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卑职告退!”然后有脚步快速离去的声音。
禹翔嬉笑着走了进来,顺手把房门给带上了。
什么叫害的我关里面出不来?还真当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哪!我看着自己所站的位置,再联想到了他刚才说的那句“瞧瞧,都急的在屋子里打转了”,真后悔自己刚才怎么就跟犯傻似的,没事在屋子里瞎转悠什么?
禹翔将手里的蜡烛置于烛台上点亮,“雪儿,为什么这么生气啊?”他倒好,整个一装无辜像!
“请给我留点自主权好不好?知不知道随便破坏人家的东西是不道德的?”不知道现在跟这个男人讲道德还管不管用。
“哼!那姓楚的什么意思?临了还给你送这么一东西来?是想叫你永远记着他?”这人的臭脾气又犯开始了。
“我人都跟你回来了,难道就不许人家留个念想?”我想到了和楚轻风在一起的日子,说到底,他除了曾经叫我短暂输外,还真没做什么坏事。
“不许!”霸道而又骄蛮的语气,却有夹杂了些许妒忌,“你是我的,任何人都别想对你心怀不轨!”
我兴,原来男人吃醋的时候也这么可爱。
“你胁么?”禹翔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笑你傻!”我脱口而出。
禹翔将头靠了过来,“傻?你敢骂朕傻?看朕怎么罚你!”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等于零,这话基本上在我身上得到了验证,刚才还一副气呼呼死活不搭理人的模样,现在就已经靠在人家怀里小鸟依人了。
暗红色的烛光,更添了几分暧昧,虽然我和他早有夫妻之实,但到底相隔了半年,初次见面,总是有些羞涩的。
他像个绅士般为我褪去身上的衣杉
缠绵良久,他才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打趣道:“精力这么好,是不是很久没开荤了?”
禹翔起初还没明白我的意思,但脸上很快被红晕盖住,可爱极了,“雪儿,你怎么,怎么”
“怎么这么不害臊是吧?哈哈!”我可比你多活了一辈,脸皮厚着呢。
禹翔侧过身子看着我,“难道你还想再来一次?行,只要雪儿有这要求,我肯定满足你!”
我立马收住了笑容,“不是不是,我绝对没那意思!”开什么玩笑?再来一次?你吃的消我也吃不消啊!
“雪儿,你可知道我等今天等的多辛苦?”他伸手将我紧紧拢住,恨不得把我砌进肉里。
我的眼眶盈润了,“如果,如果你今天见到的是一个满脸麻子,浑身溃烂的宁雪晨,你还会觉得自己的等待有价值吗?”憋了好 久:炫:书:网:,终于将这话问出口,女人总是这么傻,哪怕是骗人的话也要亲耳听上一听。
“有!”毫不犹豫的答案,禹翔将我带离他的怀抱,“难道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么肤浅的吗?”我从他眼里没有看到半分虚假。
我忙摇头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
“怕我自己配不上你!‘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几乎是自古以来每个后宫女人的写照,我不想自己以后也变的这么悲凉。”我想到了白居易的《后宫词》,诗中对宫廷生活的冷酷和帝王的薄情描写的那样细致以及真实。
“对不起,是我错了。”禹翔再度将我拥入怀中,眼中满是疼惜,“我竟然一直以为你是因为怨我没有保护好你的家人才给我这样的惩罚,还一直怨你心狠,原来都是我自己的错,没能让自己变的足够可信!”
面对这样一个低声下气认错的男人,我还有什么好埋怨的?
“跟我回去,好吗?”此时的他,像个害怕被拒绝的孩子般紧张和期待。
“很晚了,早点睡吧!”我推开他,将自己埋进了被窝里。
“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在我娶你的第二天,就曾诏告天下,彻底废除后宫的选秀制度,为的就是能让你安心回来,你可曾看到我的真心?”我很明显地感觉到了他声音里的颤抖,完全没有那种高坐朝堂接受百官朝拜与刁难时的镇定与从容。
废除选秀制度?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这是祖宗家法所不容之事,他怎么可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i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逼宫
翔恳求道:“雪儿,难道你就真的忍心让我们华家断T3吗?”
我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呸呸呸!这话怎么能随便乱说?”自古皇家最忌讳的就是无子继承祖业,他怎么能这么口无遮拦的?
禹翔继续追问道:“那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竟然还得寸进尺了。
“好好好,我跟你回去,行了吧!”我胡乱应承着。他没有拿父母兄弟的荣辱来要求我回去,也没有拿荣华富贵来诱惑我留在他身边,他只是在告诉我,没有我,他也将一辈子孤独≡于一个帝王来说,这是怎样的决心和毅力?
禹翔满足地兴,躺下来,将我紧紧拥入怀中,没多久,就已是鼾声如雷。
我把头埋在被窝里,久久不能入睡。
他哪里知道我的想法,失踪了半年多,怎是说回去就能回去的?纸终究包不住火,我这出走的消息兴许早就被底下人给传的沸沸扬扬了,他纵使再有心护我也不能堵这悠悠之口。再说,我回去,他真的能不计前嫌接受我吗?或者早就已经派人追查过我这几个月的行踪了?先不说他的身份,哪怕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从别人的婚宴上将自己的妻子带回,都是件极不光彩的事,他真的能够释怀吗?爱情能够迷惑人的头脑,但那只是一时的。人,总有清醒的时候,到那时,他还会这样义无返顾地爱我吗?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的时候,我才乒地睁开了双眼,昨晚直到半夜十分才入睡,脑袋还一下子清醒不过来,明显的睡眠不足。
“醒了?怎么不多睡会?”
我看到眼前一张放大的面孔,“你很早就起来了?”禹翔冲着我点了点头。
我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有一番,“难道你就一直待屋子里没出去过?”
禹翔趴在床沿。将我地手握住。“我怕你又趁我在偷偷溜走。”
我笑他幼稚。却泛过一股辛酸。自己真地很不让人省心呢!
很快就有人将洗漱用具端了进来。梳洗完毕。一走出屋子。就见列巡抚领着家眷候在了门口∫随便瞧了瞧。最前头果然有两个年轻漂亮地姑娘。还一个劲地往禹翔身边挤。
禹翔没闲工夫接受他们地朝拜。至于那两个娇艳欲滴地美人。更是连看都没看一眼。只吩咐列巡抚准备马车∶完早膳就匆匆离去』想到那两姑娘地脸皮也真是够厚。竟然就事先钻马车里候着了。还打算跟着我们一起回京。
列巡抚说地倒是好听。什么送我们两个丫环。好一路照顾我们地行程。任谁也想地到他地那点鬼心思∫在心里暗笑。这列巡抚还真是一点都不顾忌我地存在啊!竟然当着我地面都敢给禹翔塞女人。看来你这几天跟前跟后拍马屁地功劳算是白费了!
“下来!”禹翔拉开车帘。冷冷地吩咐道。
“公子,就让奴家伺候您吧!”两个姑娘不停地冲着禹翔抛媚眼。
禹翔怒了,喝道:“都给我下来!”
原本还巧笑如嫣的美人意识到对方不是在开玩笑,忙一前一后慌慌张张地跳了下来。
禹翔伸手将我扶上马车,然后自己也跟着坐了进来。
我揶揄道:“瞧人家姑娘长的多水灵,你还真是一点都不给面子,就这么把人家给赶下去了,糟蹋了人家列巡抚的一番心意。”
禹翔故作兴奋状:“这样啊?我原还怕你不同意呢,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去把她们俩叫回来!”说罢作势欲起身。
我急了,喝道:“你敢?”
禹翔嬉笑道:“不敢,不敢,有你一个就够我操心的了,哪还敢再要那么多?”
“这还差不多!”我满意地兴,丝毫没发觉他话中的隐摄之意。
一个月后,我们抵达盛京。
我被乔装成小厮跟在禹翔身边进宫。一入皇宫大门,我就觉察到了一股不一样的讯息,四周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氛,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安宁。
我们来到了一间狭小的屋子,禹翔的脸色凝重,不及与我解释什么,只叫我按着他的吩咐去做。
“主子,是您回来了吗?”门外传来小李子略带沙哑的声音,这时候听来却是这样的亲切。
禹翔走过去把门打开,轻声说道:“进来说话!”
小李子一进屋子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皇上,您可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奴才可就真的撑不住了!”虽是初春时节天气还大致处于寒冷阶段可小李子的额头却已沁出了细汗,疼瞧见了跟在禹翔身后的我,声
是激动与兴奋,“娘娘,您回来了?皇上可算是把您T+了!”
我忙伸手将其扶起,半年未见,小李子变了很多,变的成熟了,也稳重了,也正是这样,禹翔才会如此放心大胆地离京近三月之久。
“嘘,小声点!有话回头再说!”禹翔示意他噤声,一脸严肃,“外面到底怎么回事?”
小李子拿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前些天,林王带着众大臣上祭坛请求面圣,被奴才给厉声喝退了。三天前,他又召集群臣,欲求面圣,奴才实在招架不住,只好请出了太皇太后,这才勉强将林王等人震住。可是昨儿个起,他竟然召集了八王以及众大臣,长跪于泽恩殿门前,扬言不见皇上誓不回府。”
“可恶!”禹翔的拳头紧握,关节泛响。
林王他们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逼宫?明白小李子所报之事,我这心里猛的一紧,古往今来,趁着皇帝出宫之际,企图来个改朝换代的,不在少数≡于林王,我所知不多,只知他本为太子亲信,也曾参与过那场众所周知的政变,可是禹翔念及兄弟情分只对其进行罚俸疵,也不曾削爵夺位更不曾按律将其处死。可如今,他却带着满朝文武企图置禹翔于死地,这叫禹翔如何能不痛心?
“皇上,奴才已经准备好了衣物,您和娘娘赶紧换上,晚了可就真的撑不住了!”禹翔点头同意,然后小李子开门冲着外面小声咕哝几句,就有两个太监模样的人奉上两个包袱,禹翔想也不想就抓过衣物披在身上,小李子已经帮他穿戴完毕,可是我连一个扣子都还没扣好。这到底是衣服还是什么?有带这么多扣子的吗?我都不知道哪个往哪扣!
禹翔见我急的团团转,走过来接过我手里的活,小李子愣了一会,随即反应过来,开始替我梳头戴首饰,整装完毕,我跟在禹翔后头,进到了一个通往泽恩殿的秘密通道。
一路上,禹翔告诉我,只要承认自己半年来均在泽恩殿为大兴祈福,两个多月前与君携手进入为期九九八十一天的修炼行动即可,多余的话一并不要多说,免的多说多错∫命令自己迅速进入角色,这种时候我需要做的就是全力配合。
嘈杂的声音传遍整个皇宫,是诸王请求面圣的呼声,间或有妇人愤怒的斥责声,但显然已经有些招架不住了。
我们所处的地方离泽恩殿尚有一段距离,但倘若加快速度的话,十多分钟后便能到达。宽大的袍子多少限制了我的行动,我尽量不使自己拖累禹翔,但还是很不争气,在即将抵达出口的时候重重地摔了一跤。这个出口连着泽恩殿祭坛的大厅,从这里已经基本上能比较准确地听到外面的动静了。
吵闹声越来越明显,林王的声音那样盛气凌人,连太皇太后的威严也镇压不了他那咄咄逼人的气势。
“太皇太后,究竟皇上在不在里面,您让我们进去瞧个究竟就是了。”
“对,今儿个一定要瞧个清楚,或者皇上早就已经遇核也不一定!”不知道是谁,冒出这么一句,于是在场人群激动的情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只在这一瞬间,有大门被撞开的声音,我们的心瞬间凉了,终于还是瞒不住了。当朝皇帝无故出走,这无疑是最大的丑闻,禹翔刚登基不久,根基尚不稳固,这样的理由已经足够将他扳倒了∫恨自己不争气,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这样的差错?
禹翔没有说一句埋怨的话,只小心地将我扶起,然后弯腰硬是要我伏在他背上。在我们都以为事情已再无转机的时候,却发觉泽恩殿大厅似乎出现了异样。
“赤龙鞭在此,谁敢乱闯,任你是王公贵族还是三公九卿,子扬绝不手软!”这话竟然比任何威胁喝斥都有效,原本喧嚣无比的前殿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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