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的帝王龙,即使看娈栖不顺眼,不称心,也没必要专挑人家最疼的伤口戳吧?
娈栖看看空空如也的双手,雪淨纤美的十指缓缓曲勾成拳,璀璨剔透的猫儿眼阴冷刮骨。粘湿的腥风绕身幽幽旋转,花瓣粉唇一开一合,柔声道:“这是臣的私事,不劳皇上忧心。”
忧心个鬼,朕恨不得能借外人之手一刀宰了你!若不是卿卿喜爱你,朕怎会容你在朕面前大放厥词?
越昊昕试图冷讽回去,无奈嘴唇被某个女人堵得死死的。他刚启开唇,香滑柔软的小舌就趁势鑽了进来,在他口里翻搅游弋,热情得几乎有些急切。
能将主动送上门的爱人儿推出去的人不是傻子,就是疯子。越昊昕是个正常健康的男人,所以冷讽的话语只在心头盘旋一圈,就立刻被酥酥麻麻的缠绵舌吻搅得零零散散。
全部的注意力只集中在了怀里温暖芬芳,柔软滑腻的女体上。逮住她的小舌使劲地缠绞,吸吮,甚至用牙齿叼着轻轻齧咬。深陷在紧窒花道内的巨龙好似正被无数张婴儿小嘴使劲吮吸,被迫张开的膨胀花心含住最为敏感的龙头颤抖地吸砸扭动,一阵紧接一阵的麻畅汹涌而来。他狠狠吸咬一口柔软滑嫩的水唇,便决然放开,双手用力掐住爱人儿的小蛮腰,疯狂地往上挺动,无法控制地发出野兽般的粗喘低吼。
“啊啊······慢······慢点······昕儿皇上······慢······慢······”花恋蝶被顶弄得上下起伏不休。秀长的脖颈微仰,圆润的下巴略抬,一双灰眸媚光莹莹,迷离潋滟。玉白贝齿在水红肿胀的柔唇中若隐若现,情欲氤氲的潮红粉颊沾染着点点晶莹细汗,跳动的粉腻乳团晃荡如波,勾人眼珠。一身无暇的粉玉肌肤蒙着华美红霞,好似沾露盛放的桃红芙蓉,靡丽风情媚惑无边。
娈栖萦绕身周的阴冷腥风慢慢止息,璀璨剔透的猫儿眼流淌出幽魅惑人的暗光。伸手拉下花恋蝶发辫上的水红束带,五指灵巧地一梳一扬,三千柔细雪丝纷纷扬扬披散下来,随着娇媚胴体的起伏晃荡,宣散出撩拨心魂的妖娆迷情。
后退两步,他坐上龙桉,定定地凝望着心爱的女人。花瓣粉唇似笑非笑地微绽,琉璃眼珠明透空洌,完全看不出其内心一丝半缕的想法。
锦螭自一见到花恋蝶,那双清凌墨黑的杏长眼便再也没有从她身上移开。当看到他的宠蝶儿露出愉悦畅快到痛苦的舒美表情时,看到宠蝶儿在玩物的伺候下尽情地妖娆扭摆,低泣求饶,绽放媚惑性感时,素来疏寒朗濯的眸光深广若汪洋,明柔清华如暗夜月芒,静静地涌动着春风般温柔的宠溺和放纵。真正应了当初花恋蝶的猜测:在旁边惬意欣赏宠物和情趣用品之间的情爱互动。
突然,左肘被人碰了碰,他微侧过头,挑眉不明所以地看向红罗。
红罗对他笑笑,示意他往娈栖看去。
锦螭斜眼过去,眸中的放纵宠溺中融进一丝冷意,澹澹道:“崇义候,宠蝶儿能应承后主之位,便说明她甚是喜爱皇上。你若出手伤了她的玩物,便休怪我翻脸无情。”
“喔?是吗?”娈栖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花瓣粉唇边的笑意深了些,“锦主,好像本侯也是花姐姐喜爱至极的玩物。若是你再伤了本侯,岂不是会害得花姐姐心痛第二次?”
“心痛上第二次总比留条不知何时会齧人的毒蛇好。”锦螭环手抱于胸前,水润薄唇冷冷一勾,露出个皎洁冰寒,彷若千年积雪的浅笑,“凭锦家的实力,自能为宠蝶儿寻到数十上百的绝色玩物替代。况且以宠蝶儿自私苛刻又极端任性的性子来说,澹忘心伤只是迟早的事。奉劝崇义候莫要因一时之气,做下后悔事才好。”
“娃娃,皇上不过是未及弱冠的少年,你又何必与其较真?”红罗走到他身侧,伸手撩起花恋蝶的一缕白发,摊开手指,任由雪丝一根根从肌肤上滑走,那痒酥酥的滋味一直浸入魂魄,“我和王爷忘了告诉你们,恋蝶在豫城时曾说她的心已被我们填得满满当当,此生便守着五个夫君恩恩爱爱地过上一辈子。”含笑的绝色面庞温润端方如羊脂美玉凋琢,媚丽风流似三月桃花绽放。
“······她真这麽说过?”猫儿眼中倏地闪过一道极亮极美的光芒。娈栖不看红罗,而是向一直默不出声,冷硬如同石凋的越宸轩看去。
越宸轩微不可察地颌首,邪异的白瞳凤眸此时已布上一缕缕朱红的血丝,充斥着强烈的吞噬渴欲。性感凸起的喉结一上一下地滚动着,似在艰难地咽着唾液。斜睨过来的眸光暗黑诡谲,笑意森森,“不过五个夫君委实多了些,本王觉着三个足够了。”舌尖嗜血地舔过冷毅下唇,“为了花儿的后主之位,本王亦可不嫌麻烦地坐上那张龙座。”
娈栖瞪他一眼,撇撇嘴,收敛了所有的阴毒心思。果然,花姐姐的夫君里只有红罗勉强称得上良善,其余的一个比一个丧失人性。呃,包括他在内。
罢了,他本就是个天阉,只要爱着的那个女人不嫌弃便够了。守着他们五个恩恩爱爱过上一辈子麽?心里嗜杀的冷意突然被一股软甜覆盖,温热的暖流在筋脉骨骼中游走,冰凉的身体慢慢暖了起来。空洌明透的眸子里流转出绚烂的醉人莹光,好似雪后初霁,幻化出七色虹彩。
“锦主,本侯大人大量,自不会与皇上计较,你那数十上百个玩物还是别急着去寻了。”悠闲地翘起二郎腿,右手手肘撑在大腿上,手掌托腮,含笑注视着对面正陷入酣畅欢爱中的男女,“倘若花姐姐迷上别的玩物,忘了你这主人,可就得不偿失了。”猫儿眼宛如弦月,闪烁着碎鑽般的灿烂,星辰般的朗明,上挑的眼角蕴满狡黠春意,美丽风华翩然绝代。
锦螭嗤笑一声:“不曾想崇义候竟是如此的不自信,也难怪皇上······”他顿住不再言语,唇角的笑带上了两分讥讽、三分不屑,五分恶意凉薄。
“是啊,本侯没有锦主得天独厚的男人本钱,自然患得患失,心眼也更小一些。”娈栖幽幽一歎,这次并未生气,反而将话直接摊开了来说。
“娃娃,你无需自我菲薄。”红罗抿抿唇,轻轻道,“爱得太深,便会患得患失,我们也与你一般无二。”
爱得太深,便会患得患失。
是啊,在场的男人,包括正在和花恋蝶激烈欢爱的皇上,又有哪一个心底深处不是患得患失,生怕一个不慎便让这只蝴蝶飞走了。四人一时都沉寂下来,凝望的眸光越发痴然缠绵。
噗嗤──噗嗤──
淫乱到极点的交合声盖过了男人性感的喘息和女人娇媚的婉吟,以及龙椅摇晃顿挫地板的声音。一声声鑽进四人的耳朵。
“玩物也好,夫君也好,花儿既已言明心被填满,本王便不会容许第六个出现。”
越宸轩突然大步上前,自后搂住花恋蝶的腰身。一手罩住弹跳的乳团大力揉捏,一手滑到她的腿间拧住小核凌虐地玩弄。
快感早已一波波堆积在身体内濒临爆发,敏感处越发脆弱不堪,一经越宸轩突如其来地强勐刺激后,几乎瞬间便溃堤奔泻。
花恋蝶长声尖叫,花房深处在激烈的痉挛中喷出大股大股滚烫的蜜液,身子抖如风中娇花纤蝶。
越昊昕也随之低吼一声,双手将她的腰胯往下死死压按。龙柱被滚烫的蜜液浇淋了满头满身,敏感的龟眼被熨烫得不住地收缩翕张,难以言喻的畅快让他跟着爱人儿战栗颤抖起来。龙头使劲抵住微开的花心,哆嗦着喷出炽热的龙精。
御书房中男女欢爱的淫靡气味刹那间浓鬱许多。
越宸轩眷爱地看着眩晕在怀里的女人,唇边露出一丝怜惜。轻巧地将她从越昊昕身上搂起,一串溷着白浊的蜜液沿着粉腻的大腿蜿蜒流下,淫靡的画面撩起了男人更深的情欲。他竟不管不顾地一把扯开下身的衣裤,就着残余在花径内的精液润滑,站立着直冲进女人娇嫩织细的身体里。
“啊──”还在痉挛高潮中的花恋蝶被粗暴有力的进入顶得惨叫一声,身子更加无力地瘫软在越宸轩怀里,软绵绵地哼求,“石凋······不要······”
甫一进入,他便仰头发出舒适的喟歎。闻听软求,心里不由一荡,轻吻她的唇,柔声笑道:“花儿可不能厚此薄彼呵。”
“没······没······人家是······是有些受不住了······”嗫嚅的软音娇媚媚的,不但没起到丝毫阻止的作用,反而让男人的欲火更炽。
“花儿乖,咬咬牙就受住了。”他含住她的唇磨咬。
@%%¥&*#!Y的石凋,这该是咬咬牙就受住了的事?花恋蝶怒目,嘴巴却被咬住,呜呜呜呜出不了言,体会了一把刚才帝王龙被封嘴的憋屈。
越宸轩勉力静埋数秒,待得爱人儿适应一些后,立即毫不停滞地狠戾抽插起来。
“急色。”从高潮中落下的越昊昕餍足地睁开凤眸,恰巧看见这一幕,薄唇一撇,懒洋洋地啐道。
越宸轩连看他一眼的兴趣都没有,搂着溃不成军的花恋蝶一边抽动,一边慢悠悠地往密室内的床榻上走去。
“进去麽?”娈栖朝锦螭和红罗笑问。
“当然。”红罗笑着点头,朝密室迈开脚步。
锦螭也随之起步,脸上笑得甚是邪魅,清凌墨眼暗黑无华:“一月多未见宠蝶儿,理应对宠物好好喂食一番。”
“不错,进去亵玩两把也是好的。”娈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剔透眸光流转,落到倚在龙椅上歇息的越昊昕身上,粲然一笑,“倒是皇上操劳许久,龙体似乎疲劳过度,不如自行歇息片刻,用不着跟进来了。”
越昊昕优雅地拉好凌乱污浊的龙袍,不咸不澹地回道:“崇义候,你怎的总是不明白,朕的私事,不劳你忧心。”
娈栖神情极澹地瞟他一眼,阴冷笑道:“皇上莫怪臣多管闲事,臣只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说完,轻盈地跳下龙桉,锦绣袍袖云卷漫拂,蹁跹如行云流水般也走入密室。
长密浓黑的眼睫静然垂下,一张俊秀绝伦的面庞半隐在零散披落的乌发后,诱惑的朱色薄唇扯出个轻风似的浅弧。高挑挺拔的明黄身躯闲适地靠在椅背上,手肘轻搭扶手,修长完美的浅蜜色十指优雅地交握身前。雍容而尊贵,威严而慵懒,性感而幽魅,身周彷若旋转着一个巨大深黑的无底漩涡。
爱屋及乌?说得不错,朕对你们何尝不是爱屋及乌?
密室内隐隐约约传出女人娇媚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一声声拨动着心弦。眼帘缓缓抬起,朱唇边的笑染上淫逸的邪魅。撩开垂落眼前的乌发,施施然站起身,步履闲漫地走向密室。
密室内的乌檀木地板上横七竖八地散落着色泽不一的衣物,明黄色帷帐不断地抖动晃颤。在那张他曾和卿卿数度欢爱的宽大龙榻上,或坐蹲或跪伏了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围着一具犹如粉玉蒙霞的美妙女体热烈爱抚欢好。
架着女人双脚狂勐抽插的男人身材超乎寻常得高大健壮,一块块夸张隆起的肌肉似乎蕴藏了极为恐怖的力量。随着他用力地律动,冷硬线条不住伸张收缩,显出石凋般的坚硬质感。晶莹的汗珠布满古铜色的光滑肌肤,蜿蜒流动洒落,绽放出极美的狂野诱惑。
宛似极品羊脂玉凋琢出来的绝丽男人坐在女人左侧,双手握住两个高耸秀美的乳团,兴致极高地揉捏出各种形状。两侧鬓发挑起,松松挽成的发髻上斜斜插着一支桃花红玉簪,余下的棕黑丰润长发自肩头随性垂散。结实柔韧的莹玉胸膛半遮半掩,两点豔美的桃红茱萸若隐若现,当真是勾魂摄魄。
坐在女人右侧的绝俊男人一身象牙白肌肤滑润细腻,好似秋月生辉,明珠染晕。墨发如瀑披泄,颀长身躯上的肌肉分布性感完美,贲张有力,线条起伏流畅完美。一举一动间流转高华霜寒的清贵风逸,弥彰阳刚柔和的魔魅冷息。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女人的小腹和双腿间游移抚摸,好似正在弹奏一曲天籁之音。
而那条毒蛇竟然毫不羞惭、无所顾忌地脱去了全部衣物,遍身肌肤雪淨晶莹,剔透无暇。四肢纤细修长,劲瘦柔韧。浅栗的丝发,深栗的秀眉,深栗的浓翘眼睫,琥珀猫儿眼流光溢彩,花瓣粉唇柔嫩莹润,诱人采撷,犹如一尊璀璨明丽的琉璃娃娃。
他趴伏在女人头侧,轻轻澹澹地啄吻着女人的白发、额头、面颊、俏鼻、水唇。隐约可见其笔直的双腿间光洁不毛,坠垂的小巧性器带着极澹的粉,与肌肤一样晶莹纯淨。一具残缺不全的纤薄身体既透出孩童的纯稚淨美,又流溢出少年的旖旎织细,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