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马上退消了拔剑的念头。
她的气一松,宫十四也马上收回自己的内力。
“你认错人了。”金凌淡淡的说了一声,想要绕过宫十四离开。
“认错人了?”宫十四皱皱眉头,转头对着绕过自己的那抹身影说道:“喂,是东方不败的女人吗?”
天下哪有这么像的人?
只此一句话,金凌便停下了脚步。
“咦?看来是没有认错人,怎么就不对劲了呢?”宫十四见金凌停下了脚步就知道自己是没有认错人了。
但这女人怎么就不认识他宫十四了呢?
难不成他的长相就这么差,认识了,转个头就不记得了?
“不败在哪里?”金凌问道。
“想知道吗?”宫十四走到金凌的身边,充满了邪气的笑着。
“嗯。”金凌淡声应道。
“可是我不想告诉你,怎么办?”宫十四一手托着下巴,一边仔细的盯着金凌看。
真冷的一张脸啊!
这哪像他之前认识的那个金凌。
“那就别说吧。”金凌对着宫十四一抹不屑的笑意。
玩她吗?
没门。
“哟哟哟,居然笑了。”宫十四一见金凌笑了,赶紧拦住金凌。
金凌看着宫十四,这个男人,似乎脑袋不太正常。
“看在你刚才那虽然不友善,但学算可爱的一笑的面子上,跟我走吧,带你去见不败。”宫十四可不想让金凌走掉。
他的十四府里,还有个吃饱睡饱就弹琴的悠闲先生。
他需要这个女人去把那个男人搞定,那么好的武功就这样无原无故的消失了。
他宫十四不甘心呀!
酒奴,神经错乱【04】
他宫十四不甘心呀!
虽然说那武功不是他的。
既然宫十四要带她去见东方不败,那就最好不过了,金凌当然不会拒绝。
“不过走之前,先把我的名字记好了,宫十四,或者叫我十四爷也行,怎么说也算认识一场,居然不记得我的名字,这似乎有点过份啊。”
宫十四心里还真不爽了。
这金凌怎么就会忘了他是谁呢。
“十四,可以走了吗?”金凌看着宫十四,真是一个罗嗦的男人。
“十四后面能否加个爷?十四爷。”
对于金凌叫自己十四这个称呼,宫十四怎么感觉自己从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子变成了一个小仆人呢?
所以,又不爽了。
金凌唇边,一抹嘲讽的笑容。
宫十四无奈,这金凌,似乎真不是以前那个金凌了,感觉上,很不对劲。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现在要带她回十四府。
——————————
十四府。
金凌还没有进到府里,就听到了一阵悠扬的琴声从府里传来。
脚步,不由自主的顿了顿。
好熟悉的琴声。
“怀念这琴声吗?我都快给那家伙给吵死了,你救救我吧。”宫十四在一边笑笑的说道。
装模作样,他自己明明也很喜欢听。
金凌没有说话,跟着宫十四进了府里。
只是一路走一路听着这琴声,她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变得不平稳起来。
为什么,感觉怪怪的。
脑袋,也不停的一阵阵痛。
……
走到院子里,金凌一眼就看到了树下的东方不败。
顿时愣了愣神。
一袭白衣,墨发披肩,仓白的面孔,修长的手指……
还有这熟悉的曲调。
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脑袋里,猛的跳出一些凌碎的画面。
只是那些画面一出来,脑袋就被针扎一样的疼痛万分。
很疼!
“不要弹了。”金凌突然一声怒吼。
酒奴,神经错乱【05】
“不要弹了。”金凌突然一声怒吼。
琴声,戛然而止。
东方不败朝金凌看来,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眸子里,却是一道光芒闪过。
不动声色。
她,终于回来了。
“你……没事吧?”宫十四伸手在金凌眼前挥了挥。
这女人的脸色好像有些不对劲。
而且,她似乎也不应该以这样的方式打断东方不败的曲调吧?
宫十四还记得,这女人不是对东方不败关爱有加的吗?
金凌脸色有些仓白,抬起头,冷冷的瞪了宫十四一眼,然后看向东方不败:“你就是不败?”
东方不败:“……”
宫十四:“……”
院子里,一片安静。
金凌眉头紧皱,走到东方不败的身边,轻抚了一下放在石桌上的古琴:“嗯,你就是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
宫十四:“……”
“你是东方不败,我是金凌,你是我的夫婿,我是你的娘子,嗯,是这样。”金凌摸着琴,小声的,类似自言自语。
东方不败的眉头蹙紧。
“我是在阳东城大街上把她拣回来的,我怀疑她的脑袋,有点问题。”宫十四凑到东方不败的旁边,小声的说道。
似乎还不是一般的问题了。
她居然连他宫十四都不认识了,这绝对是大问题。
、不仅不认识他宫十四,似乎刚才,他连东方不败也不认识了。
、这女人,怎么回事?
“虽然你武功比我高,但你若再在我背后说我坏话,我一样会杀了你。”金凌冷冷的看着宫十四。
别以为说这么小声她就听不到了。
“说到武功,不败,你家娘子的武功可不是一般的飞进。”宫十四对东方不败意味深长的说道。
如按道理,一个从完全没有内力的从开始,到现在,只是短短的一个时间,不可能达到像金凌现在的武功。
酒奴,神经错乱【06】
如按道理,一个从完全没有内力的人开始,到现在,只是短短的一个时间,不可能达到像金凌现在的武功。
但眼前的这个充满危险气息的金凌,的确是算得上一个中上的高手了。
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东方不败的眉头越蹙越紧,看着金凌。
外表上,一点也没有变。
只是气息,却似乎真的跟以前不同了。
在看她,左手持剑,腰间还挂个酒壶,有些怪怪的。
猛的,东方不败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金凌,一把抓住金凌的手:“你见过酒奴了?”
“酒……酒奴?”金凌疑惑的表情看着东方不败。
对于东方不败口中所说的酒奴,金凌一点也不知。
金凌不知,宫十四也不知道,也用一种疑惑的表情看着东方不败。
似乎想要等东方不败解释一下,酒奴是何许人也。
不过东方不败却并没有解释,脸色,更显仓白。
什么也没有说,伸手就往金凌的胸口摸去:“竹节呢,把竹节给我。”
东方不败的神情,有些慌乱。
砰!
金凌一拳狠狠的砸在了东方不败的脸上。
东方不败早已没有了武功,被金凌这么一拳,连退数步,直接跌坐在地上。
“你胆敢在我身上再乱摸,我杀了你。”金凌拔出长剑,抵住东方不败的胸口,一脸的冰冷。
宫十四:“……”
目瞪口呆。
这到底上演的是哪一出戏。
他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不败在哪里,说。”金凌的剑压近几分,将东方不败的白衣都划破了一个小洞。
宫十四:“……”
看来这金凌的脑袋的确是出问题了,看着金凌手中的剑再近一分就刺穿东方不败的胸口,宫十四是不得不站出来了。
“我就是东方不败,找我吗?”嘻皮笑脸,宫氏东方不败。
金凌有问题,那他宫十四就陪她疯一下吧。
酒奴,神经错乱【07】
金凌有问题,那他宫十四就陪她疯一下吧。
“滚,宫十四。”金凌偏过头,狠狠的瞪着宫十四说道。
宫十四:“……”
东方不败坐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忧心忡忡。
“不败?这……”金凌看着坐在地上的东方不败,再看着自己手中的长剑都已将他的长衫划破,惊愕不已。
赶紧将自己的长剑收回,把东方不败扶了起来。
“不败,我怎么用剑指着你?”金凌有些慌乱的帮东方不败拍着身上的尘土。
东方不败没有看金凌,而是对一边的宫十四说道:“十四,帮我把她打晕。”
宫十四:“……”
金凌一听东方不败的话,惊愕的连退几步。
“打人,我在行,女人,乖,只一下,就让你不痛不痒的晕过去。”宫十四见金凌的样子,突然来了兴趣,掳掳袖子朝金凌走去。
金凌看着宫十四,压紧眉目。
手中的剑,紧紧的握着。
“哼!我自己来。”金凌看着宫十四,冷冷的说了一句,然后扬起手中的剑柄猛的往自己后脑勺一打。
晕!
东方不败:“……”
宫十四:“……”
两个大男人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慢慢倒在地上的金凌。
这也行?
————————————
房间里,金凌昏睡在床上。
宫十四仔细的给金凌把着脉,一会之后,对坐在一边的东方不败摇头:“她的身上没有毒。”
没有毒?
东方不败脸上露出了疑惑之色。
怎么可能会没有毒呢?
“你别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对毒,我多少是有些研究的,要不我怎么可以一眼看穿你身上有毒呢?”
宫十四受不了东方不败这种怀疑的目光。
东方不败不语,走到床边,伸手朝金凌的怀里摸去。
“咳咳——我还在这里。”宫十四干咳两声,证明自己的存在。
酒奴,神经错乱【08】
中毒不死,解毒死?
“你身上好像很多很多的秘密,感觉怎么都是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宫十四是直接坐到了东方不败的身边。
不管是东方不败的身份,还是他掌中红印,又或者是他身上所中之毒。
这些事情似乎都与一般的常理不合一样。
太让人觉得诡异了。
“如不想你府上出意外,筑个铁笼子吧。”东方不败没有理会宫十四的那个问题,而是直接让宫十四筑铁笼子?
“什么?铁笼子?”宫十四不解其意,莫名其妙的筑什么铁笼子。
“未来半个月内,她嗜杀成性,嗜血腥味。”东方不败看向了金凌,眸子里的情感,复杂深远。
仿若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一样。
“你是说,用铁笼子来关她?”听到东方不败的话,宫十四瞪大了眼睛。
“嗯。”东方不败淡淡的应了一声:“她的脑子里已分不清常理事情,像喝醉之人一样,只有自我意识,随时都会伤害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宫十四蹙眉:“脑袋真有问题?”
东方不败不语,算是这样吧。
“那不是跟你一样,偶尔性发疯?”宫十四突然打趣的说了一句。
记得在齐龙山,这东方不败也不是在发疯吗?
拿自己的性命来发疯。
那一击,害他自己都昏上个三天之久,很变态。
“用精钢制笼,一般的铁笼子很难关得住她,只需半个月,一切就会慢慢好了。”东方不败起身离开房间。
心情,很是烦燥。
府外,阳光明媚,脸上还有着被金凌揍上那一拳的疼痛感。
坐在树上,东方不败又开始了抚琴,手掌上的红印,隐隐作痛。
只是这些,并不影响他弹琴的心情,只是琴曲之中,比以往更多了忧伤。
脑海里,年少时的事情,沥沥在目……
十四岁之前,自己好武,父亲东方羽对自己颇为赏识。
大闹十四府,金凌至尊【01】
几兄弟之中,他也是父亲最疼爱对器重的一个。
他也一直都知道,二娘和东方遥东方雪都不喜欢他,或者说,应该是嫉妒他吧。
唯有东方寒,算得上年少时的一个知己。
一起习武,一起谈理想,谈抱负。
他们都想,长大后如父亲般英勇的上沙场战敌。
如果不是十四岁那年的变故,他想,他一直会那样有理想有抱负的生活着……
……
那个夜晚,雨下得很大很大。
母亲的陪嫁丫鬟刁鹰跟他说的话,成了他以后命运所有的转折点。
他不姓东方,他应该姓纠綄。
他不应该是燕川国第一将军的儿子,他应该是鲜族族王的王子。
所以,他应该努力的拿走属于东方羽的一切,然后对鲜族敞开燕川国的大门。
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他的亲父还真把他拿来套狼了。
只是这些,东方羽却一直不知……
那夜,整整一夜,站在雨中,想着从小到大跟着的人是谁。
想着身体里流淌着的血液又属于谁。
最终,他知道,他再也不能上沙场。
无论是谁,他都无法与之对立。
所以,他最终还是退缩了……
与其如此,不如成为一个废人,安静的生活在东方世家里。
不参与任何的战争,与生俱来的宿命纠缠都抛于脑后,淡忘于世,他只想做安静的过此生。
只是,事与愿违。
从他废武开始,所有人对他的态度都变了。
心里,第一次尝到了悲凉的滋味。
除了东方羽之外,似乎所有人都想至他于死地。
东方寒,一碗毒药,毒伤了两人之间的情谊。
那时,他一直都知道,那碗药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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