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痛楚让人几乎要痉挛,他皱着眉,一边用安抚似地的动作轻轻拍着背部,一边劝诱似地在耳边低语:“放松一点,麻仓酱~这样很不舒服~”
巨大的耻辱感一下子涌了上来,几乎想要晕厥过去来逃避这一切。但他好像立刻发觉了,亲吻着嘴唇的同时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着:“就算是这样糟糕的反应,被痛恨地注视着也好,也还是希望你看着我呢~”
他放缓了动作,手指轻柔地描绘着眉毛,眼睛:“看你的眼神,还是不明白是吗?不过要是用说的就能让你明白,也不需要变成这样了。所以,麻仓酱,你只要不反抗就好了。不管你做错了什么,只要记住这一点,其他的我都会为你负责。但是,如果想逃走,那就……杀了你。”
残酷却又蕴含着独占欲的话让呼吸骤然一窒,绝望冰冷的心底涌上来一股酸涩的痛楚。他的脸被温泉的蒸汽阻隔着,看不清表情。
过了很久,他终于停了下来,非常耐心地做了清理,擦干之后,抱到床上,只是说好好休息,就换了队长的服装出门。
也不是没有尝试过离开,却在出入静灵庭的大门那被阻拦了。白道门的守门人兕丹坊没有说任何理由,只是单纯地阻止我出去。没有再尝试另外三扇门,结果大概也是一样。在尸魂界,并没有真正可以离开然后去到的地方。
想回家。
对着镜子用无数种方法刺激额头那个火鸟刺青般的记号,没有任何反应。兄长大人不会做没有理由的事情,但是我不明白这个的用途究竟是怎样。
更不明白彼此之间的关系究竟是什么。
一切情人之间才可以做的事都做了,对待的态度非常温柔,像是十分珍惜,却听不进任何拒绝的话。
一开始曾经也以为他说的是真的,现在的他,也许是在爱着的。时间久了,却终于清楚地明白到,渣男爱的人只有他自己。对于我,仅仅是因为,是“自己拥有着并爱着的东西”,所以才会作出就像是真正在爱恋着一般的行为。
他的世界里,没有任何其他人的存在。仅仅只有,“想得到的东西”,“想破坏的东西”,“想拥有的东西”,“想珍惜的东西”……只有他自己,和他的想法,才是真实地存在着的。其他的一切,都依附于此。如此空旷却又冰冷,仿佛即便是全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也能毫不在意地生存下去。
或者,应该说,始终就只有他一个人在生存着。
极度自私又极度自我的存在,就像是和我生存在完全不同的空间里。被他判断为“正在爱着”,于是爱恋着的我,根本没法进入那个世界。
而我也不想进去,那样空寂绝望的地方。
对我来说,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每个人都有着他独特的自己,并不是依存于别人的想法才被允许是否有必要的存在。
所以就算在非常喜欢的时候,能够回去,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人和人之间的相处,本来就是由一个个不同的意愿进行交流而构成的。
但对他来说,却并不是这样。也许能够明白这一切,却不在意,因为只有他自己才是唯一的真实。
所以即使到现在,我终于能明白了他的想法,却还是无法理解他的行为。能够明白,却不能谅解。
就算还清楚地记得最初爱恋时的喜悦,期待,却已经不再有那样的感情。并没有忘记被伤害时的痛苦,却也已经可以平淡地面对。
已经不爱了,但却也仍然没办法去恨他。
不久之后,柿子君终于正式结婚了。
穿着白色传统婚礼和服的新娘很漂亮,优雅娴静的举止看起来和柿子君相当合衬。参加了婚礼之后才知道原来静灵庭除了死神之外,还有这么多大大小小的贵族,人数甚至比在职死神更多。
门当户对的婚姻受到了几乎所有人的祝福,而本来想陪伴一下京子的我在发现始终默默跟在她身后的藤原君之后,也只是将空间留了出来。
宴会之后是盛大的焰火,铺满了整个静灵庭的天空。河边有许多朽木家的人制作的花灯与花船顺着水流漂下,表达着对这对新婚夫妻的祝愿。
有一只樱花模样的河灯漂到了靠近河岸的地方,被水草给挡住了。忍不住将它捞起来,放到顺畅没有阻隔的水面上,站起身的时候突然有手臂从背后环绕住,他声音轻轻地问:“要嫁给我吗~麻仓酱~”
如果你的爱,和我的一样,那该有多好?
“……好的,市丸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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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郑重地警告,尽管全篇都是雷,但到这之前都还是正常的雷……
接下来的部分,是我为了完成某人那可怕的设定……编造出来的,更可怕的内容……
因为实在想迅速完结掉不要再继续拖下去,因此有很扯的内容……
俺接受砖块,但不接受抽打=。=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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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提示,下文内容的要点,根据设定,是:
“让蓝染做绝对不会为别人做的事!”
“成为杀杀最重要的人。”
“可以的话把柯南也加进去,比较关注就行了,不需要有什么暧昧的,毕竟有小兰。”
“还有团长!绝对不能忘!要生死相随那种!”
我已经警告过了哦……
说真的,看到上面那一段就算完结吧,别看下面的内容了=。=
我会羞愧得想自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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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就认识的一些朋友,对于从“麻仓”改口为“市丸”,似乎都经过了一个相当不习惯的时期,但最后也还是叫熟了。
只有他还是依然和一开始那样,说着“麻仓酱”。
而他的副手,吉良伊鹤,从一开始那个有点毛躁的死神,逐渐变成了现在相当沉稳可靠的模样,偶尔到家里来送文件,喝茶聊天的时候,也会说起一些番队里有趣的事,包括还在真央念书时的往事,那时的朋友,像是现在在十三番队一个叫露琪亚的女孩,还有六番队的副队长阿散井恋次。
一切仿佛很平静,但还是有些细微的奇怪地方被我注意到了。
比如说我自己。到了尸魂界已经很多年,却连头发都没剪过一次,只比刚到的时候长了一点点。伤口之类的东西恢复的速度虽然正常,但这还是让我觉得疑惑。只能隐约猜测是这里的时间流动与原来那边的速度不同,而我仍遵从着那边的时速。
也没什么不好的,这样的话,或许等于变相地延长了寿命。
另外一件奇怪的事就是一直有着不合传言的刀叔与渣男。他们有时候会在家中见面,明明就在我眼前,但两个人却都表现得好像我看不到刀叔一般。
实在疑惑,于是就问了,得到他们非常震惊的反应。
将我排除在外地讨论了很久,刀叔带着我去到一个类似于秘密基地般的地下研究室,像是电视里那种科学怪人似地取了许多样,据说要研究一下我能够以人类体质留在尸魂界的原因。
生长速度异于常人这点就是他告诉渣男的。
不过在弄清没有什么恶劣影响后,渣男似乎心情很不错,说:“本来还担心着麻仓酱会像普通人类那样~很快地老去,死亡呢~想让你一直保持着这个样子,就算是我,动手的时候也都会悲伤的哟~现在这个样子,可真是太好了~”
即使早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听到这样的宣告,还是觉得悲哀。心底却又有奇怪的满足。
也许对他来说,这样就已经是极致了。
之后刀叔很奇怪地不再避讳我,进行着与渣男之间的秘密交往。即使我在场,也毫无顾忌地交谈着一些应该是不能为人所知的事。
对话中有许多陌生的名词,隐约能明白他们有着一个类似于反政府武装般的组织,而虚圈就是他们的基地。
压迫和反抗在哪里都有,我虽然不知道身为十三番队队长的他们,究竟受到了什么样的压迫,但是权力更替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后来和渣男去过两次虚圈,依然没法看到据说到处都是的“虚”,但那正在建造中的虚夜宫的确气势雄伟,只可惜生态太差,感觉并不像是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
但刀叔似乎很喜欢那。
看到了他在虚夜宫最高处的王椅,总觉得刀叔在虚圈给人的感觉和在尸魂界的截然不同。
“等他们成为破面之后,市丸君应该就能看见了。”他这样对我说。
现在在我面前,刀叔都叫渣男为“银”,虽然原来一直是称“市丸队长”。而“市丸君”的称呼,落到了我身上。
这让我觉得很别扭。
我还是更喜欢“麻仓”这个姓……可惜现在只有渣男在使用着它。
从虚圈回来没多久,去刀叔那个研究室例行检查的时候,刀叔告诉了我一件让我相当无语的事情。
怀孕了。
这真是个离谱的消息,完全不在期待之中,一点都不觉得欣喜。虽然很震惊,仔细想了之后,却也知道这并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渣男从来没有作过任何防范措施,而我也一直没想到过也许会怀孕的问题,事实上在这么多年之后才发生这件事,才更应该意外。
渣男知道了后的样子很奇怪,既没有表现出喜悦,也没有表现出厌恶,反倒像是在思量着些什么。于是突然觉得这个孩子有些可怜,它的到来完全没有被父母所期待。
事实上如果他不想要这个孩子,我并不介意打掉。还没能来得及对其产生任何“爱”的感觉,甚至只是一件好像距离自己很远的事,一定要说的话,也许只觉得对这个孩子有一些责任吧。
但渣男什么话都没有说,我也无法下那样的决心,最后,还是让它缓慢地成长了。
过了几个月,静灵庭派遣到现世的一个死神,似乎犯下了重大错误,将灵力转让到一个人类的身上,中央四十六室决定将其抓捕回来进行审判,由刀叔负责。
奇怪的是,跟着刀叔一起去的却不是他的副队长雏森桃,而是柿子君的副手,吉良君曾经提过的那个阿散井恋次。
详细的审判经过我并不清楚,也许是接近临产期的缘故,总是出现长时间的疼痛。
刀叔相当细心地准备了不少看起来非常可疑的药物,据他说这也许是因为死神与人类的结合,却并非通过义骸,因此而产生的后代,始终还是会有一些问题的缘故。
京子有时候会带不少消息来作为给我解闷的聊资,她现在已经嫁给了藤原君,不再留在这里。前不久她也查出了一个月的身孕,因此总是一副非常幸福的模样。
我很为她高兴,她和藤原君大约算得上是唯二的两个朋友,真心希望他们能一直幸福下去。
没过多久尸魂界再次发生了一件大事,被称为“旅祸”的人入侵了这,目的大约是为了救出被宣判为将要执行“双殛”的那个女死神,露琪亚。
在那之后不久,京子就匆忙地到家中来找到我,说是要带着我离开。我不明白她这样做的原因,但她却不肯说明,直到刀叔的副队长雏森桃红着双眼冲进来对我挥刀,我才知道大约是渣男做了某些可怕的事情。
雏森桃的刀并没有落在我身上,我并不是太熟悉的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赶在那之前带走了她,但也说了“请市丸夫人好好留在家中,特殊时期不要随意外出”这样类似于警告的话。
京子说,渣男杀了刀叔。
心一下子放了下来。
渣男可能杀任何一个人,包括我。
唯独不会对刀叔挥刀,至少现在不会。
那两个人之间有奇怪的牵绊,如果说渣男是一个只看得到自己的家伙的话,那刀叔似乎就属于他“唯一想做的事情”。把一个人称为事业一样的存在有点让人无法理解,但在那两个家伙之间就是这样不可思议的情形。
在这个目标实现之前,渣男不会做任何不利于刀叔的事。
如果实现了之后,刀叔无法让他有更想达到的目标的话,也许他会做出今天他们所说的事,但在那之前,这是不可能发生的。
因此我只是将担忧不已的京子劝回了家,然后留下来,等待着。
等待着,是来带我走,还是被留下。
也许是已经习惯这样被动地等待,整个过程中竟然没有任何紧张的感觉。但在看到那两个据说是一死一逃的家伙依然穿着队长羽织出现在门口的时候,还是觉得一下子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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