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验收货款?!
她不是说要亲自登门谢罪吗?!
焦长卿唇角微抽,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来人!准备马车!”
“爷,您要去哪儿?”小卓子一个激灵,只觉得背脊一阵阴寒,阴森得可怕。
便就见他家貌美倾城的九爷露出一个十足摄人的微笑,双目暗泛精光,赫然说道:“自然是去……退货!”
……
与此同时,某人正端着热茶翘着二郎腿坐在南府大厅里。
方才去李家棺材铺跑了一趟,她颇有心得,正准备好好计划一番,给她的棺材铺来个大改革!
谁知这会儿,管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同她说道:“大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啥事儿这么慌张?”她皱皱眉。
便就见那管家连气息都还没稳住便道:“有有有……有人来咱府上闹事了!”
“闹事?!那就轰出去呀!”南月奴不以为然,继续一边喝茶一边研究自己的改革大计划。
谁知便就在这时,只听“轰隆”一声,好似有什么重物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大声响。
南月奴眯起眼睛,狠狠望向大门口的方向!
好啊,她倒是要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胆敢在她南月奴的地盘上闹事!
说罢,便就双手抡起袖子,两手叉腰,好似个夜叉一般直直朝着大门口而去。
紧跟在她身后的素素头痛万分地扶额,连连叫喊:“小姐!袖子……袖子!你可还是个未出阁的清白小姐呀,怎能当着人前露肉呢?!哎,小姐?小姐……”
南月奴可不管那什么千金大小姐的礼俗,也顾不得自己此刻还未来得及褪去那身女儿装。
她怒气冲冲来到门口时,便就赫然看到一口硕大的棺材挡住了南府大门口,且那棺材瞧着分外眼熟!
再一皱眉,便就瞧见从那棺材后面探出一抹人影。
白衣飘飘犹若谪仙,且看那张妖孽非凡的容颜……当真是冤家路窄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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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提亲亲·好玩
“九爷亲自登门,不知所为何事?”
若是他是想来退货的,那她必定给他画个大叉叉!
然而,某人却是勾唇笑道:“爷我是来提亲的!”
抬着一口棺材来提亲?!
南月奴猛然生出一股想要去拿黑狗血来泼他的冲动!
忍了忍,她方耐着性子问道:“不知九爷是来向谁提亲的?”
闻言,焦长卿倾身向前,合起纸扇,用扇骨一把挑起她的下巴,黑亮如星的眸子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勾唇笑道:“啧,若是不仔细看,我倒还真以为你是南二公子男扮女装来着。”
说罢,更是意味深长地扫了眼她的胸bu。
南月奴面色一僵,猛地挥手打掉他的扇子,两手叉腰,抬头挺胸,显示出自己绝对优势的曲线,同他道:“那你可要瞧仔细了!本小姐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
等等,听他这话的意思……
“你是来向绍谦提亲的?!”南月奴瞪大眼睛望着他。
便就见某妖孽抿唇轻笑,回答她道:“大小姐果真聪明!”
“可他是男人!”南月奴垮下脸来。
“男人又如何?”某人扬眉。
“当然有关系!”南月奴声音猛然拔高。
虽说是个男人,那本质里却是她这个十足的女人!
重点是,他当真瞧上女扮男装的她了?!
想到这里,南月奴狐疑地望着他,却是问道:“你看上我们家绍谦什么了?”
“有趣!”某人十分中肯地给出这个回答。
南月奴恶寒:“还有呢?”
“好玩!”
“……”
她就没有其他优点了么?!
南月奴欲哭无泪,她穿来这里,好歹也算是个长得眉清目秀的小美人儿,虽说第一个朝她告白的就是个大帅哥,但理由要不要这么伤人?!
有趣?好玩?这两者有区别吗?!
南月奴翻翻白眼,怒手一指,同他喝道:“带上你的棺材给本小姐滚出去!”
当真是晦气啊!看来她最近得多烧香拜佛,祈求不要再让她碰上这个人间妖孽!
可是,纵然她声如破竹,却依旧不能撼动某人分毫,反倒是将方才回府的南家大老爷南博厚给吸引了过来。
“月儿,怎么回事这么吵闹?”他走近,立刻瞧见那口硕大的红漆楠木棺材。
啧,这棺材怎么瞧着这么眼熟,好像是他们南记棺材铺的?!
南博厚狐疑,再抬眸时,便就对上了焦长卿那张俊美得好似没有天理的容颜。
啧,这位公子瞧着也有几分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来着?!
☆、48。 愁嫁 ·染指
“爹,没事,我自己就可以解决,您先进去吧!”南月奴生怕南博厚追根究底,连忙将他推入府中。
却谁知南博厚却探出头来,看着焦长卿问道:“这位公子是来做什么的?”
某人铺开扇子,笑得十分虔诚,却是面无羞色道:“提亲!”
什么?!提亲?!
老爷子此刻哪里还坐得住,连忙又重新站到他面前,将他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
嗯,长得倒还行!
“你是来向我们家月奴提亲的?”南博厚眉眼轻挑,眸光在他身上流转,语气却已是十足肯定。
说来也奇怪,南月奴性子向来温和,他不过是出去几个月而已,如今的南月奴好似变了个人。
所以会结识这样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他一点都不奇怪!
“爹……”南月奴心中一急,连忙开口阻拦。
却见南博厚怒目一瞪,而后朝焦长卿堆笑道:“这位公子,实在是抱歉,我们家月奴早有婚约在身,不若……你考虑考虑我们家三女儿雪玉如何?”
“……”
南月奴一噎,顿然有种欲哭无泪之感。
爹啊……您到底是有多愁您家女儿嫁不出去TAT……
闻言,便就见焦长卿垂眸笑道:“那当真是可惜了。”
说罢,更是似笑非笑地望向南月奴。
这状况瞧在老爷子眼中,那简直就是眉来眼去啊……啧啧,这男人瞧上去非富即贵,相貌又如此惊为天人,更重要的是……他好像很喜欢他家月奴呀!
倒是南月奴,在惊愕之后,便就跟着怂恿道:“对呀对呀,九爷您不若考虑考虑我三妹雪玉吧!她长得绝对可人,您绝对会喜欢的哟!”
焦长卿皱眉,却是道:“可我却似乎更加喜欢你二弟绍谦呐!”
此言一出,说者有意,听者变脸。
南博厚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噎到:“你说什么?!”
绍谦……这个长得人模人样的家伙竟然妄想染指他家绍谦?!
南月奴惊愕,生怕焦长卿再扯出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便一把拽住他的手,拉着他就冲出了南家大院。
任凭南博厚怔愣当场,一群围观路人甲惊愕不已。
原来……这位九爷不仅同南家二公子暧mei不清,更是和南家大小姐南月奴有一腿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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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猛 嫁妆·猛男
焦长卿望着交握在一起的十指,唇边勾起一抹笑靥,便就任由着她拉着自己逃离南府。
怕是南月奴自己都未曾注意到,她这番举动将会在这条街上掀起多么大的骚动。
当然,她更加不会知道,此刻南博厚已然在府中跳脚不已。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南月奴停下脚步,转身怒视他。
可焦长卿的目光却还落在他们十指交握的地方,明眸轻扬,狭长凤目显得分外勾人。
他道:“在下不明白南姑娘的意思。”
不明白你大爷!
南月奴简直想爆粗口,忍了忍,却还是好脾气道:“不管你是开玩笑还是当真,莫要再打我二弟的主意,否则……”她哼了哼,狠狠瞪了他一眼,喝道,“否则本小姐才不管你是什么九爷八爷的,送到你府上的可就不止一个棺材了!”
“南姑娘若是想带着嫁妆上/门,我自是没有意见的。”某人一副认真的模样。
“谁要带嫁妆上/门了?!少这么自恋好不好?!本小姐帅哥见过无数,就算是个癞蛤蟆在本小姐的手上也能变成个极品帅哥!你……”说到这里,她斜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唇边泛起一抹轻嘲,“还当真没看出有啥资质的!”
男人嘛,长得秀气妖孽有啥用?!就该是那种脱衣有肉、穿衣有形的肌肉猛男才好!
闻言,焦长卿挑了挑眉,若有所思地望着她,却是道:“既然如此,不知南姑娘何以一直牵着在下的手不放?”
说罢,他凑近她几分,眉眼轻挑,好不暧mei道,“莫不是……你嫉妒我提亲的对象是你二弟?”
“胡说!”南月奴好似打了激素一般,猛地将他退了开来,怒目相视,已然忍到极致,“我二弟才不会喜欢上你这种变态呢!”
“你又不是他,如何敢这般肯定?”
“我就是知道!我二弟喜欢的是女人!所以他绝对不会看上你的!”南月奴斩钉截铁道。
好似那人就是她自己一般,当然,焦长卿口中的“南绍谦”就是她本人!
如此,焦长卿便也不再同她计较,反而说道:“爷今日登门,也不过是想要了解一下二公子参加皇商竞选一事准备得如何了。”
“这件事就不劳九爷您费心了!”南月奴面露警惕。
这人先前才去李家棺材铺买了棺材,这会儿又来打听南记,莫不是李家派来的奸细?!
如此,她便就更加狐疑地盯着他仔细打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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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下套套·好处
被南月奴这般盯着瞧,饶是焦长卿这种厚脸皮的人也扛不下去了。
他唇角一勾,朝她狐媚一笑:“怎么?莫不是二公子碰上难题,需要小爷我相助了?”
他本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可南月奴却是当了真。
她挑眉,眸间划过一抹狡黠:“这都被您给看穿了!佩服佩服!”
焦长卿皱眉,眯起眼睛仔仔细细望着她,明知她心中有鬼,却还是假意问道:“便就不知二公子是想让我帮他做什么?”
“我家二弟说了,既然九爷这般关心他参加皇商竞选一事,便就不如请九爷纡尊降贵,来帮他完成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任务!”
南月奴说得极为夸张,言谈之间却全是打着南绍谦的名号。
焦长卿狐疑,却是起了一丝兴致:“何事?”
便就见南月奴负手而立,一双媚眼将他上下打量,顿在那张俊美的容颜上时,唇角猛然上扬,眯眼笑道:“皇商最终竞选是在三日之后,还请九爷那日务必到场!”
“就这样?”他狐疑。
却见南月奴极为肯定地点头道:“就这样!”
虽不知她葫芦里究竟卖得什么药,但是焦长卿还是很“勇敢”的下套了!
反倒是小卓子一听这件事,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哎哟我的爷呀!那皇商竞选之事是人家六皇子的事情,您去凑什么热闹啊?!”
“莫不是这竞选一事还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秘密不成?”焦长卿挑眉,一双勾人桃花眼绽放出极为锐利的光芒。
吓得小卓子一个激灵,连忙说道:“哪儿敢呐!奴才这不是怕九爷您去沾了晦气么,那可是棺材铺的皇商竞选啊!”
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可焦长卿却是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如此说来,一直筹办这件事的六皇子岂不是早已被冤混附身,倒霉透顶了么?!”
这话说不好可就是诅咒皇子的大罪啊!小卓子可不想因为这个而掉脑袋,便猛地屈膝跪倒在他面前,欲哭无泪道:“爷,您就饶了奴才吧,奴才错了还不成么?!”
闻言,焦长卿这才闲适地铺开折扇轻轻摇晃,却是道:“说吧,这次皇商竞选一事究竟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知道瞒不过他,小卓子也不敢再同他打太极,便就道:“奴才也是听说。”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四下张望片刻,确定隔墙无耳之后,便就凑近他几分,道,“听说太子殿下给六皇子施压了,勒令六皇子无论比试结果如何,都要将皇商定为李家。”
听到这里,焦长卿眉头微皱,便就听小卓子继续道:“九爷,您也清楚,六皇子性子向来刚正不阿,若是李家当真有这能力那便也罢,可您若是出手帮了南记……只怕不仅是将六皇子推入险境,更是与太子为敌啊!”
小卓子分析的头头是道,可焦长卿却是浅淡轻笑,道:“你这个小奴才,不知道内宫宦官是不能妄议朝政么?这般公然在我面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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