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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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谁的伤-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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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上金水桥,穿过长安街,直线加方块象刀削一般整齐的队列带着排山倒海,一往无前的气势,显示出雄壮的国威,显示出军人的豪迈和阳刚之美。

  他们在国旗杆下呈两列横队一字排开,宛如雕塑一般分立在汉白玉国旗基座的两旁,纹丝不动。

  旗手和护旗手走上升降台。旗手系好国旗,用手一按旗杆上的按钮,广场四周华灯柱上的音箱里响起了嘹亮的国歌,当国旗缓缓上升到一定位置后,年青的升旗手将右臂向右上方有力地一划,似乎听到“哗”地一声,这面长五米,宽三点三米的五星红旗被他利索、漂亮地抖开了,并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雄壮的国歌声回荡在广场上空,伴着歌声国旗缓缓上升到顶端,整个天安门广场一片庄严肃穆。

  红日已经从东方升起了,光芒四射,五星红旗迎风招展,衬着蓝天白云更加鲜艳夺目。

  霜降回望身后的天安门城楼在朱红色宫墙中烘托出一座金碧光辉,巍峨壮丽的古城门,她重檐飞翘,红柱画梁,大红宫灯高高悬挂,巨幅毛主席画像闪耀着光芒。

  晨曦和着霞光轻轻地抚摸着大地,升旗仪式结束了,周围人静静散去,京哲看看兀然直立定定站着的霜降,看到她眼角隐隐的泪光。

  感到京哲的注视,霜降感叹说:“太震撼了,语言无法表达,就连国歌怎么和平时听到的不一样呢?真奇怪啊!”

  京哲笑了下说:“是不是更雄壮啊?这是三重奏的国歌!”

  霜降说:“你怎么这么熟悉这个仪式?还知道国旗护卫队带的枪械!知道得不少啊!”

  京哲笑了:“我看了很多次啊!也查了些升国旗的资料;只是这次还不算壮观,似乎每个月都有一次带演奏乐队的更高规格的升旗仪式,不过,那是可遇不可求的!我也没看过!”

  霜降说:“这已经超出我的想象了!太震撼了!”

  他们来到天安门前金水桥南,观看矗立着的一对汉白玉华表,它底座端庄,上冲霄汉,八角形的柱子浑圆挺拔,通身雕有缠柱云龙。

  她牵起京哲的手说:“过去到广场那边看看吧!”

  走近人群散乱的广场,许多游客在拍照,一些人抱怨着刚才的拥挤,他们随意的看了看几个有名的景致,许多清洁工在人群中穿梭着打扫遍地的垃圾,霜降蓦然很失望,张了张口,京哲了然一笑说:“快六点了,坐公交走,趁现在还早,到动物园附近的市场逛逛,准备东西,明天就出发了!”

  京哲帮霜降挑了一套藏青色的三件套的运动服,因为是盛夏,店里打折,即使如此,价钱还是让霜降心里微微发疼,可是看到京哲掏出钱夹,霜降赶紧制止,坚持自己来付,京哲看她坚决的眼神,就没有坚持。

  然后两人又去给她买太阳镜、太阳帽、防晒霜、护肤霜、润唇膏等高原生活必需品时,京哲不容拒绝的付账,看着霜降不安多于高兴的神情,京哲说:“丫头,接下来买的东西由我买单,我是你的男朋友,送你一些小礼物不会危害到你的做人准则的!以后你要慢慢习惯啊!抢着和我付账,我感觉很不爽啊!”

  霜降幸福的带丝羞涩的神情笑了下说:“我只是不习惯!”

  京哲笑着拍拍她的肩说:“这就对了,女孩子太原则就伤可爱了!”

  买长袖上衣时,霜降说自己带了一件,不用买。

  然后,京哲到日化部犹豫着买了一包东西塞进霜降的背包,霜降拿出一看,竟然是便捷纸内裤,恼怒的看向京哲,京哲说:“到那里十来天不能洗换内衣,不担心自己发臭,你就不带!”

  霜降无语,满天黑线。

  然后京哲从口袋拿出一张单子,照上边的内容,补充野外生活必需品。

  京哲和霜降购物齐备已经傍晚,两人因为早上起得过早,现在感觉十分的疲倦,在饭店吃了晚饭,京哲把霜降送到了昨晚她休息的地方,王芮娴没回来。

  亲们,对不起哦!水水昨天不在家,没有按时更新,今天晚些还有一章!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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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七章 嫉妒嗜心]


  京哲就开始帮助霜降整理背包,一件一件的把她的东西放进包里,用膝盖压瓷实,轻的衣物放下边,重的用品放上边,最后是日常救急的食物,巧克力、牛肉干和口香糖,霜降奇怪的看着被京哲装得薄薄的高高的背包,根本不能够直立放置,不由笑了:“这种装法真奇怪啊!”

  京哲说:“路远无轻重,怎样背部背着更舒服就怎样做,不需要带的东西留在这里,不要加重无谓的负担。”

  霜降点点头,看看被京哲扔在外边的许多小东西,拿起一支牙膏说:“没有牙膏怎么办啊!”说着就要往里放。

  京哲说:“明天我给你带只压缩的小牙膏,你这个太重了!”

  霜降听后在手里撂了撂,就啼笑皆非的放下了。

  京哲收拾完,放开手脚躺在床上,长长伸了个懒腰靠着床头,眯眼看看霜降说:“霜降啊,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带你走得更远,站得更高!让你尽可能多的看到生活中最美的风景!”

  霜降心里震动,她轻轻的一笑:“我知道,谢谢你给我做的一切!”她静立床边,伸手轻轻抚上京哲额头,看着他说:“你的眼神真迷人!深得像海,看进去让人陷落!”嘴角微翘,手指抚上说:“干脆闭上吧!”

  京哲顺从的闭眼,霜降的手指静静的压在他的眉头,他的眉间有轻微的皱眉纹,霜降想:“你是怎样一个人消化那么多的悲伤呢?”

  她的手指稍嫌生涩的慢慢游走在他的面颊,按压他面部的穴位,看着他俊美的脸在自己的手指下变成各种各样怪异的造型,霜降开心的微笑。

  她的手指滑下了京哲的肩头,京哲在酸困的舒畅中牵起她的手说:“丫头,好了,停下啊!我好多了!”

  霜降坐下靠着他说:“今天真是累啊!真不明白很多女孩为什么喜欢逛街!”

  京哲正色坐起说:“累?要不,你躺下,我给你按摩一下!”

  霜降伸手捶了他一下说:“你真无赖!”

  京哲调笑说:“为什么你按我就应该,我给你按按就是无赖啊!这才是无赖逻辑呢!”说完威胁的伸出手晃晃。

  霜降呵呵笑着躲开。

  京哲说:“你有没有什么也不打算买,就是随意的在街上逛着看呢?”

  霜降想了想说:“似乎没有,我都是需要什么才到街上去买,不买东西上街干什么啊!”

  京哲愕然说:“不买就不逛了?街上很多的漂亮衣服、饰品、酷酷的男孩子,你也看不到吗?”

  霜降闷闷的说:“看不见!”

  她的心里想到的是我哪里有时间闲逛啊!

  因为当她不做家务,也不想学习的时候,她的心里就会想到小时候奶奶给她讲的故事:孟子的妈妈因为孟子贪玩,操起锋利的剪刀剪断了正在织的一匹布,告诉孟子学习不能间断。可是,她的脑海里却留下那把鞭策人的锋利的剪刀,妈妈离开自己是不是因为自己不够乖啊!

  霜降摇摇头甩去不快的记忆,好容易有短暂的快乐,就沉沦一次吧!

  霜降顿了一会声音低低地说:“今晚——”

  京哲咧嘴坏笑说:“今晚怎么样啊!你这个傻丫头!”

  霜降羞涩不语,面颊微红,嗔怪的瞟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京哲感觉一种别样的风情青涩又魅惑着他的神智,他身体僵硬地叹口气说:“霜降!努力考过来,我照顾你,让你可以随意轻松的逛街,购物,给你做饭让你吃得胖胖的,像皮球一样滚着走,呵呵!”

  霜降静静听着,觉得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动听的表白了,那温暖融化着她的心,她伸手静静的揽住了他挺拔的背。

  京哲沉默的拥着她,拍拍她的背说:“明天中午出发,我来接你,今晚我和成锐还有事情要商量!你待会洗个澡,好好休息,那边海拔高,需要足够的精力才能抵抗高原反应啊!许多经历可能一生只有一次,一定要以最好的状态面对!”

  霜降点点头说:“你真无聊!走吧!今天你也很累了!”

  京哲挪揄地笑着说:“你真的明白我的话啊!我可不是一语双关啊!”

  霜降轻笑着推他出门。

  京哲留恋的捏捏霜降的鼻子,然后毅然离开了。

  霜降冲了澡正准备休息,王芮娴开门进来。

  “韩霜降,”王芮娴叫住她说,“我有事和你聊聊,方便吗?”

  “方便,说吧!”霜降轻松的答道。

  “你见到我的一条细细的项链吗?带了一个人工的钻坠;我昨晚放在首饰盒里了!”王芮娴笑着看向霜降。

  “没见!”霜降干脆的说。

  “哦?我抽屉里那么多的首饰,那条项链并不是最好的,但对我有重要的意义。”王芮娴干脆直说了。

  霜降冷然的说:“你在陷害我吗?”

  王芮娴气愤的瞪着霜降说:“喜欢项链,我可以换更贵重的送你,这样不承认你会后悔的!”

  霜降说:“后悔?只怕承认了才会后悔吧!”

  王芮娴看着霜降好整以暇的样子,拿出手机,似乎要打电话。

  霜降没动,静静的等着。

  王芮娴气恼的放下手机说:“哲哲很在意你呢!如果他知道这事,你觉得怎么样啊?”

  霜降说:“朴姐!无所谓,你给他打电话吧!”

  王芮娴听着霜降的称呼,震了一下,说:“还记得在我手下的日子啊?你好像真的很胆大!”

  霜降沉默的望着她。

  王芮娴沉思了一下说:“看在哲哲的份上,这件事就当我没说过,你睡吧!”

  霜降转身离开时说:“朴姐,对不起,你的项链在你的床上叠好的毯子里,我只是给你开个玩笑。”

  王芮娴打开门抖开毯子,看到了自己的项链。

  她敲敲门挤进霜降微微开了缝的房间说:“韩霜降,这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这件事整整折磨了我一天啊!”

  霜降说:“是啊,也折磨了我一天呢!不,不是一天,是很久很久,我想知道你和京哲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要在我的脸前还哲哲哲哲的叫,我听得很难受的!”

  王芮娴脸上现出气愤说:“你太过分了!我和哲哲——”

  霜降打断她的话说:“你不用说了,你今天一天包括刚才都在思考如何告诉京哲,不是吗?你最终没有说,因为你知道我在他心里的位置,这就足够了。”

  王芮娴脸上现出震惊:“你,你怎么这么幼稚,如果我要是和任何一个人说了,你的颜面何存呢?我和京哲、成锐几年的友谊可能因为你的自私就会断送!你这个——”

  霜降哽咽着尖叫道:“是啊,我自私,可是我只有京哲了,你不要离他太近让我痛苦啊!

  王芮娴被霜降的失态震骇,那是怎样的一张带有挣扎和焦灼的脸,她一直以为这是个既热情又伶俐沉静的女孩,可是,现在——

  王芮娴失措的看着霜降哭泣得抖动的肩膀,一时也忘了自己才是受到陷害、应该生气得大叫的,因为听到霜降说和她开个玩笑,她瞬间就明白了,这件事如果她稍有不慎就掉进了韩霜降的圈套。

  如果她和成锐说,必然会挑拨了成锐和京哲的矛盾;

  如果她和京哲说,京哲相信谁呢?必然对自己产生误会;那么霜降是不是就是这个目的呢?

  如果她同时把两个人都叫来对质,霜降完全可以装作帮她寻找,在她的床上找到,并且谁能够证明霜降进过自己的房间呢?

  无论如何,只要她公开这件事,最终她都会被霜降逼迫离开自己的朋友圈;当然,她不公开这件事,同样让霜降达到了目的:她自认为自己比不上霜降在京哲心里的地位,认为问题出来后,京哲肯定选择相信霜降。

  这太恶毒了!

  当然,她现在庆幸自己整整一天在得与失的权衡中,没有自私的做出决定,选择了保全京哲对霜降的爱情这个出发点,当然,现在看来更像是挽救了自己的危机。

  她难过得发抖,可是,看着霜降现在的悲伤并不亚于自己。

  王芮娴轻轻伸臂试探的拍拍霜降,看她没有拒绝,就静静的伸臂揽着她的肩膀,安慰她说:“我们只是哥们儿,没有你想的那样没意思。”

  霜降发泄的哭了一会,劲儿就下了,她抽泣着对王芮娴说:“朴姐,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做很过分,可是,我好像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啊!”

  王芮娴闷闷的把她带到洗手间,让她洗洗脸,也不知道怎样开口说话,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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