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刚说完,四阿哥就更恼火了,这不是赤·裸·裸的打他的脸吗?难道他就这么差!宁肯两年之后嫁别人也不选择他?花开正等着四阿哥回答,看见他那冒火的目光,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吓得她慌忙说道:“两年是少了点,那就三年,三年时间总行了吧?”
四阿哥眼中的怒火更盛了,眼看他咬牙切齿就像要吃人,花开急忙伸出五个手指“要不五年?再多了不行。”她简直要哭了,五年啊,人生最美好的五年时间给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五年之后她都二十五了,若是有个什么风言风语的传出去,她想嫁人都不好嫁了,说不定也就守着重阳过一辈子了……
四阿哥却被花开气笑了,他一伸手把她拉到跟前,花开吓坏了,这不会是要打她吧?却听四阿哥问道:“怎么?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很委屈?”
“不不,我没有委屈。”
四阿哥咬牙切齿“很好,五年……你都准备好了……”
花开慌里慌张,以为四阿哥现在就想要她“准备好了,不劳王爷动手,我自己脱。”她生怕他拽坏了衣裳没法穿回家,衣裳坏了是小事儿,王爷会有办法弄来新的,关键是花开回家没法解释为什么会换了一套衣裳。
四阿哥闻言顿时愣住了,只见花开双手哆嗦个不停,好一会儿才解开了上衣的一个纽襻,其实她嘴上答应的爽快,心里却慌张的不行,虽然这个身体不是处女了,但是她本人还没有跟男人上过床啊,虽说身体不会疼了,但是心里还是很紧张。
花开总算解开了上衣,露出里面鹅黄的肚兜来,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案,她胸前的双峰饱满挺拔,像装满了香甜奶水似地,这双峰在肚兜里晃来晃去,看得四阿哥一阵口干舌燥,他上前一把抱住了花开,一直把她放到在床上,便急不可耐的吻了上去,忘情吸吮着她那香润凉滑的小舌头。
花开虽没有跟男人上过床,但毕竟是三百年后的灵魂,什么没见识过?被他亲吻了一阵,终于从慌乱中醒过神,既然她打算做他的五年情人,那就要慢慢的适应他,况且四阿哥的卖相还不错,身份地位更没的说,这样的牛郎可遇不可求,打着灯笼没处找……
若是四阿哥知道花开把他当成牛郎对待,肯定会被她气个半死。
花开想得开,便慢慢的回应着他的吻,二人一时间津唾交流,吻的悱恻缠绵,同时,四阿哥一双大手伸进花开的肚兜。
花开胸前的双·乳站立时沉甸挺拔,躺下时绵柔软滑,雪白的肌肤就像抹了一层薄薄的珍珠细粉,摸起来润腻、滑软,滋味妙不可言,四阿哥加重劲道,蹂躏再三,那丘顶两粒樱桃似的小小圆凸,变得勃·挺坚硬起来,看着分外诱人,他再也忍不住,又去撕扯花开的罗裙,花开颤声说道:“王爷,我自己来,你别扯坏了我的裙子。”
四阿哥早已难按耐,他三两下褪去衣物,只见那又粗又长的家伙跃然而出,看得花开心慌慌乱,当那家伙毫无预警的挤进花开的腿间,她全身绷紧不住颤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四阿哥沙哑着嗓子说道:“你又不是小姑娘,怕什么,我进去了。”
花开红菱似的唇瓣翕动着,到底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用贝齿咬着嘴唇,随着他那大家伙的缓缓前进,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似是有些吃不消,直到他的全根尽没,她才闭着眼睛轻吟出声,顿时又有些羞囧,双颊慢慢变得酡红,那娇憨的模样简直就像天真的小女孩,又媚又痴,四阿哥如同得到了珍宝似的,有些难以自制,忙不停地驰骋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花开那妩媚诱人的娇美胴体因情动而变得酥红,小巧的下颔抵紧锁骨,酥胸急遽起伏,喘息不已,乳肌上布满细密汗珠,云鬓也凌乱起来,楚楚可怜之中带着一股慵媚风情,她的美态着实太过诱人,让四阿哥心旌摇动,顿时那怒龙口熔浆似的热流大股喷薄而出……
良久,四阿哥才缓缓地躺在花开的身边,看着她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颤动,就是不肯睁开眼睛,显然是很害羞,他不由得无声的笑了,这样子怎么还跟个姑娘似地?想当年第一眼看见她,便觉得喜欢,她那么温柔、那么害羞,那样和气的笑……可惜那时与她无缘,这一次决不能再放过她,什么陪三年五年的,那是你自说自话,本王可没答应……
你喜欢谁
花开洗漱完从屏风后出来,四阿哥正在慢条斯理的饮茶,满眼都是笑意,显然心情不错,他一看见花开便说道:“怎么洗了这么半天?你不是想吃潭拓寺的素斋嘛,爷已经着人送来了……来人,传饭。”
花开面对他的时候还是有些放不开,她忙垂首说道:“王爷,妾身还是回去跟额娘一起吃吧,离开太久了额娘会担心的。”
“不怕,爷派去的人跟你额娘说了,是福晋请你一起用午膳,你额娘不会说什么。”
花开不由腹诽,原来他是打着乌喇那拉氏的旗号,真是过分,却也是个好借口,无奈花开在他面前,只有压力和紧张,根本没有食欲,怎么吃得下?她推辞道:“舒舒觉罗侧福晋还在,她若是追问起来,知道福晋在,说不定会找到这里来拜见,那就不好了……”
“……老十四的福晋出了点事儿,他们已经走了,你不用担心,快过来坐。”
说话的功夫,素斋已经摆满了八仙桌,色香味俱全,花开见实在推辞不过,只得在他对面坐下,那里距离他最远,四阿哥看了看说道:“坐到爷身边来,难到爷还能吃了你不成?坐的那么远,怎么给爷布菜?”
花开敢怒不敢言,只得乖乖地换了个位置,坐在了四阿哥的旁边,四阿哥大概是知道花开不自在,挥了挥手,把下人都打发了出去。
素斋味道很不错,可惜花开有心事,吃得心不在焉,时而还要为四阿哥布菜,四阿哥秉承食不言寝不语的古训,也不说话,二人悄无声息地吃着饭,花开突然想起一件事儿,便再也吃不下了。
四阿哥见她撂下了筷子,便问道:“怎么用的这么少?若是饭菜不合口味,可以让厨房另做了送来。”
花开犹豫着说道:“素斋还好,妾身是想起来一件事,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
“妾身……呃……能不能让厨房给妾身熬一碗无子汤?”花开想着自己是住在娘家,这种东西可没法开口要,也只能求助他了,她记得这几日正是危险期,若是有孕就糟了。
四阿哥皱眉道:“喝什么无子汤,没必要,等过了端午节官媒就上门了,我定让你早点过门,无碍的。”
花开大吃一惊“王爷,怎么又说过门?你答应过五年后放我自由的……”
四阿哥瞥了她一眼“本王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了?”
花开立刻呆住了,他竟然耍赖!怎么可以这样?花开气得连害怕都忘记了:“王爷,当时你并没有反对,没反对就是同意了,怎么吃干抹净竟然不认账?”
四阿哥有些得意,他嘴角噙着笑“本王怎么吃干抹净不认账了?不是说好过了端午就上门提亲吗,这怎么是不认账?你放心,顶多再过两个月就迎你进门,便是真的有了孩儿也不要紧……”
花开气急“王爷,你不能不讲道理!”
四阿哥沉下了脸,“啪”的一声把筷子撂到八仙桌上“道理?本王怎么不讲道理了?本王说的话就是道理!花开,爷允许你进门,允许你为爷生孩子,那是看得起你,你以为什么女人都有资格怀爷的孩子吗?”
花开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天下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人吗!当时他虽然没有明说,可是也用行动证明他是同意了的,这会儿竟然反悔了,这不是摆明了欺负她嘛!花开的泪水噼里啪啦往下落,心里无限委屈,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四阿哥看见花开竟然哭了,不由怒从心头起,难道自己有那么差吗?就这么不愿意嫁?气得他无名之火无处发泄,猛地一掀桌子,只听得稀里哗啦一阵响,满桌子的碗碟全都落在地上摔碎了,桌子上的汤汤水水洒了满地,在碗碟的破碎声中,夹杂着花开“啊”的一声尖叫……
这样暴怒的四阿哥是花开无论如何没想到的,她双手抱在胸前,全身瑟缩,有些惊恐的看着四阿哥,是不是她太自不量力、太不知好歹,在他跟前太放肆了?眼前这个人不是普通人,而是心机手段都狠辣无比的冷面王,她竟然忘了!她一个女子又算得什么?这一刻她眼泪都吓回去了,她还不想死呢。
天晴在外面听见动静,“咣当”一声推开房门跃了进来,看见屋里的情形,有些她不知所措,四阿哥吼道:“滚出去!”天晴急忙退了出去,还不忘关上房门。
四阿哥一步步往花开跟前走,吓得花开步步后退,一直退到墙壁无处可退了,四阿哥终于抓住了她的胳膊,他盯着花开的眼睛问道:“告诉本王,为什么不愿意嫁?说!你喜欢上了谁?是不是老十四?”
四阿哥也知道今天吓着花开了,不过这件事儿他必须问清楚,否则如何心安?
花开连忙否认“不不……没有……妾身没有喜欢谁,真的……”她原本想说自己心里有人了,所以才不想嫁他,不过眼前这情形,她若是承认心里有喜欢的人,说不定四阿哥会撕了她,再说了,她喜欢的人在哪里?
“你没有喜欢的人?那为什么不愿意嫁?你今天若是不说出个子午卯酉来,本王定不会让你走出这个门……”
花开一直觉得,什么都没有小命重要,她听了这威胁,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现在谁告诉她应该怎么办?都说柔能克刚,要不今天就试一试?
花开脸上的泪痕犹在,她也不去擦,此刻不用装扮,就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花开放低了声音说道:“……王爷,其实妾身对您的情谊,一直不曾或忘,也曾经想同您结为连理,只是当年一想到妾身不是您唯一的女人,妾身就伤心难过,史书有载,大唐宰相房玄龄的妻子,宁愿喝下皇帝赐下的毒酒,也不愿意丈夫有其他女人。妾身和她感同身受,当时一想到日后王爷会去别的姐妹那里过夜,妾身就吃醋,就伤心难过,心里嫉妒地发狂,妾身就想一个人霸着你,可也知道那根本不可能,所以妾身一狠心就嫁了赛图……”
还真没有人在四阿哥面前说这种话,这个时代的女人,哪有直承自己的妒妇的?花开还真是唯一的一个,让四阿哥有些手足无措,他赶紧掏出手帕来,笨手笨脚的给花开擦眼泪,嘴里还哄着“别哭了,别哭了,我不知道……”
四阿哥竟然不牛逼哄哄的自称爷了,花开知道有效果了,心情平复了不少,她接着说道:“……妾身之所以不愿意进王府,就是害怕有一天妾身会抑制不住自己,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若真的那样,王爷绝对不会饶了妾身,就是妾身自己,也会厌弃那样的自己,所以妾身觉得不如不进王府的大门,这样,王爷就会永远想着妾身的好,妾身宁愿远远地看着王爷,只要王爷过得快活……”
花开本是个爽利人,今天被迫说这些话,她忽然觉得自己就是琼瑶戏里的苦情女主角,差点没把自己酸死。可是四阿哥无疑很吃这一套,他把花开拥到怀里,紧紧地搂住了……
花开总算松了口气,只要他不发火了就好,“天子之怒,流血千里。”她一个小女人可承受不了。
四阿哥心里感动归感动,原则还是没变,他轻抚着花开的后背说道:“花开,爷是一定要纳你的进门,要让你上皇家玉蝶,否则也对不起你的一往情深。”
花开浑身一僵,自己戏演得过头了。她这样的身份,即使进了王府,也只会成为人们的谈资被人嘲笑,至于重阳,也会让王府的人瞧不起,对孩子的成长更不利,所以王府是万万不能进的。
花开打定这个主意,便问道:“王爷,您有没有想过,若是您真的纳了妾身,这事儿传到皇上耳朵里会怎么样?京城的人又会怎么说?还有您的兄弟们会怎么看?”
四阿哥显然想到了事情的后果,他安慰花开:“你不要想得太多,这些爷来处理,只要爷愿意,你的名字记上皇家玉蝶很容易,至于其他的……总有办法的。”
能不能上皇家玉蝶花开真的不在意,其他的才是最主要的,她知道流言蜚语也能杀人,花开忙说道:“王爷,妾身倒是想到了一个法子,您想不想听听?”
“好啊,你说!”
事到如今,花开只能为自己争取最大利益“王爷想纳妾身,只要把妾身安置在城外的农庄就行,这样对谁都好,妾身也不求别的,只要王爷每年抽空来看妾身一两次,妾身就知足了,另外咱们的婚事儿也不必太操办,简简单单就行,以后若是有人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