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忙酒碗往他面前递。
我充分发挥我那三寸不烂之舌地威力⊙个葛三哄地尾巴翘上了天。竟然没觉察出我在给他灌酒。这人喝酒那叫一个痛快啊。倒一碗喝一碗。喝一碗我倒一碗≥托∫倒酒地人都累了。你喝酒地人怎么还没有丁点要倒地意思啊?再这么下去我看我要活活累死在这倒酒地活计上了。
不行,看样子还是得动用我的独家蒙*汗*药!
“三当家的,小弟特佩服你们这些个闯荡江湖的英雄,能不能给小弟讲讲您的英雄事迹,让小弟我开开眼界啊?”我把刚倒好的一碗酒端到葛三面前。
“那是想当年我只身一人,行走江湖,连个像样点的兵器都没有,靠地就是拳头”葛三毫无防备地晒起了他地经典战绩,从八岁成为孤儿开始讲起,一直讲到十八岁、二十八岁还没讲到三十八岁,人就已经支撑不住趴在桌上了。
“三当家的你骗人起来,咱们再喝!呃”我摇摇晃晃地推了推葛三,然后趁机往自己衣服上不起眼地地方洒了点酒,让自己身上多少有点酒气。
“咦?三当当家的竟然醉了”邻桌一个拎着酒壶走路跌跌撞撞地人过来把脸凑葛三面前瞧了又瞧,然后在确定人家是真的醉的不省人事后,嘻嘻笑道:“三当家的洞房都还没进呢”一句话没说完,人已经倒在地上了。
半个时辰过去,已经有不少人仰在地上打呼噜了,我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要跟着倒下,却看见边上竟然有不少人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站起来,对着同一个方向行注目礼∫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只见一个英姿飒爽的年轻人正手持马鞭朝我们这走来,身后所牵的那匹白马应该就是他的坐骑了。这人,看着好像有点眼熟糟糕,貌似这花痴病又犯了,一见着帅哥就觉得眼熟。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竟然让我有种感觉,那好像是子扬和禹翔的综合版。当然,这个长相上和他们俩还是有点差距的,只是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儒雅气质让人不由自主地沉迷。
“大大当家的!您怎么回来了?”此话一出,那些原本还在大肆喝酒划拳的人也立马吐了手里的动作。原来是人家的头头回来了,这人看上去好像没葛三那么好骗,我是不是要找个地方先躲躲?
据我这短时间的观察所得,这位同学的出现严重干扰了本次婚宴的进行,促进了陶瓷事业的发展,因为几乎每个见到他的人都要摔碎一两个碗或者酒坛子,地上忽然之间多出了一堆的陶瓷碎片。
“怎么,我不能回来吗?”帅哥把马鞭往边上一扔,立马有人上前稳稳地接住,“说说,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这是三当家的成亲”有人小心翼翼地作答。
“葛三成亲?是哪家的姑娘?”
“是是”那人吱唔了半天没答上来。
“啪!”是帅哥拍桌子的声音,“哼!你们是不是又趁我不在强抢民女?”
“没,没有”那人开始打马虎眼。
“有还是没有?”简单的问话却已将不少人给吓的惊慌失措了。
“葛三呢?叫他过来!”帅哥翻的样子也是那么好看。
然后有人架着烂醉如泥的葛三起身。
帅哥瞥了他一眼,吩咐道:“给他醒醒酒!”
“是!”然后有人拖着他去浇水。
三桶凉水浇下去,葛三还是呼噜声大响,不见有丝毫转醒的俭。呃,这个,貌似我刚才的药下了猛了点
“禀大当家的,没浇醒!”几个醒酒工终于无可奈何地放弃这个浇水工程。
帅哥的眉头皱了皱,挥了挥手,“带到暗室去!”
然后葛三就被两人拖着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说说,这事谁还有份?”大当家就近坐了下来,开始审问。
底下是细碎的讨论声,没人敢上前回话。
“没人承认是吧?那就一人罚跑黑森林一圈!”此话一出,似乎比任何威胁都有用,人群开始骚动起来。
“是小溜子和坯!”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出来这么一句,然后大伙都跟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把责任往这两人身上推,“对,是他们!就是他们俩抢的人!”
“哎,你们别瞎说”坯伸手怒指着边上众人,我看要不是有大当家的在,八成他已经冲上前去揍人了。
大当家的脸上有一丝惊讶闪过,我想他极有可能对这个强抢民女事件只是抱有怀疑的态度,却没想到这些人随便一威胁就全招了。
“啪”的一声桌响,震落不少碗筷碟子,“我平日是怎么告戒你们的?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是不是?”
“不,不敢”坯停住张牙舞爪的动作,嘴上虽然说不敢,可也没见有什么实际认错的动作,倒是小溜子,吓的慌忙跪地求饶。
“哼,不敢,我看就没有你坯不敢的事!”大当家满目威严,吓的地上的小溜子不自觉地抖了抖身子,坯的脸上也出现瞬间的不自然,但很快掩了下去,依然装作很镇定的样子。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最有礼貌的山贼2
看来这次劫人劫财八成是没经过他们家老大同意的,那么,是不是我也可以举报下自己还有二十万两在他们身上呢?
呃,不行,还是先看看,总得先搞清楚状况再说,兴许人家只是不同意劫色,没不同意劫财的呢?那我岂不是自己挖坑往里跳了?
“你起来。”大当家指了指小溜子,然后又示意自己身后的随从过来,“公孙,你跟着去把那姑娘给带过来。”
“是,是”小溜子忙跌跌撞撞地起身,然后领着那个被唤作公孙的随从往内室方向走去。
“你你是谁?”
不会是在问我吧?镇定,我躲那么后面人家不一定看的到我的。
然后我感觉到一束炽热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来回停留,糟糕,该不会把我当成奸细了吧?现在什么都搞竞争,山贼应该也不例外的。
呃?为什么眼前好像出现一片光明般亮堂?我抬头,妈呀,什么时候挡前面的人都跑光了?
“这位看着好面熟啊。”大当家眼颈愣愣地盯了我很久,然后才将目光挪开,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你和她真像!”
“恩?”
“大当家的,人带来了。”公孙边上站着的可不就是我白天在胡同里见到的那个小姑娘吗?只是现在的她正一身红装,耀眼夺目,却也不难认出。
“松绑!”嘴上吩咐着。眼睛却始终没离开我地身上。糟糕。这里该不会是禹翔地秘密据点▲这人刚好是他派来抓我回去地吧?看来要想办法遁走。
小姑娘一被释放。就立马跑到我身边。抓起了我地臂膀£全把我给当成救星了。弄地我很不好意思。
大当家把目光转向紧拽着我臂膀地小姑娘问道:“姑娘。你家在哪?”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更把小姑娘给吓坏了。死死地拽着我地臂膀不肯放手。
“别怕。”我轻轻拍了下小姑娘地手。发现那上面已经有细汗冒出了。“大当家是给你做主地。”
小姑娘探出脑袋。疑惑地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大当家。依旧瑟缩在我身后不敢出来。
“公孙⊙这姑娘给送回去!”大当家指了指我身后的人,然后转身准备离去。
我跑过去挡在了他面前,“等等!大当家的,你的手下犯了事。难道就这么算了?”
“恩?”他好似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那你还想怎么样?”
“不惩罚不足以为戒,难道大当家就是这么放任自己的手下出去劫财劫色的吗?过了这回,你就敢保证没有下回了吗?”竟然就想这么算了。那如果他们下次再出来祸害百姓怎么办?
“劫财?”大当家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字,然后低头看着边上地小溜子和坯。“还有什么是你们没交出来的?”
“这那个不是已经还回去了吗?”小溜子左右张望,大概是想看坯地意思。坯却是一个劲地往人群里钻。
“那不过是一小部分罢了,您不会忘了吧?”我气不过。那可是二十万两啊,不是小数目〖到现在了还想着独贪
大当家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看来不用规矩是不行了,公孙”
公孙立马明白当家的意思,在人群里把坯给揪出来了。
坯开始狡辩:“是那小子在瞎说,根本没有的事!”
“哎,我说你”正想冲上去跟他争辩,大当家却刚好挡住了我地去路,对着坯吩咐道:“交出来吧!”
“交,交什么啊?”坯还是死不认帐。
“小溜子,你呢?”大当家转头询问小溜子。
小溜子的胆子看来小很多,被大当家那冰冷的眼神给震慑住,三两下就招了,手哆哆嗦嗦地伸进怀里,拿出一叠银票,高举过头顶。坯气的说不出话,“小溜子,你”
“你的呢?”大当家直接向坯摊手。
“这那个”坯还是不死心地想打马虎眼。
大当家直接将他一把拽过,唰唰,三两下了从他怀里给掏出了一叠票子,放手里看了一眼,然后连着小溜子身上拿出来的一并给塞到了我地手里,“你点点。”
我瞪大眼睛看着手里的东西,这个,这个,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他竟然真地把银票都还给我了,二十万两啊,失而复得,真是太激动了我!
“把他们俩带去黑森林面壁思过!”大当家吩咐完毕又转头问我:“这样你满意了吗?”
啊?什,什么?刚才只顾着数银票,忘了听他们说什么了。
“我说这样惩罚他们够了没有?”他再次重复问道。
“够了够了,小惩大戒下就行了。”拿回了银票就什么都好商量了。
大当家挥了挥手吩咐道:“带下去!”
然后我听到坯和小溜子呼天抢地的叫嚷声,“我不去,大当家地,我不敢了”刚才不管怎么威胁恐吓,坯都一副很牛的样子,不肯低头,惟独听到这个黑森林地时候才一副惊恐万分的模样,莫非这黑森林不只是一个森林那么简单?算了,管不了那么多,现在钱也拿回来,是该想办法离开了。
“不知这位兄弟家住何方?可还有什么兄妹?”这个大当家看来读过点书,说话还是比较礼貌地。
一听到这个问题,我的脸色立马就暗了下来,这么一声不响地跑出来,也不知道家里现在怎么样了。“谢大当家的,天色已晚,我也该回去了。”
“既然天色晚了,就先在这留住一宿吧!”得,礼貌过头,把我当客人了。
“不,不!谢大当家的好意,您如此深明大义我已经非 常(炫…书…网)感谢了,怎能再过多打搅?”开玩笑,晚上跟一群山贼住一起,睡觉我还得睁着眼呢!
“不打搅!”他的话干脆利落,抬手向后招了招,“公孙,准备一间好点的屋子。”
“真的不”一句话没说完,竟然就有人上前将我拽着往卧室方向拖了。“哎,你们干嘛?放开我!我要回家”这个什么狗屁大当家,还以为你是一好人呢,没想到你比谁都阴!嘴上说的好听,又是还钱又是留宿的,到头来竟然二话不说就要把我给抓起来了。真看不出来,长那么清秀的一个人竟然还是个伪君子,比坯可恶多了!早知道我就不要银子了,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话一点都没错,我没事干嘛不让人家走啊我?“喂,开门啊,放我出去!”不管我怎么敲门,怎么叫唤,始终没人理我,这人怎么回事,抓人前也不给点先兆,抓完人就丢一边也不给句话。
我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完了,又进贼窝了,话说我跟这贼窝怎么这么有缘呢?每次出门都要进一回。
“吱呀”一声,在我被丢进这屋子整一个时辰后,卧室的门终于开了,进来一个人面兽心的帅哥。
我拍拍屁股起身,可不能叫人家看笑话了,“你来做什么?”这话问的有点奇 怪{炫;书;网} ,哪有人问绑匪绑架人是做什么的?
“真像”他依旧自顾自感叹,今天这话他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回了。
“要不我把银票都给你,你放了我?行不?”我开始忍痛和这位大哥商量权宜之计,可他似乎对我的提议一点都不感兴趣,呆愣在门口,不进也不出。
“喂,你倒说句话呀!这么闷不吭声的到底什么意思?”我开始冒火,这人是不是有病啊?把我关起来也不给个理由。
“是你对不对?你回来了是不是?”在屋里微弱的烛光下,我看到一个满目深情的帅哥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什,什么啊?喂,等等,你,你别进来啊!”糟糕!这人眼神不正,貌似把我当成他的某个旧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