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遮拦地挺立在他的身下。
如果被这玩意儿捅进下身,他可以肯定他的死法不会好看。
那兽人脸上的油彩被渗出的细细汗珠给弄花了,他沿着他的胸一路吻到下腹,喘息愈来愈粗重,油彩也被蹭到了刚刚发泄过的茎体上。
阿希礼知道这野兽已经忍不了多久了。
果然,兽人用大拇指给他松弛了一会儿后 穴之后,便向外掰开他的双腿,将自己血脉贲张青筋毕露的狰狞小兽向那小小的嫩 穴里塞了进去。
阿希礼痛叫了一身,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那巨大壮硕的身躯压在两腿之间。一种即将被从下身劈成两半的危机感让他开始胡乱挣扎扭动。然而此刻他身上的这个兽人也不好受。粗大的生 殖 器仅仅进去了一个龟 头便卡在那娇嫩的穴口,进退两难。兽人满头豆大的汗珠纷纷滴落,想要用力狠狠地插进去,却因为阿希礼气弱游丝的悲鸣而停止了动作。
尊严,荣誉,阿希礼此刻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本能的对强者的恐惧已经将他彻底击倒,他垂死挣扎般拼命向后缩避,口中嘶哑地喊着:“不,不!饶了我……杀了我……”
兽人喘着粗气,用赤红的眼睛盯着阿希礼俊美的面孔,似乎是看懂了他眼中的示弱和哀求,他吐了一口气,将阴 茎从小小的后 穴 口上拔出,还带着“扑”的一声,异常的淫 靡猥琐。
不过这之后阿希礼才发现恶梦并没有过去。
这个兽人的欲望终于稍微平抒的时候,我们俊美的准将阁下已经下颌脱臼,半昏迷地倒在对方的怀里。闭不拢的嘴角向外淌着白色的粘稠液体。因为喉道被插得太深,即使是在半昏迷中,也还是习惯性地时不时干呕,抽搐。
之前曾经试图咬断对方要害以谋求脱身的策略,都随着他认清现实,烟消云散了。
兽人显然对他造成的后果也有点摸不准。他抱着半昏迷的准将,用手背擦掉他脸上的精 液时才注意到对方不自然地半张着的嘴。略显粗鲁的推上下颌的动作让阿希礼的部分精神从空白的世界又回复到了现实。他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那个兽人憨憨地瞪着他的超近大脸。
欲望暂时平息的兽人,眼睛不再是红色,而是一种神秘而深邃的深紫色。阿希礼完全无法理解,如此高贵而优雅的色泽,怎么会出现在这种野蛮的兽类瞳孔中。
那野兽看他醒来了,便从随身的包袱里掏出了一块不明种类的风干肉,有点讨好地递给了阿希礼。
可怜阿希礼刚刚才在强迫口 交中被深入的阴 茎堵住了嘴,被逼无奈吞咽下了一肚子浓稠腥臭的精 液,这时候怎么可能会有食欲。兽人好像明白了怀里的人闭着嘴就是不要吃的意思,便自己三口两口嚼了那块风干肉。阿希礼近距离看着那完全兽类的利齿撕咬着肉块,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寒。他不知道自己此番还有没有机会逃脱报仇。如果不是一个逃走之后再征服报复的信念支撑着,他早撑不到现在了。
兽人吃掉了肉,便将阿希礼的双手再度绑到石桩上,用一块兽皮裹起来确保他不会受冻之后,他就站起身来,向洞外走去。
阿希礼看到他在洞口不知道做了什么,那里便隐约起了一片红光,却不似火光,像是某种结界。他心中一沉,难道这些野兽还懂得某些魔法?因为拼命地弓身想看清楚洞口,阿希礼忽然浑身一激灵,磨蹭到胸前两点的酥麻感被无形的线连接到了下身——原来是摩擦在军服外套上了。他不敢再乱动,只能默默蜷缩在地上,等待身体异样的平复。他心里有些恐惧,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经过这场淫 乱邪恶的折磨之后,到底已经变得怎样。不愿意去想,也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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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过了好一阵子才回来。他手上拿着一兜奇异的果子,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石头。将阿希礼的双腿并拢紧紧绑在一起之后,他松开了他的双手。这示意很明显,阿希礼看着那些果子,勉强吃了起来。虽然喉咙里恶心反胃的感觉一点都没有减少,他还是不敢当着这个兽人的面把他射进他胃里的那些肮脏东西全数呕吐出来。吃了几个清香甜美的果子之后,阿希礼觉得渐渐没那么难受了。他不禁又有点感叹人卑下的生存能力。在如此悲惨屈辱的情况下,他依然还是想存活下去。
兽人在他吃东西的时候,一直在旁边“嗒嗒”地凿着什么东西。阿希礼偷眼瞄去,看到对方手里初具雏形的物体,稍加联想后差点背过气去。
那东西是长条状的,兽人很有雕刻家的天赋,甚至已经能隐约看到一个蘑菇状的头部!
这第一件并不算大,也就是兽人的大拇指长短,稍微粗一点点。可是猜到兽人意图的阿希礼顿时明白,兽人根本没有放过他屁股的意思。只是如同猎手戏弄猎物一样,这个禽兽的打算是要慢慢训练他的肛 门!
他无法想象,在这个蛮荒的大陆上竟然居住着这样一群野兽般生活着的人类,单纯论肉体的武力,已经是如此强悍,而且还具有使用魔法和发展各种生活器具的智慧!
避难到这片大陆,到底是弱肉强食的原始世界,还是他们这些移居者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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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最后的抛光打磨,刻好了第一个石势之后,兽人显得十分得意,拿着那玩艺儿左看右看,更像吃糖一般将那东西含在嘴里,细细舔舐。
阿希礼觉得这个兽人有点变态,但很快便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兽人似乎是发现了毛糙的地方,又将石头在手里打磨了起来。
直到最后确认这东西光滑无瑕之后,兽人才把裹在兽皮里的他拖到怀里。
他的双腿从膝盖以下都被皮绳子紧紧捆住,那兽人将他以俯趴的姿势安置在自己的膝上,撩起他军大衣的下摆,手指沿着臀部的缝隙摸索到他下面那个小口之后,便试图钻进去。
可惜之前只是稍微打开了一下的那个小口,此刻又紧紧地闭合了起来。趴跪的姿势让阿希礼肿胀受伤的乳 粒又磨蹭到了粗糙的外套,他咬着牙忍住反应,对方却将他的全身紧绷当作是害怕这个石阳 具的侵入。哇啦哇啦地又说了几句什么,兽人一手搂住他,另外一只大手拍了拍他的屁股,又不轻不重地揉了揉。
阿希礼明白对方是要他放松。都这个时候了他也知道听话是最好的选择。毕竟这个兽人暂时还没有杀死他的意思。留一条命在,日后还可能报仇雪耻,找回尊严和名誉,要是惹得对方火大,直接让他难堪地下 身爆裂而死,那一切就全完了。
他眼角带着刚才被强制口 交时呛咳出的泪痕,默默地低下头,温顺地趴在这个强 奸他的禽兽怀里。
直到被那玩意儿进入体内,阿希礼才发觉那可能不是一般的石头。紧缩的肛 门开头还有点抵触,但温润的感觉让紧张的肌肉渐渐就放松了抗拒,最终石头整个滑入了他的后 庭。穴眼外还拖着一截皮绳,弄得他痒痒的。
觉察到那根绳子后,他怔了怔,随后便明白那是怕石头取不出来,做的预防。
阿希礼都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兽人为他的俘虏设想周到了。
但是,与此同时,他更加恐惧。懂得分辨材料,懂得用工具,甚至懂得设计,这些兽人的智商,真的不低。又或者,也许这个是他们的首领,因此在各方面比较出色?
兽人把兽皮盖在他的背上,随后将他搂在怀里。
而后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用拳头砸了砸自己的胸膛,发出了两个音节:“卢特!”随后又摇了摇怀里的阿希礼。
交换名字?
被俘虏的军官有些诧异地看了看兽人那残留着颜料的花脸,不太情愿地说道:“阿希礼。”
兽人勉强地试图重复发音,有点好笑但还是基本正确的。他又示意阿希礼也喊他的名字,阿希礼无奈低声道:“卢特。”
兽人那张花脸上也能看出明显的喜色。深入辗转的一个晚安吻之后,他将相比于他的健硕体格显得十分瘦小的阿希礼抱得紧紧的。
贴在坚硬的胸腹肌肉上,阿希礼再次闻到了浓郁的雄性气味。这之前在极度的愤怒和恐惧中因为情绪太过亢奋,他一直都没觉察到这野兽般的气味。此时此刻,他在内心苦笑,这么熏人,他还能睡着吗?有可能洗把脸么,精 液干涸在嘴角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你最好记住我的名字,”阿希礼忍下身体上的不适,默默地想着,“记住这个将来要杀死你的人的名字。”
随后因为劳累亢奋过度,被折磨了大半天的他,一阖上眼,就不知不觉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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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希礼所不知道的是,他遇到的这个兽人,确实是一群年轻兽人的首领。这个封闭的大陆内陆,生存着这些从开天辟地以来便存在于世界上的高大人类,因为与野兽更接近,或者可以称之为兽人。他们依然保持着部落的生活,族群繁衍得太大则一个地方的食物无法负担,这时候就会出现一个年轻的首领,带走部分新生代,到别处,抢地抢粮抢汉子,成为新的势力。而在这种战争中失败的一方,就得雌伏于胜利者,变成被抢被压的汉子,甚至部分雄性在雌伏之后,还会具备延续后代的能力。
在这个封闭的天地中,为生存权的斗争是相当激烈的。而且双方的火并时常非死即重伤,在如此惨烈的战况下,胜利的一方经常也没有什么便宜,因为失败者通常会因为伤太重而死去,没办法虏获来做伴侣。这对于其人口的损耗是相当大的,种族延续生存的环境日益残酷。
所以,除了天性在这方面比较温柔之外,这也是那个兽人首领对阿希礼如此小心翼翼的原因——这年头,抢个汉子不容易啊。能在不伤害对方性命的情况下制服对方,抢回山洞当伴侣,对这个新部落来说,出现在禁闭森林边缘的阿希礼他们的工兵团和骑士团,简直是神赐的礼物。
更何况卢特看着这个人还挺心爱的。虽然他体格发育不良,身高只到他的胸口,不过卢特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肤浅男子。他喜欢这个人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绿眼睛里时刻透露着不屈服的狠劲儿,偶尔却也会流露一丝脆弱。
当然,大部分情况下卢特欣赏的还是强壮的战士。
相应的进化之后,存活到现在的这些人都是最强的战士。如果没有神圣祝福这个最后杀手锏的阻挡,外面的圣骑士完全不是对手。所以阿希礼最初直觉的判断是绝对正确的。而现在,维克多准将正在自掘坟墓。
他认为,必须战胜对手才能获得内陆的肥沃土地,也必须歼灭这些魔鬼才能体现帝国的荣光。
常年和他争吵不休的法兰西斯准将难得与他意见一致。
只有班尼迪克大魔法师在一开始虚弱地反对撤除森林缺口上的神圣祝福对森林那一边的敌人实施强攻。
他已经失去了跟阿希礼的联系,完全不知道另外一面的情况,但以当时阿希礼从水晶球里传出来的混乱讯息判断,想必是非常不乐观的。
但是当托克中将叹息般说到生死未卜的阿希礼准将时,班尼迪克犹豫良久,还是同意了这一冒险的策略,只是坚持,所有的圣骑士必须严阵以待,武器和铠甲都必须接受神圣祝福。
此帖由 春眠公子 在 2011…01…27 03:24 进行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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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By 春眠公子
逃跑
兽人卢特是一个非常具有行动力的野生动物。第二天阿希礼醒来时,发现自己身边堆着的不仅有果实,还有一堆从小到大,各种型号齐全的——借着洞顶照射下来的光线,他看清楚了,那确实不是普通的石头,而是玉势。
阿希礼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这个山洞顶部有一个天然的窟窿,但现在并不是中空的,似乎镶嵌了一块水晶状的物体,因此光线有些折射。他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兽人的杰作。不过,即使再多来几个惊喜,阿希礼觉得也已经能够接受了。他已经不敢视这些兽人为没有智商的野兽,而是在内心有了一定的警惕和评估。
兽人不在这里,阿希礼便尝试着动了动被捆起来的双手和双足。他被紧捆在一起的小腿上的兽皮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解开了。阿希礼估计夜里入睡时就已经去掉,不然这个时候脚恐怕早就因为血脉不畅而失去知觉了。但即使束缚松了很多,他依然无法动弹。
坐以待毙不是阿希礼的风格,他拼命支撑起身体,一连串动作让昨夜饱受折磨的身体又是一阵酸软。勉强自己忽略身上某些不可告人的地方传来的不适,阿希礼选了一块看上去比较锋利的突出岩壁,开始磨割手上的束绳。
磨了好长时间,都不见成效,阿希礼知道这是因为岩壁毕竟还是太钝的缘故。可是眼下又找不到更锋利的。就在他焦虑不安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小小的,腔调有些奇怪的“长官”。
他四下搜寻,却看不到可疑的物体。这时候那声音又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