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爱我!”花恋蝶急喘著,压抑地泣喊。
“夫君正在爱你啊。”他体贴地温软答著,柔韧的舌沿著爱人儿颈侧的筋脉慢条斯理地蜿蜒移动,留下一道道湿润**的水光。
“呜唔进来!我要你进来!”她伸手扯下红罗头上的簪子,拽住他流泻到肩膀上的滑润长发,有些咬牙切齿地命令道。
“进来?”红罗斜斜挑眉,浪荡邪肆的眉眼间凝出几分疑惑,“恋蝶,进到哪儿去?用何物进去?夫君一概不知呢,可否说得明了些?”口里吐著疑惑,下身的硕柱顶端却移到了春水汩汩的狭窄玉门边轻轻地碰撞浅刺起来。
无耻的男人!不要脸的淫荡男人!花恋蝶心里狠狠诅咒著,身体却更加酥软成了面团儿,憋不过那不断呈上升趋势的情欲渴望,终颤声明示道:“恋蝶要红罗夫君的芦苇根插进宝穴儿里面,恋蝶想做那一叶芦苇!”
死了!人不要脸鬼都怕。既然你不要脸,那我也不要脸,咱们这对倌馆夫妻干脆一起不要脸到马里亚纳海沟!
芦苇根?做那一叶芦苇?
红罗愕了一下,接著媚笑连连,“恋蝶呵恋蝶,你果真是个有趣可爱的妙人儿呢,夫君就如你所愿。”硕柱毫不犹豫地猛地使劲挺刺进入,直捣花心深处。
“啊──”花恋蝶被突来的狠插刺得浑身一颤,小腹深处腾起一股强烈的酸痛软麻,身子哆嗦著瞬间攀上一个小高潮。
“恋蝶乖乖地做好承欢准备呵。夫君的芦苇根会捣弄得很深很深,让你这叶芦苇一直晃动不休的。”红罗拉开一个邪恶无比的佞笑,“不会给你半点後悔的机会。”言罢,深埋的硕柱便像疯了的野马似的开始狂猛驰骋起来。
强悍的冲刺不停地凌虐著娇媚柔嫩的花心,一阵阵含著酸痛涨麻的电流在深处引爆,酥麻快慰至极中又带著丝丝火辣软痛。**的水声在抽动中滋滋作响,伴随著女人娇酥的媚泣哼吟和男人略沈的媚骨喘息,交织出片片情糜。
花恋蝶唔唔呻吟著奋力摆著头,欲仙欲死中只觉有一种更大的快慰浪潮慢慢袭来。她想宣泄这份快感,全身却为男人所束缚,双腿又被紧推至前胸,身体只好无奈地左右摇摆不停。
“恋蝶摇晃得真美真好,连带著夫君也跟著左右胜翻不已呢。”红罗轻喘著,浑身舒畅得犹如处在腾云驾雾中,性器更是凶戾地随著她的摇晃在媚体内左突右往,狠命抽插,寻求著更多更大的癫狂快感。
“啊──”花恋蝶突地高叫一声,全身僵直片刻,继而再度痉挛哆嗦起来。
“恋蝶又到极致了麽?”他狠声低笑,吻住她半开的水唇,舌强硬地顶入,在里面翻搅吸吮,硕柱毫不留情地冲破那层层挤压,继续狂悍地挺进捣弄,嘴里半真半假地埋怨道,“真是不乖呢,每次都只顾自己,不等夫君。夫君今晚惩罚你伺候一夜,可好?”
“唔”被弄得死去活来,神思昏沈的花恋蝶在延长持续的可怕高潮中含含混混地应了一声,把自个轻轻松松地送给了大灰狼继续吞吃。
事後,花恋蝶只余声声哀叹,原来她并不是全能型女人,红罗夫君在某些方面真的是天赋异禀,得天独厚,比她强上不止百倍,令她此生只能高山仰止,望尘莫及。
第051章 送君归家可好?
深秋的破晓时分,天光虽有些泛白,总的说来却仍呈混沌的黑蓝,淡黄星子零零散散地缀在边际,於丝丝灰白云絮中若隐若现,显得萧瑟清冷孤寂。
依君馆右侧僻静小院中,有不同於秋风的劲风飒飒响起。两条暗色影子在空地上腾挪移转,赤手近身相搏,暗影旁边则静静伫立著一道颀长笔挺的月华身形。
砰砰砰的低闷声接连不断地发出,满地残叶随著劲风飞旋,震得不远处的墨竹簌簌作响。
忽而,两道交缠黑影乍然分开,一起落於月华身形前,当中一人恭敬地施礼回禀。
“少主,属下和勾云的内劲均有见涨。”弦络黝黑的眼眸中兀自含著一丝不敢置信的惊愕。只不过短短数十日而已,她甚至因著照顾少主并未勤加习练武艺,为何这内劲倒比受伤之前有所精进?
青锦对上两个暗卫惊诧的眼神,薄唇轻轻掀起一弯浅薄弧度,冰寒幽冷,淡淡道:“无需奇怪,二倌主也曾为你夫妻二人打通筋脉疗伤。”
“少主,属下以前遭受内伤时也曾这般受治过,其後并未出现此等异常情形呀?”勾云微凝眉峰,仍是满头雾水。
青锦只冷冷一笑,便不再言语。
倒是弦络略一思忖便醍醐灌顶,低声惊呼:“少主!那那白发女人的柔和内劲有扩展改变筋脉的功效?!”
“不可能!”勾云随即骇声反驳,“这世上怎会有这般诡异的内劲?!”
“的确不可能。”青锦沈声道,“筋脉的变化并非来自那股柔和内劲,而是来自柔和内劲中蕴含的另一种博大精深的武道之力。”
什麽?!勾云和弦络闻言俱是怔住。
“红罗倌主沈屙三年,我从脉象上探知其肌理脏腑和骨肉筋脉俱在萎缩衰竭,就算幸得名医诊治,身上伤势得以痊愈,那被毁损的身体无论如何调养,也至多不过再拖上四五年便不与人世,绝不可能复原如初。”他斟酌著,缓缓继续说道,“可是三个多月前临别那晚,我探其脉象时,他的全身脉络不但全部打通修复,在下丹田处还凝有一温和气源,只要其在武道上略加勤奋,不出三年便必有所小成。如今再观他的面相,好似筋脉百骸五脏六腑俱已重新换洗新生了一般。”他略抬双手,清凌墨黑杏眼凌厉地扫过只余一丝淡白的腕节,十指根根收紧握拳,“缝合之术接驳筋脉肌肉固然精妙超凡,推拿疏筋之术却亦含著改筋易脉之效,也难怪那女人敢口出狂言。”还他一副更加强健的筋脉,她果真做到了。
话音一落,小院紧锁的门扉外突然传来击掌声,在静谧的暗色中显得分外清脆响亮。
“青锦好才学,好见识。”别得紧紧的门阀砰地一声从中断裂,木门嘎吱一声被轻轻推开,一道暗黑身形和一道灰红身形从门外相携走进。
“人之一身,内而五脏六腑,外而四肢百骸;内而精气与神,外而筋骨与肉,共成其一身也。我有《洗髓经》《易筋经》二内外修习之术,君可需否?”花恋蝶提著食盒,拉著红罗夫君,笑吟吟地走进小院。
院子里的主仆三人面色瞬间一滞一黑,继而沈寂下来。
来了,这诡异的白发女人又来了,而且时辰来得不早一点不晚一点,不偏不倚又一次恰恰听到了他们的壁角私语。虽然他们在院子里练手谈论,本就没想过要避讳隐瞒这住在隔壁院落的白发女人,但也不能次次都这般凑巧吧?在这女人面前,好像啥秘密都保不住似的。
“呵呵,吃饭吃饭。今儿刚睁眼,就听到你们这边院子里晨练得热火朝天,所以我也早起做好早膳过来了。”花恋蝶将手中的食盒放到石桌上,冲几步开外三道僵硬的身体热情招呼著。
“少主,去吗?”勾云翻了翻眼,询问的声音含满浓浓的对已知答案的无奈。
青锦深深吸了口气,点点头。迈开脚步,负手慢慢踱到石桌边,有些勉强地拉开一抹冷冷清清的笑:“青锦多谢二倌主的费心张罗。”
“应该的,应该的。”花恋蝶笑容满面,伸手想拉他在身边坐下。
他眼明身快,不落痕迹地侧移一步,躲开她的毛手,转朝红罗笑道:“红罗,身体可真如我方才所言,大好无恙了?”既然人家都听到壁角了,索性也摊开问问意思意思。
“身体内外确如你所推测,似是重新换洗新生了一般,早已大好无恙。”红罗浅浅微笑,摆好饭食,盛了一碗粥递到他手中,真心道,“青锦,多谢了。这一年来,若非有你挂心,我哪能残喘著等到遇见恋蝶?”
“不,若非你救我在先,青锦这条性命早已不在人世,又何来的挂心?”青锦也不推让,接碗撩袍坐於对面,脸上淡然一笑,明濯之光澹澹,高华清贵尽显。
“嘻嘻,这就叫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红罗夫君和青锦都是这世间罕见的绝种好男人,所以老天爷让你们长命百岁地遇上了我这麽个千载难逢,万里挑一的好女人。”花恋蝶得意洋洋地从红罗手里抢过勺子,殷勤地为他盛上一碗粥,“来,红罗夫君,你也吃。”雅致磁音含满了腻到极致的甜软。
“是呵。”红罗以筷头轻点了一下她的眉心,温润媚丽的桃花黑眸中尽是纵容和宠溺,“我们此生有幸才碰上了你这麽个万里挑一的女人。”不经意的言词背後显而易见地已将青锦归作了某白发女人的囊中之夫。
青锦眉梢狠狠一抖,继而保持沈默抬筷夹菜喝粥。
刚刚挪步过来的弦络和勾云脚下一个踉跄,肌肤上冒出无数鸡皮疙瘩。这对倌馆夫妻也忒无耻,忒霸道了吧?一切还没盖棺定论呢,至少少主就没点过那麽一下下脑袋。
搓搓手,稳稳脚步,他俩自动自发地寻了石凳坐好,自个添粥夹菜。在这座小院里,主仆、宾客尊卑礼仪早被破坏尽殆,他们不用顾虑太多,只要注意别得罪那女人即可万事大吉。
食不言对花恋蝶来说是条废弃规矩。她一边运筷体贴地帮红罗夫君夹菜,一边冲对面坐著青锦笑言:“青锦,吃完饭,我就把《洗髓经》和《易筋经》默出来送你阅看。”
咳咳──咳咳咳──
弦络和勾云冷不丁连连呛咳,面红耳赤地立刻飞身退到远处,蹲在草地上继续咳得惊天动地。
青锦陡然抬眼看她,明濯冰寒的俊脸上也漾满惊诧:“二倌主,万万不可,此二经应是你家祖传的武道秘术,怎能轻易外传送人?”《洗髓经》?《易筋经》?平生从未听闻,也从未见有哪本古籍记载过,不过能洗髓易筋当是极为珍贵的武道秘术才对,一旦现於世间,极有可能引起可怕动荡,导致一场血雨腥风,於他全无半点益处。这这女人居然拿来随意送人?!她敢送他都不敢收。
“啊?没关系的,不是我家祖传的东西。”她们花家秘不外传的全是些祖传医术和医方。《洗髓经》和《易筋经》虽然曾是少林不传秘笈,但在二十一世纪里,一切都不再是秘密。网上随便一收,不但有文字说明,还有详细图解和视屏教学,真没啥不可外传的。而且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如果她不是在峰谷里吃了无数颗乱七八糟的果子,其实也不可能练成这些玄乎玄神的武功。所以她就算把这东西满九州天女撒花,也不过是让这异世多了两篇养身佛经而已。
“还是不行。”青锦正色道,“青锦方才和两名下属也只是就事推论一下而已,绝无觊觎霸占的小人之心,是以无论如何还请二倌主收回美意。”
“喔,你不要啊”花恋蝶面上有些讪讪,这古代男人高风亮节的还真不少,“那你要什麽?”她突然朝他微倾半身,淡唇勾出一个异常诡诈的笑,“不如,送君归家可好?”
青锦一怔,顿住了所有的动作,清凌墨眼倏地黑沈幽冷无比,冰寒森厉地看著她。
花恋蝶毫不躲闪,笑盈盈地回视他,烟灰眸子温和暖融,清澈澄透。
半晌,他绽开一抹明濯清朗的笑,低语道:“记得二倌主曾说在对我的追求期间,我将拥有略低於红罗倌主的福利和特权,可以随意使唤你,利用你,完全无需背负负担和愧疚,对否?”
“没错,我说过。”花恋蝶眨眨眼,烟灰眸子弯成了天边的弦月。
“那好,你明日便送我归家,助我夺回属於我的一切。”既然心已染黑成墨,堕落成魔,就好好地利用这个白发女人,扬起斩灭所有的屠刀吧。
“这有何难?”花恋蝶慢慢坐正身体,脸上的笑越来越大。美男啊,开始咬姐抛的鱼饵了呢。
远处蹲在草地上咳嗽的另一对鸳鸯夫妻咳嗽中也没闲著。
‘弦络,我觉得少主也堕落了。’
‘勾云何出此言?’
‘他开始利用自身美色驱使奴役他人了。’
‘这不是那白发女人自个承诺的麽,关少主何事?’
‘也对,这麽任劳任怨的现成全能劳力摆在哪儿不用是种可耻的浪费。’
‘勾云。’
‘嗯?’
‘为妻突然发现你不但是个优秀的暗卫,还是个善於持家的好夫君。’
‘嘴贱!’
第052章 霸王瘟马“花五毛”
翌日辰时初,依君馆临街的馆门口停著一辆简朴而奇特的宽大马车。
说它简朴,是指木质马车外部通身只刷了几层土漆和桐油,简简单单雕了些粗浅的瑞兽牡丹图案,除此之外再无多余装饰。说它奇特在於车厢後面增设了一个与车厢同长,高达一半,约莫两尺来宽的小型木箱。木箱上面的车厢背部捆绑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