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个热水澡享受的,不行啊?”计欣安睁看眼看到他那欠揍的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耐的说道,“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在这捣乱。”
“那你慢慢享受,我去给你做饭去。”邹泽看到她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嘴角马上又咧开笑了起来,对她的不耐丝毫没有生气。
计欣安没再理他,在浴缸之中伸了个懒腰,放松下来觉得在热水之中舒服了些,直到水已经微凉才不舍的自里面站了出来,不过身体上的不适,还真缓解不少,可那丝隐晦的疼痛却丝毫没有消失。
边擦拭着身体上的水珠,围上了浴巾便要向外走,却在经过门前时,不经意间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不禁愣在那里,镜子中的自己自颈间向下,裸露的肌肤上全是一处处显眼的印记。
这样的痕迹她再熟悉不过,因为这些天每看到,便会发疯似的想起那些屈辱的经历,全身也会跟着发冷,似被突然被扔进冰冷的河水,窒息而冰冷,让她喘不上气。
可此时那种感觉却突然之间消失,因为她知道这些痕迹不再代表屈辱,而代表着幸福,邹泽留下的痕迹深得将之前的那些全部掩盖住,就连那些淤青的伤痕都再也看不清。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一暖,知道邹泽是在用这种方式宣告他对自己的所有权,却也是在告诉她之前的那些事已经过去了,她还是那个原来的她。
他难得的一次霸道,让自己一直无法安宁的心安静了下来,再度找回了自己,正在她发愣的时候,邹泽自后面轻轻的抱住了她,贴在她的耳边轻声的问道,“在看什么呢?”
计欣安回过神来,轻轻笑了起来,将头依偎在他的怀里,“在看你的杰作啊,看看我这样子,被你弄得伤痕累累的。”
邹泽看了看镜子中满身痕迹的她也笑了出来,“我真是最杰出的艺术家,这可是世上最美的一幅画了吧,我真应该留下来保存起来,以后给我孙子看,到时让他看看他爷爷的能耐。”
“我看你真是变态,这也要留下来。”计欣安听了便轻轻咬在他的胳膊上,可不但没有咬动,反而把自己的嘴咯疼了。
“我也就是说说嘛,哪里舍得让别人看,以后这些都是我的。”邹泽笑得将她搂得更紧,对于她的反抗丝毫不在意,反而是看着她咬自己后咧嘴的样子,却笑得更开心。
将全身的力气都靠在邹泽的怀里,计欣安笑了下,“邹泽,我饿了,有什么吃的吗?”
“才刚刚喂饱你就又饿了?”邹泽听坏笑着低头看着她,“要不我再喂饱你?”
“讨厌,我是真的饿了,好想吃东西。”计欣安苦着脸,因为她又感觉邹泽起了反应,“你这个大色狼就不能想点正经的事?”
“这可是再正经不过的了。”看来邹泽经此一事脸皮却越变越厚了,说着一把抱起她。
“啊。”计欣安尖叫一声,“邹泽,别。。。”
“别什么,我要抱你吃饭去,难不成你还想做其他的?不过我到是真不在意。”邹泽坏笑的低头看着她,计欣安这才发现自己误会了,可明明是他故意诱导自己的,拳头轻锤在他的胸前。
将她放到餐桌前,邹泽也自觉的坐在她的身边,拿起筷子,轻声的问道,“这回还用我喂吗?”
想到昨天的情景,计欣安便也跟着笑了起来,那场面现在想来还有些温暖,不过此时饿得她都已经肚子空空了,到是想跟来一次甜蜜,可肚子等不急了,马上摇头说道,“我要自己吃,快给我盛饭去。”
计欣安颐指气使的样子让人看起来一点也不讨厌,反而是有些撒娇的俏皮样子,让邹泽看得真想再次狠狠的将她压在身下,只不过这也只是想想而已,真的想要变成现实也要等她的伤彻底好了再说。
邹泽笑了笑,而计欣安这句话也比队长的命令还要管用,让他连犹豫都没有马上盛饭去了。
笑着看着邹泽忙前忙后的,而自己只坐在这里等着就行,这待遇还真是一般人享受不到的。
而经此一事,计欣安的那个心结竟神奇的解开了,笑容再次回到了她的脸上,自回来后睡着的时候也再没有做过恶梦,当看到身体上的痕迹后,也不需再用冷水不停的冲刷着身体才能平静下来,这种种的反应意味着她真正的从心理阴影之中走了出来,而这一切的功劳当然要归于邹泽。
看着计欣安低头吃得正香,邹泽心中也松了口气,边笑边吃着,笑容却越来越大。
“笑什么呢,一脸坏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怎么就上了鬼子的当了呢,现在可不可以退货啊?”计欣安见他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说道。
“现在后悔也晚了,我都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不负责啊。”邹泽一付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计欣安。
惹得计欣安笑了起来,不禁拿起乔来,“这可还要看你的表现了。”
“好啊,等晚上我一定努力表现。”邹泽听了马上笑着点头,“不过要是知道这招这么管用,就应该早用,你也应该一回来就找我,也不用让你这么久吃不好睡不好,还折磨你这么久,瘦了这么多。”
计欣安当然知道他说的这招是什么,脸色微红,心里却也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邹泽也许她也不可能这么快走出心理的那丝阴影。
可看他那一付得意的样子,就忍不住翻白眼,现在却拿他没办法,只能拿眼前的饭菜当成是邹泽,狠狠的咬下去,那样子去看得邹泽更是笑开了怀。
看着计欣安恢复正常,而他多年的愿望终于得逞,哪里会不高兴,两人这不知是早饭还是午饭的饭菜,吃得异常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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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欣安此时除了身上伤上加伤让她哭笑不得之外,再也看不出她之前所经历的那些事,曾经的那个快乐的计欣安又回来了。
在床上赖了一天,身上终于不再酸痛,其他处也缓解了不少,可走起路来还有些怪怪的样子,每每让邹泽看了都是一阵坏笑,让计欣安又好气又好笑,不知将手里的东西扔向他多少次了。
可她那有气无力的暗器都一一被邹泽所化解,而他的反攻计欣安更是招架不了,吃了不知多少暗亏,可最后没办法求绕的都只能是她。
不过邹泽却第一次接起了做饭的大任,就算计欣安坚持说自己没事,他也不同意,戴着围裙到厨房当起了临时大厨,他的学习能力还是挺强的,虽然之前基本没有下过厨,可才第二顿便已经比食堂的水准高出一大节了。
计欣安没有听他的去玩游戏或是去床上睡觉,呆了这么久,身体都已经发僵了,真的想活动下,可却拗不过邹泽,也只能学着邹泽以前她做饭时的样子靠在厨房的门前,带着笑容,看着邹泽专注却手忙脚乱的在厨房忙活。
这才发现原来如此也是一种乐趣,能看着自己爱的人为自己洗手作羹汤心里的幸福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似乎看着他因为流汗而用手擦得满脸花的样子,都觉得温馨。
“看我现在这样子是不是特别的帅,是不是突然觉得离不开我了?”邹泽感受到她的目光,不禁笑着问道。
“臭美。”计欣安回过神来,将目光自他的脸上移开,不过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看着他却真觉得越来越有男人味,越来越成熟,肩膀越来越宽厚,可以让自己放心的去依靠了。
“不是有人说过嘛,顾家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你看我现在可正在向贤惠的好男人而努力,让你越来越为我着迷。”邹泽丝毫不以为意,一脸得意的说着,还端着大勺很是专业的颠了下,可却没有表现好险些掉到地上。
引得计欣安捂嘴笑了起来,“要不还是我来吧,我看再看你表演下去今天我们都不用吃饭了。”
邹泽却摇头拒绝说道,“不用,都说了,你身上有伤,现在由我来照顾你,一定把你养好,恢复到比原来还要好的状态。
刚刚只不过是个小失误,你没看我越来越熟练了,大有要超越你的可能,等以后有时间我再考个专业厨师的证去,专门做你的大厨。”
计欣安听了也只能无奈的摇头,看着他露出温暖的笑容,“厨艺到是没看进步,就是这牛是吹得越来越好了。”
“这也是个本事嘛。”邹泽听了却也一也没有不好意思,反而得意的说道。
两人在厨房正忙得开心,却听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计欣安愣了下,“这谁啊,怎么知道这里的?”
“肯定是赵凡他们,除了他们谁还知道我们住这里。”邹泽想也不想的直接说道,却还笑得得意的看着计欣安,“安安,我发现你的智商有些退化了,要是平时你可是马上就能猜得到,现在竟然还问我。”
计欣安没有理他,白了他一眼,走向外面开门去了,邹泽说的对,现在来的人也没有其他的可能。
果然计欣安笑着打开门,便看到赵凡他们三人站在门外,不禁笑了起来,“还真是你们,快进来,今天休息吗?”
“哟,安安,你的气色可真的是好多了,这邹泽用什么魔法了,才两天的时间就把你治好了。”骆家宜眼尖马上发现了她的变化,一直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还不是借你的光,我们的假可还没有消呢,如果不亲眼看到你好了,我们哪里放心回去。”
“本来我也没事,就你们瞎担心,你看我现在不是挺正常的。”计欣安却嘴硬的说道,把他们让了进来。
“现在是正常了,可这之前我就没见过一个正常的计欣安。”骆家宜很不给她面子的说道,让计欣安一阵尴尬。
“来看安安吧?”邹泽听到声音,自厨房门口伸出头来,为计欣安解了围,见到是他们,便笑了起来,“看看她有没有被我养胖,这可是我的目标。”
“哟,这还当起模范丈夫了,都开始下厨做饭了啊?”看到邹泽进厨房骆家宜到是有些意外,他们平时聚在一起偶尔也会自己做饭,可都是计欣安下厨,邹泽这样还真是第一次,看来这邹泽为了让计欣安能恢复过来还真是不遗余力。
“别污蔑我啊,什么模范丈夫。”邹泽却一下收起笑容,在他们愣神的时候,马上接着说道,“我是全国男人的偶像,最优秀的模范丈夫。”
“德行。”计欣安听了也跟着笑了起来,“你们别理他,最近发现他的脸皮明显变厚。”
“安安,你怎么能最近才发现,原来被他蒙骗了这么久,这么多年才看清他的真面目。”欧阳书雪也笑着说道,“那现在换人还来得急,快点换了吧,相信只要你愿意,可有一群的后备在等着呢。”
说着却不经意的看了眼赵凡,不过却见他眼中虽然满是羡慕,而更多的却是欣慰,也许能看到她恢复,他比谁都高兴。
“看来还真得考虑一下了。”计欣安听了点点头,似乎真的打算考虑这个问题。
“喂,你们可不要挑拨我们的关系,要是安安把我踢了我就去砸你家玻璃。”邹泽耳朵到是尖,在厨房里急着喊道,好像真的怕计欣安被他们就这么拐跑了。
计欣安听了直白眼,“别理他了,你们快进来,还打算过门而不入怎么着。”
“谁说的,我们可是连饭都没吃,今天就打算赖到你这了。”骆家宜一点也不客气的走进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那好啊,我还说呢,这房子里就我们两人,太空旷,你们来了可热闹多了。”计欣安听了点头,边到冰箱里给他们拿饮料。
“安安,你这伤怎么又加重了,我记得之前走路可都正常了啊。”骆家宜之前还没注意,此时看到她走路有些异样,一下似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记得,我只知道我的伤一直没好。”计欣安听了哪里不知道她是在消遣自己,脸上顿时都能滴得出血来了,却依旧嘴硬的说道。
“哦,原来是伤一直没好,我还当是邹泽欺负你的呢。”欧阳书雪也一付恍然的模样,可眼中戏谑的笑容却隐藏不住的。
“我也觉得是邹泽欺负她的可能大一些。”骆家宜似找到了有共同语言的人,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我可是伤员,你们两个就不能让着我点?”计欣安实在招架不住了,故做生气的看着他们,狠狠的将饮料都摔到他们的手中。
可特种兵们哪里会在乎这种级别的‘暗器’,都笑着接了过来,虽然不说了,可脸上的表情依旧揶揄。
计欣安不想看他们的笑容,逃也似的跑到厨房帮忙去了。
欧阳书雪看着她的样子,笑了起来,“能看到她正常了真好。”
“还多亏了邹泽,要是我们陪着她也许再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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