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反省,什么时候知道自己什么地位了?什么时候把你放下来!真以为我没办法治你了吗?”拍拍手,看着自己的杰作,路西法冷笑着转过身往室内走去。
刚才的动静已经惊动了主宅内的大多数人,无数人透过窗帘悄悄看着花园中的一幕,但无人敢阻止甚至无人敢发出声音,盛怒的教父是所有人都畏惧的,特别是那些后宫佳丽们,从未见过教父这样不怜香惜玉将刚刚被宠幸完的男孩赤裸着身体吊在大树上,天啊,甚至他的双腿间还有粘稠的红白相间的液体流下。
感受到无数视线在自己身上扫描,斐瑞颤抖着身体再也说不出话来,他只觉自己又一次坠入三年前那无边的地狱之中,刚才性交后全身的酸痛犹在,绳子绕过他的胸膛将他布满欢爱瘀痕的手臂牢牢地捆在身后,两只上臂被交叠着捆在一起,连着粗粗的绳索吊在大树树枝上。
他的左边脚腕上系着一根绳子,连接到从大树上垂下来、吊着他身体的粗绳上,将他整只左脚高高地向上拉起,直至跟他的身体贴在一起,而他的右脚,却系着一块砖头,将他的右脚向下拉着。
这才是斐瑞痛苦的根源,一览无遗地暴露于人前的被糟蹋的红肿淫靡的下体与菊穴令他羞愤欲绝,但双腿被强力拉扯分开一百八十度,却使他感觉整个身体要被撕成两半。
还是一样的,西亚特没有任何改变,不!比几年前更加冷酷了,以前,他不会将自己捆在光天化日下任人观赏,以前,他不会将自己就这样放着不管……
14
斐瑞脸上冒着冷汗,大颗的泪水从无神的眼眶中汹涌而出,他的双唇已经被咬出了无数的口子,他想拚命呼喊,但除了喉咙中沙沙作响之外,什么也喊不出来。他痛苦扭曲的脸上满是绝望,灰白的脸色让他早已失去了今早那痞子般的笑容,凌乱的头发沾满着泪水口水汗水甚至还有乳白色的精液,一蔟一蔟的粘在他的脸上。
“老板我错了……我错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真的……我让你做到解气……别留把我捆在这里……”低低的哭泣着,随着西亚特越走越远的背影,斐瑞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最后只绝望的张着嘴不断开合却再也发不出声音。
“教父大人,喀麦隆先生让您去一下他的房间。”刚走进房间,一名仆人就在他的身侧低头小声陈述。
“好的,知道了。”随手整理一下自己的服饰,刚才的那场性爱并没有让他有多狼狈,甚至连衣衫都没有凌乱,只是脸颊上那一丝血痕让他紧紧咬了下牙关。
轻慢的走到顶楼的里间,西亚特推门而入,走到床边。
“听说你又把斐瑞接回了总部?”年迈的前任教父喀麦隆阴森的脸颊病态的苍白,佝偻的身躯蜷缩在雪白的床单上,身上还插着几根维持身体基本运作的管子。
“晚安,喀麦隆先生,”西亚特恭谨的问安,但他的气势充分宣扬了他的所有权,任何人都可以感觉到他才是现任的教父。
喀麦隆眯起双眼,“我以为在事情真相还没查清之前,不易对斐瑞委以重任。”
耸耸肩,西亚特不置可否的浅笑,不答反问,“您用过晚餐了吗?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您的身体还好吧,难道是失眠?要不要我叫家庭医生来为您诊断一下呢,亲爱的叔父。”
“西亚特,我的侄子,你可真贴心,如果你瞒着我的事情能少一些,也许我的身体就能不药而愈了。”虚弱的喀麦隆面带慈祥的笑容,表现的十足绅士,但那双冷厉的眼睛掩饰不住他一身的险恶。
西亚特手一挥,表现的十分轻描淡写,“不过是一些琐事罢了。”
“我身边贴身的护士小姐每天向您事无巨细的回报我的任何情况,限制我接见外客的自由算是琐事吗?”喀麦隆的脸阴沉下来,“或者我该说,你是想要将我,这个前任教父囚禁起来是吗?”
没有阴谋被拆穿的窘迫,西亚特反而戏谑的扬起了眉,“如果只是为了这件事兴师问罪,您还不如将心绪放在如何养好身体上比较好。”
“西亚特,我是否在无形之中,让你误会我给了你太多自作主张的权力?”
西亚特满脸遗憾,双手一摊,“叔父大人,我现在很能体会当年您为何无法将黑手党领向另一个巅峰了,您的怀疑真是让忠心耿耿的人心灰意冷啊,您既然怀疑我,那么,我可以给您安排去岛外居住。”
这简直就是明目张胆的威胁,如果在西西里岛境内,在这座赫斯特里庄园内,喀麦隆的生命安全才得以保障,但是如果他离开了这里,一个被解除了教父职位的病弱老头哪里有本事躲得过敌人的追杀。特别是这名自己亲自养肥的白眼狼,在这个庄园内,他有所顾忌不会对自己造成伤害,但是如果出了这个庄园,没准第一个想要解决自己的就是他了。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即使这个人是早已落了架的凤凰,只是一个垂垂暮已的老头。喀麦隆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父亲!你看!我早就说过他不老实!”不速之客,玛丽怯生生的小跑进房间,一手委屈的扯着喀麦隆洁白的床单,一手指着西亚特,“他一身反骨,早晚会背叛您的。”
“别胡说玛丽!”喀麦隆历斥,继而又对卡西亚堆出满脸的慈祥,“刚才都只是玩笑而已,我怎么会怀疑我最亲爱的侄子,千万别放在心上。”
“呵呵,当然只是玩笑前教父大人。”那个前字西亚特说的别样沉重,“只有成员会背叛教父,教父的话就是黑手党的宗旨,玛丽表妹,背叛二字从何说起呢?”
玛丽还想说些什么,喀麦隆却立刻出声制止,“别孩子气了,让未婚夫笑话你!”他推了推女儿,“去跟你的西亚特表哥道个歉,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怎么可以误会自己的亲人呢?”
玛丽垂下头,手指缠捏着不说话,西亚特走上前揉了揉她的发丝,“小玛丽,你就这么恨我,气我吗?”
她依旧不开口,却抬起眼用深沉难测的目光凝视着这位现任教父。
“你的未婚妻明明是我!为什么今早的例会上却宣布要迎娶斯诺克家的小姐!”半晌,玛丽的脸色更加难看,突然吼出了一句冲出房门。
喀麦隆看着女儿的背影沉默片刻,“你忘记了我们当年的约定?”
“你指的是?”
“当年出事时我的身体不适合继续坐在那个位置上,我将你推上位,你必须迎娶玛丽,忘记了吗?”能有这个约定是因为黑手党的传统,作为教父,你可以夜夜当新郎,但是发妻不能抛。如果西亚特迎娶了玛丽,那么即使自己死了,自己唯一的独生爱女今后的人生也有了保障。
“和玛丽的婚姻比起来,与斯诺克家族联姻,黑手党能够得到更多的利益,请前教父为组织着想,做出一点牺牲和退步,万事以大局为重。”意味深长的说出这句话,西亚特以一副真诚的目光看着床上的教父,那具身体已经散发出腐朽的味道了,既然老了,就该彻底的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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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事了……默……不舒服……(》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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