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墙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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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墙之内-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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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挑了挑眉,高启怅忽然露出魅惑的微笑,一手抚上齐昂的脸颊,指尖点在红润的唇上。

  “自己舔湿。”男人说,将修长的手指往前顶了一下。

  顺从的含入那根手指,就像他刚才对自己一做的样。

  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却立即被男人舔去。手指在青年唇中进出着,他另一手没有停止对齐昂敏感下身的侵犯。

  不紧不慢的套弄,带着玩味一般的促狭,锐利的眼睛从没离开齐昂的脸,高启怅打量着青年细细舔弄口腔中异物的表情,漂亮的眼睛猫科动物般眯着,红唇轻轻开启,间或能看见舌尖正在指腹上蠕动。

  猛然加快手了下的速度,甚至还碰触到那了两个饱涨的囊袋。

  “嗯……”扭动着身体,齐昂吐出在口腔内不住抽动的手指,却还是咬到了,锋利的犬齿划伤了男人的指尖。

  血的味道又浓郁起来,含住没有完全退出去的指尖,吸血动物一般大力一吸,又痛又麻的感觉让处于主导地位的男人也禁不住闷闷的低吼一声。

  快速抽回手,高启怅再次把被完全湿润了的食指抵在窄小的后庭,顺利的一戳到底。

  “噗”一声,淫靡到了极点。

  “啊!”小小的低叫一声,齐昂调整自己的体位,躺了下去,一腿伸直,腿却勾住了检察官有力的腰,迫使男人也弯下身来。

  寻找到对方的嘴唇,他们再次湿吻。

  手指大力进出着,一旦发现肌肉有松懈下来的趋势,就毫不留情的再探入根。

  绞着眉头,齐昂忍受着每次身处下风就必然会遭受到的痛楚。

  他早已习惯了身体上的痛苦,甚至觉得这就是大多数时候性事的前奏。

  将青年隐忍的表情尽收眼底,高启怅俯身亲吻他的额头,用温柔的唇舌抚平眉间的褶皱。

  下身已经膨胀到了几乎要爆发的状态,他却还是强自按捺着自己的情。欲,手下耐心的开拓着,直到将要容纳自己欲。望的地方不再抗拒外物的入侵。

  硬物抵在齐昂的股间,检察官用舌尖舔开青年已经紧紧闭上的眼皮,在对方泛着水气的注视下一寸寸的进入阔别了四年之久的身体。

  这样温柔的插入简直要磨光人的耐性,齐昂通过敏感到极点的粘膜感觉着被包裹在甬道内部的巨大和滚烫,每深入一分,男人的硬物便再涨大一圈。

  “不用考虑我……”他呻吟着说。

  “傻瓜。”高启怅抵住了青年的额头,表情柔和,近乎宠溺的啄吻他的唇角。

  急切的摆动着腰,齐昂干脆用行动表示他完全能够承受更加激烈一点的性爱。

  下一秒,他被完全贯穿了。

  圣人的忍耐力也有限度,检察官终于重重挺身,坚硬的腹肌拍打在臀瓣上,稍微停顿了一下,便开始大力抽送。

  “唔……”喉咙里逸出破碎的呻吟,齐昂再次闭上眼睛,指尖大力抓住男人的肩膀,无可忍耐的时候,就留下一道一道深深的抓痕。

  嘴角被一如既往温柔的亲吻着,就像自己从没有离开过。

  高启怅喜欢在做。爱时亲吻他,极尽缠绵的不断亲吻,身体的律动也总是保持在一定的频率内,不对青年造成太大的负担。

  动作明明谈不上激烈,内心的感受却是如此澎湃,某种感情的力量一点一点积累,不着痕迹,却无可抵挡。

  “快一点……”忍不住开口乞求着,齐昂想为自己的寻找到一个排解的缺口,想用身体的快感淹没理智。

  封住身下人的嘴巴,检察官保持着自己的速度,无论什么时候,他都要保证自己不失控。

  只有跟他同样隐忍的人才能明白,越是冷漠的人,感情越是炙热,完全爆发出来,无人能够承受。

  快感在温吞的抽。插中慢慢攀升,不断的凝聚反而达到了更高的高度。

  狂乱的摆动着头部,齐昂急促的喘息,双眸开始发红,火热的鼻息喷洒在男人的肩膀上。腰部被紧紧的攥住,有力的腿勾着男人,对方却迟迟不肯给个痛快,偏要凌迟般慢慢折磨他。

  “高启怅!”低低的嘶吼,他近乎咬牙切齿的咬住了男人的肩膀,没留余地的用力,深深的齿痕烙印般刺目。

  没有放松自己的手,仍旧紧紧摁着身下人想要疯狂摆动的窄腰,高启怅一手按住齐昂的头,自虐般让青年的牙齿刺得更深。

  最后用力的贯穿齐昂的身体,大力摩擦着,两人终于同时得到释放。

  高潮后的甬道紧缩着,迫使内部的硬物喷射出更多的精华。

  把怀中人按在胸口,检察官不敢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此时此刻,他只想让齐昂记得,占有他的人叫做高启怅。

  作者有话要说:

  请自行添加背景音乐《爱疯了》……

  还有,我掉收了,掉很多……

  我很愤怒,非常愤怒……

  第62章 故人

  中山路繁华依旧,一入夜便人群熙攘,热闹非凡。

  今天晚上有间新酒吧开张,闪烁耀眼的两个血色霓虹灯“红牙”,非常显眼。

  齐昂从上一任拥有者那里全盘接手了这个店面,上至大堂经理下至保洁员,人工一个都没换,只是按照图纸重新装修,改变了内部结构,多雇了几个调酒师和服务生。

  店铺前身是家酒吧餐厅,因此面积很大,大厅里除了吧台还有为数不少的桌椅,后面则是厨房。按照新的设计图,桌椅被全部撤掉,装成舞池和小型包房;吧台做成U型,大理石桌面宽达一米,顶部役有成排的酒杯,只有两排钢制扶手;后面的厨房则改造成了一间暗房,除了柔软的地毯和人造革墙面,没有多余的装饰。

  被全部接收的员工们大都心存感激,看到现任老板拿的是法国护照,用钱又很大手大脚,装修期间也不怎么管事,便有几个动了歪心思。好在三十多岁的大堂经理丽姐是个老江湖,为人也很仗义,看在加了一倍有余的工资份上尽心尽力。

  晚上七点整,C 市的红牙正式开张,客流量还算可以,甚至有不少外国人涌进来好奇的东问西问。

  丽姐在震耳欲聋的强烈音乐声中招呼客人,转着一双灵活眼睛在人群中寻找资优人选,任何酒吧要做下去,免不了要拉拢一批长相漂亮在圈内吃得开的老客人,名声就是这样做起来的。

  一个有着金黄色柔软头发的法国年轻人听她说酒吧老板竟是老乡时非常兴奋,多喝了几杯便缠着丽姐要见见。

  “他看起来不像是欧洲人。”丽姐一边应付着其他客人,一边笑说。

  “是日本人吗?”喝着马丁尼的切尔西没打算放弃,继续缠问。

  “怎么会这么问?”年过三十的女人不好对付,眯了眯画着烟熏妆的眼睛,反而开始套对方的话。

  “红牙,在东京可是非常出名的。”切尔西说,“但是那里只招待女性。”

  “这么说来,倒有点像。”丽姐转过头去看了看门口,忽然发现几个男人正往里面走,门口服务生刚迎上去就被一拳揍趴下了。

  好在骚乱并不大,内场的客人没有受影响。心知事情不妙,她忙跟法国年轻人结束对话,急忙忙走过去。

  为首的男人表情不善,瞪着凶狠的眼睛,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斌哥,今天这么有空?”丽姐一把挡在几个男人面前,满脸堆笑,对凑在一起不知所措的服务生使了个眼色。

  几个机灵点的便连拉带哄的把这一群人迎进一个空着的包厢。

  “阿丽,恭喜发财,带兄弟们给你热热场子。”斌哥大喇喇的坐下,开门见山,“这里是山哥的地盘,你们老板胆子不小,这么久了连个面也不露。”

  “他不是本地人,不懂规矩,斌哥可别见怪。”丽姐只得硬着头皮搬出那一套老说辞。

  装修期间这一伙人就已经来过好几次,明敲暗诈,丽姐跟齐昂说过好几次要去拜拜码头,后者就是不见动静,只是甩过来一张银行卡,让她先给点甜头,只要不闹出大事就好。

  阿斌那伙人收了钱,数目不大却也能够止痒,于是安生了几天。今晚红牙开张,看着肥肉嘴巴馋得慌,便又找上门来。

  “山哥说了想见见你们老板,交个朋友。”阿斌皮笑肉不笑,摆明目的。

  丽姐白了一张保养得宜的俏脸,伶牙俐齿也没有了发挥的余地,只得陪笑。她那个顶头上司八百年都见不到一回,今天开张也没露面,虽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一闻身上的味儿就知道也不简单,哪能跟胡山、阿斌这样靠吃保护费为生的小流氓“交朋友”?

  “谁找我呢?”

  包厢门忽然被推开,青年的声音清清爽爽,人站在门口,冷着脸往里头看。

  “您可总算来了!”丽姐忙站过去,“这是斌哥。”

  象征性的介绍了一下二人,人精似的女人立马往齐昂身后一躲,摆明不想惹麻烦。

  齐昂瞅了阿斌一眼,从容坐下,伸出手去:“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后者见他动作先是一呆,然后一脸气急败坏样的一掌挥下青年伸在空气里的手:“出来混的都知道规矩,这条街向来是山哥说了算,你没打招呼就弄了这家店,怎么算?”

  不骄不躁的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齐昂垂下眼睛,在周围几个小混混不明就里的注视下站起身来。

  下一秒,出拳如风,一击就砸断了阿斌的鼻子。上一刻还抖着威风的男人哀号着倒在沙发上,捂着脸大声怒吼,鼻孔里流出来的血弄脏了坐垫,而他的几个跟班顿时呆住。

  “脏死了。”他甩了下一手,蹙着眉看了还在发愣的跟班们一眼,“你们几个,回去跟胡山讲,想要钱,自己来拿。”

  见状不妙,丽姐忙出去叫了七八个服务生,把包厢一堵。

  那几个人本来还想动手,看了看状况,阿斌竟是爬都爬不起来了,而且对方人数又多,只能忍气吞声回去叫人。

  “丽姐,叫个医生来,别让他死在这里。”齐昂一脸嫌恶的看了倒在沙发上还在往外涌血的阿斌一眼,随口吩咐。

  “老板,你没这么猛吧。”女人走上去,拉起阿斌的头,这才相信青年没夸张。

  一拳竟能打成这样?她狐疑的瞥了齐昂一眼,心里琢磨是阿斌酒色过度太弱,还是自家老板真是拳王再世。

  拨了个电话之后,医生很快出现,衣着干净整洁,身材高挑纤细,面容清秀却平凡。

  让没有行医证的黑市医生给阿斌止了血,包了伤,丽姐左思右想之后还是带着年轻的医生直接去找老板,免得惹祸上身。

  经理室在暗房旁边,面积不大,但是应有尽有,齐昂就坐在里面看着监视器。液晶屏幕分格显示出酒吧各个角落的情景,黑市医生一进小包厢,青年就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了许久。

  “鼻梁骨折,尽快送医院。”

  他的声音细细柔柔的,跟很久以前听起来一样温和。

  “阿海,很久不见。”齐昂关掉显示器,抬头冲对方一笑。

  丽姐识相的关门出去,只留下老板和他的旧识。

  “你是……”李海张大了丹凤眼,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笑得眼睛都弯了的青年,“你真的从海岛出来了?”

  走上前去,他大力抱住还坐在皮椅里的人,双臂收紧把怀里的青年上下摸了个够。

  早就不是原来那个单薄瘦弱的骨架,肌肉结实,线条紧绷,而且还长高了。

  “摸够了没,很痒。”齐昂忍着身上的瘙痒,一把将他推开。

  “还没。”李海拉住他的手臂,在关节处细细揉捏,甚至敲敲打打。

  “怎么?”青年一挑眉。

  “看看你的旧伤。”良久,李海终于松开了手,“没什么后遗症,恢复得很好。”

  他说的是在齐昂牢里曾被高启怅残忍的反复装卸无数次的手臂,极有可能落下习惯性脱臼的顽疾。

  “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我记得判了十五年还是多久?”齐昂递给他一根烟,自己也点上,吞云吐雾。

  “我可是大大小小立功无数,假释出来不为过吧?”李海一屁股坐上宽大的办公桌,叉着一双长腿,眯着眼睛享受尼古丁的味道。

  “现在做什么呢?”齐昂不着痕迹的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眼神最后落在医生垂在一边的右手上。

  “在小诊所里混口饭吃。”难掩苦涩的微笑了一下,李海抬起右手,“手废了,有案底哪家医院敢要?只能在这种地方混吃等死了。”

  “不要妄自菲薄。”漂亮的眼睛闪了闪,齐昂勾起嘴角,“不嫌弃的话,我帮你留意。”

  “你现在是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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