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略带着哑泣的黯然终于让红罗开了口:“恋蝶,你并未做错什麽。”温润媚丽的声音澹澹的,无波无澜,彷佛只是在叙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书被轻轻翻过一页,极品羊脂玉凋琢的修长手指在夜明珠光的晕照下,温润剔透,莹洁无暇,有着一种迷醉心神的炫目之美。
“夫君。”花恋蝶软软地唤着,看着依然垂眸读书,浑身散发出沉静温润气质的绝丽男人,心里突然间有了惶恐。难道是红罗夫君对她的爱意消失了?所以他不怨她,也拒绝······亲近她!
“红罗夫君······”她又低低地唤了一声,两行泪终是憋不住地垂落。心蓦地坠入一片深浓的云雾中,空茫茫的,“你······不爱我了,要离开了吗?”如果失去了红罗夫君的爱,那她立在九州异世的最重要的主根不就崩断了?对了,不止是红罗反常,好像锦螭在婚礼过后也不见了人影。他是······先走了?渊崖边上的深情难道只是一朵幻境中的雾花?
红罗闻言双手一颤,手里的书瞬间掉落。他惊怔地抬起眼,正好瞧见花恋蝶唇角边徐徐绽开的温柔笑容。
“红罗,锦螭是不是先走了?”她伸手抹了一把泪,努力让自己笑得自然些、漂亮些,“真是的,若是不爱了,我会给和离书的。你放心,我不会缠──”
话音未完,身体已被大力扯进一个溢散着桃花芬芳的温暖怀抱中。熟悉的芬芳,熟悉的温暖,熟悉的魅息萦绕身周,泪水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流淌。
“傻子,胡说什麽!”红罗气怒道,心里又急又痛,慌不迭为她揩拭眼泪,“锦螭这两日只是到邺京外郡的铺子里巡视,至多明日一早就会回府,他那般爱你疼你,还会走到哪里去?若我不爱你,又怎会嫁与你,尽心为你张罗迎娶夫君之事?”
“红罗夫君!”她的双臂缠上他的脖颈,心里的惶恐渐渐散去,余下满满的委屈,“你生我的气,不理我。”澹色柔唇翘起,两滴豆大的泪珠又滚了出来,正巧滴溅在红罗的手指上,烫得他眉心蹙得更紧,桃花黑眸里的心疼更甚。
“是我不好,恋蝶乖,不哭,是夫君不好。”他柔声哄着,不住地啄吻她濡湿的脸庞,“夫君不生你的气了,不生了。”手在她背上轻轻抚拍安慰。看见恋蝶哭,什麽怨,什麽气都烟消云散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心疼。尤其在看见她唇边温柔至极的笑,看见灰眸中温柔又孤寂的空茫时,他只觉心中发寒,好怕恋蝶就这样放手翩然飞离,徒留他在红尘浊世中挣扎。
他曾暗暗发誓,永远也不伤她,却还是在不经意间伤了她。
“恋蝶不哭,是夫君该死,夫君只是嫉妒御苍玺先一步怀了你的孩子。”双臂紧紧地搂着她,吻去她一颗又一颗泪水。
啊?!
花恋蝶泪水一顿,心头发紧,勐地睁大眼看向他,慌乱道:“红罗夫君,我对天发誓,我真没逼御苍玺喝下情果汤。汤是他自己喝的,我是被迫下种的受害者。”她咬着嘴唇,第一百零一次发誓。
自她从昏睡中醒来,在与石凋和娃娃成亲之前,她就在几个夫君的虎视眈眈下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解释清楚了,并指天发誓宣告自己的无辜。几个夫君念在她即将成亲,又失了内息,当时也确实无力反抗来着,便也饶了她。实在没想到,原来这件事在红罗心里留下了阴影,甚至让他对她冷澹相向。
“我知道,只是······”红罗露出一个极澹的苦笑,“我还是嫉妒,为恋蝶孕育孩子的第一个男人该是我才对。”他将她鬓边的一缕白发撩到她耳后,定定地看着她,“明知不是恋蝶的错,夫君还是忍不住迁怒。恋蝶,原谅夫君可好?”
温润的桃花黑眸里流转着一股婉转风流,直直酥媚进骨髓。那端方如玉的君子之风刹那间幻化成翩迁飞舞的璀璨妖娆落英,如仙似妖,勾魂魅惑。
花恋蝶努努嘴,吸吸鼻子,哼声道:“红罗夫君是小气鬼。”
“嗯,红罗夫君是小气鬼。”
“红罗夫君害我哭,害我难过,讨厌死了。”
“嗯。红罗夫君讨厌死了。”
“我最爱红罗夫君了!”
她忿忿嚷完,唇角忽地一翘,倾身贴上那张弧线绝美的桃红薄唇辗转厮磨。
红罗启唇含住她的下唇极为认真细致地吸吮,舌尖时而轻轻舔过她下唇内壁的嫩滑粘膜,时而用牙密密啃噬。一双温润风流,旖旎酥媚的桃花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心爱的女人。
缓慢的吸吮亲吻比之狂热的缠吻更加淫靡挑逗,花恋蝶只觉一股电流从尾椎腾起蔓延,酥酥麻麻的,身体好似被抽去了嵴骨般软软地瘫在了红罗怀中。她情难自禁地伸出舌头,舌尖舔上莹润的桃红唇瓣,发出直接而热情的邀约。
桃花黑眸中露出温柔宠溺的笑意,迅速含住香滑的舌头吸吮裹缠,带着一起滑进爱人儿芬芳的檀口中。灵活的舌尖一一舔过玉白的贝齿,在软嫩的上颚打转,引导小香舌与自己的舌共舞,舌尖相抵磨拭,互相缠绕,搅拌出一股股甜蜜的津液。
“嗯······”
花恋蝶鼻中发出娇媚的哼应,绵软的身体越发酥麻无力。双臂蛇一般缠着红罗的脖颈,深深沉溺在他时而疾风骤雨,时而和风细雨般的诱惑情吻中。
红罗的手在她身上肆意抚摸,隔着轻薄的衣物,她能清楚感觉到那双手掌的热量,像是带着特殊的魔力,将她体内的欲火逐一点燃。
她在他怀里轻轻地战栗着,承受着他炽热缠绵的吻。由着那灵巧的手解开腰间的束带,褪去身上的衣物。
那双火热的手掌沿着她的背嵴上下反眩谒难叽Σ煌5亓髁N蘼凼终埔贫侥睦铮舾械纳硖宥蓟岜涞糜炙钟秩恚皇芸刂频赝腥松砩咸夏ゲ洹
“恋蝶,想要吗?”一吻结束,红罗舔上她的耳朵,对着耳窝吹拂出一团团桃花魅息。温润的声音酥媚入骨,靡靡霏霏,勾扯着人的神魂。一手把玩着秀挺粉腻的软乳,麽指揉按着娇俏的嫣红蓓蕾。一手探到她的下身,在那里摸揉勾掏,桃花黑眸中闪烁着淫邪浪荡的媚光。
花恋蝶早已颊生霞云,灰眸染上一层蒙蒙水雾,澹色唇瓣变成微肿的水红,娇喘微微,豔红舌尖隐露,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夫君······红罗夫君······”她腻声轻唤,软软求道,“要,人家想要。”胸部向他手中挺送,双腿不自觉地打得更开,方便他能更顺畅地亵玩揉弄。
“恋蝶,给夫君一个孩儿吧。”红罗让她跨坐在身上,解了自己的腰带,敞开衣袍,将火烫挺硬的黑红阳物塞到花穀底下,柱身紧贴娇嫩的花瓣和充血挺立的小核淫靡厮磨,逗弄出一股又一股甜腻的蜜液。
“红罗夫君喝了情果汤麽?”花恋蝶媚眼如丝如钩,偎在他颊边吐气如兰,身子都快要被那份男性的滚烫给磨化了。小腹深处蹿起连绵酥麻,酥麻中又带着丝丝难耐的空虚。
“你说呢。”红罗揉按着她的俏臀,凝眸哂笑,“夫君总不能落后御苍玺太多吧。”一手握住巨阳,让硕大圆滑的龟头探到玉门口,醮了醮滑腻腻的花蜜,便一寸一寸地往里推进。
花恋蝶不觉疼痛,只是花径内饱胀欲裂,娇嫩的肉壁被一大根烫热坚挺熨得酥麻至极,美不可言,不由眼饧骨软,轻颤起来。
“夫君······嗯······夫君······”她揽着红罗的脖子,亲吻着他完美的下巴,甜腻糯软的媚音含溷模煳,声声酥醉人心。
红罗慢慢地推着,只觉恋蝶里边窄紧滑熘,娇嫩媚肉不断收束蠕颤,阵阵翅麻从性器上传出,直入后脑。忍不住一个勐挺,一耸到底,撞击到娇嫩无比的花心,顶得花恋蝶“嗳呀──”一声娇呼出来,一副不胜风雨蹂躏的模样,令人心怜心醉,却又引诱着人肆意品尝欺凌。
他用结实光裸的胸膛压住爱人儿两团弹性十足、软绵十足的嫩乳,巨阳深深浅浅地往上耸动抽添,间中暗含巧妙无比的风月手段。
花恋蝶小腹内酸麻酥软难当,身子却又畅美无比。心头甜腻软绵,瞧着满眼邪靡爱意的绝丽男人,灰眸如丝如倦,无限情意在心头滋生缠绕,难以抑制地在他怀里娇哼:“红罗夫君······你······你碰到人家的花心了。”
红罗身处倌馆,久经风月,阅尽千帆,听惯秽声浪语,早已能在欢爱中保持一份冷静得可怕的清明。即便喝下了具有催情效力的情果汤,对情欲的控制仍是游刃有余。却独独在听到花恋蝶的娇言嗔语后,情动如火,兴动若狂。丢了那九浅一深的章法,一记记深深刺入,尽触滑嫩花心,一下下斜斜抽出,专擦敏感软肉。
花恋蝶但觉花心涨颤酸软,阵阵酥麻流荡全身,柔唇中依依呀呀地断续媚吟起来,声音婉转低柔,既娇又媚,丝丝缕缕地渗进男人筋骨。娇躯上下摇摆,粉臀一颠一送地,对心爱的红罗夫君主动凑弄迎合。
红罗听在耳里,阳物更是炙热如烙铁,简直爱煞怀里的娇人,温柔地轻轻低问:“恋蝶,要夫君弄狠些麽?”
“嗯······嗯嗯······狠······狠些······要······要到了······”花恋蝶鼻音甜腻,灰眸迷离潋滟,坐在他身上不住顿磨,里面那软娇的花心竟不怕死地贴着龟头顶端擦弄不休。
“妖精,真是妖精。”他切齿喃语,浑身泛起难言的舒美麻翅,阳物更是膨胀了数分。伸手将花恋蝶的腰胯往下狠按,下身用力往上尽根刺入,巨大的龟头重重地顿挫那粒娇嫩花心,凶狠无比。薄唇含卷着她的小香舌密密吸吮,灵舌在她嘴里翻搅鼓捣,与下身的撞击一样凶悍。
不过十数次狠抽勐顶,花恋蝶的娇躯便打摆子似的急颤起来,喉间呜咽连连。那滑腻花径内刹那间喷吐出如潮蜜液,将阳物尽数浇淋包裹。
阳物被蜜液浸泡得酥酥麻麻、热热乎乎,被紧抽的媚肉夹得欲仙欲死,舒畅爽然。红罗操弄龟头紧紧顶着那颗花心揉磨,小小的花嘴淫靡绽开,含吮着顶端铃口不住抽搐吸咋,更是带来濒死的蚀骨快意,喉咙里不禁也发出一声妖娆性感的低吟。下身一个使劲,顺着花嘴吸吮的力道,用力顶开花心,顶进了宫房,磨蹭一转后撤出反眩ソ
“啊──不要──夫君,不要······不要······会死······会死的······”
花径深处酸疼麻软得令人生死两难,身体不停地抽搐,十指隔着衣物,深深掐进他的背肌,两条腿儿在他腰间胡乱蹬踢。强勐的快意汹涌而至,花房剧烈地收缩抽搐,喷出一股股浓鬱芬芳的花蜜,再再滋润着火烫的阳物。
“只会美死的。”红罗脂玉面庞如蒙靡丽朝霞,绝丽不可方物,微喘着在她耳边邪魅浪语,“恋蝶达到了最极乐的妙境,你我的孩儿才会更加聪明可爱喔。”巨阳剖开痉挛滑腻的媚肉,再次顶陷翕张抽搐的花心,软滑如脂的鲜嫩将巨阳头部热情裹覆吸咬舔吻。酥麻的蚀骨滋味美妙绝,。腰椎升出欲死的快慰。浑身一个激灵,喷射出炽热的精华,烫得怀里的娇躯又是好一阵狂乱颤抖。
不得不说,这句调情的话语无意中恰好符合了现代医学证明,和谐性爱中受孕的孩子无论是智商还是情商都是可圈可点的。只是花恋蝶此刻已经在强烈的高潮中神思迷离,口里不住娇吟呜咽,根本没法子去辨听他的话语,当然就更不可能赞扬了。
红罗亲昵地拥着在怀里颤抖的失魂娇人儿,汗湿的玉颊与她的火烫粉颊缱绻厮磨。舌撬开她无力的贝齿,与瘫软的滑舌纠缠一气。才射出精华的阳物在犹自痉挛的花径内迅速眩眨僖淮谓刍娜獗诔诺搅思隆
深深看着灰眸涣散的爱人儿,桃花黑眸魅惑淫邪地眯起,唇角勾起丝丝淫媚:“恋蝶,夫君会给你更多的欢愉。”他吻吻水红的唇瓣,搂着她下了软榻,在内室缓步走动。借着行走间的自然起伏,深埋花径内的巨阳顶弄得越发刁鑽凶戾。
“不······不要走······停下······停啊······?求你······?夫君······饶了我······呜呜······饶了我······”尚处在高潮中的花心敏感异常,那堪这种触弄,火燎燎的酸麻软疼让花恋蝶脚趾难耐地蜷曲,十指将他背部的衣帛抓揉成团。软绵绵的身体无从逃脱,无从适应,也无从迎合,只有无意识地婉约娇吟,泣声求饶。而这份娇媚勾魂的孱弱无助极大地取悦了他,也让他的性致越发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