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怎么会,会”我一时不知道该从何问起了,爹却是一副不乐意的模样打断了我:“雪儿,你先回去吧,爹等会再过去找你。”
我还想再说什么,爹却叫来守院的护卫硬是把我给带走了,心下郁闷不已,好像我来这就是找碴似的。可是,为什么玉婵会跟我爹在一起?之前听着云英姑姑的描述,总以为那不过是个贪图爹的权势和地位的风尘女子,可是玉婵的为人我是知道的呀,她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而且照刚才的情形看来,她好像还根本没有对我爹隐瞒她的过去,一般从良的青楼女子都不愿提及前尘往事,可她却好像一点都不忌讳似的,而爹好像还因此更加心疼她,难道爹真的是陷进去了,才会如此这般不管不顾的?
整晚,爹都不曾来过,大概是真如大伙所说的被住在西厢的那丫头给绊住脚了吧。
第二天,我在大门口拦住了正欲上朝的爹,不乐意地说道:“爹爹最近可是好忙啊,连我这个女儿想见您一面都这么难!”
“雪儿,快别闹了,爹要赶着上朝呢。”
“离早朝时间还有一个时辰,爹就算再走趟来回也赶的及,不差这么会吧?”
“你,哎好吧,都是被你娘给惯的,都这么大人了,还是这么没规没矩的。”爹说完笑着转身往回走去。
我跟着爹进了他的书房,在他坐下后,我才问道:“爹爹认识一个叫上官玉的人吗?”
我感觉到爹的眉头轻皱了下,随即舒展开来,笑道:“这人在江湖上有点名气,不过爹乃朝廷命官,自然不会与这些江湖上的邪门帮派来往。”
“那这是什么?还有这个,为什么会在我们宁江县的那幢老房子里?”我从袖子里拿出那封我以前无意中在爹的书房看到的信还有那颗檀木扣子。
爹看着我手里的东西呆愣了会,状似奇 怪{炫;书;网} 地问道:“这东西怎么会在你那?我都丢了好 久:炫:书:网:了,原以为是那回在街上与人相撞时不慎掉落的,原来是丢家里被你这丫头给捡起来了啊!”
我像是质问般说道:“可是我都没听您说过,既是掉了,何不让我再给您做一颗?”
爹轻叹口气,摇了下头说道:“你还说呢,那会你一声不吭地就离家出走,我们相府上下可是找遍了全城都不见你的踪影,要不是你每个月都会派人送来一封报平安的信,我和你娘还真以为你被什么坏人给掳去了呢,你也真是,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老是干这些个让我和你娘担心的事!”
好像也是啊,那会我正为太后乱点造谱的事犯愁而躲在八戒那四个月未曾回家呢‰到这,我的语气也柔和了下来,不像最初那兴师问罪般的表情了:“可是这封信又是怎么回事?”
“我还以为这信丢哪了呢,原来是在你这!”爹伸手接过我手中的信封,让我奇 怪{炫;书;网} 的是他怎会如此轻易就承认了?“去年底,皇上眼见飞鹰帮的气焰日益狂妄,甚至公然不把朝廷放在眼里,特命我彻查此事,这信是底下人从飞鹰帮的一处据点收查出来的,我本想带回府好好研究一番,或许能发现什么也不一定。却不料,第二天这信就不见了踪影。”
“真是这样?”我半信半疑地问道,思虑再三,我还是把自己在宁江如何遇见上官玉以及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爹听后大为愤怒地拍案而起,道:“好个狡猾的狐狸啊!竟然在此挑拨我们父女的情谊!雪儿,有些事事关朝廷,爹不能多说,但这个上官玉,我的确曾见他在咱们府前晃荡,模样鬼鬼祟祟的,所以爹特意交代福伯,不能让此人流连府外。不过有一回我倒是听说他竟然还想打你的主意,被我下令教训了一番,过后也未曾在意,只以为是一般的登徒子。不过照你这么说来,这人想必也满怀心机的一个人,他处处处心积虑最后的目标想必还是在你!雪儿,你是爹娘的宝贝,爹就是拼死也要保你周全,决不能让你受半点委屈!”
我低下头仔细回想着有关上官玉的一切,也许我应该相信自己的亲爹的,至少他对我的关心以及谈到江湖上的那些帮派时候的痛恨是那么的真切。如果说上官玉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离开这个家,离开和朝廷有关的任何人,然后在我最困难无助的时候施以援手,那我岂不是一辈子对他感恩戴德了吗?可是,我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上官玉那样沉府极深的一个人用的着在我这样一个小女子身上花费那么多工夫吗?
我抬起头,发现爹用一种从未有过的略带苍白的眼神望着我,只话不提我对他的质疑,现在他只是一个渴求一丝亲情信任的老者,那么的渴望和无助⊥然间,竟然发现才过不惑之年的父亲耳鬓间竟已生出了白发,这是他这些年为这个家兢兢业业的凭证!我真是糊涂啊,一念之差,差点就选择去相信一个陌生人而怀疑眼前这个生我养我十余载的老父亲,我真是太不孝了!
晚上,我特意亲自下厨为父亲炖了锅鸡汤,算是孝敬父亲,也是在心里为自己赎罪,我从他脸上看到了欣慰的笑容。
爹最近似乎越加忙碌起来了,有点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感觉,大概沉醉在温柔乡的男人大抵都如此吧!心里多少是有点不痛快的,毕竟一个与我差不多年纪的人很快就要变成我的姨娘了,而且那个人还是我曾经引以为知己的人。
正文 第三十七章 “飞机”
我想爹有了新欢后给我带来唯一的好处就是,我发现竟然没人管我了,就连出入相府也不用在请示爹娘了。
我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逛过京城了,挺怀念和八戒他们一起的那段日子的,不知道他们最近都在做些什么。
栈进门,我还以为自己到了家杂货店,而且这店的规模还不小,什么奇形怪状的东西都有,堆的满院子都是。司马帆他们正围作一团,不知道在研究什么东西,正想走过去打个招呼,却见一个别不明飞行物从半空坠落,直接掉在了人群里,并顺势带起了类似于水花之类的东西飞溅开来,院子里顿时有一种叫做酒的香气蔓延开来。
正觉得莫名其妙间,却见八戒同志怒气冲冲得跑了出来,嚷道:“瘦猴,你小子能不能给我安静会啊,你是想把我这房子也给拆了是不是啊?”顿时,那个被唤作瘦猴的人立刻就成了众矢之的,刚才还呆愣着的人群立马骚动了起来。
“瘦猴,你看看,你看看,我们身上都成什么样了?这可不是第一回了!”说话的是尉迟文。
司马帆一脸的郁闷:“天哪!我这半年的心血啊”
“我才刚把酒送嘴边,还没来的及喝呢,就这么没了”
“我的手好疼啊,都是被你那破东西给砸的!”
“呃,这个,真是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会这样”瘦猴一脸尴尬地挠着头。
“你小子三天两头搞这么多意外出来,让我怎么用功学习?”八戒同志对着瘦猴猛力挥舞着手中的书本以示威胁,我这时候才发现原来他手中握着的竟然是本书,我使劲揉搓眼睛以证明我没有看错。
“行了,都别吵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这时候。大伙齐唰唰地把目光都忙着都转向了我。
“师父!真地是你吗?”八戒第一个大呼着甩开了手中地书本向我奔过来。
“宁先生?”
“宁兄弟!”
于是。很快地∫就成了这院子里地焦点人物。青青替我挡开欲上前拥抱地众人忙地满头大汗。
我笑道:“最近家里有几件比较大地生意要做』什么时间出来。真是没想到大伙都还能记得我!”
“记得!怎么能不记得呢?自从你走后,我爹给我请了不下十个先生来教我,都被我给赶走了,那些个闷老头就知道‘之乎者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我还是喜 欢'炫。书。网'宁先生讲的课!”
“是啊,是啊,我们也这么觉得!”
这马屁拍的,真是太受用了!
“师父,我可是有好多东西还没跟你学呢,这回回来了是不是就不走了?”八戒同志一脸期待地望着我。
青青习惯性地拉了下我的衣角,呃,这个,刚才被拍的有点飘飘然了∫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不行啊,家里还有很多生意需要我去打理,我不能总呆在外面的。不过,反正我们都在京城住着,还可以时常出来聚聚的啊!”
尉迟文一脸惊喜地问道:“哎,宁兄弟住哪来着?我们以后好去找你啊!”
“呃,那个,好像是那个城东还是城西”哎,怪自己多嘴,没事说什么住京城啊?“对了,瘦猴,你那又是什么新发明?也给我介绍介绍啊!”
大伙的注意力被我成功转移了,刚平静了会的瘦猴非侈奈地又成为了众人指责的对象。
我拾起散落一地的木块,拼拼凑凑,这东西看着像,对了,像鸟!我记得以前跟瘦猴说过,有一种叫做飞机的东西能把人给带到天上去,他说那不就是鸟了吗?我说是,那东西长的就像鸟。瘦猴当时就表现的非 常(炫…书…网)感兴趣,我也说不出什么名堂,只能按着我的记忆描述了个大概,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真琢磨上了,地上这堆东西大概就是他研究的小型飞机吧,虽然没成功,但至少飞起来过,这已经非 常(炫…书…网)难得了。
良久,瘦猴同志终于非 常(炫…书…网)艰辛地逃出了众人的围攻,蹲下来看着地上的一堆木头,叹了口气,道:“哎,这已经是第三十五次受了!”
三十五次?真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有耐心,换做我,一回两回做不成也就放弃了∫忙安慰道:“其实你这东西做的挺好的啊,至少飞起来过,虽然飞的时间不长,但模样上跟我见过的飞机已经非赤像了。”这话说的,连我自己都觉得心虚,要是有这样的飞机放我面前,给我一百万我都不敢坐。
“那师父,你说的那个飞机到底是怎么才能飞起来?是不是我的这个东西少了点什么?”瘦猴一脸期待地望着我。
“啊,这个飞机啊?”我挠挠头,努力回想着有关飞机的一切,可人家飞机是靠燃气,靠高科技才能飞上去的,我眼前这东西啥也没有,能飞起来才怪了!“我看能不能在这飞机的后面加个大风扇,再顺着风向放飞,不知道有没有用,还有,既然是小型飞机,那这木质是不是太厚了点啊?”
“可是,什么是风扇?”
“那个风扇就是相当于轮子一样的扇子,现在我也说不清,等会我再画给你。”刚说完,八戒他们就一脸好奇地围了过来。
“瘦猴,你真能做出个东西来把人给带上天?”
“现在还没做成,不过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成功的!”瘦猴一脸自信地说道。
冲着他的这份胆量和坚持不懈的耐性,我也得帮着他好好琢磨琢磨这东西了。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失恋
从八戒那回来的时候我的心情一下子轻松了很多,和他们在一起,总是能让我放下所有的心事〃一让我登的是八戒对玉婵的那份痴心依旧未改,现在他还以为玉婵在等着他金榜提名,所以备加刻苦念书呢∫不敢告诉他玉婵现在就在我家住着,我怕他接受不了。也许,于他来说,能有个这样的盼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能让他屏弃玩念用心学习。
和庆三十年春,定国候府世子王子扬一举平定周边加利那等零星小国联合入侵的队伍,为大兴又一次赢得更加丰厚的岁贡,也给了其余那些个正蠢蠢欲动的国家领导们一次不可小觑的警告。只是有一点比较奇 怪{炫;书;网} 的是,那些个巴掌大的零星小国怎会无缘无故扬言挑战,这无异于以卵击石,结果可想而知。一时间,全国上下皆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只期望这不是个不详的预兆才好。
栈听说子扬的消息,心里还是会有一种莫名的悸动。这些天来脑子里总还是盘旋着他的影子,也许我心里始终还是不甘就此放弃的。只身一人在这定国侯府门口盘旋,正想举步进去,却见大门自动开了,出来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可我却选择躲了起来。
深吸了口气,正打算走上前,却见从门口又走出一个人,那是个年约十六七岁的小姑娘,面若桃花,虽算不上国色天香,却也是楚楚动人,举手投足间尽显柔弱之美,正琢磨着这人到底是谁的时候,却见那姑娘把手上拿着的披风往子扬肩上一披,想伸手替他系好,却被子扬拦住,自己接了过来。只见那姑娘似乎又对他交代了几句,然后面带羞涩地低下了头∫终于知道这是谁了,原先还一直以为子扬根本就不喜 欢'炫。书。网'她,娶了她不过是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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