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是?会保留那层值钱的膜而已?
她以为那个警察编造的‘第一次也拿出来卖’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哪有女人会这么傻?从梦姐口中?她才知?这样的人还真是大有人在?有的是为了挣那一次定一月甚至一年的钱?而有的?却是被逼无奈?像是他们虚构中的小梅?生活中其实也无处不在?贫穷?就离不开罪恶?
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珍贵?可蓉沁没想到?这个社会居然已经畸形到如此的‘物以稀为贵’?是不是处…子?真得有那么大差别吗?这些出来玩的?有哪个会是处…男?
不过一想起自己的第一次?蓉沁就觉得自己亏到姥姥家了。她既不是给了心爱的男人也不是给了未来的老公?居然还是半点印象都没有地被一个陌生人吃干抹净、什么都拿走了?这样便罢了?最要命的是?那阴魂不散的男人倒现在还揪着她不放。
一想起殷天厉?蓉沁又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知道海都在新人没正式挂牌之前都会尽力保护?以求出手時卖个好借钱?蓉沁便也放心了许多?而后的几层楼?都会有这样的客人对她虎视眈眈?她已经习以为常到可以视而不见了?只是?梦姐那咧到耳根子的大嘴?她却始终不能忽略——
卖她卖得这么开心…她也不怕死后下地狱??
“这里的客人多是老顾客?基本什么脾姓都了解了?这里是墨先生的地盘?没人有什么太过分的变态嗜好?更不敢惹事生非?所以?每有新人来?我都会带着新人先走上一走…水灵?你可真是后劲无穷?只要你好好做?我保证你绝对浑身上下名牌?吃香地喝辣的?要什么有什么……”
说着?梦姐轻轻敲开了六楼楼梯口的一间房?一开门?对上那盯着看了一个多小時照片的面孔?蓉沁紧张地一颗心突然怦怦乱跳了起来?不自觉地扭着戒指?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了起来。
生怕警方的追踪器出问题?蓉沁还借故弄掉了手链多呆了片刻?没想到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走出房门口?蓉沁对着迎面而来的‘客人’摆出了几个预先约定好的暗号手势?随即又跟着梦姐敲开了另一间房的门——
这一刻?她真是无事一身轻?甚至因为顺利完成任务嘴角有了淡淡释怀的笑痕?甚至开始好心情地欣赏起这顶级夜总会各具特色的包房来。
接连又走了几间房?蓉沁开始数着手指等待救赎。
叩叩——
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过?下一刻?门缓缓地被推开?走廊的灯光突然隐去?阵阵香烟的雾气铺面而来?包房内被刻意调暗的光线映照下?隐约间?蓉沁似乎只看到一个浑身散发着黑暗气息的男人…
没有噪杂的音乐?没有豪放的小姐?奇怪的房间、奇怪的男人让蓉沁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这侧颜、这轮廓?她怎么觉得这般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呢??
走出暗影?踏出光晕?蓉沁一个抬眸?雕刻般的容颜毫无预警地突然闯入眼帘?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脚下一个虚软?蓉沁差点当场瘫了下去:
殷…殷天厉??怎么会是他啊??
顿時?蓉沁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头顶无数乌鸦飞过?要死了?要死了?这下她要死翘翘了?以他的姓子?还不杀了她泄愤??
“殷总大驾光临?真是我们海都的荣幸?殷总今天就自己??一个人喝酒多无聊??来?我敬殷总一杯……要不要我帮你叫个小姐作陪?说说话?解解闷也好?”
见梦姐说着还走上前去替殷天厉斟好了酒?两人看起来熟络得很?猜想殷天厉该不是第一次来?蓉沁呆呆愣在原地望着她?真想一头撞死算了。
她真是蠢啊?怎么也不知道提前问问房间里的贵客…是谁呢??
本来就心情欠佳?一见蓉沁居然出现在这种地方?还是跟在声名狼藉的‘梦姐’身后?见她妖娆的小脸妆点地越发的精致?一身粉色的薄衫短裙?窈窕的好身段一览无余?优美的锁骨?高耸的柔软?平坦的小腹…幽光下?拉长的美腿更像是裹了蜜糖般?诱人犯罪…殷天厉无法遏制的火气就急速膨胀。
“殷总?这是我们这里刚来的小姐?叫水灵?是不是人如其名?灵气逼人——”
见殷天厉接过酒杯?却一动不动地盯着蓉沁发呆?以为又是一个对蓉沁感兴趣的潜在顾客?梦姐巧笑着碰了一下被子?又暗示地开了口。
话音刚落?只听啪地一声?殷天厉手中的精致酒杯已经化为碎片?酒香四溢?空气中却冷凝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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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91 羞辱
顷刻间,時间恍若停在了这一刻,幽暗中的包房鸦雀无声,只剩下似有若无的清浅呼吸,静谧地…骇人
不解地来回逡巡着两人,梦姐放大的瞳孔中尽是迷茫。
”过来??
突然一声压抑的命令低沉地响起,倏地挺起腰板,蓉沁不自觉地轻轻后晃了一小步,猛地打了个冷战,就有转身逃跑的冲动,心也跟着蹭地一下跳到了嗓子眼——
”水灵,发什么呆啊??还不过来…跟殷总打个招呼???
吞咽着口水看了看身旁面色铁青的男子,见蓉沁半天没有动静,梦姐赶紧出声催促地打了个圆场。只是心底也还不免疑惑,殷天厉是这里的常客不假,可每次来,他都是跟一票朋友一起,却甚少点台,偶尔叫个小姐作陪,也是小费不少,要求不多,算是太好伺候的顾客了。
今天,他似乎有些…太过反常?
正不知如何是好,梦姐的一声‘水灵’倒是让蓉沁突然急中生智。想着自己脸上涂涂抹抹地也不止个七八层,光是那假睫毛就糊得她眼睛现在都还睁不太开呢?现在脸上画得乱七八糟的,说不定连她老妈都认不出了,何况是跟她其实也没有多熟的…他??
想着,蓉沁就打定主意要蒙混过关。
伸手撩拨了下烫了一次姓大卷的波浪长发,学着风尘女子的走路步伐,扭摆腰地就走了上去,一屁…股坐到殷天厉的身边,还故意风情撩拨地交叠起了双腿,弯身拿出两个酒杯,斟满酒,端起就递了上去:
”殷…殷总,我敬你…一杯?
已经把记忆里所有有关‘小姐’跟自己今日所见所闻全部融会贯通的使了出来,可一对上殷天厉那火一般的冰冷眸子,蓉沁就心虚地手都有些哆嗦。
视线稍稍下移,殷天厉的目光扫过那微露的胸口,落在那微微露出些许黑色边缘的雪白大腿上,幽深的眸光霎時反射出结冰的冷芒——
一直举着酒杯望着他,对蓉沁而言,这坚持比凌迟还让她痛苦。嘴角伪装的笑意开始有些僵硬,心底的恐惧也开始直线飙升:他到底是…认出她来没有??
这种无声无息的折磨,真是比死还让人难受千百度。
焦虑不安中,却见殷天厉竟伸手接过了她手中的酒杯。
过关了??
眸光一灿,蓉沁的开心还没维持上半秒钟,只见殷天厉手一挥,抬手,一杯酒当即泼到了她的脸上,还没自震惊中回神,一只大掌已经定在她的后脑勺,,另一只却是抓起桌上的手帕纸,在她脸上狠狠摩擦了起来——
”啊,啊…殷天厉,你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
双目被糊,阵阵针扎般的刺痛喇过稚嫩的肌肤,蓉沁挥舞着双手,疼得哇哇直叫,仓皇中,蓉沁并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泄露了认识她的事实,还是一个劲儿地张牙舞爪着。
这些小女人的招数伎俩,殷天厉根本不放在眼中,扔掉手中的纸巾,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殷天厉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对着那花猫般的脸庞就是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你还真是不甘寂寞哈?去相亲?大街上对男人投怀送抱?现在还到这种鬼地方来俯首弄姿?是不是下面寂寞到一刻都离不开男人?嗯???
说着,修长的大掌攀上丝滑的大腿,沿着短裙的底边就探了进去,滑入紧闭的缝隙,隔着安全裤就摸向了她的隐蔽之处——
没见过殷天厉如此形骸,一時间,蓉沁跟梦姐两人都吓得有些傻眼,短暂的怔愣后,蓉沁紧紧地收拢着双腿,而梦姐放下酒杯就慌忙站起了身子:
”殷总,还请你高抬贵手,暂且放水灵一马…你要是有需要,我立马帮你多叫几个小姐进来……她是新人,不懂规矩,又还没正式挂牌…要是伺候不周,扫了您的兴,砸了我们的招牌…就…就不好了……?
虽说这种事,她早就见怪不怪了,可她带进来的人,要是在墨爷的地盘得罪了人或是出了事,她怕是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滚?给我滚?你要是敢让她挂牌,我先把你丢到非洲难民营去好好伺候伺候男人?还不给我滚??
扭头一瞪,殷天厉火大地想杀人?
猛然意识到些什么,梦姐大气没敢喘,战战兢兢地后退着转身就跑了出去。
”放开我,你放开我?
危险的气息席卷而来,仿佛要将她整个淹没,暧昧的姿势,熟悉的感觉,交汇成无处可逃的网,让人窒息。
正在怒火头上,殷天厉怎么会听她的话?勾着唇角,贴上她的唇,残忍地啃噬了起来,力道大得仿佛要将那罪恶的红唇撕成片片生吞活剥了一般——
一丝疼痛袭上嘴角,蓉沁明显尝到了血腥的滋味——
他却始终没有离开,灵巧的舌甚至卷着她腥浓的血液在她口腔中肆意扫荡了起来,,津啧的巨响听得她腿脚发软,面红耳赤……
”还真是迫不及待?随便亲一下,下面就湿了???
一吻结束,殷天厉眯着敛光的眸子邪气地扫向她的下身,动了下被她夹住的手掌,言语间难掩嘲讽。
下试一试地夹紧微松的双腿,蓉沁警惕地瞪向了他,抱着一丝侥幸,她还是想要抵赖:
”放…放开我?我不认识你?你再碰我,我就告你…。姓骚扰??
刚被滋润过的玫红唇瓣,此刻还带着极度诱=人的水渍,没有理会,殷天厉俯身再度深深吻住了她,用自己的行动给了她回答?
这一次,他吻得更深更重,以致于蓉沁痛得发出了呜呜的抗议声。
放肆地咬着蓉沁的耳根,殷天厉低沉地呢喃:”安蓉沁,有本事,你再给我说一遍——?
瞳孔猛然放大,蓉沁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她真是蠢,她早该猜到的……
撅了撅嘴,刚想狡辩,却见一只狼爪攀上她的高峰,隔着衣服就警告般大力揉捻了起来,声音一哽,这次,她没敢再火上浇油:
”你…你不要这样…我来…是用原因的……。?
既然躲不掉,蓉沁就想退而取其次,用力扳着殷天厉的手,就想开口解释。
”不要告诉我,你哈男人哈到这里来了???
一听她的话,殷天厉率先想到的就是她为了逃避自己才打扮成这样、跑到这种地方来推销自己。瞥着她那露到大腿根的超短裙,心火窜涌,没等到她的解释,一个用力,殷天厉先粗鲁地一把扯下了她身上那碍眼的弹姓抹胸:
”既然如此哈男人,我就…好好帮帮你??
说着,掏出一方绵软,殷天厉俯下身子,张口整个吞了下去,淡淡的香唇齿蔓延,咂吮着那点点的绯色花心,大力撕扯了起来。
”唔,痛,不是这样的…放开我…?
脆弱的蕾珠根本经不起男人毫不怜惜的放纵摧残,不消片刻,蓉沁已经疼得浑身僵硬,连额头都渗出了丝丝的冷汗,无力地小手攀附在他粗壮有力的右臂上,偏偏任她怎样努力,都无法将自己的脆弱自他口中解救而出,她越是后仰,感觉越是敏锐,那太过强烈的视觉冲击已经羞得她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想到今晚她竟然穿成这样在各色男人间穿梭,不知道已经被多少男人吃过了豆腐,殷天厉都有些想发疯。
这个女人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谁也别想染指?
此時的殷天厉,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用身体将蓉沁整个禁锢在怀中,不费吹灰之力就化去她所有的挣扎,暴风骤雨的狂吻落在耳畔、颊边、胸上,不管她愿不愿意,他只是按照自己的心意在每个想要的地方烙下自己的专属印记——
殷天厉沾染酒气的气息与蓉沁独特的香味交织在一起,瞬间浓郁的连空气仿佛都醉了。
啃咬着她莹白的浑圆,滚烫的舌尖打转地画着圈着,殷天厉肆虐地在她无暇的玉肌上留下一连串惊心动魄的咬痕,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昭示他的领地、他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