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宅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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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宅门生活-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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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说着,屋里变得燥热,两人靠的极近,唐嫣几乎都能感觉到赵洪晋急喘呼吸下那丝躁动,腰间横过的粗臂,牢牢将她固定,动弹不得。
  “哪有人?”见着唐嫣面若桃花,欲语还休娇媚的脸蛋,赵洪晋只觉心底的琴弦‘嘣’的断掉,大手肆无忌惮袭上娇躯。
  “翠,翠柳……”唐嫣娇嗔一声,还未抬头寻找翠柳,便被赵洪晋带着压在床上,张嘴一把堵住樱红的唇瓣……
  身上亵衣一扯就被丢在床脚出,露出浑然天成的冰肌玉骨,螓首蛾眉,我见犹怜,见这般美景,赵洪晋眼神愈发灼热,埋首一顿猛啃,恨不得将身子这人吞进腹中,只有如此才能消散胸口的燥热。
  “嘶嘶!”唐嫣粗喘,嘤咛道:“爷,疼……”
  上辈子没实践过,不表示一无所知,这会被赵洪晋咬得很,本就好看的眼,无端流露媚人的风情,氤氲薄薄水雾,嗔怒睨着作乱的赵洪晋。
  手攀上赵洪晋的手背,蜿蜒下滑落在腰间处,在精瘦的腰间,狠得就掐了两下,力道不重,使得赵洪晋身子倏地半僵。
  深黯的双眼流露骇人的精光,闷声低吼,急不可耐俯身埋进唐嫣的双腿间,猛的刺了进去……
  ……
  闹大了!
  禁欲的人伤不起,唐嫣苦逼望着头顶大红帷幔,四肢酸痛,动弹不得。
  欲哭无泪看着还在身上耕耘的赵洪晋,说道:“爷……妾身不行了,痛……”尼玛……她是第一次,第一次,有木有这样伤人的,再做下去谁知道她得在床上摊几天。
  男子粗喘声,伴着女子嘤嘤告饶声,在安谧的月华院寝房回荡了半宿。
  门外伺候的丫头婆子,俱是羞红了脸。
  喜儿、夏荷两人低头不语,贵婆子似笑非笑,惟独翠柳面色淡然,看得喜儿几人很是佩服,大叹不愧后宫出身,这淡然,这从容,到底不是她们能攀比的,怪不得能得夫人信赖。
  “夫人,给爷生个儿子……”
  唐嫣昏睡前,只记着身上那人还在不断冲刺,嘴里不住说着话,似在宣告他的占有权,无处着落的唐嫣,似一面孤舟在大海随波逐流。
  耳边嘤嘤之语,让她心生怒火,心道:切!你当生孩子是种萝卜,一个坑就能中一个,瞧瞧大爷你院里,这么多年就庆哥儿一根独苗,这生娃的事,你还是先撂撂为好。
  翌日,赵洪晋歇在月华院,传遍整个赵府。
  这事不比寻常,赵洪晋这月没少在月华院歇息,可昨晚不同,以前虽说歇息毕竟两人未能同床,昨晚过后,整个赵府变了,变得剑拔弩张。
  不仅高氏在流裳院摔了不少瓷器,就连二房和挽香阁都砸了不少东西,以前爷就一个庆哥儿,庆哥儿生母刘氏,小家出身,加之三年前就去世了。
  庆哥儿顶了天也就是个庶长子,刘氏去世后,赵洪晋虽提了分位,不过依旧是个姨娘,姨娘生的哪能跟嫡妻生的一样。
  唐嫣生的那是赵府嫡子,日后赵府的少爷。
  再说唐嫣堂堂相府千金,娘家权势不小,若真诞下子女,谁敢不给她颜面,到时那不是打赵府体面,那是在打相府体面。
  若在以前,赵府名望最盛之时,还能与相府争上一争,斗上一斗。
  可如今,赵府不过是个空壳子,顶着东盛五大家族的名头,东盛皇商那是承着赵府昔日余晖,说不准哪天皇家就将这皇恩给撤了。
  一时,偌大个赵府人人色变,面上看似一团和气,私底下谁知道想些什么。

  第十九章

  翌日,赵洪晋清晨就出了府,赵府众多铺子都是他在打理,以前就算病魔缠身都未曾落下,赵府经营百年,是为东盛皇商,虽说没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赵府明面上周多商铺都是二房在打理,百年皇商,私底下没些营生,这话谁都不信,这些年二房与高总管暗中争斗,迟迟没出手,这其中缘由,未曾不是没算计赵府藏在暗处的东西。
  然,这些除却赵洪晋,就连在赵府待了数年的穆夫人,都无法知晓,更何况他人,高总管追随赵老爷身边数载,可毕竟不是赵老爷看重之人。
  赵府暗处的商铺,他自然没资格触碰,他不是没想过买通爷身边的荣德,无奈人家压根就不吃他那一套,只得含恨收手。
  “夫人,可是醒了!”翠柳隔着帷幔轻唤道,贵婆子一行人恭敬站在一侧,喜儿、夏荷几个丫头手中都端着洗漱面巾。一晚过去,几个丫头面上还带着羞色。
  听了翠柳的话,唐嫣动了动身子,四肢酸涩手连上抬都十分吃力,更别说下身那处火辣辣的疼,昨晚事后擦了身子,未曾沐浴,身上有些粘意,唐嫣不舒服皱眉,心里咒骂几句,这……真不是人干的事!
  “嗯,翠柳准备热水,我要净身。”有气无力开口说道。
  “是,奴婢这就让人送热水过来。”回头,朝安婆子点点头,示意安婆子亲自去趟厨房,唐嫣贴身用的、吃的她都不暇别人之手,月华院打从夫人住进后,清了两次,爷后来又清了一次,不过,有些事还是自己人放心。
  得了翠柳的眼色,安婆子转身出了门。
  翠柳上前挑开帷幔,贵婆子立在一侧,小心扶着唐嫣起身,喜儿几个丫头都退在外屋候着,看着唐嫣满身红印子,翠柳眼底闪过心疼,贵婆子一脸喜色,夫人这天仙般的人儿,哪是高氏那肤浅的人能攀比的,夫人总算是苦尽甘来。
  “嗯!”嘤咛几声,唐嫣倚着木桶,身子算是爽利了两分,没让翠柳伺候。
  拿出瓷瓶滴了两滴,透热的热水瞬间变为乳白色,散发淡淡清香气味,许是滴了空间水,四肢舒适了几分,顷刻后,空间水慢慢被吸收,热水再次恢复原状。
  唐嫣让翠柳进来,伺候穿衣,随即才慢慢洗漱。
  “庆哥儿没醒?”唐嫣歪在踏上,翠柳双手轻轻在腰间捏着,脖颈处露出几个红印子,衬得唐嫣愈发水嫩,女子十八变,这话确实不假,唐嫣这身子一日比一日好看,让屋里丫头婆子啧啧称奇。
  “醒了,吵着要见夫人,奴婢让奶娘抱着在耳房那边坐着。”翠柳回道。
  “喜儿去说声,让奶娘抱庆哥儿过来,待会一起用早膳。”慵懒歪在踏上,伸手接过喜儿递来的热茶抿了小口。
  立在外屋的丫头,低头走了进来,在贵婆子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贵婆子点头,面上带笑,说道:“夫人,高姑娘过来请安!”
  二房聂氏,及孙氏那边是不用每日前来请安的,除非有事,才能来月华院问安,高氏不同,高氏是赵洪晋院里伺候的人,唐嫣入府三月,请安这事一直被她搁着,她这才圆房,高氏这般等不及,就凭这点心思,还想做赵府夫人,真是痴心妄想。
  唐嫣嗤笑,高氏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一个侍妾,连姨娘都称不上的女人,妄想跟她这个正妻叫板,她还真以为自个是赵府半个主子。
  “请安,我怎么不知道赵府有个高姑娘。”唐嫣欠着身,高氏在她入府第二日请过安,却未曾奉茶,不知是她太自信,还是太傻。
  唐嫣没接过茶,这高氏算是没被夫人认可伺候爷的人,这规矩难道赵府没人教她,这会过来请安,也得看她乐意不乐意。
  听了唐嫣这话,不说贵婆子傻眼,连翠柳都僵着身子,瞪圆眼看着唐嫣。
  “夫,夫人……”
  “怎么,我这话说错了。”不是她不留情面,这高氏太不会做人,戏子出身故作清高,不说她贵女嫁入赵府,就算其他女子入府,她这般失节,焉能有好日子过,她不惹事,不是说她没性子。
  “戏子出身,她还真当自个精贵,这月华院门槛高,我担心她迈不过,请安就免了,赵府是体面人家,府里规矩不可废。”唐嫣语气轻柔,抑扬顿挫,可话里意思,半点不含糊,摆弄着细长的指甲套。
  翠柳敛眉,说道:“夫人所言极是,不过是个戏子。”
  贵婆子点头,高氏是个不安分的,刘氏当年那点事,她真当爷不知情,爷懒得出面,这女子还真以为爷宠着她,怎么这么些年过去了,高氏一点都没长进。
  这府里,就算爷不喜夫人,夫人相府贵女也不是她能编排的,现在夫人连她敬茶都免了,日后谁还认她是爷院里的女子?
  “怎么这么久?”高氏站在月华院外,双手绞着手帕,神色难看。
  陈婆子小心候着,有些不安看着高氏,高氏身份不高,朱门有些规矩她不懂,可陈婆子不同,以前伺候过精贵的主子,其中门道她多少知晓。
  夫人这意思估摸不想让高氏请安,陈婆子入府不久,比夫人还短几日。要不是儿子不争气,她不愿入府伺候,朱门规矩多不说,其中龌龊事不少,沾染了就甩不掉,看了眼香菊和春燕,今儿这事怕是很悬。
  高氏在月华院外都站了半个时辰了,日头都出了,夫人都没开口叫高氏进门。
  “姨娘可曾给夫人请过安?”陈婆子低声问道,浑浊的眼闪过丝忧色,先前听高氏说夫人入府第二日,她请过安,可今日瞧着,不大对劲,不由便开了口问道。
  高氏冷着脸,说道:“不曾敬茶,怎么了?”
  “什么……”陈婆子高叫一声,不敢置信看着高氏。
  她原本没指望高氏有多大能耐,可如今瞧着,她真高看了高氏。
  不曾敬茶,这代表什么?她哪能不知,高氏在赵府算是老人了,怎么连这点规矩都不懂,狠狠瞪着香菊和春燕,这两个丫头在高氏身边几年,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提醒高氏,香菊偏开头,春燕一脸懵懂。
  “怎么了,陈嬷嬷?”高氏见陈婆子反应这么大,脸沉了三分,怎么连个下人都敢给她脸色,一大早憋着一肚子怒火,当下就忍不住打算发落。
  陈婆子见高氏面色不善,摸清高氏脾性的陈婆子,自然懂得此刻高氏只怕想发作她,急道:“姨娘,赵府是高门朱户,规矩森严。夫人是爷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嫡妻,入府后,下面姨娘丫头得每日请安敬茶,请安是规矩,敬茶则是身份,姨娘你不曾敬茶。算,算不得爷院里的人……”
  陈婆子颤声说完,看着高氏一脸惨白。
  “这,这……”高氏好好的一张脸,时青时白,甚是难堪。
  香菊低着头,眼角闪过丝嘲讽,春燕木着脸,看不清想些什么。高氏颤抖,由着陈婆子扶着,看着月华院高高的大门,一脸惊慌。

  第二十章

  “香菊姐你说这姨娘是不是自讨没趣,自找苦吃,夫人什么出身,由得她置喙,如今倒好落得这般,没敬茶可算不得爷屋里的人……”
  “去去……把这香囊细心收着,交给秦姨娘。”香菊伸手点了下跟前粗使丫头,约莫十一二岁,身着水湖色衣裙,圆脸长了些麻子,双眼流转带了些市侩,讨好看着香菊,衣袖下滑,露出半截手臂,手腕处圈着个暖玉镯子。
  衬着泛黄粗糙的肌肤,很是显眼。
  陈婆子立在小侧门后,双眼话落异色,想不到这香菊竟是个吃里扒外的货色,香菊本是刘氏跟前伺候的大丫头,刘氏去后,爷没搭理流裳院,刘氏屋里的丫头婆子,便分到高氏屋里。
  香菊是有有本事的,硬是将高氏跟前的大丫头红梅挤走,成了高氏面前得宠的人儿,连春燕都得让着三分,春燕是高氏入府时,爷赏给高氏的人。
  陈婆子缄口不语,沉默望着香菊往那粗使丫头怀里塞东西,粗使丫头瞧着眼生,估摸不是流裳院的人,见香菊眉眼带喜,多半是听了顺心的话。
  高氏心机不错,平素爷来流裳院,高氏从不让丫头上前伺候,事事都亲自动手,说得好听是体贴关心爷,不好听就是高氏担心做了垫脚石,爷相貌不凡,若非带着病,府里丫头哪个不怀春。香菊是刘氏带来的陪嫁丫头,刘氏不死,恐怕会让她伺候爷。刘氏一走,高氏防的紧,香菊哪会甘心。
  爷身子渐好,这府里怕是不少人春心萌动,这不前几日听说离府的穆夫人要回府了,穆姑娘名满苏州,诗词书画无一不精。
  早过及笄之年,穆夫人迟迟未与她结亲,这里面的猫腻稍稍一想便能明白,这香菊怕是想另找出路,攀高枝……
  陈婆子低着头,想着该怎么做?
  说实在,她瞧不起高氏,自然也看不上二房那边的人。
  赵府是体面人家,那不着调的二房,就没做过一件上得台面的事,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陈婆子不傻,能往高处走,她哪会罢手。
  夫人看似好拿捏,事实谁又说得清,夫人相府贵女,哪是寻常女子能攀比,陈婆子远远瞧过夫人,那通身体派,别说故作矜持的高氏,就是二爷屋里那出了名的美妾,没一个比得上。
  穆夫人寄居赵府多年,心思难测,不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穆夫人与赵府不过外戚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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