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表明身份不为别的,就因为我不想再骗你了,我想让见到一个真真实实的我,你懂吗?”他双手使劲握住我的肩膀,眼颈直地盯着我,让我无法回避。
“可是,我”我不知道现在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
“你知道太后”禹翔刚说道这,子扬拿着套衣服推门进来了,看到刚才那一幕,愣在门口,不知道到底是该进来还是该出去。
禹翔忙慌乱地把手放开。
“你还是先换身衣服吧,总不能就这样回去!”子扬说完把衣服往我手里一塞,就顾自转身出去了,许是我看错了吧,竟然觉得那背影显得那么落寂。
“子扬”任凭我再怎么叫,他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我这是做什么呢,人家都是有妻室的人了,我怎么还能跟他有那么多牵扯不清的感情。
“难怪你要拒绝太后的赐婚,难怪你要离家出走了!”禹翔看着门口,好似自嘲又好似恍然大悟似的说道:“城东药材铺我怎么就没想到,你以前好像是说过你家开药材铺的,呵,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难怪他一听说你失踪了竟是比我还急!”
除了沉默我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说什么,也许他已经猜到我和子扬的纠葛了。
“什么时候的事?”他平静地问道。
“你说什么?”
“你和子扬。”
“我和他什么事都没有,他现在是有妻室的人了,我不可能再跟着瞎搀和的。”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心有种叫做刀割的感觉,毕竟人家也从来没跟我谈过哪怕是类似于感情的话题,我没理由怪他的。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
我不想就这么僵持下去,就随便找了个话题:“对了,你刚才好像要跟我说太后来着,太后怎么了?”
“哦,我刚才想说的是,你不要怪太后乱点造谱,她其实也就是看我也到了该成家的时候了,想着宁相爷家的三小姐还不错,就想给她的孙儿促成这门婚事,没别的意思。还有,我会告诉她老人家,我和你只是很好的朋友,好的像兄弟一样!那你也不用再老躲着她了。”他的声音似乎有点发颤。
我终于放心地兴出来,毕竟于他那样的身份而言,不管对方是不是自己喜 欢'炫。书。网'的对象,被人拒婚都是件非唱脸的事,对于他的大度我心存感激,但那与感情无关,本想再天上地下地把他给夸上一番,一开口却只说了句:“谢谢!”
禹翔笑的有点不太自然:“天晚了,你先把衣服换了,我好送你回府。”说完他便自顾自地走了出去。
换好衣服,刚走出房门,禹翔像个魂魄似的晃出来吓了我一跳,还非得坚持要送我回去,我也只好由着他,毕竟这么晚了我还真不一定找的到回去的路。
一路无语。回到府里,我只说今儿个在一家成衣铺里看到件衣服很喜 欢'炫。书。网'就买下来穿上了,我的理由虽然有点牵强,但多少碍于三皇子在边上,爹娘也没多说什么。
事后,爹把青青找去问话了,他自然是没问出什么来。可我还是被再次禁足了,爹还命人把我那院子的围墙又给叠高了一层,连着墙边的那棵我用以当半个梯子使用的樟树都给砍了。从此,我就只能望墙兴叹了。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回乡1
自此,民间传言,三皇子,不,现在是瑞王了,以及定国候府世子王子扬神勇无比,二人各带五百人马,仅用了短短三个时辰就分别扫平了方圆百里的八个山寨。一时间,全城百姓欢呼不已,而且还一度到了夜不闭户的地步,而华瑞和子扬的形象也一度地被百姓门神话了。可是人们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们二人此次清扫盗匪并非为了百姓安居,也不是为了替朝廷扫除动荡,而只是为了救一个小女子罢了。
转眼又过了一个新年。已经五个月了,自上次的事后,禹翔再没来找过我,只是三天两头地会派小李子送东西来,从吃的喝的再到用的,可谓无一不全。该死的禹翔竟然还威胁小李子说,要是没办法让我收下他的礼物,就说明他办事不力,也不用再回去找他了∫看那小李子一脸求助的模样,也只好厚着脸皮收下了,可惜我家不是开店的,要不把这一屋子的东西卖了,报能赚不少银子∫想,上次重提拒婚之事,虽然他嘴上没说,可多少让他面子上挂不住吧,要是换成别人,按着他那心高气傲的性子,不知道会不会把对方给宰了呢?自从得知他的真实身份后,我也稍微用心地去打探了下有关于他的消息,没想到他的新闻竟是无处不在。只要是相对繁华点的城市,那里的酒搂茶肆,无一不留下他的足迹,还时承店家挂出自称是三皇子所作的诗词用以招揽客户。
不过他还真是个名副其实的闲散王爷,朝廷大事从不过问,比他小的皇子都已经是小有成就了,就他,一天到晚无所事事,成天不是与那些个所谓的文人雅士谈书论画,就是和那些自称是武林好汉,实则连吃饭都成问题的人喝酒谈天。幸好他是摊上个有钱的老爹,不然哪有那么多闲钱供他养那么一帮子闲人!
“东风杨柳欲青青,烟淡雨初晴。恼他香阁浓睡,撩乱有啼莺〖叶细,舞腰轻,宿妆成。一春芳意,三月和风,堑人情。青青,这里面还有你的名字呢,是不是”我手拿青青给我收罗来的有关于禹翔的大作,故意调侃道。其实我不过是顺口让青青给打听下有关于三皇子的事,没想到,这丫头竟然私底下搜集了整整一大本据说是三皇子游历时的“佳作”给送到了我面前。
“没,没有小姐怎么可以这么取笑人家”最后几个字被她自己给吞进了喉咙里,我捂着肚子大兴起来,小丫头,竟然知道脸红了!
大笑完毕,我细翻起手中的书册,描写的大多是秀丽山河,不过最的的还是在那些秀丽山河的边上差不多都有几个身姿妙曼的美女。这小子的确挺风流的!果然名不虚传!幸好我和他只是朋友。
我把玉婵安置在客栈也有好些时候了,虽然我被禁了足,可青青没有。所以我让青青时常带着东西去看她,并婉转地向她说明了我不能娶她的原因。起初,玉婵只以为我是嫌弃她的出身,怕污了我家的门楣,于是让青青带话给我说是她不要什么名分,哪怕只在我身边当个使唤丫头她也心甘情愿≡于她的痴情我真是无地自容,后悔自己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跟她说明情况,也不至于闹的像现在这样∫看着青青从玉婵暂住的客栈拿回来的书信,那一句句“感君怜悯,盼报君恩”、“痴心错付”看的我揪心不已,玉婵到底是有骨气的人,得知真相后,竟是毫不犹豫地留书,只身离开了客栈。忽然间,我觉得自己很卑鄙,我欺骗了一颗那么单纯的少女之心,玉婵虽是沦落风尘,却是洁身自好,自她出道以来,要替她赎身想娶她的不下百千人,若不是她心属我这,只怕也是不屑于我的帮助的。
至于八戒他们,我还是会时畴办法让青青和他们联系,无非就是闲聊而已。在玉婵离开烟雨阁后,我就对八戒同志撒了个不算高明的谎,我告诉他玉婵誓嫁状元之才。一来是消他能勤于训,二来,我也知道玉婵压根儿就看不上他,而八戒那人也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材料,消他能知难而退,不要对玉婵的出走太过悲伤了。
而子扬,我只能从别人的口中知道些他的事□氏先祖曾与我朝开国皇帝共创天下,虽战功显赫,却是世代忠烈。可将军百战死,到了子扬的爷爷定国候那代就已是一脉单传。父母早逝,年仅十岁的他就跟着爷爷出入沙场□家深谙为官之道,虽有太祖皇帝御赐的赤龙鞭,上可责昏君,下可打奸臣,却是早已不问政事,才能保得这世代荣耀。
其实我有想过,如果我早点告诉子扬我喜 欢'炫。书。网'他,那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又或者我现在告诉他是不是还来的及?可是,当我终于下定决心让青青帮我把信送去定国候府的时候,却被告知子扬早已在三个月前就自请调往边疆平乱↑运似乎和我开了个不太好笑的玩笑,为什么每次我都晚了那么一步?也许这个时代的女人是矜持的,她们不愿也不敢公开谈论自己的感情,可是至少我不是啊!但同样的时候我却还是选择了沉默,难道沉默的结果就是这样擦肩而过吗?
我原以为禹翔会一直这么给我送东西,直到把我的屋子堆满为止,也不会再来找我』想到,今天一大早,他就出现在了我家的院子里。
“这么长时间没见。看来你那睡懒觉地毛病还是没改啊!”他笑着说道。
“你又没让人告诉我你来了。等也是白等!”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还是高兴地。至少这说明他已经不生我地气了。
“人家都巴巴地在我面前说些好听地。也就你敢在我面前这么大呼小叫地!”他一脸无奈地说道。
“那行。那我以后一见着你就三跪九叩行大礼。行了吧?”说着就作势欲跪下去行礼。
他忙阻止了我。说道:“你看你。跟你开个玩笑而已。还当真了!”
“尊卑有别。这礼不可废”我刚说到一半他就被他打断了我。说道:“得了吧。你什么时候变地这么懂规矩啦?行了行了。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以后就不要再说这样地话了!”
朋友?那这么说他是真的把那事放下了?我高兴地跳了起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以后可别又说我没规矩了,其实我也觉得挺别扭的,本来是好好的朋友,一下子就生分了,自从知道了你的身份,我都不敢和你大声说话了,生怕惹你不高兴了就把我给拖出去‘咔嚓’了!”说着我还做了个拿手抹脖子的动作。
他“扑哧”一声兴出来,说道:“雪儿,跟你在一起总是能让我这么开心,这些话也只有你会对我说,不过我要说的是,你的这些担心全都是多余的,难道你忘了咱们是什么交情了!”
我装作思考了一下,笑道:“也对哦,可惜了,当时我怎么就没想到结拜呢,不然要是攀上你这高枝,以后出门我看谁还敢欺负我!”
“欺负你?我看算了,就算没人给你撑腰,也不见得有人能欺负的过你!”
我们互相对看了一眼,都大声兴起来,刚见面时的尴尬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是,雪儿?这是我爹娘和哥哥唤我的小名儿,他这样叫会不会太亲热了点?
他似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说道:“我消我们还是朋友,我总不能再宁山、宁山地叫你吧?既然是朋友,我想我也不想管你叫宁小姐,这样显的太生分了!”
为什么每次他都好像能看穿我的心思似的,连我心里想的什么他都能知道。
“什么事笑的这么开心啊?”青青小跑过来,先是向禹翔屈身行了一礼,说道:“王爷、小姐,你们怎么老站着说话呢,快请屋里坐下慢慢谈吧。”因我的关系,青青与他也是十分熟络,说话自然也就随意了。
我恍然大悟般说道:“你瞧,跟你一说话,害的我连待客之道也忘了。快屋里坐吧!”说着便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禹翔笑道:“自己怠慢了客人还硬往我身上推!”
“谁让你每次一见面就捉弄我来着!”我半是埋怨似的说道。
“行,反正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的错,行了吧?”他无奈地说道。
我闻言笑的更得意了。两人依次坐下,青青奉上茶水后就弓身退下了。
“好了,不跟你玩兴,我今天来是为了跟你道别的。”他敛住笑容,转而一本正经地说道。
“道别?才刚过完年呢,你要上哪去?”我一脸疑惑的问道,身为皇子不是不能随便出京城的吗?况且他现在还封王了呢。
“宁江那边发生了点事,父皇派我过去处理下。”
“宁江?那儿发生什么事了?”我紧张地问道,不管怎么说,那可是我的老家啊!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出了点乱子,我过去收拾下,很快就会回来的。”他淡淡地说道。
我摇了摇头,道:“我不信,若只是平常小事,又何须劳动你这样的皇子之尊去平乱?”
“几个月不见,雪儿是越发聪明起来了。”他这是在夸我吗?不对,他的意思好像是说我以前很笨,我别过头,假装生气。
他赶紧告饶道:“好了,好了,我不玩兴。昨日宁江府尹呈奏,说是最近在当地兴起一个名为‘慕雪帮’的黑帮组织,烧杀抢掠,无恶不做,每杀完人后必在附近以鲜血画下一个雪花标记,其手段和当日的飞鹰帮极其相似。当地官府头痛不已,几欲派兵镇压,竟是不见其巢穴。其势力已然威胁到了各洲县、府衙,以及江湖上的各大门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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