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来,居然是这样的情况。
不意外,那是假的。
只是金凌所说的话,却是让他心里很舒服。
回手拥着金凌:“我也爱你们,好想好想小不败降临于世的那一天,那是我们的孩子。”
想到自己就要做父亲,想到那是自己与金凌的孩子,东方不败的心里就像是多了一种依靠一样。
从小,他的出生就是一个悲剧。
而他,一直都想打破这种悲剧。
那就是有自己的孩子,然后没有恩仇怨恨。
只是一个普通的家族,好好的给予他父爱。
那种渴望,在知道金凌肚子里有小不败之后,变得更加的强烈。
“不能,我不能太兴奋了,这样的情绪波动太大,会影响我们的宝宝,不行,要平静,要平静。”
从听到吕药师的话之后,她就是止不住的激动与兴奋。
现在要是在多听东方不败说这些话,她真会幸福得向要化掉的糖一样。
不行,不败说过,情绪太大会影响腹中胎儿的。
她可不想自己的宝贝有任何一点的影响。
金凌的兴奋,金凌的紧张,还有金凌的激动都让东方不败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不过似乎很有趣。
随后,金凌又主动找吕药师拿了安胎的补药。
也厚着脸皮向韩承河要了一些补品。
她要好好的补,补得自己肚子中的小不败到时出生时长得白白胖胖的。
拿安抬补药的时候,吕药师似乎是想说什么,欲言又止,但见金凌那兴奋激动的样子,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脸上有几分无奈的感觉。
压我一条命,给他十万兵【39】
拿安抬补药的时候,吕药师似乎是想说什么,欲言又止,但见金凌那兴奋激动的样子,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脸上有几分无奈的感觉。
回去的一路上,金凌总是忍不住的一个人笑出声来。
一只手也不停的在肚子上抚摸着。
甚是一副准妈妈的幸福样。
东方不败在旁边看着,也跟着淡笑。
这女人今天是怎么了?
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有小宝宝的事,为何今天如此的反常。
这个时候才表现出要做娘亲的幸福样。
他在第一天知道的时候,身心就已经被幸福包裹的紧的了。
这女人,看来是迟钝了。
“不败,你说这个小家伙到底是小不败还是小金凌呢?”金凌摸着肚子问道。
之前他们一直都说是小不败。
她刚刚才想到,要是是一个女孩呢?
那就不能叫做是小不败了,而是小金凌。
“是小金凌也好,小不败也好,都一样。”
东方不败无所谓,是他与她的孩子,是男是女,他都一样的疼爱,一样的幸福。
“嗯,那是,不过要是男孩子,叫什么名字好呢?叫女孩子,又该叫什么名字呢?”
金凌问道。
这久远的事情,她现在都忍不住的去想了。
东方不败笑笑,看着遥远的天空,想着事情。
叫什么名字……
“箫竹。”东方不败轻声的说道。
箫竹?
金凌惊愕的看着东方不败。
这个名字,不是她当初随口说给铂铂金听的名字吗?
“东方箫竹吗?”金凌问道。
东方不败摇头。
“纠綄箫竹?”金凌眼睛瞪大,这不可能吧?
东方不败还是摇了摇头,这当然不可能。
“姓箫名竹。”东方不败说道,声音有些飘渺的感觉。
“姓箫名竹?”金凌惊愕不已,不姓东方,也不姓纠綄,姓箫,这箫姓何意?
压我一条命,给他十万兵【40】
“姓箫名竹?”金凌惊愕不已,不姓东方,也不姓纠綄,姓箫,这箫姓何意?
难不成……
酒奴?
“我欠东方家的太多,又还有何资格再让后辈姓东方?纠綄,连我自己都厌恶的姓氏,自然也不会强加于后辈身上。”
东方不败脸上溢出了几分忧伤。
金凌静静的听着,不作声。
“我欠酒奴一条命,今生还不了,但是我记得,如不是他,我的命在十四岁时就已终结,他以箫为音,箫姓,很好。”
说到酒奴,东方不败的心里情感一直都是复杂的。
不可否认,十四岁那年,酒奴对他下毒,然后是发现他能替冰封心爱的妻子解毒才守护于他。
无论目的为何。
十四岁的那年,都是酒奴陪他走过。
授琴授技。
雪山里,冰封了一切,雪山埋葬了他守护二十年的妻子……
他,东方不败最终是得已继续活了下来。
只要想到那日的雪山之崩,酒奴痛苦的样子,他东方不败就会有一种深深的愧疚感。
他说过,他和金凌与酒奴再也没有纠葛。
但是心里欠下的债,即使是一世,那也是无法忘记的。
箫姓,纪念那个成全了他与金凌的酒奴。
竹,则也有其意。
酒奴爱竹,他东方不败也爱竹,金凌,同样的爱竹。
所以他的孩子,无论生下来的是男是女,都取名为箫竹。
……
听着东方不败说了这么多,金凌点了点头,脸上泛起了淡笑:“这个名字当初只是随口说说,想不到在不败看来,居然有这么多的意义。”
“有些感情,深入骨髓。”东方不败轻声的说道。
谁对他好过,他都会记得,即使表面看起来像是毫不在乎一样,但骨子里,他都会清楚的记得,如东方羽,如酒奴……
压我一条命,给他十万兵【41】
谁对他好过,他都会记得,即使表面看起来像是毫不在乎一样,但骨子里,他都会清楚的记得,如东方羽,如酒奴……
听到于此,金凌就不再说什么了。
她一直都知道,东方不败本身就是一个对情感很真的人。
看似冷漠的一个人,如果真的用心,那些情,那些义,他都会记住一辈子。
“箫竹,很好啊,以后我们家的宝贝就叫箫竹了,不管是男是女,都叫箫竹。”金凌笑笑的说着。
名字,不败喜欢的,她一定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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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一段里子,金凌都在幸福的时光里度过。
吃好睡好。
白天的时候,就去继续努力让铂铂金醒来。
东方不败依旧陪着她。
现在真的知道自己有了宝宝之后,金凌心情也没有之前的那么压抑了。
每天有时睡得很晚才起床。
有时起床时,都已快中午了。
突然之间,为何变得如此的嗜睡?
东方不败说是因为有了小孩才会如此。
对此,金凌也只是笑笑,或许是这样吧。
不过还好,每当她醒来的时候,不败都在身边。
至于出兵之事,似乎也没有什么进展。
这一天,韩承河又带着一堆的补品来竹林了。
不过这次跟来的,还有吕药师。
很奇怪,金凌没有想到吕药师会跟来这里。
自己每天去韩承河的府时,金凌都可以感觉得到吕药师似乎有事要对她说一样。
只是碍于东方不败在场,所以他一直没有说出口。
这只是她的一种感觉而已。
这次来,韩承河说是吕药师自己要求来的,说要给金凌把把脉,看看身子如何。
对于吕药师的主动,东方不败没有怀疑,只要是对箫竹有利的,他都不会抗拒。
吕药师给金凌把脉时,脸上都有些阴云。
压我一条命,给他十万兵【42】
吕药师给金凌把脉时,脸上都有些阴云。
东方不败微蹙眉,有什么不妥的吗?
“近日,金凌姑娘是否很嗜睡?”吕药师问道。
“嗯?你怎么知道?”金凌疑惑的问着道。
这段时间真的不是一般的嗜睡,这一点,东方不败也是深知的。
“呵呵,吕药师比一般的大夫更医术药术更精湛数分,一把脉,你身体里的基本问题他就能掌握其中了。”韩承河笑着说道。
对于吕药师,他一直都是敬佩不已。
听了韩承河的话,金凌也点了点头,这说得也是。
不过自己的嗜睡,不会有什么是什么问题吧?
“睡醒之后,有没有什么不适感?”吕药师继续问道。
金凌皱眉,想了想之后说道:“好像是有那么一点,起来的时候就感觉迷迷糊糊的,大脑发胀的感觉。”
似乎是这样。
东方不败脸色微沉:“为何不跟我说?”
他一直都知道她这段时间嗜睡。
他还以为有身孕的人都是如此,所以也都没有叫醒她。
现在听她这么一说,感觉她很有可能是睡得过头了,所以才会有头脑发胀的感觉。
“这只是一件小事情嘛,所以我才没有说。”见东方不败的脸色沉了下来,金凌撇了撇嘴,像是理亏一样。
她知道东方不败比谁都要小心谨慎。
这段时间就差没让她下床走路了,所以现在脸色才会沉下来吧。
金凌的话,东方不败的脸色就更沉了。
在他看来,金凌的身上,没有小事。
一点点问题都是大事。
“那千里少主,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吗?例如,也嗜睡?”吕药师疑惑的问道。
吕药师这一问,其他的几个人都皱眉了。
这吕药师是来给金凌把脉检查的,怎么突然之间就问起了东方不败的身体情况?
金凌偷笑:“不败肚子里又没有小家伙,他怎么可能会嗜睡呢?”
压我一条命,给他十万兵【43】
金凌偷笑:“不败肚子里又没有小家伙,他怎么可能会嗜睡呢?”
不败都说了,这嗜睡应该是有身孕的人才出现的明显情况。
这吕药师问到了不败的身上,也难免让她想要笑了。
金凌的话,韩承河也都笑了。
唯有东方不败还是一脸沉色的站在那里。
他有习惯,每天都会很早的起床,然后该干嘛的干嘛。
从来都不会有赖床的习惯。
金凌的回答,吕药师眉头微皱之后,既而一笑,说道:“金凌姑娘嗜睡,是因为胎儿所至,我回去之后抓点药让金凌补下即可。”
说罢,便拿起自己的药箱起身。
几个人走出院子的时候,韩承河突然停下了脚步。
看了看金凌之后,再看着东方不败说道:“千里少主,我有事想要找你单独谈谈,不知可否方便?”
东方不败不语。
金凌看了看东方不败,然后对韩承河说道:“当然方便,你们好好的谈一谈吧。”
只要韩承河一找东方不败有事要说,金凌就会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不过现在,她也有话要对吕药师说,所以,大家各说各的吧。
听到金凌的话,韩承河一笑:“请千里少主借一步说话吧。”
说着,抬手请东方不败移步竹林里。
东方不败也没有犹豫什么,跟着韩承河去了竹林的一处。
金凌看着东方不败和韩承河的背影消失之后,赶紧偏头看着吕药师,问道:“吕药师,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她感觉,应该是。
每次去韩承河府上时,吕药师有意无意的眼神都让她感觉到,吕药师是有话要对她说。
吕药师微有沉默,看了看这小茅屋的四周,眉头上溢出忧郁之色,说道:“我可否在这里四处先看看?”
“嗯?你真的没有话要对我说吗?”金凌疑惑,难道自己的猜想是错误的?
压我一条命,给他十万兵【44】
“嗯?你真的没有话要对我说吗?”金凌疑惑,难道自己的猜想是错误的?
吕药师不说话,直接走出了院子。
视线在小茅屋的周围扫了扫,然后朝小茅屋的后面走去。
金凌不知道吕药师想要干嘛,也跟着去。
吕药师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走到茅屋后面十几米的地方时,吕药师突然停了下来。
眉头微皱,闭起了眼睛。
金凌跟了过来,走到这里时,见吕药师闭着眼睛停在那里,像是在闻取什么味道一样。
她也跟着闭起了眼睛,细闻。
只是她闻到的,除了那大片大片的竹香之外,对是什么异味也没有闻到。
金凌努力的嗅着,结果还是一样。
待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吕药师正蹲在远处的地上,不知道拨弄着什么。
金凌赶紧走过去。
只见吕药师蹲在地上,拿着一根小竹枝拨开着地面的那一层茸茸细草,草下的泥土露了出来。
金凌疑惑的站在那里,看着吕药师的动作,不作声。
这在干什么呢?
灰黄的泥土都露出来了,吕药师却还在拿着竹枝往下挖着。
没有多久之后,泥土之下露出了一层白色的东西,一眼过去,似石灰,却又不像,似泥土,那就更不像了。
见到这层白色,吕药师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蹲在那里,静静的看着那层白色的东西,脸上阴云一片。
金凌看到那层白色的东西之后,有些惊愕,走过去也蹲了下来,仔细的看着那一层白色像尘土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金凌许久都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吕药师不说话。
起身又朝茅屋的旁边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同样的在茅屋十几米外的距离挖出了这么一层小小的白色东西。
“奇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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