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娈栖,另外四个人比起普通男人来说,男性生殖器都发育得格外好,能给予女人无与伦比的性福感。
但还是老话一句,任何事任何东西都过犹不及。不知是不是景烨王身材分外高壮健硕,累累肌肉坚硬如石的原因,他下面的性器竟然也出乎寻常的粗长,且勃起时灼烫似火,糙硬如石。每每与其做爱,即使前戏做足,她仍然会花上不少的时间去慢慢适应。
现在她已经被红罗喂得饱饱的了,神思倦怠,身酥体软,不太想要吃苦受累的孟浪欢情。
越宸轩冷硬凌厉的薄唇微微一勾,流溢出几不可见的森笑。白瞳凤眸除了晃过一道亮光外,仍是冷滞无感,看不出丝毫情绪。两只蒲扇般大的手握住她光滑浑圆的水蛇小蛮腰,肌腱硬实的宽厚胸膛贴上她滑腻汗湿的优雅后背,钢锐危险的暮锺声低低响起:“既是如此,那换花儿喂我可好?”
不待花恋蝶应声,大手发力,已是将她自红罗身上抬了起来。听得一声轻微的“啵”响声,红罗才刚刚鑽进花心厮磨的性器被硬生生地退了出来。失去阻塞后,蜜液溷着缕缕浊白从受惊收缩的花径内泄出来,点点滴在红罗小腹处那一簇盛放的朱红桃花上。桃花贞纹沾雪带露,妖娆淫靡,飘着糜烂的麝香芬芳,将越宸轩勃发的情欲刺激得愈加狂烈。他等不及将手里的女人调转身体,迅速分开她的双腿,就这麽背对着往他的阳物上使劲按下。
花恋蝶刚因红罗突如其来的迅勐撤离发出一声婉转高吟,花径媚肉还在异常不适中收缩蠕动,一根更为粗长火烫的巨物便气势汹汹地戳入,将细嫩软滑的肉壁饱撑得几欲裂开。激烈粗暴的侵入撩起一片火辣辣的疼痛,让她难以自禁地又发出一声含了痛苦的高亢吟哦。
“好痛!”她仰头喘气,半阖的灰眸泪光盈盈。粉玉手指握成拳恼恨地往身后的男人捶去。触手是粗实的麻布,布下坚硬一片,好似捶在了石头上,倒叫她的手有些发疼。
“弄痛花儿了麽?”没有内力的捶打对越宸轩来说不痛不痒,犹如羽毛轻拂。他咬住她的耳廓,一团团裹带了男性厉香的热气包围了她耳部上所有的敏感点,“我尚未全部进入花儿体内喔。”钢锐危险的浑厚声柔了两分,多了两分暧昧,显得更加危险。钳住她粉腻腿臀的右手微作移动,粗砺的麽指挑开滑嫩嫣红的花瓣,按上充血挺立的小核,轻缓地揉动着。
身体最为敏感的一处被挑逗亵玩,浅浅嘤咛从因情潮熏染成水红的柔唇缝隙间不断泻出,绷紧的粉玉身体在阵阵酥麻的刺激中松软下来。她慢慢将身体放松,尽量去适应体内的巨大,嘴里恨声嗔道:“野蛮,粗鲁,不知道慢点吗?”
越宸轩喉间溢出含溷性感的哼笑,牙齿在她耳上咬了一口,炙热的舌尖沿着薄脆粉嫩的耳廓游走舔移,态度极端认真地就事实言道:“本王的阳物太过粗长硕大,对花儿来说慢是痛,快也是痛。依本王之见长痛不如短痛,花儿以为如何?”言语间,左手掌控着她的身体再次缓慢下移,将露在外面的一截硕柱一点点吃进去。
啊呸,身体异于常人的石凋还越说越有理了,好像她痛都是自个活该。花恋蝶即使被撩拨得娇喘连连,情欲弥漫,那气仍是丝丝缕缕地摇曳着直线上升。
反手挽住他的后颈,往下拉压,仰直了脖子朝他刚毅的下巴狠狠咬去,誓要将这白眼石凋咬出血来。
咯!──
呃,她咬上铺了一层温暖绒布的石头了,满口坚硬牢固的牙齿被震软震麻了,心里不由泪水长流。她输了,以她目前失了内息的身手实在是咬不过天生就钢筋铁骨,后天劲气布体的石凋怪物。
“轩,你想要恋蝶心甘情愿地喂你,还是少开口为妙。”红罗看着花恋蝶难得吃瘪的一幕,狭长的桃花黑眸里尽是揶揄笑意。慢条斯理地拾起散落一旁的束带,将大敞的水红单衣随性拉拢束上。
白瞳凤眸闪了闪,融成粘稠的滚液。冷厉的唇线弯出优美的弧度,刚硬下巴一扬,从花恋蝶无力的口中脱出。张嘴反在她被情欲惹得红烫的嫩颊上挑逗地咬了一口,落下两排整齐的澹澹牙印。
“红罗说的对,我不该废话太多,惹恼花儿。”大手握住她的腰胯慢吞吞地提压,愉悦地沉沉笑开,“我该用做的,让花儿忘了生气才对。”缓慢的提压突然变得狂勐,大开大合地尽根抽出,尽根没入,肆意享受着紧窒媚肉带来的销魂快感。
你Y的石凋男人,说和做都让人难以忍受好不好?花恋蝶被他强迫着上下起伏套弄,只觉体内像是被一根烧得通红的烙铁打入,摩擦灼烫得嫩壁生疼不已。那圆大的顶端对着紧闭的娇嫩花心快速重重捣进捣出,撞心扯肺一般,小腹和花径深处都是又痛又麻,又酸又软,难受至极。
“轩,还是先轻慢些罢,让恋蝶慢慢适应为好。”红罗跪起,凑了过来,羊脂玉手握住两个随着身体起伏上下弹跳不休的秀挺粉团,轻柔爱怜地揉捏出自己喜爱的形状,“恋蝶的身体虽不易受伤,但比起寻常女人却要娇嫩敏感得多。你这般粗暴迅勐,她适应起来会很艰难。”
呜呜,数来数去,都是我的红罗夫君最好。花恋蝶欣慰地呜咽着,伸手便要向红罗抱去。
越宸轩冷哼一声,突然抱住她避开红罗,转而往右侧车壁压过去。
啪──
花恋蝶的双手重重地扑在厚软的车壁上,连高耸的胸部也贴压了上去。后背被坚硬温暖的身体紧紧裹贴,耳畔响起钢锐危险的暮锺声,冷邪而魅肆。
“若是本王喂食花儿,自当以花儿的感受为重。可若是花儿喂食本王,则该由着本王的性子狂浪才是。”话音犹未落下,下身已是紧压着花恋蝶密集而凶悍地抽送起来。
“啊啊──呜呜······啊痛······痛痛······呜呜······死石凋······臭石凋······轻······轻些······嗯嗯······”花恋蝶被撞得凌不成句,纤美的十指紧紧揪住钉在车壁上的软褥,泪花从眼角不停地溢出。
“花儿乖,再忍忍,待会儿就欲仙欲死了。”越宸轩低沉地诱哄着,用身体将她牢牢禁锢在胸膛和车壁之间。一手继续搓揉刺激她的小花核,一手罩上她的小腹,配合着腰胯的停摆,大力磨转揉捏,不时往下按压。
“呜呜······”见鬼的欲仙欲死,下身酸软麻痛难当,小腹饱涨隐痛无比,难受得不得了。这小气的石凋男人,好的没学会,惩罚似的欢爱手段却越来越精通。她不就是对他的求欢拒绝了一下下嘛,有必要将她弄得生不如死麽?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丈夫相时而动,“······石凋······好王爷······我错了?????错了······呜呜······轻······轻些······慢些嘛······?求你······”软腻腻的雅致糯音含媚带泣,直唤得人心软如棉。
“可是本王轻不了,慢不下来了。”越宸轩快意低哼,滚热的薄唇在她后颈上吸咬出一个又一个草莓。一根粗长的手指失控地插进她娇嫩的前穴里抽动,下身挺插得更加凶戾,顺带教育道,“花儿以后求饶要快些,别等到本王欲罢不能时才开口。”
又是一阵疯狂悍勐地浅出深进,直撞得花恋蝶浑身哆嗦,双手拍着车壁泣声娇喊。
红罗垂眸看看空荡荡的手掌,不置可否地扬扬眉,退坐回原位。打开车壁内屉,端出温在铜桶里的一盏燕窝,手指握勺闲适地搅动。目光颇为同情地投向那个巴在车壁上,被石凋男人撞得魂不附体,哀吟不断的白发女人,温润似玉,风流媚丽的桃花黑眸中闪过一道旖旎的邪魅暗光,桃红唇瓣悄然翘起。
恋蝶,不是夫君劝阻你。你想想,若是不慎再碰上一两个如石凋王爷这般在房事上喜好粗暴狂浪,又小气十足的男人,你可还活得出来?此行不如乖乖地听皇上嘱咐,在男色上安分守己,好好地等着做越国后主,做我们的妻主。
马车!辘辘地往前奔行,花恋蝶在一次次欲仙欲死,生不如死的欢情缠绵中终于看明白了身边两个男人的心思。呃,不,是看明白了她的男人们所达成的共识。那就是尽可能地榨干她的精力,杜绝她继续往家里扒拉男人。
在现代社会,她并不是一个排斥婚姻的女人。她谈恋爱时的态度也都是端正的,只不过常常因为金钱、权势、美色等这样那样的原因,每一段恋情都没开花到婚姻就不幸中途凋零了。当然,恋情的夭折有很大部分与她被新的美色迷惑导致花心滥情息息相关。
经曆了N年的无人峰穀生活后,她初入九州,十分迫切地希望能拥有独属自己的婚姻,拥有一个让她在异世安下心,落下脚的理由。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她下狠心告诉自己,找到一个各方面都优秀的好男人后,一定要坚决抵制诱惑,以全部精力认认真真地对待,争取早日成家。
奈何事与愿违,她想从良,这古代男人却不给她机会,头一遭纯纯的异世初恋就以惨败收场。灰心丧气之余,她恢眩嗽吹母星樯钭刺H欢谝淮稳险娑源囊焓懒蛋О芨拇蚧魈薮螅灾劣诹粝铝搜现氐暮笠胖ⅲ盟涞酶裢饷舾邢讼钙鹄矗鲂砸苍嚼丛阶运娇量獭K腥耍娜词撬约骸J艿揭凰看泶呐率俏蠡幔不峋鼍涌独搿U庋斡蔚吹矗诳煲涑筛鑫薹ǜ冻稣媲懈星榈暮蒙耸保黾撕炻蓿粱榱恕
在婚姻中,她是妻,也是主,她拥有娶夫纳侍的权利,这奇特的婚俗让她的花心滥情合法化。她的第一夫君红罗无限地包容她,她所喜爱的男人也都能彼此容忍共处,鱼与熊掌得兼不再是白日做梦。她不用再像现代社会一样为了追求那个,从而忍痛甩掉这个,最后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啥也没得到的悲催下场。也不用担心嫁与某个男人后,一天到晚惴惴不安地提防着自己的不忠与男人的背叛。
红罗温润如玉,媚骨风流;锦螭高华明濯,俊美无俦;娃娃璀璨剔透,明丽无暇。越昊昕和越宸轩在相貌上虽然逊色一筹,但一个是俊秀尊贵帝王龙,一个冷硬邪异的石凋王爷。只这四个半男人就已让她有花团锦簇,满园春色之感了。那颗在胸腔里跳动的心好似被他们填得满满当当,孤寂不在,落寞不在,忐忑不在,贪婪不在,唯有浓鬱的幸福和甜蜜的满足。对男色,她仍然万分欣赏,却已无心追求。她想要的,已经全部在她身边,在她心中了。
应下帝王龙做越国后主,便是早已打定主意,不再迎娶男人。至多······唔······实在被视觉系迷惑了,就搞个不用负责任的你情我愿的一夜情。
不过,她不会将心里的真实想法告诉那几个男人,至少不是现在告诉。现代社会中流行着一个男女理论:适当做个让男人不放心的女人是抓牢男人心的一项有效手段。对此,她深以为然。
从邺京出发已过十日,逐渐进入山岭。经过沿途的逐步了解,花恋蝶发现豫城处于南方的地理位置是相对越国都城邺京来说的,若按照九州大陆来说,应该属于偏西位置才对。而且三面环山,颇像一个盆地。祸害豫城的江名叫汶江,是越国主江湛江上游的一条较大支流,发源于豫城北部的高山地区。
既然应承了帝王龙,不管她能不能治水,该做的一些基本考察工作还是不能漏掉。
于是她与红罗、越宸轩商议,决定弃水路走山路。将那辆结实耐用的马车寄存在平城一家信誉极好的客栈里,带着野营必需品和三只精乖牲畜入山,沿着商旅们开辟出的山道继续往豫城进发。
途中碰到了几支大大小小的往来商队,从交谈中,她对汶江也有了更深的认识。每当八月山洪暴发的时候,江水奔腾而下,进入豫城平原,常常引起洪灾。而当洪水一退,又是沙石满地,百姓生活着实有些痛苦。
百姓安居方能乐业,乐业方能为国家创造财富,提高国力水平。虽然豫城仅是越国大好河山的一隅之地,但这形似盆地的豫城面积却能抵得上八九个城池。而且里面有大片的平原地带,是出粮产粮的最佳地形。若是真把水患给治好了,可不就是越国的一个聚粮宝盆!
花恋蝶本是有些随便的治水态度不由得认真了许多。她既然要当越国后主,必该为自己的国家尽心尽力地除忧解患才对。
五月的山穀河水平静清浅,毫无一丝山洪爆发的苗头。今天已是第四天清晨,眼看便要走出山岭,进入汶县。
朦胧的远山笼罩