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槿只伸在她颈后轻勾,肚兜如纸片般滑落至腰际,被释放的一双玉兔便瞬间跃然而出!
她不敢看魏槿的脸,只能紧咬双唇,生怕自己也发出如芙蓉一般的媚吟。
魏槿一揽她,让几欲瘫软的她倚在自己怀中,一边轻吻她的面颊,一的指尖拈住她的花蕾;时而轻轻揉搓;时而如惩罚般的用力挤压,时而将她的柔软整个儿的揉在她的掌心里呵护。
感受到她紧绷得己经颤抖的身体,边舔着她的耳珠,魏槿的声音黯哑,“放心吧,这时该乱成一团了,没人会来这里。”
“哦……”墨兰的身体陡然一松,牙关处不自觉的流出娇吟。她终于知道魏槿刚才拒绝他的原因了。刚才,他若吻她,她怕也会发出这动情的声音。
“真好听。”魏槿浅笑,悄悄探入她的花丛,边揉搓着,撩拨她丛中浅藏的花心。这就象是在她柔软的心尖上揪了一把,酥麻难耐。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可真感受到触在她股间的坚挺,仍旧让她羞涩难当。
墨兰浑身颤抖着直想大叫,可脑间还有些仅存的理智,她只得一转脸,轻呵了一声,对着魏槿的臂狠狠的咬了下去!
魏槿停了动作,低头轻吻她的发际,便止住指尖与她那柔嫩敏感的交缠,伸掌将整个花丛包在心里。
一紧紧的揽住她,他重重的往墙壁上一靠,身子竟也有些微颤。
他停了动作,墨兰体内的温度也骤然降了许多,身体放松的窝在他的怀中,竟是说不出的舒畅。
良久,魏槿才长长的吐了口气,带着苦笑,“别管他什么魏家姚家了,早些嫁给我吧,我真受不住了。再这样下去,非残了不可。”
第二百二二章 爱得太轻率
丁家替芙蓉准备宅子的时候,原本来挑了些婢女在里侍候,谁知芙蓉搬进去的第一件事,便是将所有的婢女都遣了,只留了几个粗使婆子。
此时外面的情形,正如魏槿所料,因为芙蓉的突然失控而乱成一团,直到芙带着翠雀出门,众女子才恢复了刚才的嬉笑。而青楼女子多性情闲散,所以墨兰和魏槿几乎是大摇大摆的自后院出门,就算偶尔遇见个人,也仅仅是投来好奇的目光,居然没有碰到一人盘问。
出了宅子,二人直奔宝儿家而去。
大门洞开,还未进门,己能听见女人若有若无的哭声。远远的,还有几个村妇指着大门交头接耳,却是一个也不敢靠近。
墨兰知道,芙蓉回来了。
在门前翻身落马,二人才进门,正迎上芙蓉披头散发的要往外冲,翠雀在后面拉着劝她;无奈却是怎么也劝不住,只好由她拖着一起往外奔。
芙蓉尽管神思己乱,看见迎面而来的墨兰,神情还是一顿,目光停留在墨兰身后的魏槿身上,忽的露出一个讥笑,“这是刮得哪门子风呢?”
芙蓉接着收回了量魏槿的目光,冷冷的落在了墨兰的身上,“我说呢,你还真有本事,踩着高枝了,真是可惜了的人才。瞧我这个花魁啊当得,真该让了给你。
墨兰冷笑,“姑娘的话,我怎么担得起。论起当花魁,还有谁能比姑娘更尽职尽责?做娘亲的,为女儿惹来杀生之祸不说。如今宝儿不知所踪,你居然还有心思惦记你的花魁!宝儿也不知做错了什么,能摊上你这么个娘亲。”
“姚墨兰!”芙蓉忽然圆睁了布满血丝的双目,声嘶力竭的吼了一声。跌跌撞撞的冲着墨兰扑了过去,伸就要去抓她。
魏槿面色微变,上前一步。扬将芙蓉推着摔出老远,跌落在地。
芙蓉很快的又爬了起来,咬牙切齿的又冲墨兰扑过来,边吼着,“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墨兰一笑。略一闪身便躲过芙蓉的攻势,反就是个巴掌,不偏不倚的在芙蓉的俏脸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芙蓉的右脸立时现出个完整的掌印。
芙蓉面色一愣。怔怔的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么轻易的就被甩了个耳光。
墨兰昂首傲然一笑,“你害我落马受伤,这是早该给你的。”
“小姐!死你个贱女人!”翠雀比芙蓉还要先反应过来,哭喊着就要冲墨兰扑过去,魏槿先她一步,将她拦住,低吼了一声,“一边呆着。”
芙蓉吃了亏,更如疯癫。可不论她怎么扑,墨兰左闪右闪的,她竟连墨兰的衣角都不能沾到,反而连连的给扇了几个耳光。
“这是替宝儿给你的!
“这是丁梓秋的!”
魏槿瞧着墨兰的样子,游刃有余,真如她所说的吃不了亏。 所以他也不再多管。先让翠雀去将门栓了,就在一旁冷眼观看。
嘴里的血腥味让芙蓉终于认清事实,在与墨兰的争斗中,她是不可能占到上风的,又听到墨兰提起宝儿,心神更乱,跌坐在地,号陶大哭。
见魏槿不再拦她,翠雀忙扑过去搀住芙蓉;哭着向墨兰哀求道,“姚姑娘,我替我家姑娘跟你道歉,您大人大量,别跟她计较。宝儿不见了,我家姑娘正急得六神无主,您行行好,让我们出去,我们要去找宝儿。”
“宝儿!”芙蓉大叫了一声,止住哭泣,却是用力将身边的翠雀一推,借着力量站了起身,跌跌撞撞的就往门口冲去。看见拦在门口的墨兰,她竟一低头冲着墨兰撞了过去,“滚开!我要去找宝儿!”
墨兰闪身避开,道,“我知道宝儿在哪里。”
芙蓉缩回正要去拔门闩的,转身难以置信的瞪着墨兰看了好一会儿,忽然一顿足又冲了回来,在墨兰的面前站定,双胡乱的将掩在面前的乱发往边上一拨,迷茫的泪眼中闪着些许的欣喜,“真的,你真的知道,我的宝儿在哪里?宝儿,没事?”
墨兰点头,“真的,是魏公子将她救下的,她很好。”
芙蓉转脸,呆呆的看了魏槿一眼,虽然他的脸上依旧冷冷的没有什么表情,但他没有出口否认。
芙蓉便如在黑暗中遇着了一丝曙光,忽然泪落如雨,一蹲身子,竟朝墨兰跪了下来,哭道,“我,姚姑娘,我求你,是我不好,以前都是我不好,你要要骂,都随你。求你,求你,把宝儿还给我。你,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墨兰冲魏槿点点头,示意他去将宝儿带来。
魏槿会意,向翠雀问道,“屋里我原绑着的两人呢,可还在?”
翠雀摇头,“地上有两段割断的绳子,想是我们来之前就己经跑了,”
魏槿不语,去屋里院内细细巡了一番,仍有些不放心,对墨兰道,“要么,一起去接孩子吧,你在这儿,我不放心。”
墨兰伸将芙蓉扶了起来,看着她狼狈不堪的脸,摇了摇头,回道,“现在外面人多,应该没事儿的,你快去快回罢,我要和芙蓉姑娘谈谈。”
“当心着些。”魏槿迟疑了一瞬,嘱咐了一句才大步出门去。
墨兰叹了口气,伸将芙蓉的乱发抚了在耳后,放缓了语气,道,“趁着这工夫,快去梳洗一番吧,一会儿宝儿见了你的样子,该害怕了。她原就有些吓着了,姨婆又没了,别再让孩子伤心。”
芙蓉哽咽着说了声谢谢,便让翠雀搀着回屋梳洗了一番,再出来的时候,施了厚厚的脂粉。将脸上的掌印也掩去了,冲着墨兰便要跪倒。
墨兰忙起身将她扶住,道,“我与你并没什么深仇大恨。该还的刚才也还了,以前的事儿,一笔勾销吧。至于宝儿。向来与我要好的,并不是为你,不用谢我。”
芙蓉怕弄花脸上的妆容,强忍住泪意,向墨兰欠了欠身子,强笑道,“我知道。依我的身份,不配跟姑娘攀什么交情。姑娘救了宝儿,有什么需要我做的,直说罢。”
翠雀掩门出去,墨兰与芙蓉便相对而坐。芙蓉的脸虽然有些肿。但表情己经平静了许多。
墨兰略顿了顿,开门见山的道,“丁公子。我会来找你,是因为担心丁公子。你对丁公子,不是真心的,对吧?”
芙蓉惨然一笑,“真心?姑娘说的真好笑,对于没心的人,何来真心一说。”
墨兰点头。“我不是个爱多事的人。芙蓉姑娘与丁梓楠的什么旧事,我不想知道。但是,谁的债谁来还,还请芙蓉姑娘不要牵连丁梓秋。丁梓秋的一生,该是灿烂美好的。”
乍一听到墨兰的嘴里说出丁梓楠的名字,芙蓉好一阵错愕。盯着墨兰的脸看了好久,才不由嘲弄的一笑,“几年前的旧事,居然也能被姑娘得知。老话说的真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姚姑娘,我真是羡慕你啊!丁公子爱你,魏公子疼你,连周主簿也念着你。我呢,怎么就没生得能让人心疼的命呢?”
芙蓉这话,倒象是对着自己说的,带着一脸的迷茫, “几年以前,刚识得那人的时候,我以为,今生有了依靠,便不管不顾的,将什么都托付给他,现在想起来,真正可笑又愚蠢的事情。”
也不管墨兰愿不愿意听,芙蓉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其实芙蓉的过去很简单,又许是因为那是天天在她脑海里翻滚折磨的事情,所以她虽然带着痛苦不堪的表情,说起来却是有条有理的,不过一刻的工夫,便将这段前因后果讲得一清二楚。都是因为爱得太轻率。
芙蓉,原名碧荷,原本是个农家的独生女儿。父亲种得几亩薄田,以卖花为生,家境清寒。偶然的机会下,遇得丁太守嫡子丁梓楠,两心相许。
不久,碧荷有孕,而此时丁梓楠刚刚迎娶冯巡抚之女。碧荷父亲寻上太守府,竟被丁家一顿羞辱后赶了出来。之后,为了逼她离开,丁家使东家收回花田,毁了父亲半生的心血,父亲又气又怒,自缢而亡,母亲伤心过度,亦随之而去。碧荷求死不成,产下一女后,以卖笑为生。
两年前结识了丁梓秋,知道丁太守极为疼爱丁梓秋,便借机接近,想着伺机嫁入太守府。目的么,不过是想将丁府搅得个天翻地覆,永无宁日。
“我是个身无长物的女人,不过只能以我自己,给丁家挂上一道屈辱的招牌,任人耻笑而己。”说到这里,芙蓉又是一阵苦笑,“没想到,那丁公子看着贪玩好乐,实际上却不是个好唬弄的角色。他常来寻我,不过是想找个可以喝酒聊天的伴儿。我苦谋了两年而无果的事情,竟是在姚姑娘你出现以后,才出现的转机。”
墨兰轻叹了口气,“过去的事情,不说了。如今你有了宝儿,就不该再过这样的日子。等宝儿大了,有些事情你想瞒也瞒不住。倒不如趁现在,带着宝儿离开这里,一切重新开始吧?”
芙蓉垂眸不语,只是一直不停的揉弄着上的帕子。良久,才又抬眸道,“我不是没有想过。我也害怕,有朝一日,宝儿会以我这个娘亲为耻。可是,过去的事情,我是怎么也不能忘的。而且,话既然说开了,就算我不计较过去,如今,我也该万事以宝儿为念。姚姑娘,希望你明白,丁家,我是非进不可。”
芙蓉说着,嘴角抿成了一条线,脸上是一副毅然决然的表情,如慷慨赴死一般的。
为什么就不愿意放下过去,为了宝儿,开始一段新的生活呢?虽然芙蓉的想法墨兰并不能理解,但是,看她的表情,墨兰知道再怎么说也是没用的。
又说了一会儿,魏槿带着宝儿来了。
宝儿一见到芙蓉,“哇”的一声便钻入她的怀里,再也不肯离开半步。芙蓉也跟着哭。
哭完又哄了宝儿好久,芙蓉便断断续续的从宝儿口中知道当时发生的事情。芙蓉心里明白,果然就是丁梓楠说的要胁。若不是刚巧遇着了墨兰,她怕又要经历一次比几年前更甚的痛苦。也许真要与宝儿永远天隔一方。
芙蓉紧紧的搂着失而复得的宝儿,心里定了主意,无论此生再怎么艰辛都好,她与宝儿,都永远不再分离。她要尽其所能的,为宝儿谋一个上好的将来。她再看向墨兰的时候,眼里己是充满了感激。
墨兰要离开的时候,芙蓉忽然想起了什么,直到看着魏槿先去解马缰而与墨兰空开的片刻,才小声说道,“有件事儿,我也是隐隐的感觉,你只听着想想便好。你若对周主簿无心,需得提防此人。”
看着墨兰愕然的表情,芙蓉有些歉疚的笑笑,“你救了宝儿,我只想有所回报,没有恶意。你不好奇,我还以为你会问的。为什么丁公子一夕之间决定娶我,不计较过去,不谋划未来?”
对这个问题,墨兰原也有些疑问,丁梓秋的条件,想娶什么样的女子不行呢,为什么会选芙蓉?可是,与丁梓秋见面的时候,他似乎己经给过她答案了,难道还有隐情?
“那是因为一副画,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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