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感觉到身后有热源靠近,腰身也随之一紧,被人牢牢地搂在了怀中。
“怎么,你难道认为……一次就结束了?” 随即,如魔惑磁性的嗓音慵懒地在耳边响起,涯没有回头,也能清楚的感知到,墨溪断赤 裸的身体,正缓慢的朝他覆压而来……
火热而光滑的皮肤,也紧紧的贴着他同样赤 裸的背,甚至故意的,用一只大腿,牢牢地抵在他双腿间,恶意的顶了顶……
而这些肢体的接触,也全然没有他的话,让他来的更为不安……
刚才的性事,已经是他的极限,若再来一次,他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承受的。
可,他有拒绝的权利么?
涯皱着眉,沉默的任墨溪断的舌,肆然地舔上他的后颈,濡湿的气息喷在他的皮肤上,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寒意……
“夜,还有那么长,我们来点不一样的把……”
墨溪断的声音,低沉得让涯下意识的退避,可紧接着,他感到自己的双眼忽然被一块红色的丝绸,轻柔的蒙上……
“……!”眼前只剩一片黑暗的涯下意识僵硬了身体,同时,身体的敏感程度,也上升到让涯自己也无法忍受的地步……
他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墨溪断那滑落在自己身后的,每一根发丝……
这让涯有些恐惧……
他不喜欢这种在黑暗中被人窥视的感觉……
很不喜欢……
紧接着,他感觉自己被翻转了身体躺着,双腕被一根柔软的绳子捆绑着,束向头顶。
而其中的一只手腕上,还紧紧的缠着绷带……
那是曾经被墨溪断折过,却又接起的手……
因为之前曾泡过秘药‘回生’ ;所以涯的骨头正以极其惊人的速度在愈合。同时,身上的新旧伤痕,也早已没了痕迹,光滑得几乎找不到一点瑕疵……
接着,大腿被抬起,分别被两根绳子捆着,朝两边的上方拉开……
“……”涯虽然看不见自己此刻的摸样,但他依然打从内心的,感到万分的屈辱……
尤其是那如同实质般刺在他身上的视线……
“我发现,你真的很合适这个摸样……”耳边被轻轻的吹气,看不见任何东西的涯,清楚的感觉到,一只火热而温润的手 ,正随着对方低沉的声音,缓缓的抚上他的颈侧……
细细的抚摸了一会,忽然顺着他起伏不定的胸膛,缓慢的滑落,直至他胸前的凸起。
修长而精致的手指,充满怜惜的轻轻抚慰着,那曾被它的主人舔咬得几乎渗血的樱红。
可它看似温柔的举动,却还是让遭受过它蹂躏的乳 尖,下意识的颤抖起来,可怜而委屈,让它忍不住又用力的捏了好几下……
接着,精致的手,已经不满足于此。
它贪婪的张开着,宽大的掌心将男人还滴落着水珠的胸膛,整个覆盖,用力的反复抚弄 。
完全不同于女人的柔软跟饱满。
可用力捏揉的时候,那紧实而柔韧的触感,却让墨溪断几乎移不开手。
而这种仿佛抚摸女人的感觉,让涯气得脸色阵阵的发青,话,几乎是咬着牙一字字的挤出来的“要上……就上……别那么恶心的摸我……”
可因为情事的关系,那本应严厉的训斥,却只剩下濡软的暗哑跟磁性……
但奇迹的,墨溪断的手,却还是收了回去,连同他反复摸着他腰部的手掌。
一时间,周围静的可怕……
仅仅只有涯,浅浅的喘息。
他皱了皱眉,视线只有一片黑暗的他却越发的恐惧起来,因为他依然能清楚的感觉到,如舌般舔舐在他身上的视线。
冰冷,却又贪恋……
就在涯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的时候,被拉开双腿的私 处,忽然,被轻轻吹了口热气。
“唔!”男人整个人被惊一颤,下意识就往后缩,可紧接着,臀部被一只炙热的手掌牢牢地裹着,微微托高了些。
“之前,我说过,要舔遍你的全身……”低沉而优雅的男声带着热息,轻轻的喷在他的大腿上,然后,故意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向双腿间移去……
“而这里,我还没有舔过 ……”
随着暧昧的气息最终喷在那微凹的地方,紧绷着全身的涯,忽然感觉到一个湿软的东西,轻轻的碰了碰他那被侵 犯了一个晚上的穴口。随即,在他的惊喘声中,直接伸到了他的体内……
“……”涯先是整个一僵,意识到是什么后,脸色顿时惨变,声音都颤了:
“出,出去……唔……!!”
话音才落,那湿滑的舌头便退了出来,可紧接着,竟再度用力的伸了进去,重重舔舐着他还处在柔软状态的穴 口。
“呜,啊……”过度的刺激跟心理的冲击让涯颤抖得如同风中的枯叶,却退无可退的被托住臀部,反复舔弄。
终于,当那若蛇般灵活的舌尖在碰触到他体内的某一点时,涯的神经,几乎当场就崩溃了下来。
“不要……”他那素来冷漠的声音,此刻,竟带着低泣的哽咽,颤抖着,轻声的求饶:“不要这样…求你……”
声音中蕴含的无助跟恐惧,让墨溪断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出去……”灰发的成熟男人,此刻,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低垂着头,轻轻的颤抖。
拼了命的想合拢双腿逃开,可是,他却根本就做不到,只能固执的,固执的扯着绑着双手的绳,直至那勉强粘合的骨头,再度裂了开来……
跟自己养的黑豹不同,他受不了被男人这样舔弄……
怎么都受不了……
在男人的脑海深处,有一段他拒绝回想的记忆,导致他的身体,极度恐惧这样的行为……
似乎,在很久以前,曾经有一个他极度害怕,也极度畏惧的人,也对他做过这样的事情,并且,是以侮辱他的方式……
而那个人,曾在男人的心底,占了很重的分量。
重到,他已经不足以承受的地步……
他仅仅记得的,就是那人,有一头雪白而嚣狂的长发……
第15章毒蛊
恍惚中,被蒙着眼的灰发男人感觉到自己的下额被抬起,脸颊被对方用一种很轻的力道,反复的舔弄。
接着,束缚四肢的力道一松,男人虚软的身子落到了对方的怀中,腰被搂着,整个身体,也不知不觉被人轻柔的抱到了大腿上。
“……”可这种过于贴近的姿态,让陷入某种回忆的男人,感到莫名恐惧跟不安,□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甚至发出一种类似于野兽的悲呜声。
就如同严凌枫十年前,刚遇到的涯……
混身是伤,不会说话,也不会伪装,仅仅只有野生动物般的攻击本能。
充满着焦躁跟不安,仿佛在躲避什么一般,一点点风吹草动,就足以让他恐惧得浑身颤抖。
这样的涯,让墨溪断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只能笨拙的抱着他,一遍遍的轻抚着他的背脊给与安慰
随后,将蒙在他双眼的丝绸,也一并拿了下来……
“涯……我……”深深的凝视着男人有些茫然的双眼,墨溪断欲言又止的想要说些什么,可他的话,却渐渐的,因为对方逐渐冰冷的眼神,卡在了喉咙。
“……”男人的意识,在看到墨溪断的那一刻,逐渐清醒起来。脸上的脆弱也在瞬间,被一种残忍的冷漠所替代。
微微眯起眼,似乎懒得看再看墨溪断一眼,涯鄙夷的移开了视线,将头转向了别处。这个男人,给予他的屈辱,将来若有机会,他必定十倍奉还。
可涯却不知道,他的举动跟厌恶,让刚才还温柔得不可思议的男子,双眼暴出一种决然的狠戾。
然后,轻轻的笑出声来。
涯……
像你这样的人……
若不让你真正的疼,恐怕,你连看我一眼,都嫌碍了视线。
在你的心里,从头到尾,装着的,只有另一个男人。
这样的你,还不够绝望,还不够认清自己的立场,我强行夺来,也没有任何意义。
只有当你觉得一切都是虚假,世界都在崩塌的时候,我,才有机会成为你的主宰。
而这个时间,将不会太长……
而我,很期待……
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的笑容,墨溪断却忽然将男人用力的按倒在床上。
随后, 也不管男人难看的脸色,抓住他修长的双腿粗暴的掰开,让他以最屈辱,也最□的姿势,毫无遮掩的躺在他的身下。
“涯,既然我们都有那么亲密的行为了……” 将男人的双手囚禁在他的头顶,墨溪断一边亲吻着对方的颈项,一边用手顺着那颤抖的腰线,暧昧的滑向他被迫打开的双腿间,反复流连道:“不如,我给你点特别的东西,当做纪念好吗?”
随即,在男人惊愣的目光中,墨溪断自顾自的打了一个响指,门被打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低垂着头,跪着将一个精致的小木盒送到了两人的床上,才低着头无声的离去。
优雅的拉开小木盒上的金色锦绳,墨溪断当涯的面,故意一种缓慢的动作打开黑色的木盒。
木盒里的东西并不多,但都非常的精致,分别是色彩妖异的墨盒,几根银针以及一个极小巧的,并刻着雕花的玉瓶。
“……”歪头看着盒子里的东西,涯的双瞳,几乎在瞬间,缩了整整一圈。
他并不知玉瓶里装着什么,但是,能清楚的感觉到一种诡异的寒意。却只能眼睁睁得看着墨溪断当着他的面,将玉瓶的瓶塞拔掉。
“你要自己喝,还是我喂?”俯身凑近男人,墨溪断低着头暗哑的问。
“……”回应他的,是男人死寂般的沉默。
“那就失礼了。”优雅的一笑,墨溪断仰头自顾自的将瓶里的东西含入,然后扣住男人的下额,用嘴强行将东西灌入涯的嘴里。
“唔!”皱着眉,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让涯几乎拼了命的挣扎,他能感觉到,那个东西一进到自己的嘴里后,竟开始自己动了起来,似要爬到自己的喉咙里。
可被扣住下鄂的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反而被墨溪断乘机缠上他的舌,肆意的在他嘴里舔弄。
“你到底……给我喂了什么……”许久,被吻得几乎窒息的男人,终于有机会问出口。
“……你不用紧张,只是情蛊而已。它是吃我的血长大的,很乖呢……”用指腹意犹未尽的厮磨着涯的下唇,墨溪断凝视着男人的双眼,隐隐散发着某种期待的光芒。
“情蛊……呜……”灰发的男人刚想说什么,忽然感觉到体内渐渐翻腾起一种压制不住的热热跟焦躁,而热浪的中心,正从食道逐渐下移……
“它在往下爬了呢……”墨溪断笑着,手指轻抚着涯的身体,并顺着那发热的部位,逐渐下移……
“热……”越来越强烈的热浪,让涯受不了的甩了甩头,试图清醒一些。可意识却越来越模糊,以至于眼前的男子,都看不真切,只能异常清晰的感觉到对方覆盖在他腰腹上的,那冰凉得让他浑身酥麻的手指。
“很难受么?”迷茫中,他隐约感觉到耳边被人吹了口热气……顿时,一种瘙痒的感觉让他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难耐地挪动了下身子。
最后,身体的控制权渐渐丧失,以至于他只能无力的瘫软在床上,看着对方,低低的喘息。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何种姿态,却异常清晰得感觉到,那舔舐在自己身上的,越来越噬人的视线。
“涯,等会儿会有些疼,忍耐一下。 ”墨溪断低垂着眼,用手指细细的抚摸着涯光滑的腰腹跟大腿内侧,虽然声音听其来很平静,却已经很明显的,带着情 欲的沙哑。
随后,他拿出了锦盒里的银针。
不同于一般的针,身长约两寸,针尖极细,尾端镶嵌着雕花宝石,表面隐隐一层流光环绕。
按着涯的下身,墨溪断先是沉默的凝视了片刻,手里已经染色的细针,忽然毫无预兆的刺下,抽出,再刺。
快,而准,没有一丝犹豫。
就如同那画面早已清晰得烙在他的脑海中一般,每一个线条,每一个颜色,都能准确的刺出。
连底图都不需要先绘制。
而墨溪断的每一针刺下,涯都能感觉到一种尖锐而酥麻的疼。
体内那让他骚乱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最让他难堪的是,墨溪断刺在他身上的纹身,竟从腰部,蔓延到大腿内侧……
尤其是当被抬起大腿将图案刺到还隐隐有些红肿的穴口时,涯已经气得,连呼吸都颤了。
他从没有那么耻辱过……
也从没有那么无力过……
可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