的余光却不由自主地往那抹铿锵玫瑰上瞟?
背后又是砰得一声巨响,心跟着一颤,殷天厉轻轻闭了闭眼睛,她可知,她的每一次跌撞,对他都是一次无形的折磨,都在他的心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砰——
哗哗…
不知道多少震颤之后,背后终于响起了如愿的流水声,听着那迟来的响声,殷天厉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她终于可以舒缓一下痛苦了,他却是…输了。
凝思了许久,心还丝丝揪疼着,殷天厉突然有些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实在折磨谁。
冰冷的水打在肌肤上,渗出层层的鸡皮疙瘩,但蓉沁却只能感到片刻的舒缓,不到两秒钟,连水打在身上的感觉,都像是要沸腾一般。
实在受不了这抓心挠肺的瘙痒,脑海求饶的意识也越发强烈,身体的力气突然也像是被抽得一丝不剩,整个身体,都像是被什么掏空了一般,强烈的渴望让她的坚守越来越薄弱。
猛然意识到些什么,不想自己到了最后時刻还功亏一篑,被他嘲笑,凭借最后一丝力气,蓉沁抬头就往墙壁上狠狠磕去,想着,只要晕了,就不会难受了——
沉思中,又传来巨响,思绪猛地被拉回,殷天厉倏地转过了身子,一见这情景,吓得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冲进水中,扶起了瘫倒在地的蓉沁:USa8。
”沁儿,你不能有事?醒醒?你这个傻女人?”
拍打着她的小脸,殷天厉这才主意到她额头的淤青,见她浑身冰冷,脸却乍红乍白,整个人也已经没了意识,低咒一声,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殷天厉悔得肠子都青了。
待殷天厉帮蓉沁擦拭好身体换好衣服,正好请的医生也进了门。
见医生来了就是一通忙活,半天没吭声,蓉沁也没醒,殷天厉有些急了:”她到底怎么样??有没有问题??”
”额头的伤口不严重,膝盖也是一些磕伤,可能体力消耗过度,所以磕碰力气都不大,消炎处理一下就没事了?若是不放心,明天可以再去医院拍个片子检查一下?她只是暂時姓昏厥,没什么大碍……一会儿就会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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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问这个,她身上——”
瞪着医生,瞥了眼佣人,殷天厉干着急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正寻思着要不要来个悄悄话,医生了然一笑,先行给了他答复:
”已经…过去了?她醒了,你们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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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6 过期的春药(求月票)
说完,医生转身走了出去,殷天厉却被他那似有若无的揶揄弄得有些尴尬,瞪了眼床上已经睁眼的女人,随即挥手将佣人都遣了出去。
身体还有些奇痒难受,却并不是无法忍受,殷天厉的身影刚进入视野,瞳孔骤然放大,蓉沁扭动着撑起身子,倔强地往里侧躲去。
心底一阵窝火,殷天厉脸色一沉,握了握拳头:
“你赢了,好好休息吧?有事,我们明天再谈?”
目送殷天厉的身影消失眼前,蓉沁还有些不敢置信,直至一阵轻微的阖门声响起,一路紧绷的神经才陡然松懈了下来,霎時,软成一潭水,滑进了被窝。
轻再沁你。他真的走了??还把房间让给她睡?这是不是意味着这场劫难已经过去了?她是不是在做梦?
疲累地眨巴了下眼皮,蓉沁缓缓进入梦乡,沉沉睡去——
夜色渐深,房门再度被推开,一抹颀长的黑影走了进来,呆坐床畔,静默许久,最后却是替她拉好被子后,又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像是一阵风,来去…了无痕。
◎◎◎◎◎◎◎◎◎
这一晚,殷天厉在书房抽了许久的烟,窝睡到大半夜,将近黎明,才迷迷糊糊跑了去客房。
似乎刚刚要进入梦乡,一阵窸窸窣窣的嘈杂声耳边响彻,殷天厉爬起身子,拉开房门,就见几名佣人蹭蹭在楼道上乱跑,不悦地挑了挑眉,殷天厉随手抓过了一名女佣:
“怎么回事??”
“少…少爷??我们真的有好好照顾安小姐,可不知怎么回事,一觉醒来,她就……”
佣人哆哆嗦嗦的话还没说完,殷天厉一把推开她,转身往卧室冲去,一进门,就见几名女佣在床边畏畏怯怯的,而蓉沁横躺在床上,又是磨蹭,又是滚动,还不停地低喃着,似乎很难受。
“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叫医生??”
怒吼着,殷天厉黑着脸就冲了过去,一把拎起了床上不停滚动的女人,挥手圈进了怀中: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双手一下子被制住,蓉沁越发觉得奇痒难耐,怎么也不好意思告诉殷天厉,她胸背都痒得厉害,挣扎着,蓉沁却死鸭子嘴硬:
“没…没事…你放开我……”
“安蓉沁?”不满她一味的拒绝,殷天厉倏地圈紧手臂,执意要问个究竟。
温热的气息沁入肌肤,蓉沁顿時像是浑身长了毛一般,更加的难受,动弹不得,下意识地就在殷天厉的身上磨蹭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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