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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与诚之诗》
故事简介
禁锢宣判的刑期是千年
背叛烙印了无可饶恕的重罪
戴着不允许解脱的枷锁
残暴而美艳
开到荼糜的华与诚之诗
也许只是
爱与恨都凋零了很久以后
没有赎尽的罚
一、刺杀
码头上的工人们辛勤搬运着货物,一箱又一箱的珍贵药材被装上车,箱子、车子上全印有『夜山』二字,还有一枚像是鬼面般的家徽。
这是长崎城里最大的商家,不管是米、药材,还是吃、穿、用的,凡是能赚钱的,都有夜山家涉足的痕迹,他的事业做得愈大、势力就愈大,夜山家这一代继承人夜山诚司,被喻为是长崎的地下城主『闇天王』。
「少主,他们人到了。」
一直对夜山家忠心耿耿的小早川俊二,恭敬的跪坐、拉开拉门。
他年纪极轻,能坐上夜山诚司左右手这个位置,有很大一部份是因为他懂得谨言慎行,夜山是个厉害的男人,也是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在小早川之前曾有许多充满野心的年轻人,来到夜山家谋职,最终的下场却是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荒烟蔓草中成为一堆白骨。
屋里的男人,被长崎城的居民称为『闇天王』的夜山诚司,正安静的翻看着清点的账册。
这个容貌端正好看,身形又挺拔高大的男子,从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世来历,就这样挟带着雄厚的财力凭空出现在长崎,蚕食鲸吞掉大半势力,表面上来看是个成功的商人,可是私底下收留了许多恶名昭彰的浪人,在城里的势力愈见壮大,不少富商、大官与之交好,一时之间权势滔天。
扬了扬俊眉,夜山诚司冷冷的瞧了小早川一眼后,点了点头,后者恭敬的伏得更低,以容貌而言,夜山诚司大眼、高鼻,发色还有些偏红,所以一直有谣传,他是德川家的私生子,而他的母亲则是流落长崎的罗刹人,只不过这些话,也只敢在夜山诚司背后谣传,从没有人够胆量当面问清楚。
「嗯,你去安排一下『药材』的事情。」将账册推到小早川身前,夜山诚司嗖的一声站了起来,身形高大的他在小早川身上遮下一抹震慑人的阴影。
夜山诚司刻意在『药材』二字加重音量,指的自然不是账面上的药材,而是他们运入长崎的私货,夜山家便是通过这类非法的生意来谋取暴利。
伏在地上恭敬的送人离开,暗处早有四、五名剑术高超的浪人们等在那儿,他们全是因为各式各样理由脱离了户籍地、没有主君的武士,忠诚度也不见得高,但是夜山诚司很愿意花钱雇用他们,因为他根本不相信『忠诚』这两个可笑的字眼,更深信没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
小酒馆开设在隐蔽的巷弄中,好几名的年轻武士将这里前前后后的团团围住,通常都是有什么王公贵族私下交易时,才会选择这种地方,夜山诚司冷冷的看着这个排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幕府实行严格的阶级制度,夜山诚司不过是个商人,地位还不如武士,不过他透过各种方式赚取暴利,富裕得令人咋舌,所以像岐老人这样日暮西山的贵族,反而频频主动示好,希望从夜山诚司这里分一杯羹。
「夜山先生真是年轻有为啊!」
等了老半天的岐老人,原本有些不满的神色,在看见夜山诚司那一瞬间全都烟消云散,欣喜、热情的过来拉着这个年纪小得足以当他孙子的男人。
岐老人身形矮小、枯瘦,已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可是灰蒙的眼神中仍然残存着几分不甘及野心,他知道自己不能这样无声无息的垮下,如果不预先做好准备,他的家业也会随着他的倒下而分崩离析。
「岐先生这么急着约我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礼貌的端好杯子,夜山诚司心底冷笑不已,如果不是真的十万火急,岐老人才不会纡尊降贵的为他倒酒,那个老人打从心眼瞧不起他的出身。
「之前说的事情,商量出结果了吗?」难掩焦急的神色,岐老人勉强笑了笑。
他明知唯有持有朱印状者才能进行海外贸易,可是他老早就没有能力支付庞大的开销,虽然名为贵族,可是实际上家产几乎快要败光,所以才会急着与夜山诚司合作,这个男人有胆量私养船队往来安南、吕宋之间,就算有可能被揭发,岐老人还是决定铤而走险。
「商量什么?岐先生如果有什么买卖要做,货物要运送,可以直说。」完全不漏半点口风,一方面夜山诚司其实一点都不想跟岐老人扯上关系,另一方面,谁知道他是不是什么人派来刺探的?
「夜山先生……」面色一沉,岐老人没想到自己好声好气的请求,竟然被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拒绝。
「如果没别的事,我还有药材正在下货。」完全不留情面的起身,夜山诚司得意的听着身后岐老人的咆哮。
他知道随侍在岐老人身旁的武士们肯定不会放过他,不过夜山诚司也不是省油的灯,还有什么比只爱钱的亡命之徒更可怕?在暗处保护着夜山诚司的浮浪们,才是真正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
回到码头,夜山诚司静静的看着来来去去的人,虽然辛苦但是却充实、快乐。夜山诚司的血是冷的,他拥有的一切得来太过容易,容易得让他心生倦怠,他需要刺激、需要一个能让他重拾征服快感的游戏,只是闇天王的势力太过庞大,他想要的人事物全都垂手可得,还会有什么难题等待他去挑战?
「夜山先生,船已经准备好了。」
小早川俊二永远是那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冒了出来,恭敬的提醒着夜山诚司。
「嗯,已经做好确认了?」扬了扬俊眉的沉声询问,夜山诚司是个很谨慎小心的男人,他即使有需求,也绝不在外头留宿,通常都是砸下重金,包下当红花魁到他私人的波业岛上寻欢。
波业岛是波业湖上的一座孤岛,除了让夜山家掌控的船只能进入外,没有人能够靠近,更别说是进入了。
「广之他们将人送进去了,现在在岛上做最后的清查。」恭敬的回答着,小早川俊二总觉得这是件多余的事情。
波业岛根本无人能靠近,就算听说过有忍者习得御天舞空的忍术,或许那人可以像飞鸟般的潜入,不过这个传说中的忍者只剩一堆白骨,供奉在深山里的白川寺里,现在根本没人能练成这类忍术,所以完全不必担心。
「嗯,你留在这里。」拍了拍小早川俊二的肩膀,夜山诚司很倚重这位左右手,当他到波业岛休息时,夜山家的一切事务全交由这名年轻人去打理。
*****
身形敏捷的在山谷间跳跃,森濑不断发出尖啸声,务求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外头修行的忍者们召回雾隐村。
就在此时,一道阴影自他头顶飞过,森濑根本不必抬头就清楚是谁回来了,嘴角难得的勾出温柔的笑意。
宛如飞鹰般自天空中掠过,莲华是自幼在雾隐村中长大的孤儿,就像森濑一样,全都被培养成厉害的忍者,其中又以莲华最受人瞩目,他是两百多年来第二个学会御天舞空忍术的忍者,除此之外,他虽然身为男子,却拥有一张美丽的脸孔。
曾经有传闻,莲华是一名厉害又残忍的女忍者修罗的儿子,见过那个女人的男人全都疯狂得不能自已,她能够利用美貌呼风唤雨,没人知道莲华是否真的是她儿子,唯一能肯定的,就是莲华同样有着能令人忘却呼吸、心跳的漂亮脸孔。
「发生什么事?为什么急着召我们回来?」尖足轻点落地,莲华双颊泛红,看上去份外动人,陆陆续续经过他身旁的其余忍者,总会忍不住停下脚步的多瞧他一眼。
在雾隐村里,莲华与森濑的感情亲如兄弟,在艰苦的训练过程中,两人互相扶持的撑了过来。
对莲华而言,森濑就像是个温柔、可靠的大哥,处处保护、照顾他;在森濑眼中,莲华是个魔性十足,优秀得像鬼一般的男子,他终有一天会离开雾隐村,莲华不可能一辈子躲在阴暗处里当个见不得光的忍者。
「似乎有任务,得赶快到首领屋内集合。」森濑简单的回答同时催促着。
莲华一听见首领二字,漂亮的俊脸立即垮了下来,千幻首领并不可怕,可是要到她的屋里就必须经过药师的院子,那里,才是让莲华背脊恶寒久久不退的地方。
*****
人还没走近,莲华就听见可怕、刺耳的惨叫呻吟。药师的院子非常宽大,上头架满了令人胆颤心惊的各式刑具,如今就有好几名年轻男女,全身赤裸羞辱的受到残酷的责罚。
一个双手、双脚被绑成大字形的年轻男子,看上去和莲华差不多年纪,双眼又红又肿,显然已经不晓得哭了多少遍,眼泪几乎流干,沙哑的嗓音仍然持续着有一句、没一句的哀求,身体不由自主的随着身后男人粗鲁的动作而颤抖、摇晃。
莲华不必刻意去瞧仔细,都能明白他们正在做什么,那个受刑的男子双腿间早就流了一地白浊,在此之前他已经不晓得接受过多少人的惩罚了。
「不……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气若游丝的苦苦哀求,那个男子激烈的颤抖着,欲望中心又一次喷发,跟着脱力的挂在刑架上。
「这样就不行了?我其实不想这么折磨你,可惜你一直不肯说出真相,我就算想要救你都无能为力。」
药师走近他身旁摇了摇头,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跟着又残忍的灌了些奇怪的药汤到他嘴里,强迫那个男子咽下,等他双颊不自然泛起红霞,喘气声变得又粗又重时,药师抓向他微微挺立的欲望中心,使尽的捋了好几回。
「啊啊——啊啊啊啊——!」拼命的摇着头疯狂叫喊,那个男子又一次沉入情欲当中无法自拔。
「这可不是让你享受的喔……」眼看着那个男子就快高潮时,药师邪恶的停下手,用力的掐了他的肉球一记,痛得那名男子泪花乱转,硬生生被扼杀住。
「喂!你们还有谁想发泄一下?千万别客气啊!趁人没死之前快上,别浪费了!」药师欣喜的笑着叫卖起来。
看着这一幕的莲华,只觉得胃液不断翻搅,竟然有人呼应药师,更有人大大方方的走上前去操着那个男子,整个院子像人间地狱般惨烈。
「啊啊啊啊——!」
另一头,一个纤瘦的女子让两个精壮的男人一前一后包夹,整个身体几乎被对折成两半,遭受这样狂风暴雨般的粗暴侵犯,那个女人在短暂的尖叫声过后,便完全失去生气,莲华不忍心的别过头去,像这样活活被弄死的人不计其数,她也许是幸运的,在这个可怕的噩梦里解脱了。
「莲华!……怎么了?发什么呆?」低喝一声,顺手将莲华推入首领的屋内,森濑关心的询问着。
盯着人好半天说不出话,莲华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森濑可以这么平静的看待药师院子里发生的事情?还是,森濑也曾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上门去『发泄』过了?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
「阻止谁?」
「药师啊!他……他对待那些俘虏如此残忍、可怕,就算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刀杀了他们啊!为何要这样凌虐他们?」
莲华一点也不天真善良,死在他手里的人更多如牛毛,正是如此,莲华才觉得不必要这么凌辱对方,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任务完成,何必要这么大费周章?最后还不是一个死字?延长当中的过程并没有任何意义。
「当然是有深意的!我们是世仇、是死敌,如果落到他们手里,你以为他们不会用这种方法?……药师并不是残忍,只是他需要有人来试验药物,总不能让我们自己同伴牺牲去试验吧!你看那个男人支撑了这么久还没被操死,应该跟药师先给他喝下的药有关!有时,这些不起眼的药,真的可以保你一命!」
「这样啊……」
「是的,除此之外,还有问供的麻烦,忍者一向坚忍,想问话得费不少功夫。」
「这倒是事实。」
「最后,村里这么多血气方刚的男人,让他们发泄一下也是好事!」
听着森濑的解释,莲华不舒服的感受消退不少,确实有许多理由,会让忍者们做出很多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只不过莲华仍然觉得残忍,那些人,其实也是忍者,是可敬的对手,莲华唯一能做的便是不去折辱他们,算是对他们最后的尊重。
「首领!」一声、一声的敬礼声传来,好几名奇装异服的男子簇拥着一名年轻、漂亮的女子走入。
千幻是雾隐村的首领,从莲华小时候,她就是这么年轻漂亮的模样,十几、二十年过去,莲华已经长成俊秀、英挺的男子,千幻依然不变。
直到最近,莲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