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濂。老实告诉我。青青到底哪去了?”怕她再用话搪塞我。随后又威胁性地补充了一句:“想好了再回答。如果答案不满意∫就到皇上那告你个恶奴欺主。看到时候皇上是信你还是信我!”从小到大∫一直将青青当作自己地亲妹妹来看待。如果连她都出了事∫会恨死我自己地。那天。她临走前明明是给我留了讯息地。可是我竟然糊涂地没有发现!
“主子饶命!”默濂慌忙跪了下来。大概从没见我发如此大地火。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是不是皇上叫你避地?”看到她这个样子∫这心里就已经有数了。
默濂转了转眼珠子没有回答。好。这就是默认了。
我再接着引导,“是因为和废太子华皓一案有关?”
默濂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点头承认了。
“她现在在哪?”我的声音里已经不可抑制地出现了一丝颤抖,“难道她也“没有,青姑娘活的好好的!”默濂脱口而出的话叫我舒了一口气。
“那她现在在哪?”我继续追问。
“这”默濂看了看我,咬着嘴唇不说话。
我意识到自己刚才地失态,忙伸手将双膝伏地地默濂给扶了起来,低头道歉:“对不起,默濂,刚才我吓到你了,我是真的很紧张青青,虽然在外人看来她只是一个下人,但是在我看来,她就是我地亲妹妹,虽然你跟我的时间不长,但我也一直把你当作我地姐姐来看待,现在妹妹有事,你能置之不理吗?”我开始以情化人。
默濂忙慌乱地将身子从我手中抽离,先是用一种惊讶的眼神望着我,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然后小声答了句:“青青姑娘被关在天牢。”看了看我的脸色,她又立马补充道:“不过是她自己要进去,不是皇上的意思。”
看来我猜的没错,虽然她还是不肯多说,但至少让我知道了青青平安的消息,我这心里悬着的一块重石总算了松了些。
之后数天,禹翔一直没有出现,却总是会命小李子过来问安,并送来各种罕见的玩意∪如圣女国进贡的深海红珊瑚,各地官员送来的一些珍贵水果,引的宁府上下新奇不已。
可每当这时,母亲那冷漠的态度总叫我非 常(炫…书…网)的不安,如果换做以前,她一定会装做不知道的样子故意追问我是谁送的,然后被我的某些言论给吓到,可是现在的她,好似什么都不关心,或者可以说是不屑于禹翔的赏赐▲且她对二哥的态度似乎也透着股生疏,原来她其实什么都知道的!
我死缠着从禹翔那骗到了进天牢探望青青的圣旨,本想来个狸猫换太子将她给弄出来的,可是不管我怎么说,青青硬是不肯跟着我出来。真是,天牢待的很舒服么?才几天啊,就待上瘾了?我好说歹说,最后总算达成共识,等这风声过了,我再想办法把她给弄出来。
待回府后,我跟二哥说了这事,他心疼地看我一眼,将我拢在怀里,轻声说道:“傻妹妹,如果青青不德这个废太子妃的罪名,这进天牢的就是你啊!”
我恍然大悟!我怎么这么笨!竟然想不到青青是在替我受苦!她硬是要将自己关在天牢,是在向天下人证明我的清白!从小到大,她都是那样一心一意地照顾我,到现在她仍然处处在替我着想,我何其有幸,能得此贤妹!
二哥也曾说过,青青虽担着废太子妃之名,但与华皓尚未行夫妻之礼,所以罪不至死,也就是说等这风声一过,青青还是有消走出天牢的。
虽然禹翔有吩咐过牢头要好生相待,但天牢那地方山高皇帝远的,谁知道底下人会不会照章办事。所以这心里总也放不下,天牢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活着出来的地方,不然也就不叫天牢了!就算到时候能活着出来,那现在呢?这万一青青要是在里头受欺负了可怎么办?于是,小李子成了我的专职信差,每隔三天就要在宁府和天牢之间来回跑,只有亲眼看到青青的回信,我才能确认她相安无事,这心里才能稍微塌实些。
最近健忘的毛病没少犯,其后果就是默濂在一天之内被我莫名其妙地训了不下十次,不只她,现在府里其他人见到我就跟见了瘟神似的。话说某天,我看天气甚好,想出去转转,刚走到门口,就有家丁模样的人将我拦住,我直接挥拳招呼,丫的,什么世道?我又不是犯人,凭啥不让我出去?然后结果是我走到大街上又忘了自己是为什么出去的,没一会就直接给转回来了。可怜的侍卫大哥,不知道这能不能算是公伤?
一天,我心血来潮叫默濂把禹翔以前送我的那些东西都给我找出来,我要仔细回忆下以前的美好记忆,可是当默濂把它们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说了句叫她直接倒地的话:“默濂你凡么神经,把这么多东西搬我房里做什么?”
可喜的是这些事在不久后都能被我给回忆起来,我非超情默濂以及柳儿她们的遭遇,伺候我这么个神经错乱的主子也是件相当痛苦的事情,所以在我清醒的时候就经常找出些首饰之累的东西犒劳身边的人。
我庆幸自己没有在某天直指着某个人的脑袋问她为什么偷了我的东西,因为禹翔以前送我的那些珍珠首饰多到我自己都认不得了。原先一直是青青在保管,我是个万事不过问的主,上回默濂把东西都搬出来,我才发现原来 自'霸*气*书*库'己还挺富的。
在一堆杂货中,我看到一把雕刻精细的匕首。记得我和子扬刚认识那会,青青被上官玉误绑,然后我们一行三人去紫陵山救人,他们俩被挡在山下,临上山前子扬偷偷将这把匕首塞到我手里给我防身,可惜的是,做工这么漂亮的东西我竟然一次都没用上。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拍卖大会2
分发完毕,发觉还事不少值钱的东西,其中有很多东西放我这简直就是浪费。就比如说某个自谕画技超群的王爷的花作——蝶戏牡丹,上面还盖有人家瑞王爷的印玺,这个要拿出去兴许还值不少钱,可是在我这个没有欣赏水平的人眼里就是破画一副。还有那些个价值不斐的砚台、狼毫笔、玉碗这些东西放我这简直就是暴敛天物嘛!看来禹翔那小子王爷当的还挺富的,随便拿出一样东西都能让一个小地方的百姓吃上个三年五载的。
对了,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把这些东西放我这长毛,还不如换成钱分发给有用的人,这不是更有价值吗?只是看来看去怎么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似的,算了,反正这么多东西已经够我挥霍的了。
说到做到,我立马叫默濂写请柬,分发给京城内那些个有钱的富户,让他们三天后在聚仙楼参加拍卖大会。默濂用一种相当怀疑的眼神看着我,那大意是说:“拜托,到时候别又忘个一干二净,叫我来收拾这个烂摊子啊!”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就放心去办好了,最近我已经开始写日记了,把每天做过的事都写在一个小本子上,这样就不会忘记了。”
默濂勉强点了点头,小声问了句:“郡主是缺银子了吗?”
缺,非 常(炫…书…网)缺!银子这东西哪有不缺的道理?不过此次拍卖大会的目的还是先不告诉这个老实巴交的人了,万一她到禹翔面前一吹,我要是屁东西也没卖不去那不得丢人了?或者他再找些人混在宾客中间,悄悄地把东西都买回头又还给我,那我还开个啥拍卖大会啊?怎么说这也是我到这来的第一份事业,说什么也得大干一场地。等等∪把这事记下来再说,省的等会又忘了。
咦?我地日记本呢?是谁把它给藏起来了?趁我发现之前赶紧给我交出来!
默濂用一种相当无辜地眼神望着我。呃〔似这东西好像一直是我自己随身携带的。
为了我的拍卖大业,我以拒绝服药相威胁,坚决反对在药里添加助眠成分,默濂她们拿我没辙,请示过禹翔后只好由了我,于是我再没了白天嗜睡的症状。
第一天发出的请柬基本上就是白搭。连个理睬的人都没有,不过没关系,本姑娘有地是耐心!
第二天照发不误。
还是没人理睬。
第三天还接着发。
什么?连请柬都叫人给扔出来了?简直是岂有此理!哪个混蛋敢这么嚣张?不想活了是不是?
眼看着我怒气冲天地撂袖子准备找人算帐。柳儿在边上小声提醒道:“郡主。您请地这些人基本上都是京城里地王公贵族。他们对这样地小活动难免不在意地。”
我地怒火一下子收了回来。原来问题出在这!我是以一个普通商贩地身份发地请柬。难怪这些个自侍甚高地王公贵族瞧不上眼了≮是我提笔在请柬上唰唰添上几笔。然后扔给默濂。“每份请柬上都添上这几个字。然后再叫人给送到各个府里去∫看现在还有谁敢将它扔出来!”
默濂翻开手里地册子。柳儿馨儿也忙凑过去瞧。看完后三人均拿一副惊讶地表情望着我。好一会。默濂才试探性地问了句:“郡主。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反正你们照着做就行了,出了事我担着!”我拍着胸脯保证。但前提是∫得还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哦是,是”三人犹豫着一齐退了下去。
今天聚仙楼人满为患。原因是定国侯府世子在此开宴招待各王公贵族,当然这个世子是假的。
“姚大人。您也来了”
“钱大人,您也收到请柬了?”
“是啊,昨儿个刚收到的,听说是定国候府相邀,能不来吗?”两人边说着话边往大厅走去。
“哟,徐掌柜,听说最近你这绸缎庄的生意可是好的不得了啊,赚了不少吧?”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人冲着刚进门的人笑道。
“哪有钱老大你赚啊,听说你这赌坊最近几个月光是一天就有万两银子的进账,看看,这腰都圆了不少”
“哈哈哈”
不错,不错,我点头如捣蒜,这柳儿的脑袋瓜子地确好使,京城里谁比较有钱她张口就能说出一打,这拍卖大会来地要全是一群穷人,我把东西卖给谁去啊?
至于我这个定国候府世子当然不是大伙想见就能见的,端坐在在二楼厢房内,细品着手中香茶,这就是豪门子弟地好处啊,闲着没事还可以摆摆谱谱。
因为大伙料定没人敢在天子脚下冒充定国侯府的人,所以我地身份根本就没人怀疑,这也是我决定在请柬上落下定国侯府大名的主要原因。况且这厢房外还守着十多个侍卫,试问除了皇上还有谁能有这样的架子?不用问,当然是定国侯府!
其实我倒是想写瑞王府来着,可禹翔早就已经不是瑞王爷了,在皇帝面前大伙都是比较喜 欢'炫。书。网'装穷的,特别是当官的,我怕到时候偷鸡不着反蚀把米。
眼看着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先让大伙欣赏下歌舞再说,再品品茶,尝尝点心,总不能一进门就叫人家掏钱的嘛,不然也太不厚道了。等他们被眼前美女晃的晕乎乎的时候就什么都好办了。
估摸着歌舞欣赏的也差不多了,我就让大伙开始分发号码牌,简单讲下此次活动的目的和细则。长发高束,确定不容易被人认出来后,我这才从厢房内走出。首先,声明一下,本人乃小侯爷挚友,非 常(炫…书…网)感谢小侯爷对本此活动给予的支持和帮助;其次,我谨代表小侯爷解释下,此次拍卖大会为一次慈善活动,所得款项均将用于造纲姓之用;其三,本人所出具的各个竟拍商品均有其珍贵之处,不打算掏钱的朋友也可以随意看看;其四,小侯爷最近偶染风寒,不宜出现在公众场合,等大会结束后会和出价多者见面,并表示感谢。接着我叫人拿出此次要拍卖的货品在大伙面前晃了一圈。
底下响起窃窃声,有识货者已经开始啧啧称奇了≡于买卖,大伙虽有犹豫,但是出于对定国侯府拍马屁的渴望性,已经有人开始向我询问一些细则了。
很好,这说明我这个拍卖大会已经有了临近成功的走向了。
第一件竟拍商品:晶莹剔透的玉碗一个,起拍价:一百两银子∷着这么精致的东西吃饭,只怕饭还没吞下去一口,就该担心着碗会不会被摔碎了,是谁想的这馊主意,弄这么个东西简直就是不想让人好好吃饭,第个不卖你还卖什么?
“一百两我要了!”人群中立马有人看出了这东西的价值。
“等等,孙怀川,九爷我都还没说话呢,你小子急个什么劲?”说话的人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一袭明紫色的长袍彰显着主人尊贵的身份,一指宽的扳指套在手上把玩着,郊轻挑,薄唇轻启,身上散发着一种不可多得的贵族气质,可惜就是脾气不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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