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为刚才的动作耗费大量体力的涯,还趴在草地上无力的喘息着企图恢复,却惊恐的感觉到自己的腰正被豹子的肉爪抬起……
然后,他已经赤。裸的双腿间……
清楚的感觉到,那抵在他腹部的,不属于人类,却同样危险性十足的器官,而他的一只大腿还被黑豹那粗壮的尾巴牢牢的卷住,往旁边拉开……
那过度荒谬的感觉让涯几乎清醒了…
也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要被那只向来听话的宠物,做一些荒谬的情……
毛孔炸开的瞬间,涯已经不顾后果的强行驱使自己本就不稳的内力,让因为酒精而瘫软的脉络一瞬间恢复了些。
他的体质,在喝醉的情况下,那些酒精,几乎等于一种隐藏的毒药。
一旦驱使内力,后果……只会加速他内功崩溃的进程。
不过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现在,至少要能说话……
否则这头豹子,恐怕还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上的是谁……
“绝……”涯阴冷得让人发寒的声音一字一句的从嘴里挤出:“你下面那根是不是坏掉了?连对象都没搞清楚就发情了?这就是我把你养大的后果么……”
他现在,依然趴在草地上的,也懒得动。但是,他打包票这只蠢豹子得给他马上跪下。
黑豹本来被欲火冲晕头的脑子,在主涯冰冷的掉渣的话语下,瞬间清醒。
漂亮的金色双瞳满是惊恐跟不安……
它……
刚才都干了什么……
这次……
死定了……………
死定了……………
……
“你知道应该怎么做。”涯稍微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懒洋洋的说。
在涯的眼中,这只豹子,毕竟只是只豹子。所以,对于它刚才的行为,涯也没有多想太多,只是把它归类为,对着主人大腿做猥亵动作的宠物狗的行为……
他在某一方面,虽然经历了很多次,却也青涩得有些可怜。尤其是对那些亲密的动作……更是,只有近似于苍白的记忆。
除了那两次小小的意外。
“嗷呜……”听到主人如此说,黑豹粗大的尾巴顿时夹到了胯。下,后垂着垂着耳朵可怜兮兮的看着男人,眼睛,努力的睁大,眨巴眨巴。
它记得自己小时候,只要这样做,主人一般都会消气。
可是,它已经忘记了。它不再是当年那个肉墩墩,走路摇晃,可爱得连涯都抗拒不了的小肉豹了……
也不再能用当年那个水汪汪的大眼,施展无辜眼神的必杀技了……
它已经成年而且凶悍……朝过常规的身形跟属于野兽的嗜血气息,足以让一头雄狮,畏惧得瞬间跑远。
所以它现在眨眼撮肉爪子的动作,只会显得滑稽,虽然涯并不觉得好笑。
“嗯?”涯懒洋洋的声音,带上了一层冷森。
“嗷……”黑豹二话不说的瞬间夹尾巴跑开。
十分钟后,它垂着耳朵叼来了三样东西……
衣服,解酒药……还有,涯用的那根血色长鞭……
…………
而那天接近凌晨的时候,周围守护后山的护卫,隐约听到到后山传来野兽凄厉到了极点的哀嚎……
就好象……
人类的男性,被活生生的的用鞭子,不断抽下面的那种生不如死的凄厉。
让那些护卫光是听着,都不由得打了身冷颤,却没人敢去看个究竟。
当然,那些画面只是护卫的想象,至于到底抽了那里……他们是不知道的。
其实涯也只是抽绝的时候,无意中抽到了那里两下。毕竟没用内力,那里残倒是不会,但够它几个月焉就是了。
第13章俘获
“我要你们去击杀墨溪断身边那十七护卫。”单手支撑于额,涯冷漠的下达命令:“如果短期内无法做到,那么就限制他们的行动,禁止他们支援墨溪断。”
江湖上现在的武功等级划分为剑客,剑士,大剑士,剑侠,剑圣,以及,只作为传说中存在的剑皇。
墨溪断的十七个护卫,是那人一直隐藏并直到最近才放出来的力量,虽然每个人的实力都仅仅只是剑侠巅峰,可这十七人却是擅长组成合击阵法杀敌,杀伤力已经接近剑圣中介,是一个相当麻烦的力量。
而且,让涯感到麻烦的是……这个阵法,据他所知,即使少人,也依然能进行下去,只是威力稍减。
听到他的命令,站在五人中间的,身形也最为高大强壮的男人上前了一步,面具后的暗红双瞳直直的看向涯,淡漠的道:“涯。”
“他们的实力接近剑圣中介,若你要我们出手,那么这次任务完成之后,我们跟你的关系,将不再是主从,你考虑清楚了么?”
男人的声音,跟一般的人类不同,是一种魔惑般的沙哑跟低沉,明明没有任何起伏的冷漠语调,却让听到的人,无意识的被其中那种性感的嗓音所迷惑。
而他们基本都不会开口说话,对以涯以往的命令,也只是沉默的执行。
所以即使是涯,也极少听到他们说话,以至于男人刚才的声音,也让他微微走神。
“我确定。”沉默了片刻,涯淡淡的开口。
事实上,这几个男人,可以说是涯用了某种并不好的手段,驱使他们不得不为自己办事的。
那个时候,他们的年纪也并不大,仅仅只是十多岁。但当时他们所在的特殊环境以及特有的血脉,导致他们已经有极强的实力,剑圣的实力。
而他们的将来,将是足以横扫整个江湖。
涯当然不会允许有如此大的威胁存在。即使,他们是一个衰落的种族,最后的五只力量。
涯,逐一击败了他们,给了他们两条路,降,或者死。
他们选择了前者,涯也封印了他们的部分能力。这只是表面的说法,事实上涯当时直接就破坏了他们的部分脉络,以至于,他们之后,最高只能拥有剑圣中阶的能力。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而言,他们,应该是恨他的。
涯承诺过,将来,若需要他们出手对付剑圣中阶的敌人,他们就能同时恢复自由。不必再为他做事情。
涯已经别无选择。
墨溪断的力量藏得太深了,他的潜力,是他见过最棘手的,单单就墨溪断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威胁,因为每一次见到他,涯都能感觉到,这个人正已极恐怖的速度,在成长。
涯已经不可能再放任他的存在。
所以,这一次,他必须直接灭了对方所有可能是巨大威胁的力量。
而他本人,决定直接对上跟墨溪断,在他还没有彻底丧失内力之前。
若实在不行,还可以用最后的那个办法。
想着,涯冰冷的双瞳里,已闪过一丝决然。
“既然你已决定,那么,如你所愿。”微微鞠了个躬,为首的男人深深看了涯一眼后,跟另外四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原地。
这一次后,他们将不再是主从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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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夕阳如血,透着一股萧杀的气焰。
战火的硝烟中,两个修长的身影站在一堆建筑废墟中对峙着,而他们的周围,还不时传出厮杀声跟惨叫声。
以及在地上躺着的,横七竖八的尸体。那腥味十足的鲜血几乎渗湿了暗黄的土地,粘稠的惊人。
双方的战争,已经接近白热化,皆有巨大的伤亡。
站在断柱上的涯,已满是疲惫,而素来顺滑的灰色发丝,也凌乱的随风飘扬,隐约还粘着丝丝血迹。
相比狼狈的涯,站在他对面的墨溪断,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虽然避开不少致命的攻击,身上的伤口,却也是不少的,就连嘴角那么素来优雅的笑容,也早已被萧杀的气息取代。
因为涯的每一次攻击,都是致命而恨厉的。
这让他,也不禁认真起来。
而他的断手,此刻,已经装上了设计精妙的钢筋假肢,连接神经的假肢冷狞而冰冷,在夕阳的照射下反射着狰狞的寒光,其中所蕴含的攻击力,即使是全状态的涯,也无法直接面对。
战斗已接近尾声,实力相近的高手对决,没人可以留手,除非想死。
“……”微微喘息了片刻,涯已经杀红的双眼,冷森的杀气越盛。
他知道自己处在下方,不单单因为即将崩溃的内力,还有体力。
时间已不多,速战速决。
扫了一眼墨溪断前方的土地,涯的瞳孔一缩,便猛的朝对方冲去。在两人相聚不到十米处,手里狰狞的血鞭,猛地带起强大内力横扫地面,顿时,无数气浪席卷着尘埃朝墨溪断冲去!
唰!唰!唰!
近十米高的沙墙瞬间将原地的墨溪断淹没,能见度顿时大幅度降低!
涯修长的身影也瞬间消失,下一秒,已无声息的借着柱子的反弹力,如鬼魅般跃到了墨溪断的头上。
血鞭,也带起一道暗红的斗气,电蛇般朝墨溪断的头颅激射而去。只消轻轻接触,涯可以肯定,墨溪断的人头必定身首两地。
这一系列的动作,仅仅只用了一眨眼的时间,让人几乎无法准备。
但长鞭也确实,卷住了墨溪断的头颅。
可接触的一瞬,涯冷漠的双眼便猛的一颤,唰的抽出腰间的长剑回防。
而刚才墨溪断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原地,原来仅仅只是一个残影。真身,早已在他身后。
蹡!
满天尘埃中,两人兵器连番撞击,带起火光道道,震得涯的虎口发麻。
本就不属于力量型的他,趁着能见度的降低,鞭子猛的一卷墨溪断的右脚,朝下狠狠一摔!
只听到嘣的一声,墨溪断的身体已经将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裂缝瞬间蔓延到了数米外。
而涯当即曲膝朝他胸口砸去,后者双眼一冷便在接触前瞬间转身,涯落空,手里长剑带着寒芒跟上!
但墨溪断的机械手已稳稳的抓住涯的手腕,只听一声闷哼,涯的手腕顿时被硬生生折断。然而已杀红了眼的他,不躲不避,手里的长鞭猛的刺出三根尖利而充满刺鼻气味的利齿,对着墨溪断的脖子猛然刺去。
扑鼻而来的腥臭味让墨溪断瞳孔一颤,脑子里迅速回应一个信息,无解巨毒…无命!
受过地狱式训练的他本能地一脚将涯踹开。这一脚快如闪电,对方来不及有任何闪避,身躯便腾空飞起,重重砸在远处的石墙上,溅出大量石块。
这一下对方必然昏迷无疑,墨溪断终于松了口气。
而他这口气尚未出完,却又见得那受了重创的男人竟以一种野兽般的姿态猛然弹起,双手带着寒芒朝他冲来!
这让墨溪断的脸色一变,终于寒了双眼。
即使尚未接招,他也能感觉得出,涯此刻多半是发动了什么禁术。这对他而言,绝对是巨大的威胁,足以致命的威胁。
那人就那么恨不得他死么!!!
他就那么的碍他眼么!!!
心口猛地一痛,墨溪断不再犹豫,手腕一翻,握紧手中的剑,也朝涯攻去。
他已经不打算手下留情,即使对方以后会落得残疾,因为手软的结果就是两人都死路一条。
何况他不会嫌弃他残疾!
朝墨溪断冲来的涯,冷森的双瞳,已满是出绝然的凄厉。
此刻,没人知道,他已经引爆了丹田,而再无束缚的内力,疯狂地在他经脉内奔涌,这让他得以在短时间里,爆发出平常近十倍的攻击力。
而这石破天惊的杀招,也只能是他的最后一击了。
一击过后,他从此就只能是个废人。
他最终的选择,也是最好的选择,就是跟墨溪断同归于尽。
对此他并不觉得可惜,也不会有人替他可惜。
人人都觉得他活得贱,连他自己其实也觉得累了。
他如果愿意活着的话,他人生会很长,但这并没有趣味。过去他没有好的回忆,而好的未来他也看不见。
如果就此死在对决里,说不定那个人还会因此记得他。
他想,纵然那人再怎么绝情,再怎么冷血,他都做到这个地步了,那人多少也该会对他怀上一点感激的。
…………
当然,这也只是他一厢情愿的理想罢了。
他自己也清楚。如果他的付出真能从那人身上换到回报,那无论以什么比例来换算,他做了这么多,至少也足够让那人把城水悦踹了,来到他身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将他视若无物。
现实是,他所做的一切,对那个人都没意义。
甚至于他这个人的存在,也没有任何意义。
那人不会因为他而高兴,甚至也不会因为他而愤怒,只会用那张千年不变的冰冷面孔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